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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甜蜜与嫉妒复杂交织着的感情,让文麿只能无奈苦笑,却又甘之若饴。
“任三郎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好。”文麿轻轻的开口,温柔缠绵。
是的,他就是想让任三郎自由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么?小时候,任三郎处处照顾着不善言辞、性格内向的他,现在,长大了,就由他来照顾任三郎。
“我为任三郎你准备了一亮‘新’的本田车,和你的车一模一样,你现在的这辆就悄悄的销毁吧。”文麿宠溺的说道。
任三郎现在的车肯定是不能用了,因为车上的弹痕很多,为了没有破绽,文麿就立刻给他准备了一辆新旧程度差不多的车。
“文麿…有你真好。”任三郎掩住眼中的湿润,紧紧地抱住了文麿的腰,将脸贴在文麿的胸膛上。
文麿的胸膛和他严肃的人不一样,带着滚烫炙热的温度,几乎要灼伤任三郎。
“说什么傻话,我当然要对任三郎好。”文麿的声音一贯的平静,双手也搂住了任三郎。
两个人的默契两个人心中都有数,所以亲热了一会,两个人也就开始重新讨论正事了。
“你今天开的枪是什么枪?不要告诉我是警察的配枪。”文麿挑了挑眉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还搂着任三郎的腰。
任三郎无辜的瞪着大眼睛,懦懦的说:“我当时很匆忙,就带了那一把枪…”
文麿无奈扶额:“那种子弹很好辨认的,再稍微的做一下弹道鉴定,就能确定是哪种型号的枪支了,你是傻了么?”
任三郎继续瞪大眼睛卖萌。
文麿狠狠的亲了一下任三郎的嘴唇作为惩罚,任三郎被吻的泪眼汪汪,也不敢反抗,谁让自己理亏呢…o(╯□╰)o
文麿将自己的配枪拿了出来,将里面的子弹一颗一颗的卸下来,然后装到了任三郎的手枪里:“我们配枪的型号是完全一样的,这样你的枪支和子弹都在,没有人会怀疑你的,至于我,没有人会想到来调查我的。”
而且以文麿的能量,回到京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几发子弹,并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任三郎是真的感动了,文麿为他着想的太多,多到他承受起来都有些困难。
任三郎的手慢慢的抚摸着枪身,没有在说什么。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他们两个人都知道,都了解,都心意相通。
“文麿,你也小心一点,我听说这次琴酒遇险,好像是组织的内部出了点问题,背叛者好像身居高位,组织不是你们的合作伙伴么,你们也注意点,别让组织脱了后腿。”任三郎低声的提醒道。
文麿温柔的笑了笑:“我知道了,我会打电话告诉老头子的。”
任三郎也露出安心的笑容,其实,之所以任三郎偏向于组织,不仅是因为琴酒,也是因为组织和绫小路在某种程度上说是利益共同体。
人心都是偏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任三郎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公正公平的正义使者,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
铃铃铃!就在这时,任三郎的电话突然响了。
任三郎疑惑的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还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任三郎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接了电话。
“您好,白鸟君,也许您不认识我,那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贝尔摩得,在组织中的代号是苦艾酒。”声音是婉约的性感和暧昧,带着惑人的美感。
作者有话要说:透明突然觉得自己这一章一章的也没写什么重要的内容,透明一直想要加快进度,但是一动笔写,就会写出一大推加不快进度的东西。
不写吧,就觉得不严谨,会有bug……
真是纠结
大家觉得现在的章节水不水?大家如果觉得水的话,那透明就努力改一改。
正文 第100章 真相
任三郎被电话里那性感的女声给震惊到了。
贝尔摩得;他对这个名字是绝对有印象的,不仅仅是源于前世的记忆;也是因为今生和琴酒的交往之中,这个名字曾经出现过。
“贝尔摩得;您是打错电话了么,我想我并不认识您,您在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懂。”任三郎语气平静的说道,带着警察一贯公式化。
