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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星陨曾几何作者:小斧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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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狼只点了点头,又补充道:“这把剑名叫摘星。”
  摘星,星楼心中默念这个名字,抚摸了一下剑身,忽而想到了破狼的剑,又问道:“那你的剑也有名字吧?”
  破狼微愣,方颔首说出了剑名。
  “挥日。”
  星楼讶异地看了看手中的剑和破狼拿着的剑,将剑名反复对比,忍住心头疑惑,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只默默将剑收好,随着破狼去吃饭。
  饭桌上除了一些平常的肉菜,也摆置着几份精致的菜肴点心,然而破狼却一动也不动。星楼看着破狼也不动菜,也不敢夹,只夹着面前的一叠青菜就着白饭吃。
  到底是破狼发现了摘星的拘谨,皱着眉头伸出筷子夹着几块排骨和鱼肉放入星楼的碗里,又重申道:“在这里,你不用那么诚惶诚恐。”顿了顿,又道:“你是这里的主人。”
  星楼的神色猛然一震,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筷子也掉到了地上,破狼只弯下腰捡起筷子,吩咐下人去重新拿了一双过来。
  星楼窘迫接过筷子后一声不发继续埋头吃饭,好不容易饭吃完了后抬头却已经发现破狼已经吃完了,只耐心等着。破狼看到他吃完了后,淡淡道:“还要学剑吗?”
  星楼眼眸一亮,猛的点了点头,清脆道:“学!”
  破狼听到星楼的话脸色多了几分笑意,星楼却有些羞涩,脸红的,刚要说话,却听破狼说:“这样很好,以后便都这样。若是你以后再诚惶诚恐,我可就不教你了。”
  星楼讶异且带着一丝埋怨看了看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嗯,好。”
  二人结束练习已是黄昏,练剑时破狼总是握着星楼的手,或搭着星楼的腰肢加以指点,星楼也没了之前的拘谨,遇到疑惑也会主动问询,一下午二人的关系竟然亲切不少。但当破狼在星楼的耳边轻声教导时,呼出的气息就如轻羽擦过耳朵,星楼的耳尖便会有微微的朱红,他的心跳也微微加速。
  朝廷与漠北兵马皆都重伤,所以都不贸然出战。破狼和星楼便在静谧空悠的将军府度过好几年,每天都可见星楼身着素服手握摘星,在庭院练剑。破狼则抱着挥日站立一侧默默瞧着,嘴角总是蕴着一丝淡淡的笑,偶有上前指点。星楼天赋不错,虽然没有打好底子但是这些年剑法也精进了不少,也有中上的水准了。更让破狼欢喜的是星楼身子也不像刚来的时候弱不禁风了,走路时的步调也不急不缓,为人温和但不再小心翼翼,对他的态度也亲近不少。
  星楼收了剑,笑言打断了破狼的思绪,呼出的气息在冰凉的空气中化雾散开:“你在想什么呢。”
  破狼回神,只看着他道:“想你似乎长高了不少。”
  星楼愣了愣,清亮的眸子夹杂了些许疑惑,看了看破狼方说:“我身量早就不再长了,也就比刚入将军府的时候高了一些。”
  星楼边说边走到破狼身前,用手比了比,笑了笑:“不过还是比你矮了一个头多。”星楼也不放在心上,只退后一步挽了个剑花,向前右侧一刺,问道:“这样可行?”
  破狼怔了怔,才明白星楼让他指点,只颔首道:“嗯。”
  星楼已经习惯了破狼的态度,只微微欢喜道:“那就好,这招式虽然简单,但刺剑时的角度力道甚是微妙,很难把握,看来自己练得没有偏。”
  “对了……”星楼刚要继续说,却感觉自己手被一片干燥的温热包裹着,手上的剑也被人缓缓拿下。他抬眸却是破狼深邃的眸光,只见破狼道:“天这么冷,别练了。”
  星楼泛起温和的笑,微侧着脸顺从道:“好。”
  星楼由着破狼将剑收到一边,手离了破狼的温度后一下子被寒意侵袭,正想将手缩回袖口时,却感觉肩膀一重,原是破狼将刚刚练剑时脱下的狐裘重新披到自己身上,来不及缩回的手也被破狼的手握住,星楼心跳微快,而后打破沉默:“不如去院门看看吧,这些天梅树一直结着花苞,也该开了。”
  破狼治看着黑狐的毛轻轻抚着星楼白皙的脸庞,手的力道紧了紧,道:“好。”
  二人一齐走到门口,梅树比星楼刚到的时候长高了不少,枝条上红梅簇簇,衬着白雪愈发显得色彩艳丽,原本俗气的红色却在一片银装素裹中显得清丽出尘。
  破狼淡淡问道:“你很喜欢梅花,每年冬日都过来看。”
  星楼只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定眸瞧着枝头的红梅,寒冬万物凋零,只有梅花开着,不妨碍旁的花朵,也无花朵来妨碍他,孤芳自赏一整个冬天,不是很好吗。


☆、第四章

    星楼忽而转眸望着破狼,含笑问:“对了,话说昨日皇上召你入宫,是什么事?”
