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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容儿转而对季兰道:“兰哥,这么乖巧一个人在身边,真是让人舒心啊。”
“哈哈哈,容儿,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就让他跟着你得了。”
周泰正在给季兰捶背,突闻季兰这么一说,他眼珠子碌转一下道:“主子,我周泰还真是没伺候过女的呢,笨手笨脚的,夫人反而会不省心,我还是跟着你。”
春容儿笑道:“你看看,周泰还是比较粘你,我就不夺人之爱了。”
“他粘我干嘛,我容儿回来了,以后还是容儿粘着我比较好。”
春容儿与季兰相对一笑,此时心中有着千言万语,可是这么多人却也不好说出,这一笑却也包含着各种情愫,彼此相互会意。
季星辰在一旁站着,虽说是自己家,可如今来了这么多人,倒不知所措,挽了袖子,双臂垂在身体两侧。
羽立在二公子身后,就在季星辰一旁,他无意瞥见季星辰挽着袖子,半截露在外面的胳膊,上面有着一条深深的伤痕。羽好奇道:“哎,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周围人听羽这么一说,目光都聚集到这边。
季星辰尴尬道:“没什么,不小心弄的。”说着欲要将袖子放下来。
季兰起身抢到星辰面前道:“让爹瞧瞧。”说着,就撸起儿子的袖子,一条深深的暗黄伤疤沿着胳膊弯曲上沿,看样子倒像鞭痕。
“把衣服脱下来我悄悄。”
“爹,现在都已经好了,还是不要看了。”
季兰不由分说拉扯儿子的衣服,季星辰无奈,只好将衣服脱了。
众人目光再次齐聚在季星辰半裸的上身,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那真是触目惊心:肌肤没有半分完整,从脖颈到小腹,从前胸到后背,到处都是扭曲的鞭痕,一重一重相叠。虽如今已经结疤,可是众人不难想象当初这个身体遭受了怎样的痛苦,这些鞭痕是一辈子都消除不了的了。
“星辰,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季兰瞪大眼睛看着儿子身上道道鞭痕,眼中是不舍,他哽咽道:“儿子,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好多委屈。现在爹回来了,好了,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不会了。告诉爹,这是谁弄的?我定要给你讨个公道。”
“爹,真的没事了。过去的早就过去了。”
“星辰,快,来把衣服穿上。别冻着了。”春容儿帮季星辰穿好衣服,她对季兰道:“星辰说得对,过去的就过去了,不要追究了。”
“容儿,到底怎么回事啊?”季兰再次想到这二十年来她们母子无依无靠,不知这遭受了多少委屈,多少折磨,想到这里季兰懊悔不已,他狠狠拍打着自己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你们母子的。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不要这么说,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要这样。”春容儿拉住季兰的手心疼道。
“我不会再让你们母子离开了,我季兰发誓,今生今世,我若再离开你们母子二人,我必定——”
春容儿掩住季兰的口道:“我们一家再也不会分开了,不会了。”
“好,这就跟我回去吧?”
春容儿擦干眼泪好笑道:“瞧你,这副猴急模样还是一点没变?”
“不,我是怕失去你,怕失去你们母子二人。”季兰看着他们母子二人道。
春容儿叹了口气,二十年前,季兰也是这般性急。那年自己刚刚生产下他们孪生兄弟,季兰得知后,不顾情势危险,孑然一身硬闯皇宫执意要将自己母子带走。想想那时,季兰还真是傻,傻得让人心疼让人恼火,又让人好笑。
“夫人,还是收拾一下,跟我们回去吧。你看,这里到处是黄风黄沙的,出去一趟回来,包能弄个一锅的沙包来。”周泰说道。
“也不是这样的,平时这里还不错,天空又蓝又净,也没有什么风,大伙出去,衣服还是干干净净的。只是今天突然就刮起了这西北风,这才将西北那边的黄沙给吹了过来,所以才会这样。”季星辰解释道。
“可是这里还是太破败了,那看刚才那大街,哪有什么生意啊?”
“这西北大风一吹,到处都是沙子,谁还出来啊?你们还是来晚了些,要是再早些,这风大的都能将人刮飞到天上去。”
“真的假的?”
