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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丫头片子,我看见皇上曾对着她的画像发呆。”一妃子悄声道。
“难怪,果然是个绝色!”
“说到美,那白逸尘有个师妹,长得更美,还有宋子墨的女儿长得也很美啊,而且早都对白逸尘痴心一片。也怪了,这白逸尘偏偏对这黄毛丫头情有独钟。”
“皇上也是啊,听说她在皇上面前肆无忌惮,皇上不但不生气,似乎还受用得很,你们说气不气人?”
“我看她就是妖精转世投胎,不然,为何各个男人都对她着迷?你们看她笑起来的样子,像不像狐狸精啊?”
“可皇上喜欢啊!你们何时见过皇上用这种眼神看过咱们?肯定是被小妖精迷住啦!可恶!”
“小妖精开心得很哪!你们说,她为何就那般开心哪?”
众妃子皆沉默,一道道忌恨的眼光织成一张巨网,直向秦忧撒去。
“这哪成?!”一妃子咬牙道。“这将咱们姐妹置于何地?要不要想个法子治她一治?”
“如何治?”
昔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后宫嫔妃们,在这一瞬间,面对共同的外来强敌,竟变得空前的团结起来。
方才提议的妃子眼珠转了转,脸上露出一抹狡笑,招招手,俯过头,在众妃耳边咬了半天,然后,有的嫔妃满脸惊慌的摇头道:“不成!不成!万一皇上知晓了怎么办?还有那个白逸尘,他好可怕,说不准将咱们都杀了!”
那妃子冷冷道:“大家都守口如瓶,谁会知道?你们难道不想将她自皇上心中驱走么?你们自己算算,皇上自私巡回来后,临幸过我们几次?哼,如今,皇上心里只有那小妖精,我们今后的日子还如何过?这与打入冷宫又有何异?你们就甘心么?”
“当然不甘心!可……这似乎冒险了些。”众妃子有的点头,有的担忧,有的害怕,神情各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可是……听说她与白逸尘就快成亲了,而且,她心里也只有白逸尘,我们有必要如此做么?”
“正因如此,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皇上是九五之尊,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在这丫头跟前栽了跟头,皇上心里会惦记她一辈子,我们永远也别想沾边了,除非如此做!”
众妃面面相觑。
“如何?倒是说话呀!”
“到、到哪里去找……那种东西啊?”
“这不用担心,我即刻就可弄来。”
“啊?”
“李妃,就你,你设法将小妖精引开。”
“我?”被点名的李妃顿时面如土色。
“就你最年轻,应该最与她说得来。好了,大家快去做准备。”
于是,花团锦簇的一堆各自剥离散开。
游完一段,皇帝提议至凉亭歇脚,望了望身后,道:“那条尾巴何时不见了?”
太监笑道:“回皇上,许是跟累了,众位娘娘都找地方歇去了。”
皇帝冷冷一笑,迈入凉亭坐下。
秦忧却颇觉有趣,笑道:“她们都是你的妃子么?果然都是大美人。”
皇帝叹了口气,幽幽道:“光长得美又有何用?”
“皇上也太贪心了,这么多美人,总有一两个可心的吧?”
“唉,都一样。”皇帝似不想再谈,神情萧索的闭目养神。
白逸尘靠坐着亭柱,若有所思。
秦忧挨着他坐下,正欲问他,忽见亭外不远处灌木丛中一名相貌清秀的女子冲她连连招手,秦忧好奇的望着她不动,那女子立时便要哭了出来。秦忧眨眨眼,本想告诉白逸尘,发现他也闭上了眼睛。秦忧冲太监摆摆手,轻轻走了出去。
那名女子正愁眉苦脸的蹲坐在草地上。
“你怎么了?”
“我……我月事忽然来了,染污了裙子,你……能不能帮帮我……”
“啊?这……要我做什么?”
“我是李贵妃的贴身宫女,你去齐芳阁找她,让她派人给我捎件衣裙来。”
“好吧。”秦忧问清了路线,便疾奔而去。
见到李贵妃,秦忧说明原委,李贵妃立刻派人去救急,秦忧正要跟去,却被唤住了。
“看你面生得很,是新来的?”
“不,我不是宫女。”
“哦?看你蛮热心,倒很投我的缘。正好有刚熬好的润肺养颜汤,陪我尝尝吧?”
秦忧被她一说,真觉有些干渴,笑道:“那就多谢姐姐了。”
宫女端来两碗润肺汤,一人递给一碗。李贵妃喝了一口,道:“这是高丽进贡的上等养颜佳品,口味极佳,你尝尝。”
秦忧抿唇一笑,端起碗正欲喝,忽然一声沉喝传来:“忧儿,不可!”
