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逸尘拽住手腕,重又跌落他怀中。他轻轻托起她下巴,秦忧早已羞得面色通红,原本白玉般的两只小耳朵俱呈粉红色,水眸半掩,发丝轻拂,在暮色合围之下,愈发显得如梦似幻……
白逸尘深深叹息一声,再度俯首,柔情万千的吻她。秦忧柔腻的手臂缠上他后颈,娇软的身子依进他怀中,一心一意的感受那种如烈火般焚烧,又如醇酒般醉人的晕眩之美……
倏地,毫无预兆,她心口划过一道锐痛,一瞬间自云端急剧坠落。她手捂胸口,痛倒在白逸尘怀中。
周离离等人正在晚膳桌旁焦急的等待,门“砰”的撞开,白逸尘抱着昏迷的秦忧冲了进来,他的脸上终于有了冰冷之外的表情,直直对着秦远走过去,声音沙哑而又恼怒:“你们为何也给忧儿下断情蛊?为什么?”
他的话令在座所有人惊骇欲绝。
“你、你不是……不记得她了么?”周离离颤声问。
白逸尘仍旧盯住面色难看的秦远,却不答话。他将秦忧抱至床上,冷森森道:“此刻,我只想知道忧儿是怎么回事!”
秦远抓耳挠腮。“这个……呃……。这个,一时也说不清。不过,我们绝对不是害她,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白逸尘狠狠凝视他的眼睛。“说!”
秦远苦着脸。“小白,你别逼我,等我姐姐回来再说吧?她比我清楚。”
白逸尘又盯了他半晌,方道:“这段日子,都是你们跟她在一起?”
“是,其间还遇上过一个老头,不过,他只待了半月便走了,临走前还偷走了秦忧的玉笛,奇怪得很。”
白逸尘眯眼睨他,眸光凛冽。“忧儿喜欢你?”
秦远慌忙摇头加摆手,并连连后退。“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你也看到了,她每次看夕阳时就像换了一个人,那肯定与我无干哪!”
白逸尘沉默片刻,道:“你可知道,她当初为何离开我?”
“啊?这个……不清楚。”
“是么?”白逸尘冷哼一声。“你很清楚,最好不要让我逼你。”
“小白,别这样。等我姐姐回来……”
白逸尘冷冷瞅着他,一言不发,却更耍卦抖钌辖ソド隼浜埂!昂冒桑蚁共铝伺叮蛐硎恰砹耍俊被耙粑绰洌艘讯愕冒苏稍丁�
白逸尘狠狠瞪着他,面色铁青。“她没有!”
“咦?你如何得知?她告诉你了?”
其他人亦是一脸惊疑。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白逸尘吼道。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秦远举手投降,老实了片刻又不甘心的继续捋虎须。“那……你到底是如何看出来的?就算是大夫,也不会连这个都能看出来吧?你教教我成么?”
白逸尘向前迈了一步,秦远赶忙躲得更远,白逸尘冷冷道:“你尚未说出真正的原因。”
“我……老天爷!你让我说什么?还让我瞎猜么?”秦远挥着头上的汗水。
此时,门再度被撞开,一个柔媚的声音响起:“不要逼他了。”
众人闻声而望,是如意娘回来了。
“逸尘兄弟,好久不见。”
白逸尘眯眸道:“你回来的正好,为何给忧儿下断情蛊?”
如意娘叹了口气,喃喃道:“看来,这断情蛊还是抗不过那‘九转回肠丹’哪!逸尘兄弟,这对你,还真不知是好是坏呀!”
白逸尘双目一寒。“我在问忧儿的事。”
如意娘妩媚一笑。“你先告诉我,你是如何想起那丫头的?”
众人闻言俱聚精会神的望着他。
白逸尘撇过脸去,冷冷道:“无可奉告。”
如意娘又是妩媚一笑,道:“那就怪不得我了。”
白逸尘眉峰一跳,面色急剧铁青,瞪了她好半晌,方深吸了口气,道:“刚见到她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并未在意。但‘秦姑娘’、‘秦忧’这几个字我却听过许多次,因此便注意起来,随后,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在刚刚,我全部想起来了,她就是我心底那个影子。”
如意娘点点头,幽幽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白逸尘目光闪动。“可以告诉我了么?”
如意娘沉吟着凝视他,缓缓道:“我只能告诉你,这断情蛊是她自己要喝的。”
“忧儿怎会知道有断情蛊?”
