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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线报,他选在逸隽恰巧不在的空档带着高手来这儿擒拿仁,当作要挟逸隽交出解药的筹码。原本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可是看到失忆且武功尽失的仁,他却心生歹念。
听闻逸隽和仁之间关系暧昧,如果强暴了仁,逸隽定会气得发疯,想想逸隽那副气恼万分的模样,玟汐就觉得畅快淋漓。而更重要的是,他很期待看到一贯冷情强势的玟仁被自己压在身下会是怎样一副可怜的表情……
38
“玟汐,你这个禽兽,不准碰主子!”五十岚红着双眼,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让我碰,我就不碰?哼!我偏要,而且还要当着你的面碰他!”玟汐蛮横地将仁按倒在地上,一手掐住他细白的颈项,嘴唇便凑上去在仁的脸上,颈上,胸口上胡乱亲吻了一通,直到听见仁低泣抽噎的声音,才满意地把头抬了起来。
“哟,原来玟仁也会哭啊。真是罕见之至!美人果然是美人,哭起来都这么凄楚动人,不过你越是哭得凄惨,就越会激发为兄施虐的欲望,哈哈……”越是美好的事物,就越想狠狠蹂躏,尤其是仁这样的尤物,平时都是一副清高的样子,自恃甚高目空一切,根本不把他这个皇兄放在眼里,而今天,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他要将以前从仁那里受到的屈辱,通通偿还在仁的身上!
仁,很想看你破碎残败的样子呢……
“仁,我亲爱的皇弟,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瞧不起我吗?怎么今天嚣张不起来了,倒像是只逆来顺受的羔羊,乖巧地待人处置呢?”玟汐凑近仁的脸庞,斜起眼睛看他,那眼神中包含着太多的愤怒和憎恨,仿佛两把尖锐的刀刺进仁的身体。他挑着眉,声音是接近怪异的兴奋,“今天,我也要你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逸隽……逸隽……救我……咳咳……”仁一边尖声求救,一边狂乱地挥舞着手臂推搡玟汐。唾液呛了嗓子,仁边喊边咳,在惊恐和咳嗽的双重作用下,眼中的泪就更加汹涌地流了出来……
“即使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仁,你认命吧。”拖长的尾音仿佛是最残酷的宣判,仁睁大惊恐的眸子仰望,目光触及到玟汐那张扭曲可怕的面容时,又瑟瑟收了回来。玟汐站起身,揪着仁的头发强迫他跪在自己身前。解开衣襟,褪低内衫,将男根暴露在仁的眼前。“含住它!”玟汐冷喝道,然后往前挪动一步,将分身与仁的口的距离拉得更近。仁死命地摇着头,跪地的双腿艰难地拖着身子后退。玟汐不耐烦地一把将仁拉扯回来,双手抱住仁的头向自己身体靠近。“给我含住它!”
“禽兽,放了主子,不许那样凌辱他!”任凭五十岚怎样吼叫,就是起不了丝毫作用。看着主子惊恐失措的神情,五十岚心如刀割,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玟汐那个畜生胡作非为。
凌若允,三皇子,无论是谁都好,快来救救主子吧!
仁被迫张开口含住那粗大的欲望,整个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异物抵住喉头,难受的让仁想干呕。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过盛的津液沿着嘴角蜿蜒而下,飘出一条长长的丝线。遵照玟汐的吩咐,仁开始吮吸吐纳,他感受得到那庞大的怪物渐渐在自己口中硬挺勃起,越胀越大……
“不许咬!”玟汐掐住仁的下巴,逼迫他把嘴张得更大。看着他那双凄迷朦胧的泪眼,玟汐就觉得心情大好。没有什么事比侮辱玟仁而更令他开心的了!
