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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忽然说书人峰回路转,故意调了下众人的胃口。
停顿片刻便摇起扇子来,:听说,听说这属于大皇子势力下的日月教主与当今势力最大的赤火教教主关系可是不浅,一向杀人如麻冷血的赤火教主可是对他恩宠有佳,我看若是日月教有困难,就凭两人的关系,那人也不会袖手旁观吧,这样,这天下可真的更热闹喽……
“脑子里闪现出那人的模样,竟然还记得当日那双眼睛,这样的人参战,以后的局势怕是不可预测了……
桌子上的茶已经换了一杯又一杯,只是那人还未出现。
昨天收到他的联系,自己一颗心已是欣喜的要命,想着半月未见的墨,还未到午时便在这等着了,只是这半个时辰已过,怎么还是没有人影。
心中焦急不堪,论他的武功,怕是能奈何住他的人也不多吧,再加上他的毒公子声明,应该是没什么人能招惹的了他,只是怎么还没到,他不是这样喜欢耽误的人……
正想的入神,一只手覆上了桌下的手,抬头看见那人邪魅的笑,没有挣脱,任他揉捏自己的掌心,刚才的担心得以一丝缓解。
他还是他,看不出分别当日的一丝愁容,一如既往的邪痞,好像当日那个他都是自己幻想得不存在。
“喂,我来了还这么分心,看来哥哥是不怎么想我”,说完朝我无辜得的眨眼。
现在虽是一张平常的面皮,可丝毫不影响他那双眼睛的邪魅,
“怎么又变模样了”我控制住内心的膨胀,假装平静的找话题。
“还不是怕哥哥看腻了我,我这样费心费力还不是为了讨哥哥欢心”。
他一副无赖的嘴脸,让我很无奈,而且桌下的那只手也不安分的抚上我的大腿根。
我敏感的推掉他的手,狠瞪了他一眼。他无所谓,我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丑态毕露。
他很无辜的看我,到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可怜巴巴的样。
有时候我真怀疑,怎么他这么善变,霸道蛮横的压我的也是他,现在可怜巴巴小孩气的也是他,可恨的是无论如何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更让我不能理解的是,明知道自己会吃亏还是会走入他下的套。
就比如这次,竟然在无意识状态下竟说了让自己后悔不已的四个字,
“回去再说”,一出口我便后悔了。
看着他的坏笑,自己就知道又上当了,想到可能下不了床,不禁皱了眉头。
谁知那人竟塞我一样东西,我一看愣是一整天不理他,不过这也是说说而已,这种事根本由不得我做主,我根本就抵不住他的各种youhuo,最后还是在晚上洗澡时被他下了手。
身体没有那般痛了,微微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不禁感叹药效,还真不负他的名号,就连这种药也能配的出来,这家伙真是的……
回头却瞥见正在换衣的墨,一下惊呆了。
愣是被他腰侧那朵含苞怒放的桃花惊呆了,不是没想过他的身体,只是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大朵大朵的桃花如此艳丽的绽在腰侧,鲜活的栩栩如生,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前几次要么是在暗处,要么他已经换好衣服,所以一直都没发现他身体的异常。
我赶紧闭上眼,刚才的一切让自己心惊,怎么可能会这样?小时候那个墨自己清楚的很,明明没有,身上没有任何标记的,怎么现在会凭空出现这么诡异的桃花!
怎么回事?现在这个墨自己也绝对不会认错,那么他腰侧的桃花是怎么来的,这八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呵,他总是如此来去匆匆,难道每次仅是为了和我这样而已,我苦笑不已,身体的温度还在,只是人却不在了。
我不认为我自己的身体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这张脸虽然俊美,可是他若想找又不是找不到比这更出色的,不必要单挑我。
其他的,我也不认为我的人本身特殊到能够吸引他。或许,这个或许我实在不敢想下去。
难道在他眼中我只是他闲暇时的玩乐对象?,还是或许只是因为曾经我是他哥哥他才如此这般对我,亦或许再过一段时间他就玩腻了?……
也好,早晚的事,还不如早点解决,这样我也能早点死心,心痛的闭上眼,把那张纸条揉的粉碎。
那张纸上清楚的交代了如何敷药,身体上的伤有法医治,可是心上的呢?
