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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秦忧不自在的吞了吞口水,侧头道:“凌大哥,呃……这样……太热了。”
“啊?啊。”凌笑天笑道:“对不住,我够缰绳。”说着向后挪了挪。
秦忧暗中吁了口气,一转头,发现那对主仆坐在马车上俱冷冷的望着她。她没来由的心中一毛,然后惊讶的看见白逸尘跳下马车,径直向他们走来,停在马头前面。
“你……做什么?”秦忧傻傻的问。
白逸尘却不看她,兀自对着凌笑天冷冷道:“我就是大夫,我可以给她瞧瞧。”
凌笑天微一错愕,忙道:“那好极了。秦忧,下去吧。”
秦忧见他已翻身下马,无奈,只好也跳下马儿,随白逸尘来到一边,因为白逸尘说:“我诊病,不喜旁人在场。”真是怪癖!
白逸尘将她两只衣袖卷高,露出两条狼狈之极的手臂。秦忧望着他仔细检视的眸子,面上忽然缓缓发起烧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赧令她急欲将手臂遮掩起来。
“别动!”白逸尘轻斥。
“我……我不看了。”秦忧一把抽回手臂。
“你做什么?”
“我……不让你看!”
“为什么?”寒入骨髓的声音。
“唔……好丑!”
白逸尘沉默一下,一把抓住她手臂,道:“若不及时治,会一直丑下去。你不是自称男人么?还在乎美丑?”
“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秦忧到底拗不过他的力气,让他上了药。
“你决定跟他一起走么?”白逸尘突然平板板的问。
“啊?那个……大概,也许吧。”
白逸尘瞟她一眼,将药瓶扔给她,淡淡道:“一日两遍,伤好之前,不要吃鱼及牛羊肉,忌辛辣,多饮水。你就这么随便相信一个陌生人么?丝毫警戒心也没有!”
“呃?”怎么一下子拐到那儿去了?这个人的脑筋到底是怎么长的?“凌大哥不是坏人。”
“没错,坏人都在额头上刻着字,笨蛋!”
“你……你怎么又骂人呀?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哩!孔孟之道怎么学的呀?!”
“我只学我认为对的。”
“是哦,你好了不起,连圣人都不放在眼里!我走啦!”秦忧气呼呼的离开他,来到凌笑天身边。
凌笑天冲白逸尘抱拳致谢,白逸尘只冷冷看他一眼,不语。
凌笑天有些尴尬的上了马,秦忧在他身前大声安慰他:“别理他,他就那副阎王样子!”一夹马腹,二人绝尘而去。到达市镇,秦忧买了马儿,与凌笑天一起来到客栈。
“两位客官要几间房?”老板问。
“一间。”
“两间。”
二人同时道。
“到底几间?”
“两间两间!”秦忧急忙大喊,还伸出两根手指头。
凌笑天奇怪的望她,她讪讪一笑,道:“我……习惯一个人睡。”
“哦,那太可惜了,我还想在分手之前与你好生聊聊呢。”
“凌大哥,不好意思。”
“没关系,其实你理应好生睡一觉。好了,快去吧。”
秦忧心中一暖,点点头,随伙计去了。
沐浴过后,全身舒泰,秦忧美美的沉入睡乡。
秦忧不知自己为何醒来,总之,当她蓦然睁开眼,却惊骇的发现床前立着一个人,那人背着月光,看不清容貌。她猛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同时发现自己手腕被布条绑在了床头上。
“你是谁?”
“是我,小兄弟。”那人眼中射出奇异的光。
“凌大哥?”秦忧傻了。
“没错。你别喊了,我已给老板打过招呼,不管这间屋子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多管闲事。”凌笑天仍旧笑如春风。
秦忧忽觉一阵寒栗袭上心头。“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凌笑天悠悠一笑,“当然是要你的身子。”
“要我的身子?”秦忧先前的惊骇换成一脸茫然。
“不懂?果然是个雏儿!老天待我不薄啊!”
“你到底想怎样?”
凌笑天倏地掀开薄被,露出只着白色中衣的柔美娇躯。“我想吃了你,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吃,要将你吃得一干二净。”
秦忧望着他唇边饱含深意的笑,心中一寒,女性的本能让她模糊地预感到,将有令她悔恨终生的事发生。
“你、你是不是人啊!我又不是小动物,你怎能吃我?”秦忧边喊边使力,欲挣脱布条的束缚。
“不,你是小动物,是这世上最迷人、最可爱的小动物,能令所有男人发狂的小动物!”凌笑天双目闪着灼灼的光,在她清纯诱人的娇躯上来回逡巡。
“男人?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我昨晚看见你洗澡。”
一句话令秦忧倒吸一口凉气。“你下流!”