“是我告诉她的。”
“为什么?”
“这个,恐怕要让逸尘兄弟失望了。”
白逸尘双拳紧握,目含杀气。“不要让我问第三次!”
“姐姐!”秦远焦虑的望着如意娘。
如意娘却娇笑道:“逸尘兄弟,我们如今可是秦忧唯一的朋友,你若伤了我们,她恐怕会不高兴吧?”望向秦远。“那丫头呢?”
“呃……她……她晕过去了。”
如意娘大惊。“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刚刚小白将她抱了进来,她就已经昏迷不醒了。”
如意娘闻言面色剧变。“什么?逸尘兄弟,你对她做了什么?”
白逸尘冷冷望着她。“这正是我要问的。”
如意娘呆了半晌,旋即面色苍白道:“当初我下这个决定,本就颇为冒险,须知这断情蛊一旦喝下,便会忘记她深爱的人,连同与这个人有关的所有人和事,但是,倘若她再次爱上同一个人,便会蛊毒发作。我本想赌一把”
她话未说完,白逸尘已搭上秦忧手腕,沉声道:“她脉象平和,不像有事。”
“她喝下的是断情蛊,一旦情生意动,便会发作。”
白逸尘久久瞪视她,眸光内敛。“你的意思是,倘若我离开,她就没事了?”
如意娘缓缓摇头。“这就要看她了,如果她想念你,蛊毒也会发作。”
“这情蛊不是只伤人感情,不伤人肉身么?”
“那是在不对同一人动情的前提下,否则,为何叫断情蛊?”
“一定有解蛊的法子。”
如意娘低叹一声,惭愧的垂下头。“原本是有,但到了先师一代便失传了。我也从未往这方面研究过。”
白逸尘呆愣良久方怔怔道:“你当初为何要如此做,到此刻还不说么?”
“我发过誓,决不告诉任何人,否则立时老去十岁,容颜不再!”
“姐姐!都这样了,就告诉小白吧,也好让他死心。”秦远在一旁道。
“死小子!你想让你姐姐变成老姑婆么?”如意娘踹了他一脚。
“早晚的事。这个……我没发誓,我是偷听到的,我告诉小白成么?”
如意娘瞪了他半晌,突然一甩袖子,愤然落座。“我不管了!将来那丫头只管找你算账便是!但愿有那一天!”
秦远缩缩脖子,走近白逸尘,期期艾艾道:“呃,那个,当日在梅林,你就应该猜到……猜到……”
“猜到什么?”白逸尘冷哼一声,神色寒凛。“我问过我爹,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一派胡言!我本想等他出关后将事情向他解释清楚,再让忧儿与他相认……”他忽然面色一变,眸光如刀似剑,直令秦远一阵皮搓搓,犹如掉进冰窟。“是你!可恨我从未想到你身上!是你告诉忧儿那种无稽之谈!”他猝然一把抓住秦远的衣襟,目露杀气。“是你对忧儿胡说八道,是不是?”
“不不不,你可别冤枉好人!我从未对秦忧透露过半个字!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白逸尘黑眸眯起。“不是你会是谁?”
秦远结结巴巴道:“奇、奇怪,你那么聪明,还、还猜不到么?”
白逸尘将他用力一推,吼道:“我该猜到什么?是秦俭之么?”
秦远用力点头。
白逸尘蓦然冷笑。“忧儿离开的第二天我就去了梅林后山,找到了秦俭之。”
众人莫不骇然失色。
“你、你那时就猜到了?”
白逸尘也不理他。“秦俭之根本就从未见到过忧儿,他也一直没有离开过后山。”
姐弟俩面面相觑,面色逐渐发白。好半天,秦远方才哆哆嗦嗦道:“说不定,他、他在撒谎。你、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开门见山。而且,我知道,他绝对没有撒谎。”
“哦,那、那你将误会解释清楚了么?”
“我说了,他不信。哼,管他信不信,只要忧儿信就好。”
秦远呆呆的望着如意娘。“姐姐,好像哪里不对啊。”
如意娘长眉紧蹙,深思的望着白逸尘。“我来告诉你来龙去脉,你自己下判断吧。”
好多好多字啊!亲们,俺熬夜码的啊!就为了让这一段快些过去啊!明天二更!狼狈爬走。。。。。
[正文∶第五十九章花自飘零]
原来秦忧当日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暗室,她不住拍门呼叫,终于进来一人,却是黑巾蒙面,气势阴森。
“你是谁?”她声音不由有些发抖。
“害怕了?”蒙面人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得意。“真是天上掉馅饼啊!你说我若将你送给皇上,成为他的秘密禁脔,皇上会如何谢我呢?”