“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进来的时候感觉这里死气沉沉的。”羽嘻哈道。
“是,等天好了,这里的热闹绝对不下于京城。”季星辰继续解释道。
“京城?”羽道。
“是。到时西域商人会牵着一列列的大骆驼从西边过来,那场面要多壮观有多壮观。什么香料,有趣的蛇虫啊,还有各种稀奇珠宝服装都有的卖。我们这里也会卖羊卖瓜,还有各种路边小吃。那场面有多欢喜就有多欢喜。”季星辰笑道。
“真这么热闹?”羽确认道。
“是,很热闹。对了,到晚上还有各种花灯可以看看。如果猜谜中了,就能拿一个花灯回家。不过,我从没去猜过。”
“二公子,听季公子这样说,很好玩呢。”羽对二公子道。
二公子听季星辰这么一说,对西域商人有了兴趣。他心中暗道:“西域自古用香使毒天下第一,要是与他联结倒也增加不少便利。而且幽都位于大凤西北,地形偏僻,不被大凤所重视。要是好好利用这天时地利,到时发动战争就可以与北方的孑和连一同会盟,整个大举南下,包围京城。”
二公子道:“季前辈,这里竟这番热闹,要不我们就在这多住几天,也见识见识这里的异域风情如何?”
“二公子,你是季某的恩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季兰看向妻儿道。
“季前辈,这点小事何足挂齿,您就不要再取笑我了。”
“哈哈哈。”
“哈哈哈。”
成立在一侧,看着二公子常怀大笑,心中顿时开朗,自从二公子来到京城,二公子就从未笑过。成冷峻的脸也柔和下来。
☆、大胆俏妹暗使香,公子无情心冷峻
天高气爽,这里真是另一番风景,尤其是天空,仰起头望去,一尘不染,万里无云,只觉心胸顿时开阔不少。
二公子走在熙攘的人群中,这还真是热闹,与前几天刚来是的萧条截然不同,与京城的那种热闹也是不同。京城是那种纸醉金迷的繁华,而这里是那种既淳朴又招摇的繁荣。
这里的男子身材壮实,女子高个大眼。不论男女老少个个却穿着招摇,鲜亮照人。再看街边的门店,那残破的条幅依旧,可是店内却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好香啊。这是什么香啊?”羽对那摆摊的女子道。
“公子,这是女儿香啊!”那女子妩媚道。
羽看向那女子,圆脸大眼,可是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彩,好像一只猫一样,看似温顺却也有着致命的利爪。羽呵呵笑道:“是女孩子用的,所以才是女儿香吧?”
“这是女儿身上的香味,可不是你面前这些香草的香味啊。”
“女儿身上的香味?”羽奇怪道,说着,却探身过去想去嗅那女子。一阵奇香,羽只觉自己的心思全都跟着那股细微的香气在旋转,在翻滚,脑中全然没有意识。
那女子狡黠道:“公子,哪有你这样急的?”说着自己凑脸上前玩弄起羽。
“羽,给我回来。”二公子见羽不对劲,赶紧唤道并将他拉回来。
那女子抬头看去,面前是一个俊美的年轻男子,一身花哨,可却是一脸的冷漠,活活将这里的气氛给冷了下去。那女子心中暗道:好美的男子啊。
“这位公子,你要不要也来看看我这里的香料啊?”那女子依旧是那番妩媚问道。
二公子轻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没有回话,径直拉着羽就走了。
那女子心中顿时气馁,自己还从未被任何男子这般看过,那眼神分明就是不屑。她看去,那花哨的背影高大突兀,太阳光放佛都照耀在他身上。
季兰在人群中瞧见二公子,嚷道:“二公子,我们在这边,来,我们一起去吃羊肉去。”
等二公子他们三人来到跟前,季兰等一行人便一同向酒楼走去,里面是诱人的烤羊肉味。
“羽,这是怎么啦?”季星辰问道二公子。
成代替二公子答道:“刚才遇到一个卖香的,不料被那卖香的给迷了一下,这下还没清醒呢。”
季星辰道:“是她啊。她叫阿木扎,她啊在这幽都可是出了名的。不仅是因为她卖的香料好,更重要的是她最喜欢调戏那些长的好看的男子,这幽都中只要是相貌好看的,都被她耍过。不过,她心肠倒不坏。”
“还——有这种女子?”季兰奇怪道,说着却看向春容儿,第一次与春容儿见面,容儿却也是这般调戏她,竟还主动亲她,呵呵。
“是。”
羽此时已经清醒,他问道季星辰:“我早就听闻西域女子是如何大胆矫情,今天见了,真是如此。可是,这样女子怎会不担心引狼入室呢?”