  破狼握着星楼的手紧了紧,星楼继续道:“怕又是皇上要赐亲端玉公主与你吧?”这些年皇上偶召破狼入宫谈论他的亲事,尤其这几月甚是频繁。星楼心里是知道的,是为了破狼和端玉公主的亲事。
  破狼少年表示将军,二十八岁却未娶亲,其实主要是他命格星象的缘故,然而端玉公主却对破狼一见倾心,非君不嫁,然而破狼一直推诿。起初皇上也不舍得妹妹嫁与命格为绝命的破狼,端玉又瞧不上别人,如今也拖是二十三岁的年纪了,这个年纪女子在大晋怕是都有几个孩子了。皇上心疼妹妹多年独身,而且皇家和兵权在手的大将军联姻更能巩固江山社稷,于是皇上也开始不断撮合端玉和破狼,可是破狼不知为何始终不允。
  星楼几度为破狼害怕,毕竟要联姻的不是旁人,而是九五之尊,赐婚是极大的荣耀,更别说是与皇家公主联姻。一般人除了欢天喜地谢恩外别无他法,而破狼却敢于装聋作哑甚至直言拒绝,皇上心中必定有所不快,但仍未责罚动怒也能看出破狼在皇上在大晋的地位。
  破狼转眸看他,锐利直白的眼神竟让星楼有些紧张,用一贯的温和笑意掩饰浅笑,只道:“虽然皇上并未为难你,但你也好歹也要给皇家几分面子,端玉公主对你也算深情……”
  “我不会娶她的。”破狼冰冷利落地打断了星楼,“你不要再管这件事。”
  星楼只默默,想要挣脱被破狼紧握的手,反而被破狼抓的更紧,只低声道:“好,抱歉。”
  然而却在几天后的清晨,在破狼早朝时端玉公主竟然亲自来访,一时让星楼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忐忑只是一瞬,星楼又迅速恢复成多年以来平和从容的姿态,恭敬抱拳弯腰作礼,并请公主坐了上首,待得端玉免了他的礼数后方安静坐在下首,静默喝着清茶,却忍不住用余光打量上坐的端玉。
  端玉公主雪肤花貌,如画眉目透出女子娴雅,安然姿态又有皇家的矜持与贵气,与星楼所想娇蛮的形象出入甚大,但身为未嫁的公主竟能离宫可见其得皇上信任宠爱和在宫中地位非同一般。
  端玉安静须臾,放下了茶盏,朱唇忽而微启:“原来天煞孤星便是你这幅模样?”
  星楼猛地发愣,饮茶的动作一滞。
  端玉温言继续道:“还真是没想到天煞孤星是你这幅模样。寻常人头次见着你谁知道你是被人收留于府的,只以为你是个俊秀的世家公子吧。”
  “公主谨慎心细,既已调查草民的身世命格且已知晓,冒昧前来不怕草民污浊之气损堕公主玉体吗?”星楼忍耐不住,尽量保持温和恭敬,缓缓开口道。
  “我怕什么,将军都不怕了。”端玉轻笑出声,凌波妙目打量下星楼,道,“不过就算将军杀破狼的命格硬能受得住你,但你以为你自己对将军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星楼手指摩挲着茶盏细腻的瓷片,清澈明眸直望端玉,口中道:“还望公主明示。”
  端玉眸光微斜,一字一顿继续道:“天煞孤星,凶恶残暴,连累周遭,就算将军能受得住你,但你以为将军永远都不必娶妻生子了吗,那时候你如何自处。若是你只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另寻了将军府别处的一个僻静院落生活,可偏偏你竟是如此命格绝命,将军好歹有恩与你,你也舍不得让将军家人深受其害吧。这些暂且不论,天煞孤星杀破狼,两大绝命相遇,必是不详。绝命,可是断绝生命的意思。”
  端玉不等星楼说话便忽而站起,走到星楼面前,柳眉微蹙,话语不禁透出些许厌恶:“身为男子,寄人篱下,让将军养着,实在可怜。”
  星楼回过神来发现端玉早已离去,自己想站起来,却发现没有力气,只觉得茫然,身心都是疲软和空虚。
  破狼回来时已经听管家说了端玉来访的事,一开始只是诧异,后听说星楼一上午都神情恍惚,不禁剑眉紧蹙,加快了步伐走向他们二人的庭院。
  才走至院门,破狼耳朵一动,便听见剑刃划破空气发出清脆凌厉的声音,破狼推了半开的院门,星楼眼眸迅速地看向破狼,动作一滞,很快又继续舞剑。
  星楼使剑不如破狼的威猛霸气,动作更优雅好看,但是劈砍却并不拖沓,从利落的剑法更见男子的英气勃勃。
  破狼望着星楼修长的身姿,熟练的步法,忽然深切认识到星楼已经十八了,不再是当初唯唯诺诺的少年了。
  星楼停下动作,只觉心中郁闷少了许多,对着破狼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在温暖的日光下愈觉爽朗。
  破狼犹豫许久,到底是上前一步,低沉问道:“端玉公主今日来跟你说什么了?”
