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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的地方。
我慢慢品着这茶水,放空脑袋,不愿去理睬那些凡尘俗事。
“真是好雅兴。”景深远远便看见一身华贵身影,他赞叹道。
小德子赶紧弓腰见过皇上。
“你们都退下吧。”说着,景深便走了上来坐在林木另一端。
“给朕也来一杯吧。”
我笑着给景深斟满一杯。景深接过杯子只是嗅了一口道:“好茶。”
我微笑不语,依然自悠品着茶看着亭外的湖景。
“林木,朕在跟你说话呢。”
“品茶忌囫囵,赏景忌急躁,好茶好景需要用心去品去赏。皇上,还是不要破了这意境吧。”
景深心中很是奇怪,林木这一态度还真是出乎他意料。原本他还在推测林木知道真相会是什么反应,现在看来是自己多心了,难道说林木也接受了这个不伦之情吗?听闻他这么说便陪同他一起看那湖景品那好茶。
☆、酒不醉人人自醉,心如死灰情爱行
在无忧阁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的身体也慢慢康复,吃的也多了起来。这日吃完早膳,容儿笑道:“林公子,你终于精神了。”
我微笑不语。
“林公子,你自从那次发烧好了以后,总是这样,傻笑着,无趣死了。”
“那什么是有趣?”
“你除了笑至少也得换个表情啊,比如你不笑也好啊。真不知道你天天都有什么开心事。”
“没有开心事,不过也没有烦心事。”
“真是的。不过皇上已经好久没来无忧阁了。”
正在说着,陈公公走了进来道:“林公子,你大福了。皇上这次赐你百匹绸缎,一箱玉器,一株红珊瑚,外加百两黄金。”
“有劳陈公公了,麻烦你替我感谢皇上。容儿。”
容儿走上前笑道:“真是多谢陈公公了。这里是一包上好的龙井,陈公公没事就喝喝吧。”
陈公公笑着接道:“哎呦,还客气什么。林公子你要是感谢啊,就亲自感谢皇上吧,今晚,皇上可要来你这里,你就好好谢谢龙恩吧。呵呵,我就不打扰了。”
送走陈公公后,我看了眼地上的赏赐道:“布匹、黄金你们就分了,剩下的都放到阁楼吧。”
“是,那我就替大家谢谢林公子了。”
“下去吧。”
空荡荡的房间如今就剩下我一人,我眼泪落了下来,我这些日子一直不曾敢面对现实,如今就我一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我亲手引出的乱伦;我不知道二公子现在怎样;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出去;我不知道我这一生是否就像这样痛苦一辈子,更重要的事我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景深。要是他今晚要和我那般,我该如何?是拒绝?还是就像这些日子一样隐忍?还是还有其他的选择?我不知道。
这么多的问题,又带出又一串问题,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解决。
我脑袋乱哄哄一片,我该怎么办?突然回忆起容妃背叛父皇,皇额娘与侍卫暧昧,自己当时也是这样的状态,也许酒是个好东西,他可以一解千愁,至少平静一刻。
“来人。”
“在。”小德子应声进来。
“去给我拿几瓶白酒来,劲头很足的那种。”我想起那夜自己和爷等三人在酒馆喝白酒的情形,虽然自己也尝了一口,辛辣刚烈,可是爷他们却喝得一番豪迈。
“林公子,你要白酒干嘛?”