秦忧一呆,遂咬牙道:“他会杀你灭口!”
蒙面人亦是一怔,冷笑道:“或许,横竖皇帝老儿都爱玩这把戏!不过,不试试,我不甘心哪!”
“你到底是谁?”
“你会知道的,先让你舒服一天!哈哈……”蒙面人狂笑着出门。
秦忧瞪着他的背影,忽的疾冲过去,蒙面人猝不及防,被她撞得一个趔趄,秦忧得以冲出门外,发足狂奔,不想,跌入一个陷坑,摔晕过去。
醒来,周身是无止无尽的痛楚,那个蒙面人就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她。
“这里机关遍布,别想再逃!没摔死算你命大!没想到,你还有高深的内功心法护体!不过,你心脉已伤,我已封了你内力,免得你运功自残,还浪费了我宝贵的功力为你疗伤。你可别死,我还要靠你平步青云呢!”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害我?”
“错!仇大了!我索性此刻就告诉你我是谁,听好了,我叫秦、俭、之!”
秦忧霎时全身血液冻结,灵魂儿几乎出窍。好半天方才结结巴巴道:“你、你没死?”
“我当然没死,这些年我隐姓埋名,不见天日,也跟鬼无异!”
“那、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秦忧啊,你如今可是艳名远播啊!”
“你知道?你知道还如此对我?”秦忧惊叫。
“怎么?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秦忧傻傻的点头。
“哼!我秦俭之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女儿!”
秦忧懵了。“什么意思?”
“不明白?就是你根本是个小野种!知道了吧?再告诉你吧,你的亲生爹爹,就是当今睿王爷白敬堂!你说,我若将这个秘密公布于众,会发生何事?看来,我若想报仇,也是轻而易举呀。”
秦忧直惊得魂飞魄散,回神后,不顾伤痛,爬起来指着他大骂:“你放屁!你鬼话连篇!满口胡言!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么?你根本就不是秦俭之!有种你就现出原形让我看看!”
蒙面人一连声冷笑。“你不信?”
“废话!若真有此事,便是家丑!你会将家丑抖得人尽皆知么?”
“哼,横竖我秦俭之已死,这个乌龟王八说也是当,不说也是当,我认了!但白敬堂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说,是谁的损失大?”他忽凑近她,徐徐道:“你生来便体带异香,三岁便遭家变,襁褓中有我写给展雄飞的亲笔信,还有一枚指腹为婚的玉佩……还要我多说么?”
秦忧呆住。其它的且不论,那封亲笔信只有她与师父才知晓啊!
蒙面人得意道:“如何?这回信了?”便是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
秦忧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但奇异的,她很快稳定下来,平静道:“我要看看你的容貌。”
蒙面人停止狂笑,似是怔了一下,道:“你还真有不一般的地方,难怪那古井无波的白逸尘把你当心肝宝贝!不过,我的容貌已毁,你看了只怕会做噩梦。”
秦忧只一愣,道:“接下来你要如何做?”
“自然是养好你的伤,好早日送给皇上。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则,我就毁了那对父子!”
秦忧冷冷一笑:“异想天开!我大哥岂是你说毁就能毁的?”
“嘿嘿,不信咱们就试试。”
秦忧瞪着他,一阵气血上涌,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如意娘讲到此处,长长叹了口气,神色暗淡,道:“那丫头伤重,拖了数月方才渐渐好转,于是要求去偷偷看你,秦俭之不允,秦忧便以自杀要挟,他只好约定五日为期,逾期便会实施他的报仇计划。
秦忧被他蒙着面带到了外面,然后,她买来一套行头,乔装打扮一番,又将捣碎的蒜汁涂抹在襟口、袖口处,以掩盖身上的香气。揽镜自照,完全不认得自己了,这才往南方分舵而去。之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她本想看一眼就走,谁知被发现了。”
室内是揪心的沉默,好半天白逸尘方苍白着脸道:“你们是如何遇到她的?”
“她回去后便被秦俭之秘密交给了皇上”
白逸尘猝然立起。“你说什么?”
“你放心,皇帝不敢对她怎么样,虽然她功力全失,毫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