  星楼不回答破狼,只平和道:“我想出去找个事做。”
  破狼眸光一利,脱口而出道:“我不许!”
  星楼似乎早已料到破狼会这么说,只道:“破狼,我一直靠着你养着,吃穿衣食都是你供着的,破狼,我是一个男子,手脚健全,我委实不需要靠着别人生活。”
  破狼突然伸手用力抓住星楼的臂膀,切齿道:“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靠我,你没有办法出去的,除非你还想害死更多人!”
  星楼只觉得只觉得胸口被锐利的麦芒狠狠一扎,连臂膀的痛楚都不那么明显了。破狼看着星楼面容的神情,松了松手,语气放软,道:“肯定有办法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呆在我身边!”破狼的语气已经没有平素的冷静,带着薄怒低喝道。
  星楼毫不畏惧地对视破狼,摇了摇头,云淡风轻道:“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不能困住我。”
  “啪!”星楼脸上一吃痛,瞳孔缓缓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破狼的手缓缓放下,星楼连愤怒都来不及,便瞧到了破狼阴沉的脸色。
  很可怕,似乎从未见到破狼这般,就像冷酷无情的修罗,然而眼眸怒意宛如火一般炙热,星楼来不及躲开,手却被破狼紧紧抓住,一把扯住了星楼狠狠地拽进了破狼的屋中,力气在破狼的蛮力中根本不足为道。
  星楼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尽管地上铺着柔软厚实的毯子,星楼臀部还是感觉到钝痛,还来不及正视眼前的人,嘴唇便被人用力吸允。破狼力气极大,发狂一般尽情宣泄着,星楼只感觉在自己面前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野兽,原始凶猛,直接凌厉地啃噬着自己。
  星楼感觉破狼他的手已经伸入黑狐裘衣内,正在缓缓解开他的衣领,星楼一惊,急忙扭动着身子推拒着,破狼极其不满,索性一把撕裂星楼的衣服,星楼愈发发急和恐慌,然而自己的力气在破狼前极单薄,口中大喊:“破狼,你快放开我!”
  破狼置若罔闻,继续着他的动作,星楼快要放弃了,浑身的无力感席卷而来,发狠道:“你若执意如此,我必定不顾昔日情分。”然而身上之人动作未停,雪白的皮肤已经接触道狐裘柔软的毛,甚至有一部分□在空气中,任由破狼的手掌摩挲而过。星楼只觉得自己肌肤微微颤栗,自己也快要放弃了,只好换了语气,软弱道:“求你……”
  破狼一愣,停了动作,好像清醒过来,望着星楼赤红着脸,口中喘息,整个人就像一片软弱无力的枯叶匍匐着,然而眸光甚是晶亮,脑中不禁闪过当初第一次见星楼的情形,也十分无力的躺在地上,可一双眸子却那么坚定望着前方。
  破狼抿了抿线条分明的嘴唇,缓缓站起身子,伸手要将星楼拉起,然而星楼视若不见,迅速站起,理了理凌乱的衣物,用狐裘狼狈遮掩着内里的不堪,看都没有看他急步出了门。只留破狼一人在房内站着,僵硬着落空的手,静默不语。
  星楼茫然地坐在自己房里的床上,忽然感悟到自己的弱小,自己什么都是破狼给的,就像刚刚,就算破狼要硬来那又如何,自己还不是任由他予取予求。
  念及此,星楼几乎想站起身子径自出去了,可是又不禁抽搐犹豫了,若离开这里,他能做什么,若离开这里,还会有人对他那样好吗?
  星楼心中泛起对自我深深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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