“呵呵。”对方笑出声,笑声缠绵悦耳,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白鸟君;您和组织的关系瞒不了我的…”尾音带着悠长的韵味;透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
任三郎本来还有点忐忑的心一听到这句话;立刻就安宁了。
他还以为贝尔摩得这个恐怖的女人突然给他打电话是为什么什么呢,原来是来炸他的,本来任三郎还是有些不安的,因为他和琴酒的联系,以及文麿家和组织的关系,都非常的错综复杂。
但是听到贝尔摩得那句故弄玄虚的话,任三郎立刻就明白,对方对自己的了解根本就是一知半解。
因为,他真的和组织没有直接的关系。
贝尔摩得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第二句话就露馅了,因为她也实在是很无辜,她对任三郎的了解还停留在多年前,琴酒维护这个警察的时候。
那时候,贝尔摩得听着琴酒的意思,就是任三郎和组织是有联系的,自然会认为任三郎就是组织里面的人,或者是组织的联络人,或者是组织的合作者之一。
所以半遮半掩的说了这句话,确保自己不会暴露自己的不知情,也希望从任三郎这里得到更多的消息。
“抱歉,贝尔摩得小姐,我听不懂你正在说些什么。”任三郎嘴角微微的勾起,语气依旧平静如初。
任三郎现在一下子就淡定了下来,也很有心情听一听,这个神秘的女人联系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贝尔摩得优雅的笑声再一次的响起:“白鸟君,您也不用怀疑我的用意,我对您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是想告知您一些你不知道的信息。”
任三郎和文麿对视了一眼,虽然不以为然,但是也都是很好奇对方要说的是什么。
“贝尔摩得小姐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呢?”
“白鸟君现在手上是有着两个案子吧,青木琴美小姐被杀案,和浜丘麻矢先生的死亡事件。很不巧,我知道这其中的一些内。幕。”
任三郎听着对方性感的声音,几乎都能想象出电话那头女人艳丽的红唇,带着惊人的魅力,贝尔摩得即使靠声音也能引诱男人,真真是一个尤物。
很可惜,任三郎身边坐着文麿,被引诱什么的几乎是不可能了,声音平淡严谨:“内。幕?我认为这两件案子很正常,不存在什么内。幕。”
“呵呵,白鸟君的自信真的是很有魅力,不过,我可以告诉您,这两个案子的凶手都是安藤管家!”贝尔摩得优雅婉转的声音得意的传了过来。
任三郎微微眯了眯眼睛,没有答话。
对方也不觉得任三郎的沉默有什么问题,继续说道:“安藤管家,本名为安藤忠雄,是组织的一员,或者说,他全家都是组织的忠实拥护者。”
“安藤的父亲和妻子都死于组织的任务,他的女儿安藤贞子也为了组织而隐姓埋名。”
“对了,白鸟君可能对安藤贞子这个名字有些陌生,那么提起她的假名,您就知道了,安藤贞子的化名是:爱田美真子!”
石破天惊!
这一次任三郎是真的惊讶了,爱田美真子是安藤管家的女儿?还都是组织里面的成员??
任三郎现在觉得自己的脑容量有点不够用了。
电话那头的贝尔摩得红唇翘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轻柔的开口:“白鸟君真的了解这个组织么?真的愿意为了组织而卖命么?这个组织突然陌生的可怕呢…”
贝尔摩得如果想要迷惑一个的人的心,再简单不过,因为他楚楚可怜又迷茫的声音会为她达到一切的目的。
任三郎抿了抿唇,还是没说话。
但是贝尔摩得刚才这句话的意思是对组织不满?所以找到了他来宣传自己的思想?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么我不多说了,白鸟君好好考虑。”
“对了,友情提示,白鸟君好像被fbi的探员们盯上了,尤其是银色子弹,小心哦…”缠绵悱恻的声音最后慢慢的消失在耳边的手机里,余音绕梁。
挂掉电话之后,任三郎和文麿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他们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得到的信息,从中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那部分真实的东西。
“我有点乱,贝尔摩得说的爱田美真子那部分是怎么回事?”任三郎皱着眉头,思考的头都有点疼了。
文麿冷静的梳理道:“爱田美真子这个人最初是在连环车祸案中出现的,作为嫌疑人之一越狱而逃。”
任三郎点点头说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那件案子,我们认为爱田美真子和天造寺久信都是和相原财团有关,并且牵扯到自民党,尤其是天造寺久信,一直都是自民党的拥护者,那件案子也和自民党有着直接的关联。”
文麿点点头说道:“所以我们当时自然而然的,就将两个嫌疑人和自民党或者说相原财团归为一谈,当做利益共同体。”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啊!贝尔摩得说爱田美真子是组织的成员,组织和你们绫小路或者说民主党是合作者,自民党是民主党派的政敌啊!”
