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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找到一本说卢克雷齐娅的,可是现在关于切萨雷的著作才翻了一个零头我就想把电脑【哔——】了有木有!!!!!
那本卢克雷齐娅的我直接删了有木有!!!!!
这本切萨雷的我也想把他【哔——】了去和他亲妹妹【哔——】有木有!!!!!
话说为什么我发个牢骚都会被【哔——】有木有!!!!!
红莲:作者又在抽什么风了?
白鲤:这花痴看了冰栗优的《禁断毒天使》,被瓦伦蒂诺公爵迷住了呗。
红莲:(学作者的口气)毒美人呀,毒美人呀,貌若天仙心似蛇蝎的毒美人呀……(恢复正常语气)话说作者的口味还是一如既往呢。不过这和她抓狂的那一大段内容有什么关系?
白鲤:她想在下一部小说里写瓦伦蒂诺公爵。
红莲:难怪她的“小说资料”文件夹里面都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参考资料。
白鲤:(你居然还去翻作者的电脑?我好歹还有鳍,你个只长了荷叶、花瓣的家伙到底是怎么用鼠标的?)查资料也算了,关于瓦伦蒂诺公爵,历史上并没有很多记载,她唯一找到的一部专门讲他的传记还是英文版的,作者只能自己翻译,然后就有了最上面的那一段。
红莲:(看着作者抓狂ING)所以说啊,写中国历史背景的小说就不存在翻译问题了。
白鲤:呵呵……别说甲骨文了,光是文言文就不见得比现代英语好懂。
红莲:所以说嘛,崇洋媚外的作者菌,还是多写写中国背景的小说吧。要说蛇蝎美人嘛,你最喜欢的我的原型【哔——】就是……刚才什么声音?
白鲤:声音马赛克。
红莲:我刚才说什么敏感词了?我只说了【哔——】……不是吧?他干什么了?这都能成敏感词?
白鲤:我觉得他的名字成为敏感词,主要是因为怕你万一说出来,如果有人不喜欢他,会破坏读者心中对你美好的想象。
红莲:不是吧?【哔——】很帅啊。当初作者就是看了一个叫【哔——】的MV,里面都是【哔——】在【哔——】里面的集锦,看得她花痴大发,写了六首叙事诗,然后觉得光是六首诗还不过瘾,才有了这部小说。所以说我们能和读者见面,主要还是【哔——】的功劳……话说我才说了几个字?怎么通篇都是这个声音马赛克?
白鲤:这声音马赛克的灵敏度还真高。
红莲:不是吧?这样一来,不是通篇都是这个声音了?到底是谁发明了敏感词这么个说法?我真想把他给【哔——】了。
白鲤:= =你敢对我不忠?
红莲:没有,【哔——】只是用来表示愤怒而已。
白鲤:你一直在拿我泄愤?
红莲:没有没有……
白鲤:那么到底是什么意思?
红莲:这个嘛……
白鲤:说不说,不说就严刑【哔——】供了啊。
红莲:你那真的是【哔——】供好不?这里的声音马赛克倒是不错,加了和没加一样。话说【哔——】……我是说晋江,简称【哔——】……这都成敏感词了。话说晋江的“作者有话说”还真是个强【哔——】,这么多内容都塞得进去。
白鲤:你好恶心。
红莲:我说什么了?
白鲤:你说【哔——】,女性的【哔——】
红莲:拜托,我是说“作者有话说”是个强“守”。吁——这次总算没被马赛克。话说马赛克敏感词什么的,原本看着挺正常的词,一屏蔽就觉得很邪恶了。像是【哔——】上梁山,咄咄【哔——】人,官【哔——】民反,哈哈哈……还有【嗡——】良为【嗡——】……怎么改声音了?