“去。”
小德子不好再问,只好去拿了两瓶白酒来。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辛辣的香味已经流溢出来,我试探得喝了一口,也许有了上次的尝试,这次倒没有什么特别感觉,我试着将整杯一饮而尽,只觉一股辛辣从舌头流到喉咙,再剌剌流进胃里,我的眼泪一下子被激了出来,我忍住,没咳嗽出声。我平静下来,果真豪爽。
“林公子,不能这般喝,会伤身体的。”
“呵呵,没事,你去忙吧。”
“林公子。”
我眼睛不悦瞪了小德子一眼,小德子只好噤了声,在旁候着。
有了这一杯,我给自己来了第二杯,第二杯下肚,我满意的吐了一口酒气,心中果然没有烦恼了。四五杯下肚,整个胃都火烧起来,胃虽然不是很舒服,可是我的精神却是很好,整个人感觉有无穷的精力。不觉一瓶白酒已经喝尽了。我站起身,头一阵旋转,我愣了片刻,已经清醒,便拿起第二瓶直接喝起。
“林公子,千万不可以这样啊。”
我兴头正起,我笑道:“很好喝,要不,你也来尝尝。”
小德子连忙摇手道:“不行。”
“喝,喝,一定要喝。”我走到小德子身前,把手中的酒瓶送到他口边。
小德子闻着那辛辣的酒气,已经咳嗽,他往后面退去道:“林公子,你醉了。”
“哈哈,我醉了,醉了,怎能走路啊?”我将小德子逼到墙角,小德子无奈直摆手,我上前拉开他的手,直接给他灌了一口。小德子整个人都咳嗽跳了起来,脸都红了。
我笑道:“你呀,这也是第一次吧。第二次就好了。”
我说着,一边回身,一边举起酒瓶大口喝了几口。酒从嘴角流了下来,滴落道衣襟上。很快这一瓶又尽了。
“去,再拿两瓶来。”
“林——”
“去。”
小德子又拿来两瓶,我直接抓住一瓶,猛灌,也许这次有些急了,我被呛到了,我猛烈咳嗽着,眼泪都出来了,可是鼻子里还是难受,整个口腔,整个胃,整个肚子都是火辣辣一片灼热,我歇了会儿,这才好了。接着又喝了一口。也许还是急了,只觉胃中翻腾的厉害,一股浊气直往上涌,我没忍住,张开口,吐了一地。
小德子见状,赶紧拿来一杯水给林公子漱口。
口中的清凉感觉真好,我没忍住,给咽了下去。
“林公子,这是漱口的。”
“哦。”我只觉胃中再是一股浊气,我连同刚才的水又吐了一地。
小德子见状,没忍住也差点要呕吐,他赶紧递过水去说道:“漱口的。”
我迷迷糊糊漱了几口,便觉脑中痛的要裂开,天也在转,地也在转,整个人稳不住身子,直要跌倒。
“小德子,快扶住我,我要倒。”
“哎呀,林公子,你这是醉了,你现在就坐在地上,怎么会跌倒呢?”
“哦,扶我起来。”
小德子吃力的扶起林木,林木身上一股酒臭味,小德子的确忍受不了了,哇一下,将早饭吐了出来。
“你。”我话还没说完,又吐了一地。
小德子的确没办法了,他慌忙将林木扶到椅上,自己便飞跑了出去。
“真是没用的家伙。”我嘀咕着,却不想又看见地上一滩,觉得心中恶心直泛,哇一声,连苦水也给吐了出来。
景深晚间过来时,无忧阁一片安静,不见一丝闹腾。景深心中只觉奇怪,往里走去,却见容儿正在外间刺绣,其余不见一个奴婢太监。
“啊,皇上,奴才见过皇上。”容儿只觉阴影覆压,抬头一看,竟是皇上,赶紧起身行礼。
“林公子呢?”
“回皇上,林公子正在睡觉。”
“现在?”
“是,林公子今天喝了些酒,不胜酒力,一直睡到现在。”
“哦,你下去弄碗醒酒汤过来。”
“是。”
景深走到里间,床上的人儿果然睡得正香,景深自言自语道:“是不是因为知道我今晚要过来,才把自己喝醉啊?”说完,景深也长叹一声,只是看着床上的林木。
“皇上,醒酒汤来了。”
“他今天喝了多少?”
“林公子今天喝了三瓶白酒。”
“三瓶白酒?”景深惊讶得看着床上的人,他继续道:“那还不伤身体,还不把他弄醒喝碗醒酒汤?”
“林公子喝完酒后,基本上都吐了出来。”
“这样啊。以后注意点,不许林公子再随便喝这种酒,要是伤了身体,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奴婢知道了。”
“对了,其他太监奴婢都哪去了,怎么就你一个人。”
“其他人都被林公子喝退了,林公子只喜欢清静,不喜欢人来人往,所以大家都在后院。”
我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对话,睡意渐渐褪去,神智也清楚了些。睁开眼,见景深和容儿都在床前。
“你醒了?”