文麿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微微的垂下眼睛,那双狭长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文麿的神情晦暗不明,轻声的、有些嘲讽的道:“不难猜…我们仔细回想一下,当年那件案子从头至尾都透着一种诡异的感觉。”
“按照我们当时的猜测,这件案子是由天造寺久信闹大的,因为是他的车造成了除了死者之外的其他车辆的车祸。那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呢?为什么故意将事情闹大,他应该很清楚,这件案子会牵连到他所支持的自民党。”
任三郎闻言皱紧了眉头,内心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文麿嘴角是一抹冷笑:“现在大约明白了,天造寺久信就是故意的,故意闹大,故意牵连出自民党,他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那两个死者,而是直指自民党!”
“事实上,他也成功了,因为自民党就是那场车祸中最大的输家!”
任三郎的嘴唇慢慢的珉成了一条直线,带着刻薄的弧度,不知该说什么好。
文麿的嘴角依旧是那抹冷笑:“爱田美真子如果真的是组织的人,一切都好解释了。恐怕根本不是天造寺久信利用爱田美真子,而是爱田美真子利用天造寺久信!”
“爱田美真子不是爱田美纱的亲妹妹,那么就谈不上维护姐姐了,陷害自己的姐姐也着不奇怪,她绝对是主谋,最后天造寺久信为她顶了罪,自杀来保全了爱田美真子,而爱田美真子应该是组织的重要人员,所以被救走了!”
任三郎轻轻的握住了文麿的手,不知该如何安慰文麿。
因为,这里面深层的原因,他们都知道。
如果这是一场针对自民党的事件的话,并且有组织来实施,那么背后的人几乎已经呼之欲出——民主党。
或者说,是属于民主党的重要成员,在京都一手遮天的绫小路。
文麿却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当然,也与那是他那太小了有关。
“政治永远充满了黑暗……”文麿自嘲的一笑:“现在想一想,其实很清晰,当时爱田美真子的越狱没有任何痕迹,除了在京都一手遮天的绫小路之外,还有哪一种势力能够办到呢?”
“而且,案子来得快,去得也快。按理说,民主党应该痛打落水狗才对,但是却草草结案,恐怕也是害怕牵连出更多。”
“我傻傻了追寻了这么多年的答案,就是这个……”
文麿双手捂着头,将脸埋在腿上,总是直挺挺的腰也弯成了一个佝偻的弧度……
这个打击对于文麿来说不可谓不大,不是对政治黑暗的无望,而是对任三郎的愧疚。
“怪不得,怪不得…父亲对任三郎你越来越好,对治疗你的眼睛费尽心力……哈哈,哈哈,是因为想要补偿的愧疚感么……”文麿的笑声中已经带着些哭音了。
这种大事,他的父亲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父亲可能也没想到,受害者之一会是任三郎……
所以父亲选择了隐瞒,隐瞒了任三郎,也隐瞒了自己。
怪不得自己调查了这么多年,一点线索都没有,除了他的父亲之外,还有谁能够让绫小路家的公子在京都的调查一无所获!?
凶手就是绫小路,凶手就是他!
是他,是他自己,伤害了任三郎…如果当初他没有那天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