白鲤:连敏感词屏蔽都要调戏,你这渣攻没药救了。
☆、第四十四章 长公主
长长的回廊中,一身宫装的少女提着裙子飞奔,红扑扑的脸蛋上已经渗出一层香汗,飘起的乌黑长发和五彩锦缎裙裾像追在她身后的蝴蝶,留恋少女的美貌,不愿离去。一路上的太监、宫娥见了少女,纷纷诚惶诚恐地让到一边,此起彼伏的“卫长公主”却留不住少女的脚步。
霍去病出征在外,一去就音讯全无,刘彻食不知味,卫长公主又何尝不是牵肠挂肚?霍去病可是为了不让她被送去和亲,才冒险地提出只用一万人就要去打匈奴,如此深情,她怎么辜负得起?霍去病出征后,卫子夫提出要择吉日将卫长公主嫁给平阳侯曹襄,卫长公主抵死不从,天天流着泪在高阙上望着远方,崇山峻岭却遮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见心上人离去的背影。
捷报传来,刘彻在大殿上情不自禁地欢呼,卫长公主在椒房殿雀跃,可没想到霍去病的胜利让他成为年轻一辈武将们的偶像,却同时让老一辈的武将们妒火中烧。父皇已经被朝堂上一边倒的舆论压得苦不堪言,母后在国事上根本插不上话,卫长公主只有天天去找卫青闹。她知道舅舅最疼她了,而且去病哥哥也是自家人,胳膊肘总往里面拐。不料卫青对此事却只是保持沉默,于是卫长公主再也不给舅舅好脸色看。
不过不管怎么样,霍去病能安然无恙地回来比什么都重要。一听说霍去病率军凯旋,卫长公主立刻去找他,老远就听见刘彻和霍去病的声音。
父皇做过的最英明的决定,就是允许霍去病在后宫畅行无阻。听到令她倾心的温和嗓音潺潺而来,卫长公主恨不得立刻飞过去,可是还剩一个回廊就能见到他了,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停下了脚步。卫长公主躲在柱子后面,听着风吹动回廊上挂的帷幔,听着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无论她怎样压住胸口,心跳声都无法平静下来。
一下朝,刘彻都等不及霍去病先去整理好装束,就忙不迭把他往后宫拖。听霍去病说他怎么六天破五个匈奴部落,刘彻热血沸腾:“想不到你小子看起来文文弱弱,打起仗来倒像是我的风格。听你这么说,我都有御驾亲征的冲动了。”
霍去病的兵法都是上辈子跟着受德学的,这辈子的刘彻和上辈子的受德一个性子,当然会觉得霍去病打仗像他的风格。霍去病在心里苦笑,嘴上却只能客气:“皇上已经拥有天下,还是别和我等臣子抢功劳了。”
要说比干一个文官怎么会心血来潮地研究兵法,其实他实在是有苦说不出。照理来说当时的朝堂上有飞廉、恶来等猛将,确实轮不到丞相担心战场上的事。可是前世的受德经常御驾亲征,也是一出国门便音讯全无。要说御驾亲征无“上”可报也罢,干脆就什么都别送回来也挺好,比干对受德的军事指挥能力和大邑商的象兵有足够的信心。偏偏受德的军报时有时无,每天一封以密件的形式指名道姓要交到比干手里的情书倒是雷打不动,害得整个朝廷都以为丞相收到了秘密的军报,纷纷来向他打听消息。无奈之下,比干只能下狠功夫研究受德的作战风格,然后照着情书编军报,遇到不符的地方再想方设法糊弄过去,后来时间长了,居然每次都能猜得□不离十。正因为有上辈子比干下过的苦功夫,这辈子的霍去病根本不需要再浪费时间另外学习军事理论,只需要在实战中慢慢摸索如何让受德的兵法更适合现代的情况。不过要是和刘彻说明原因,暂且不论提起前世今生可能会遭天谴,霍去病猜也猜得到刘彻的回答肯定是“只要你肯写情书回来,我不介意照着编军报”。还是别自己找麻烦了。
“胜仗归胜仗。出征那么久,都不知道送个军报回来,不知道我会担心吗?”尽管嘴上说的是责备的话,刘彻的宠溺之情溢于言表,“是怕我干涉你的行动?出征前我就答应过你,对你绝对的信任,就算送军报回来,我也决不会干涉你做的任何决定,只想知道你到了哪里,干了些什么。”
原来他也知道不送军报回来,会有人担心。霍去病嘴上不说,心里却忍不住腹诽。上辈子受德出征在外也是从来不送军报回来,还美其名曰是为了每次凯旋,都能让比干尝到失而复得的滋味,好让小别胜新婚更甜蜜。这下他也知道对出征在外的爱人牵肠挂肚是什么滋味了吧?霍去病有些幸灾乐祸,甚至想去感谢董蔚一直不送军报,决定以后也不再写军报。不过上辈子比干不仅是受德的臣子,还是他的长辈,这辈子的霍去病却仅仅是个出身微寒、靠刘彻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人,在刘彻面前还是不能太放肆。“这一仗斩获与折损相抵,算不上什么大胜,不提也罢。所幸还是得到了不少战利品。”
“别谦虚了。那些老将们对浑邪、休屠二王连碰都不敢碰一下,你却能凭一万人就打痛他们,已经很了不起了。那个祭天金人真的不错,朕要把它放到甘泉宫去供着。”正如霍去病所说,此次虽然是向匈奴王庭挑战的胜利,在战略上意义非凡,但是斩获与折损大致相当,要没有祭天金人这个战利品,刘彻还真没法堵主和派的嘴。
“如果那个金人真的灵验,就不会落到我们手里了。”
刘彻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可不是,假神仙怎么敌得过真神仙?那你说的战利品是什么?那几个俘虏?”