“下流?这怎能怪我?引人犯罪的是你!难怪你要戴上那张面具,够聪明!”他忽然长叹一声,悠悠道,“我也想慢慢来,等你喜欢上我。可是,我等不及了!只要一想到你从水中走出来的样子,像只小妖精,我就受不了!”
“你、你变态!”秦忧破口大骂,一双小鹿般的黑眸盛满了惶恐与愤怒。
凌笑天倏地一笑,说话的声音又沙哑又缓慢。“你很可爱,真的非常非常可爱,虽然才一日一夜,我就迷上你了。”他边说,边用指尖轻轻划过秦忧嫩如婴儿般的粉颊,喃喃自语,“谁又会不喜欢呢?只可惜,你尚不识情爱,而我等不到那时候,我此时就要吃了你。”
“你……你……”
他的手来到她饱满的唇边,眸中的光芒亮得邪魅。“让我好生看看你,昨晚太暗了,你的头发又挡去了大半,我现在要仔仔细细的补回来!唔,好香,真是奇珍异宝啊!”
“喂!你、你不要乱来哦?人吃人会遭天打雷劈的!”秦忧大叫。眼见那只大手来到她的襟口边,缓缓露出里面雪白的抹胸,而他的嘴竟然俯了下来,就停在她颈边,似要一口咬下去!秦忧又急又怕,扯开喉咙大喊救命。
凌笑天停下动作,盯着她苍白的小脸,不疾不徐的微笑道:“最好不要让我点你的哑穴,那样就无趣了。”
“你!好你个食人魔!吃人还要有趣么?杀猪还许猪叫几声呢!救命!救命!”
凌笑天仰头哈哈大笑。“有趣,太有趣了!”
正在这时,却听得门外有个小小的声音道:“少爷,好像是那个臭丫头的声音。”
“啊?秋水!白逸尘!我是秦忧啊!快救我!救我!”再也顾不得与那主仆二人的嫌隙,秦忧拼命的喊叫。
终于,门上传来美妙之极的敲门声。
“秦忧,你怎么了?”秋水的声音真是好可爱啊!
“快救我,有食人魔!”
门“啪”的一声撞开,凌笑天冷哼一声,走出内室。“你们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秦忧呢?”白逸尘冰冻三尺的声音。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你也看上她了?这也难怪,如此诱人的小动物,谁不想吃上一口?可惜,我无意与你分享,不要打扰我,快出去!”
该死的恶魔!他还以为别人都跟他一样么?秦忧一边咒骂,一边拼命挣脱腕上的布条,手腕已被她噌得血肉模糊,好在快成功了,只要外间再坚持片刻,她就自由了。咦?怎么没有声音了?
“白逸尘!秋水!你们还在么?喂,你们可别死啊!凌笑天,你若敢伤他们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我们没死,你怎样了?”是熟悉的冷冷淡淡的声音,如今听来却亲切得很,令得她眸中涌上了泪花。
“没死就好,凌笑天呢?”
“在地上。”
“地上?”
“你为什么不出来?”
“啊?快了快了!你不要进来哦,千万不要进来!”
秦忧一着急,双手使出最后的力气全力一挣,自由了。她欢呼一声,就待跳出去,忙又跑了回来,套上肥肥大大的破旧外衫,又抓起枕边的面具戴上,再将长发胡乱束起,这才冲了出去。
“怎么回事?他为何躺在地上?”
“他为何在你房里?”
“啊?我怎么知道?我一惊醒,就发现他正把我的手绑在床头。”
“他把你绑在床头?做什么?”秋水大惑不解。
“我也奇怪,就问他,你猜他说什么?他说要吃我!吃人哪!真是个大变态!”秦忧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吃你?”秋水掏了掏耳朵,迟疑的问。
“是啊,他是这么说的,要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吃。你说他是不是变态?”
秋水闻言,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不信道:“搞错了吧?他会看上你?”