第九章
压制住自己内心那些不真实的幻想,整日的忙碌也着实让自己的心暂时平静下来,渐渐不再庸人自扰了。
该发生的事迟早也会发生,这也是自己无法改变的。
抬头望向天空,月上中空,又是十五了。光滑的月色,柔和的夜色,总是会牵动人心底最深的思线。
微微的苦涩,已是一月余了,想到那人,心头更是苦涩,自己从来都是被动的接受,相处如今竟然还不知如何先去联系他。
那若是哪一日他真的不再主动联系自己了,那就真如断了线的风筝,无从找寻。
他若有意隐瞒,江湖如此之大,又有几人能找到他。
呵呵,竟是如此,想到这,酸涩的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落,自己何曾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只是因为心上放了一个不该放的人么?
一向自诩清高淡然的自己,如今也落得一个小女人的姿态,想到此,不禁厌恶自己。
突然神经一滞,感觉背后有不明的气息而过。
“是何人,既然来了为何还不现身?”
我没有回头,因为没有感受到来者的任何气息波动,更不用说是杀气了。我就这样保持原先的身形不变,等着那个人现身。
那人呵呵的笑着走出来,一听那声音我便知是何人了。
“看你对着月亮如此专情,怕是又想什么人了吧,”
还想说什么,对上我不善的面色便知趣的咽回了。
“你怎么有闲工夫来此,不是听说最近忙着追红颜么?”。我倒是很清楚他对叶珊的苦心。
他一听我这么说脸色立马黯淡了,
“快别说了,我可是热脸贴了冷锅上,只怕是单相思吧,看她那神态怕是有心上人了,苦命的我啊”,说罢意味不明的朝我看了一眼。
这个她正是江湖排名第三的叶珊,我因为父亲的缘故,经常出入叶府,也算是与她熟识,自己印象里一直都是很乖巧的伶俐丫头,不过听竟之的话此女高傲刁蛮,也是难搞定的角,不由的的叹气同情他。
“别看我,绝不是我,就算你找不着情敌也不能胡乱往我这安排吧”
“哎,咱还是不说这感情的事吧,越说越愁。今个陪兄弟我好好喝一杯吧”,说罢搂着我的肩往屋里走。
“你有没有听说,那个赤火教主每月十五都会临幸他的美人,而且一夜数个呢”
酒到酣时他竟冒出这么一句话,让我一时愣住。想到那夜,脸不由沉了下来,他却没有察觉到,继续分析他的论断:
“恐怕这事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据我在赤火教安排的线人来报,那人平时很少有踪影,只是让人奇怪的是,每逢十四十五必然会赶回教中,而且面色不是很好,十五过后又定会闭关几日,之后又不见踪影了。几年来都是如此,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蹊跷吧?”