仁似乎是没了气力,吞吐的动作都缓慢之极。他一手拖着不断下坠的肚腹,一手死攥着玟汐褪到大腿根部的衣裤,紧紧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吐纳着……正在兴奋头儿上的玟汐干脆摆着腰,自己动了起来。不须多时,粘稠的精液便喷洒在了仁的口中。男性精液特有的膻腥味儿充斥着整个口腔,强烈刺激着仁的嗅觉和味觉,仁慌忙别开口,低头吐了起来,除多数被吐出外,还有一些浊白液体残留在仁的唇角,淫乱无比……
“仁,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为兄还没玩儿够呢!”玟汐奸笑着移到仁身后,抱着他的腰腹将他托了起来,“为兄也想尝试一下,上男人是什么感觉,况且是上你这样的极品男人!”玟汐边说边将仁的双手拉至背后,分别握于手中。仁双臂受制,肩胛骨被强力窝折,背部被迫弯成拱形,胸膛和腹部前挺得更加突兀,身子像是要被折断了一般生硬地弯折着,玟汐的分身正好顶在仁翘起的臀瓣中央,忽而用力前顶,硕大的欲望就分毫不差地插进了软窒的小穴。仁猛地一个机灵,全身肌肉骤然收缩,高高仰起头,柔顺的发丝便铺洒在了玟汐的肩上,随着仁的摆头来回扫拨。这细微的撩拨却成了导火索,迅速点燃了玟汐体内难抑的欲火。
玟汐攥着仁的手臂将他拉近自己的胸膛,让欲望埋入极致,然后在仁的体内尽情驰骋。每一次强力的撞击都震得仁的身子不停摇晃,没有依托的便便肚腹颠动得厉害,肚子像个灌了铁的圆球,坠得腰都快断了。仁想伸手托住肚子,可被钳在背后的双手却无力挣脱掌控,他挥动着手指,一次次舒展弯曲,却根本抓不住任何东西。
笔直的锁骨扬成两条尖削的斜线,从脖颈两侧凸起,一直延伸到肩胛的位置。玟汐俯下身,在仁的肩胛处大力咬了下去,直到口腔中溢满腥甜的味道才直起身子冷眼看向一脸痛苦表情的仁。涣散的眼神,绯红的双颊,丰润的双唇,即便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却依旧美得动魄惊心!玟汐常常会嫉妒仁的一切,仁能得到父王最多的宠爱,仁在各方面都比自己出色,甚至连容貌也比自己绝丽,要不是因为他比自己晚生几年,那这皇位绝对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玟仁,你凭什么出尽风头,凭什么样样都在我之上,我恨你,恨不得亲手毁了你……
玟汐毫无怜惜地在仁的体内狂肆抽插,每次抽出都带着鲜血的飞溅。仁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体一次次被贯穿,尖利的肉刃一刀刀凌迟他的血肉,身体痛到无以复加,偏偏嘶哑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仁连喊疼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肚子坠胀得快要破裂了,仁的身子虚脱地就着坠力的牵引往下沈,玟汐适时托住仁的腰腹揽向自己,又猛地抽插了几下,一股热流就释放在仁的体内。玟汐松开他的手臂,任由其身体坠落,仁哀号了一声,双手抱着肚子蜷缩在地面上呻吟。
玟汐穿好衣衫,转身向守在一旁的三个下属戏谑道:“接下来轮到你们了,要好好疼爱朕的皇弟,不过可别把他玩儿死了……”
39
“不要碰我,走开,不要……”看着虎视眈眈地正向自己走来的三个男人,仁恐慌地往后退,怎奈退了半天还未移出半米的距离,忽然手臂一个失力,便重重躺倒在地上。脊柱像是被摔散了架,身子瘫软在地上挪动不得,仁只能摇着头,娓娓哀求道:“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不要……”
其中一个男人抓住仁纤细的脚踝一把将其拉回三人的包围圈中,色淫淫地看着仁,奸笑道:“二皇子,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您就屈就一下吧!”男人说的一脸无奈,可眼角浑浊的欲望却如滚滚江水,泛滥得遮也遮不住了。
六道视线刺穿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衣衫,肆意游走在仁的身上。在凶暴目光的逼视下,身体泛起阵阵恶寒,仁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不要……救我,救我……”仁求助的视线穿过空隙,投向不远处的五十岚。
接收到求救信号的五十岚看着躺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主子,心里抽痛得厉害。他恨不得将凌辱主子的一干人等抽筋扒皮,可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自身的穴道无法冲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子受辱……
仁看着一脸心痛却也无可奈何的五十岚,眼中最后一点希望也彻底破碎了。
没有人可以救他,仁绝望地想着,然后微扯开嘴角,笑了,那笑容却凄厉无比。他宁愿死,也不愿被这些男人糟践欺凌,只是……只是自己一死,连腹中胎儿的性命也就赔了进去……逸隽,原谅我,不能为你把孩子生下来……逸隽,永别了……仁平静地闭上眼睛,舌头微微前顶,牙齿狠力咬了下去……
“想自杀?没那么容易!”一男人看到仁的唇角已经有血液渗出,便扯下衣衫上的布条团揉着塞进仁的口中,他一边持续着粗暴的动作,一边念念有词道:“你若是死了,我们可没法交代!”