季星辰笑道:“你说阿木扎啊?她用香使毒可是西域数一数二的,不管那人有着旷世奇宫,还是色胆包天,那人还不自认倒霉。”
“也是,我竟然就上了她的道,真是太令人气恼了。”羽道。
“你认识她?”二公子问道。
“是,她还是我义妹呢。”
二公子不再言语,心中的计划越加清楚。
夜色渐浓,一行人依旧在慢慢闲逛着。不论是门店还是路边小摊,纷纷都点亮各色花灯,远远看去犹如夜间的一道霞云,缤纷排开这里的黑暗。
“星辰你说的猜灯谜在哪里?爹带你去。”
“就在我们过来时经过那个河边。”
“好,走,大家去猜灯谜。”季兰大声道。
一行人又慢悠悠向河边走去。
“哟,好多人啊!”季兰叹道,继而对儿子道:“星辰,今天爹就让你将这里的花灯都给带回去,你给爹好好猜猜。”
“你也真是的,应该也是爹猜灯谜,儿子拿花灯啊。”春容儿打趣道。
“如果它是比武拿花灯,我肯定上。这些文绉绉的字,我看了脑袋就疼,怎么猜?”
众人一下子都乐了,纷纷上前去看灯谜。
这夜色,这花灯,看看大家一脸的开心,二公子心中更是失落,他心中暗念道:林木,你有再想我吗?我多希望,此刻你就在我身旁。我好孤单,好心冷。二公子手指触及腰间的那玉佩,正是林木赠与他的,二公子眉间笑意展开,想到林木就是开心,很幸福。
众人皆在游乐,唯独二公子倚着栏杆远眺夜河。不知怎的,二公子此时心中混乱如麻,似乎有万千蚁虫在噬咬,浑身不自在。
不知多久,二公子突然嗅到空气中隐约的香气,心中大叫不好,赶紧屏气运功,可却发现自己已经是手脚无力,无法动弹。
“是你啊,这么巧。”一女子妩媚道。
二公子回头看到,那女子正是季星辰所说的阿木扎。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爱说话啊?说个话能死人啊?”阿木扎气嘟嘟道。
“帮我把毒解开。”
“毒?什么毒?”阿木扎装傻道,同时身子靠近二公子,一双小巧的手有意或无意间在二公子身上触摸。
二公子又闻到一股清新的香味,不知有没有毒,干脆一直都屏着气息。
“果然是一身武艺啊。摒了这么长的气息,竟还面不改色,真是厉害。不过你这是干嘛呢?”
一双手此刻却已经游走到二公子小腹下方,再往下一些,就是男人的命根子了。
“你想干嘛?”
“呵呵,终于说话了。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阿木扎说着,一只手回到二公子胸前,另一只手却用力探向男人的敏感。
手触及的地方是柔软,阿木扎惊讶道:“你怎会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可是还加了点催情香呢。”
二公子此时已经将体内的余香运功排掉,他猛然掐住阿木扎的脖颈道:“以后再干这样,我就杀了你。”
阿木扎不可置信,眼前这男人太可怕了,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排出掉自己体内香毒,并且恢复元气,太可拍了。更令她不能相信的是,催情香对这男人毫无作用,怎么会这样。阿木扎依旧惊讶道:“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二公子冷笑一声放开阿木扎不再动作。
“告诉我,为什么?”
“如果我告诉你,你会怎样谢我?”
“好,只要你告诉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此话当真?”
阿木扎突然讨厌起面前这男子,长相如此俊美,可是却给人城府深藏的感觉。阿木扎昂起头对二公子道:“我阿木扎再次发誓,如果你能告诉我,我就算做牛做马也会听公子你的话的。”
二公子笑道:“好,我告诉你,我喜欢的是男人,所以不管你怎样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