“不,是匈奴降将。”霍去病终于抬起眼,“他们都是当年冒顿单于在位时被吞并的国家出身的‘新匈奴’,对匈奴王庭没有忠诚,只有仇恨。收了几个降将以后,我特意在手下再空出了一个校尉的位置,告诉他们谁做得好,这个位置就是谁的,但是不准他们互相之间明着动手。可惜人就是这么卑鄙,校尉的位置只有一个,他们不能明争,就只能暗斗,来我面前互相揭短,让我知道匈奴的各个部落之间都有些什么恩怨,以后好用来对付他们。”
“怎么对付?”
“与匈奴人作战要获胜,无非就是四个字:奇、猛、疾、狠。”
“说得好!”刘彻一把抓过霍去病的手,“确实,有这样高明的见解,还看兵书做什么?你自己也可以写一部嘛!”
“皇上说笑了。”霍去病想把手抽回去,却挣不脱。
发现霍去病想缩回去,刘彻反而抓得他更紧:“那么在骠骑将军看来,这一战应验了哪几个字?还有哪些不足?”
“疾、猛不差,奇、狠却还不足,才会损失如此惨重。”
“那么爱卿有何打算?”
“再度西征。”
“还走原来的路?”
“不!河西走廊易守难攻,此战才会损失惨重。要获胜,唯有迂回出击!”
“已经谋划好了?”
“成竹在胸。”
“什么时候定的?”
“回军的时候!”
真想不到说话慢条斯理的小夫子其实性子比刘彻还急。不过……有些账,刘彻还得好好和他算算。刘彻凑到霍去病耳边:“骠骑将军,出去打仗的时候就光顾着盘算怎么打匈奴,一点也没想朕?你偷懒不写军报,可是害得朕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这伤害龙体的大罪你担待得起?”
“此罪……从何说起?”霍去病移开视线。
“害得朕□中烧还无处发泄,这样的罪还不够大?”要不是碍于人多眼杂,刘彻只想立刻把霍去病扛回寝殿去一解相思之苦。
“后宫那么多女人,怎么无处发泄?请皇上就算要治臣的罪,也找个比较站得住脚的借口。”
“你出征的时候,我天天斋戒、独睡,祈求诸神保佑你回来……”
然后害得霍去病成了整个后宫的公敌。刘彻的挂念方式没让霍去病觉得感动,只觉得感冒。
都说小别胜新婚,刘彻正沉浸于调戏心上人的乐趣之中,偏偏这时李姬不长眼地挺着滚圆的肚子在花园散步,看到皇帝,特意来他面前向他请安,还炫耀一般把肚子挺了挺,说里面可能又是一个儿子。可怜的李姬以为皇上会高兴,却不知道正是这次不智之举让她在生下腹中的四皇子刘胥之后便彻底失宠。
李姬走了,刘彻有些心虚地看向霍去病,不料霍去病连眼睛都不抬,只是给了他两个字:“奇迹。”
“去病,我冤枉啊……”刘彻一脸的憋屈,“那个是你出征前怀上的。你自己也学过医,该看得出来。你出征才三个月,三个月的肚子怎么可能那么大?我真的没有对你不忠……”
“没人要你守身如玉。”
“这不是守不守身的问题,是诚心和信誉的问题。我真的是冤枉啊……”
堂堂九五之尊,居然像个赖皮小孩,要是让人看见,成何体统?霍去病无奈地抬头看天,瞥见柱子后面露出一点桃红色的裙裾,似乎有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后面:“谁?!”
卫长公主心里正小鹿乱跳,突然被人拽出来,接着就跌进一个厚实的胸膛。
发现是卫长公主,霍去病连忙放开她:“末将参见公主。”
越过霍去病的肩头,卫长公主看见刘彻面有窘色,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