“大哥?”秦忧见白逸尘面色不善,心中一动,忙将碗放下。
白逸尘拿起汤碗,冷眼望向面色苍白的李贵妃,后者不由自主的浑身打着哆嗦。
白逸尘缓步上前,淡淡道:“这养颜汤很好喝么?”
李贵妃抖着唇瓣,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好吧,那你就自己全喝了吧。”
白逸尘蓦然伸手掐住她下颚,将汤汁尽数灌入她口中。李贵妃手握喉咙,吓得面无人色。
“大哥!这汤有什么问题?”
“稍后你就知道了。”
李贵妃惊恐万状,嘶声道:“白、白逸尘,我是李贵妃,你、你不能如此对我!”
白逸尘冷眼看她。“管你是谁!如此好的东西,为何自己喝了却是这般模样?”
“我……你……啊”
李贵妃忽然发出一声惊喘,旋即,面上迅速窜上两朵红云,娇躯不住颤抖。
秦忧正自奇怪,忽见她蓦地里冲过来,伸臂就去抱白逸尘。秦忧想也未想,一把将她推开,护在白逸尘胸前。“你做什么?”
李贵妃面色愈红,眸中射出奇异的光,如火如荼,极其痛苦的缩成一团。
秦忧大奇。“大哥,那养颜汤里是什么毒啊?”
白逸尘冷眼望着李贵妃,不语。
此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跌跌撞撞闯进一人。秦忧细看过去,惊道:“咦?是皇上的御前侍卫,他来此做什么?”
但见那侍卫亦是面色通红,目露奇光,口中喘着粗气。白逸尘立即将秦忧护在怀中,一个旋身退至墙角。
侍卫与李贵妃目光一碰,便疯了似的缠在一处,互相撕扯、啃咬。
秦忧直看得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了?好恐怖……啊!不要看!”秦忧陡然挡在白逸尘身前,用手蒙住他双眼。原来,那侍卫已一把扯下李贵妃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脯。秦忧一刻不放松的蒙住白逸尘的眼睛,急急的将她拉至齐芳阁之外。
白逸尘盯着她面红耳赤的脸,亲了她额际一下。“走,我们走远些,再让人将皇上叫来。”
“啊?那、那他们……”
白逸尘淡淡一笑,却隐含一丝血腥。“正好让他清理门户。”
秦忧正欲再说,忽听阁内传出几声奇怪的吟哦,她只一怔,已被白逸尘飞速带远,唤来近处的太监道:“速去将皇上叫来齐芳阁,快去!”
太监衔命而去。
此时,阁内隐约传来几近疯狂的叫喊,直听得秦忧毛骨悚然。“大哥,李贵妃是不是要死了?那名侍卫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呀?”
白逸尘沉吟不语,却是又将她带远了数步,索性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歇起凉来。秦忧只好挨着他坐下,双手托腮,闪着水眸望他。
二人坐了没多久,皇帝在太监的陪同下快速赶来。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白逸尘瞟了眼齐芳阁,皇帝蹙眉道:“李贵妃怎么了?”
白逸尘懒懒道:“皇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皇帝狐疑的望他,秦忧忍不住道:“皇上快去吧,李贵妃恐怕要没命啦!”
皇帝抿抿唇,抽身而去。
秦忧欲跟去,被白逸尘一把拉住。“那是皇上的家务事,好歹给他留些面子吧。”
秦忧浑浑噩噩的点点头,重又坐下。
片刻后,皇帝怒气冲冲的奔了过来。
“咦?皇上,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李贵妃如何了?”
皇帝望望她,面色铁青的看向白逸尘。“他们见到朕,居然仍是打得一片火热,真乃胆大包天!朕要即刻宰了他们!”
白逸尘冷冷道:“恐怕他们也是身不由己。”
“此话怎讲?”
“他们被下了药。”
“下了药?谁干的?”
白逸尘将经过简略一说,皇帝听得面色大变。“你是说,他们原本是冲着秦忧去的?”
白逸尘面罩寒霜,一言不发。
“该死的贱人!看朕如何处置他们!”
“侍卫应该也是受害者,看他如何说。”
“他若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也罢,若说不出来,同样杀无赦!”
除夕快乐!红包、红包……
[正文∶第六十七章因爱成恨]
秦忧正自呆望着暴跳如雷的皇帝,齐芳阁大门“砰”一声撞开,跌跌撞撞的冲出两个狼狈之极的男女,“扑通”跪下,面上又是恐惧又是眼泪,连呼:“皇上开恩!皇上饶命!”