口腔被塞满,仁无法叫喊,只能从嗓子中发出微细的悲鸣。
“兄弟们,咱仨儿可是艳福不浅啊!这么个美人可得好生享用……”
“想想呼风唤雨的赤冥国二皇子竟然也会落得如此悲惨的局面,还真是可怜啊。不过若不是他武功尽失,我们又怎会有这般艳福呢?”
“赤冥国第一美男子,果然名不虚传,虽然身材是怪异了点儿,但丝毫不辱其美感……咱们还等什么,一起上吧……”
三个男人分别在仁的脸上,胸口,大腿内侧三个部位亲吻。阵阵狂吻过后,仁的身体上已布满了青紫的瘀痕,他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像是无生命的布偶般死寂地躺在地上,任由他们施暴。
仁睁大眼睛望着陋室的房顶,视线却一片模糊,眼泪扑簌簌地滑了下来,浸湿鬓角埋入发丝。他的大脑全篇空白,已经不奢望谁会来救他,只求这痛苦的折磨快些过去,或者干脆快些死在这三人手中。
一旁的五十岚不停地咒骂吼叫着,叫到嗓子哑的发不出声音。被牙齿咬破的口腔内壁已经流出血来,顺着嘴角,一路向下滑……他看到仁空洞的眼神,看到仁求生的欲望在一点点熄灭,最终他再也不忍心看下去,只好紧闭双眼,拒绝眼前发生的一切。
看到仁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三人更是变本加厉起来。一人以指尖掐住仁的乳首,大力攥捏。妊娠期的乳头本就胀痛难忍,尤其在男人的蹂躏下,一双乳首更是憋胀得发疼。男人忍不住俯身亲了上去,胡渣纵生的下巴在仁的胸部来回蹭磨,被扎刺到的细嫩皮肤通红一片,衬着深红的乳晕,倒显得愈发媚惑动人。
另一人将注意力都放在仁圆挺的腹部。粗糙肥短的胖手不厌其烦地沿着腹部轮廓打圈抚摩,那手上的茧子坚硬无比,像片片并不锋利的刀刃,虽不会划出血来,但所过之地,却留下钝钝的痛感。待到停止了抚摩,那人便将整颗头颅都压在肚腹上,陡然而至的重量压得仁喘不过气来,被压迫的胎儿挥舞手脚踢踹着仁的肚皮,仁只觉得这痛似乎没了尽头,一直一直延续着,并且越来越痛了。大脑被激得混混沌沌的,却不断有一些模糊的片段涌现出来,令仁最为惊讶的是,这些片段中无一没有凌若允的身影……
仁飘离的心神是被更深的疼痛牵引回来的。他费力地抬高头部,尽可能地将视线放的更远。无奈头根本抬不起多高,挺立的腹部又遮住了视线,仁还是无法看到第三个男人的动作。可即使看不到,他依然能够感觉的到,此时那个男人正抓着他的分身拨弄揉搓。敏感的身体登时有了反应,不堪愚弄的分身很快便硬挺起来,就在精液几乎要喷发而出的时候,那男人却一把攥住仁的茎身,力道之大险些令仁昏厥。
男人把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枝小木棒对准微密的铃口,耐心地一点一点旋转,小棒的顶端便插了进去。一阵极端的异痛疼得仁头皮发麻,他毫无章法地扭曲着身子妄图逃避这非人的折磨,怎奈那男人死死抓住仁的分身,仁动的幅度越大,下体的疼痛就越是凶猛。男人不断地旋动木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其一半的身长插刺进去。过了许久,男人似乎失了耐性,他眨着酸涩的眼睛,又甩了甩酸疼的手臂,然后重新抓住木棒,不管不顾地狠劲儿插了进去。分身的顶端涌出的些微精液混合着丝丝鲜血,娇嫩的管壁显然是被刺破了。那男人以么指和食指揪着木棒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