我微微一惊,没想到他竟然把人都安排到赤火教当中,那样神出鬼没的教派他竟能安排进人去,真是不该小看他。
对于那人的事我也不想继续下去,只当是过耳吧,那样不堪的事就让他在记忆里腐烂吧。
他却意犹未尽,微叹道:“真是浪费,这么多美人竟被他这么糟蹋了”
微微一怔,他怕是真醉了,不过这些话却着实让自己心里不快。
“你这么感叹干嘛,有本事你抢过来啊”
我本是这么不耐烦的一说,没想到他竟认真的思索的模样,片刻满眼精光,赞叹着好啊好哦。
我真是服了,无语,两人折腾到半夜,也不知何时入睡。
第二日他又恢复那个懒懒散散的样子了,一副吊儿郎当,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赫赫有名的欧阳堂主的长公子,想象一脸严肃的欧阳世伯,这两人还真是不匹配。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调教这个儿子的,想必也是无奈了吧。想想这个师兄欧阳竟之,此人确实有让人无奈的能力。
这人还真是死皮赖脸,黏着自己竟然要自己陪同去叶府,理由竟是怕被叶珊那刁蛮丫头给打出来,我听后更是无奈了,怕打还去招惹,真是应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句话。
“那丫头你都管不了,以后娶家里能怎么办”。
没想到他竟不明的一笑,那意思是山人自有妙招,我看他那样子,也便不去作问。他都不操心我在这操心个什么劲,随他去吧。
在他的死磨之下,我只好将手上的事打理一番,第二日便随他前往叶府。
第十章
叶府的管家倒是与我熟识,毕竟他也是个精明之人,自是了解我与他家的各中联系。
我说明此次没什么要事,只是单纯陪兄弟过来拜访,他便把我们领进偏厅安置。
等我们安顿好了,已派人通知我们,说是已经通知小姐了,小姐马上就会过来。
我想待会也没我的事,省的在这当灯泡,便识趣的走开了。
这边环境倒雅致,我沿着廊子漫不经心的走着,顺便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忽然眼睛瞥见不远处的两个身影,站在书房门口的两人当中分明其一是叶老爷,从没看过他如此恭敬卑微的说话,正在纳闷到底是何人能有这么大的架势让叶老爷如此屈尊,只见刚才那个只露出半边身子的人走了出来。
不禁蓦然一惊,那身影自己再熟悉不过,虽然重新易过容,但我还是有八成的把握认定,那背影太熟了,绝对不会有错。
似是感觉到这边有人,他微微朝我这个方向瞥了一眼,平淡的面容怎能遮住那双眼睛的光华,在看清是我之后,却旁若无物的继续谈笑风生。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
那人分明是他,分明是,为何见他却装作不认识,那种冷漠,让自己心冷,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以这种眼神看过自己。
呵呵,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很好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只是我知道这笑必定很难堪,很悲怆吧。
心口莫名的堵的发闷,倚在廊柱上,面色如灰,死一般的静。
“江大哥,原来你在这!”
循声望去,是叶珊一蹦一跳的朝这边跑来。甩了甩头,恢复正常表情,朝他微微一笑。
“听说你来了,我就赶紧过来,没想到只看见那个讨厌的家伙”说着回头瞪了一样欧阳。
只见欧阳一脸无奈的朝我努嘴,:“一听你江大哥来了,就什么就不顾了,哎,你那个泼辣劲上哪了”。
“我就喜欢江大哥怎么了,谁让你没他好”
……
我还沉浸在刚才的事中,没怎么理会他们的斗嘴,只是在思忖刚才的事。
“小珊,刚才与你父亲在书房的那人你知道是谁么?,我怎么不认识,也从没见过有这么一号人”,我假装漫不经意的打探。
她悄悄附在我耳边,我顿时呆住。
“听说啊那人是赤火教主的囧囧,真不知道长这么平常,怎么会得宠……”
她还在那抱怨着,而我这下心思不知如何了,被雷劈着了也不过如此,想他那等姿色想要得宠那还不简单么,只是他那样的xing格怎么可能甘做人宠呢?
我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可是心下有另一种声音在叫嚣着,怎么不可能,不可能的话怎么可能在赤火教遇见他?
回想自己那一日,若不是他事先知道自己的事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赶到,怎么可能不介意自己与那教主的事?
更何况,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十五左右的日子他从没在我身边呆过,呵呵,这些又怎么说……
这个时候我不禁开始佩服自己的推理能力,明明难受的不能呼吸,还能清楚的推理出这些。
我宁愿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宁愿我一无所知,至少就不会像现在一样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现在的的面色太过难看,竟之上前扶住我,一脸关切:“你怎么了,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我摇了摇头,连伪装都懒得做,一路扶着廊子磕磕碰碰的回到厢房。
我不知道身后的他们是以如何的眼光看我,我只知道这一切我都不在乎了,满脑子只是那个人与那个教主纠缠的影像。
脑子如死了一般,什么也不能思考了。
只知道单纯的睁着眼看房顶,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