皇帝背负双手,冷冷一笑,道:“李侍卫,你既如此喜欢李贵妃,朕就将她赐予你,如何?”
秦忧大吃一惊,那李侍卫更是面无人色。“皇上!臣一时大意,遭了奸人陷害,才会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皇上明察!”
“皇上!”李贵妃满面泪痕,钗横鬓乱,皇帝嫌恶的睨她一眼,背过身去。“皇上,臣妾罪该万死,但都是受容贵妃指使啊!”
皇帝眼一眯,冷哼道:“看来,这后宫之中害群之马还真不少!”直视李贵妃。“哪里来的春药?”
“也是容贵妃弄来的。”
“她本事倒不小!三喜子,速将容贵妃带至齐芳阁,今日所有参与此事的嫔妃一个都不放过!”
“是!”小太监急急而去。
秦忧凑至白逸尘耳边,悄声道:“我只当这皇上很和气,原来也这般凶啊!真是伴君如伴虎!”
白逸尘勾唇一笑。
不多时,小太监带领一队花花绿绿的嫔妃快速而来。容贵妃一见到跪倒在一旁的李侍卫与李贵妃,眉头一皱。
“容贵妃,你可知罪?”皇帝背负双手,斜眼睥睨她。
容贵妃强自镇定道:“臣妾愚钝,不知皇上何意。”
“不知?”皇帝不怒反笑。“好个容贵妃,朕平日倒是小看了你!来人,将她们尽数打入冷宫!”
“皇上!”
扑通扑通的跪地声此起彼伏,一时之间,但闻莺啼燕泣、粉泪飘飞,好不热闹。
独独容贵妃平静道:“皇上,您不能只听李侍卫与李贵妃一面之词。他们平日就眉来眼去,如今东窗事发,便想嫁祸于我”
“容贵妃!”李贵妃惊恐万状的瞪她。“你我素无冤仇,为何如此害我?”
“是啊,我为何要害你?我说的是事实。李侍卫难道不是你的同乡?你初入宫时,他对你可是颇为照顾呢!”
“你、你……本是你提议要害秦姑娘,如今为何反咬一口?”
“反咬?你问问其他娘娘,我说的可有错?是你自己与李侍卫勾结一气,与旁人何干?”
众妃一怔之后,频频点头。“皇上,此事与臣妾们无干哪!”牺牲一个,保全大局。李贵妃,你就多多担待吧,他日,姐妹们定会为你烧香祈福,保你来世鸿运当头,吉星高照!
李贵妃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皇帝眼一瞪。“再狡辩,统统打入冷宫,三日后,白绫赐死!”
“皇上!冤枉啊!”
顿时又是一片哀鸿遍野……
“大哥,她们真的要被皇上赐死么?”
白逸尘点点头。
秦忧张圆了小嘴儿。“一下子赐死这么多人?而且都是他的妃子?好残忍!”
皇帝转头望她。“秦忧,她们是要害你,朕岂能容她们?”
“唔……”
“你是怪朕残忍?你可知,你的那位大哥,比朕不知要残忍多少倍!”
“你说什么!”
“他在你面前虽没有杀过人,但死在他手中的人却是不计其数。朕还听说,江湖中一位色煞只因一句话说错,便当即被他阉了!之前还废去了他一身武功。这对于一个身负武功的男人来讲,可是比死还要难以忍受的事!你认为如何?”
秦忧小下巴一扬。“那又如何?他还不是好好的。”
皇帝摇头叹息。“他已不是男人了,这一生休想再娶妻生子。”
“那岂不是好?”秦忧不理皇帝错愕的脸,“他先前就强抢民女,作恶多端,既然不能娶妻生子了,那岂不是造福了天下女子?皇上也不想看到一个色煞横行市井之中,闹得天怒人怨吧?我大哥委实是在替您斩妖除魔啊!”
“你的意思是,他倒很仁慈了?”
“仁慈么,说不上,心狠手辣是有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么?”
“嘻嘻,再多也无妨。”秦忧笑得眉眼弯弯。“即便他是天下第一大魔头,也不妨事。”
皇帝愣愣的瞪着她,好半天方喃喃道:“我为你杀几个妃子,你说我残忍,而他,即便是天下第一大魔头,你也不在乎?这天理何在?”
秦忧眼波流转,梨涡闪动。“因为他是白逸尘。”
皇帝忽然烦躁的来回踱步,口中不住嘟哝:“白逸尘,白逸尘,这三个字是魔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