我点点头。
“喝碗醒酒汤吧。”
我接过碗慢慢喝下。
“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那就好。容儿,你退下吧。”景深笑着看着我继续道,“怎么会想喝白酒呢?那可是烈酒啊,伤身体。”
我打了个哈欠,睡意犹在。
景深伸出手替我理理头发,接着整个人也上了床躺在我身旁。
“皇上。”
“嗯。”
“皇上还是更了衣上床吧。”
景深听闻林木这样说眼里笑意展开,他低压着声音道:“你是当真?”
“皇上来了,我当然要小心伺候了。”
景深原本还不知如何开口,见林木果真这般温柔,心中有些愧疚,心里暗道:这西域的药还真是好。想到这里,便立即脱了衣服,裸身钻进被中,一双大手上下游走,动作更是温柔。
我只觉自己是死了般,任凭景深怎么温柔,心中没有半分惊澜,整个人就那样机械的抱着景深,与他滚成一团。
景深最后用力,只觉身下人儿身子颤抖一下,自己便射在林木体内。
房间陷入夜的黑暗之中,景深已经睡着了,我睁着眼看着身旁的黑阴影,心中没有半点情绪。我没有移动身体,任由景深抱着我,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我只觉凉飕飕的。
此后,景深基本夜夜都来我这边,在黑暗的房间中我们都看不清彼此,只闻得那沉重的呼吸和温柔的呻吟进入梦乡。
☆、公子谈笑论英雄,神算子现身指迷津
在慧明一茶馆中,一位身着花哨锦衣的华贵美男子正在品着茶,在他旁边是一个身着青衣的白须老头,他也在悠闲品着手中的茶。
“照你这么说这南开慧明山主春笑春为了得到那城西那块地,故意使用美人计将自己的义妹送给那青门教教主季兰,结果弄巧成拙,义妹与季兰相好,却背叛了春笑春。呵呵,那青门教城西那地究竟有什么宝贝这样吸引一个富可敌国的春笑春呢?”
“老头子我也只是听人这般说的,究竟是什么宝贝我也不知道啊。”
“哈哈,那现今季兰遇到林木巧然脱身遇救,那春笑春既然已经有了那地契在手,为什么就不威胁一下那季兰,让他将那宝贝奉还呢?”
“二公子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个都想不到?那春笑春为什么二十年后才光明正大的和现任的青门教主宁宇谈条件要了那地?难道二公子就不想知道吗?”
二公子听闻‘光明正大’这几个字,心中顿然醒悟,他笑道:“也是,我一时愚钝,让老人家见笑了。”
“哈哈哈,这季兰骂春笑春是无赖,他还真是无赖。暗地中已经安插人进了城西那块地,寻了二十年都没发现任何线索,所以干脆就将那地买过来,翻个底朝天,看那宝贝到底在不在。碰巧遇到这季兰回来,这以来做个顺水人情将地契还了,二来,那季兰是那地的主人,他怎会不知呢?想必现在季兰身边已经多出一个乖巧懂事讨人欢喜的跟班来了。”
“果然是小人,我倒真的也很想知道一下那究竟是什么宝贝。哈哈哈。”
“是啊,我老头子也很好奇啊。哈哈哈。”
这是一个奴才进来道:“二公子,这是京城中传来的信。”
二公子接过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他狠狠道:“可恶。”随即对来人道:“帮我收拾一下我今天下午就去京城。”
“不急,不急。二公子凡事必要三思而后行,才可一切安妥。”
“什么意思?”二公子皱眉问道。
“老头子我是说——”
“什么老头子,给你三分颜色还要开染坊了。什么话快说。”二公子不耐烦道。
萧天摸摸自己的胡须,胡须还是粘的牢牢的,他心中暗道:不会这二公子看出我的假面了吧。他笑道:“二公子是不是因为林木的事情而动怒的啊?”
二公子眼睛眯起,他心里暗忖道:这个小伙子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对春笑春以及季兰等人的事一清二楚,并将这里的错综关系更是理得明明白白。难道他对我的事也是了如指掌?二公子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因为林木的事而动怒的?”
“南开大街小巷皆是传闻二公子与林木之间的深情。二公子乃是个超世脱俗之人,对一切看得极其淡然,但唯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情。所以老头子我才敢断定是林木林公子。”
“南开?”
“哦,我原本是南开一个说书的。后来来这里投奔亲戚,所以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