秦忧被他看得冒火,声音也大了。“吃人还要看不看得上么?他说他昨晚看见我洗澡了,然后……呃!”秦忧倏地掩口,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眸子。
“他看你洗澡?”秋水骇然惊呼,不由望了白逸尘一眼,后者面无表情,只是冷厉的黑眸微眯了眯。
“呃……也……也不是,天很黑的,所以……呃,最可恶的,他还骂我是妖精!哼,我若真是妖精,还轮得到他来吃我么?我早先一口吃了他啦!真是岂有此理!”秦忧愈说愈气愤。
白逸尘听得连连皱眉,秋水则满脸的惊疑,好久才喃喃自语道:“也对,或许你就是世上那只最丑最笨的妖精。”
“喂!你说什么呀!”秦忧翻着白眼瞪他,而后将双手往一脸黑霜的白逸尘跟前一递,理所当然道:“我手好痛,帮我瞧瞧。”
白逸尘看了她片刻,冷着脸掀开她袖子,赫然露出两只血肉模糊的玉碗。秋水抽了口气,喃喃道:“你怎么一天不受点伤就过不下去似的?”
“你以为我愿意啊!横竖从我一离岛就不顺,先是遇上大风暴,险些在海上淹死!然后是遇上你们,便接二连三的受伤,真是倒霉!”
“说什么呢?让我家少爷瞧着伤,还有胆抱怨我们。是你自己衰神附身,却怨别人,真是够了你!”
“你……”
“够了!吵死了!”冷冰冰的一句扔过来,二人都闭了嘴。
“你不是说他是好人么?”白逸尘边给她上药边黑着脸问。
“啊?我……他……他看上去笑嘻嘻的,我哪知……”
“会笑的人就是好人么?你有没有脑筋啊!”白逸尘蓦然低吼,吓了二人一大跳。
“你!谁让你一天到晚板着脸,好像人家欠你几百万似的,那我一看到他笑嘻嘻的,自然就觉得亲切啊,要怪就怪你!”
“天啊!”秋水猛翻白眼,无语问苍天。
“啊,对了,你们是怎么弄倒他的?他可是会武功呢。”
“迷药。”白逸尘淡淡道。
“迷药?”秦忧喃喃念,继而双眸一亮。“给我一些好不好?这种东西又快又见效,真是好啊!”
秋水一撇嘴,正欲讽刺几句,却惊讶的发现他家少爷居然真的掏出了一包迷药,递给秦忧。
“啊,多谢你,白逸尘。”秦忧喜滋滋的接过来,揣进怀里。
“喂!你怎能直呼我家少爷名讳?”
“咦?那我该叫他什么?少爷?少肉麻了你!”
“你!”
“好好好,白公子,白公子,行了吧?真麻烦!”
秦忧说着,见白逸尘已向门口走去,一怔,一把拉住他袖子道:“白……白公子,你去哪里?”
秋水又翻了个白眼。“你白痴啊,当然是回我们自己的房间。”
“啊?不、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呀,他、他万一醒过来怎么办?”
“他至少四个时辰才会醒过来,你怕什么?”
“我……我……”眼前浮现凌笑天邪魅的眼光及唇边诡异的笑,秦忧禁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你们……不知道,他的表情好可怕,就像……就像饿了好多天的野狼,眼里还闪着绿光,说着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话,好恐怖!”秦忧后怕的打着哆嗦,一双小手死死攥着白逸尘的衣袖。
似乎听到一声隐隐的叹息。
“那你想怎样?”白逸尘望着她,漆黑的眸子如大海般深邃浩淼。
“我……我也不知道。”秦忧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秋水忍不住了。“喂,你不是不愿意跟我们一起么?现在又死缠着我家少爷做什么?”
“我……”秦忧望望自己的手,连忙松开。“我就打扰这一晚,明日一早就各走各的,马儿我已买好了。”
“你自己走?恐怕还未到黄山,早就尸骨无存啦!”秋水“嗤”的一笑。
“你少小瞧人!我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或许还未到黄山就碰到要找的亲戚了,那我就省事啦。”说完转向白逸尘,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怎样?白公子?”
“你让我们在这里陪你?”
“呃……你若不愿意,我也可以去你们房里。当然,你们睡内室,我睡外间桌子就可以了。我这人不挑地方,在奔跑的马背上也能睡着的,呵呵。”
“说你白痴还真是个白痴。”白逸尘撇开脸,淡淡道。
“喂,你到底帮不帮忙?干嘛总骂人呀?啊”前一刻还气势汹汹,下一刻便突然化为小老鼠,尖叫着一溜烟躲到白逸尘身后,只露出两只惊惧的眼,颤抖着声音道:“他……他动了,我发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