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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假正经。朱棣坏心眼地吻上叶咏乐的腰侧,感觉到叶咏乐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便慢慢地从他的腰侧一直舔到腋下,再从脖颈一点一点品尝下来。结实饱满的胸肌和上面娇嫩的小果实,平坦的腹部和可爱的肚脐,朱棣看到叶咏乐努力想压制住自己的欲望,憋得整个人都成了可爱的粉红色,继续一丛一丛地在他身上点火,最后分开他的双腿,把他的小可爱含进嘴里。
“啊……”叶咏乐终于发出一声呻*吟,随即抓过枕头盖在脸上,似乎要把自己活活闷死。
终于忍不住了?朱棣看了他一眼,继续在他的腿间忙活,一边无微不至地舔*弄他的小可爱,一边把手指伸进后面的幽穴,熟练地摸到一个小突起,坏心眼地在周围打圈圈,等到叶咏乐被他撩拨得心痒难耐,再一下子按下去。
“唔……”叶咏乐一下子弹跳起来,又重重地落回床铺上,整个儿地落入朱棣的魔掌之中。
在朱棣熟稔的爱抚下,叶咏乐只能奋力扭动身子,想逃脱朱棣带给他的快感,但是无济于事。朱棣灵巧的舌头绕着叶咏乐的小可爱打转,从最上面的小眼到下面的两个小球,每一分每一厘都不放过,看到叶咏乐憋得整个人都像烧熟的虾一样泛红,突然坏心眼地所起腮帮子用力吮。叶咏乐哪里经得起如此撩拨,立刻忍无可忍地一泄千里,随即羞得发颤,似乎恨不得立刻就用被子和枕头把自己活埋了。
“味道不错。”朱棣吞下口中的白浊,用舌头把周围也清理干净,拿开枕头,又给了叶咏乐一个深吻,同时抬起他的臀部,从床边的暗格里挖出一点油膏,探进让他心驰神往的曲径通幽,微凉的油膏又让叶咏乐一阵颤抖。
“不舒服吗?”
叶咏乐扭过头去不理他,却把洁白修长的脖子送到朱棣的视野中,玉雕般近乎透明的皮肤下可以看到血管跳得仿佛要爆裂开来。
“又不是没用过。”朱棣有些好笑,“都几辈子了,还害羞。”
叶咏乐就是梗着脖子不说话。
“稍微忍耐一下,我不想弄疼你。”朱棣又吻上他纤长的脖子,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耐心地慢慢扩张紧致的甬道,感觉到下面准备得差不多了,才把自己的昂扬一点一点地送进去。
尽管前期工作十分充足,朱棣进来时,叶咏乐咬着自己的手指,蹙着眉头,一脸的不情愿,身体却是顺从地任他摆布,待宰羔羊一般的可怜模样让朱棣看得心疼。
朱棣捏着他的脸颊,硬逼他张开嘴,拿掉被他咬出牙印的手指:“你不疼吗?”
叶咏乐不回答,还要去咬自己的手指。
“你不疼,我心疼。”朱棣抓过叶咏乐的双手摁在头顶,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他的口中,让他无法再伤害自己。即使分别数百年,即使再世为人,白鲤的身体依然如记忆中一般美好得令人心醉。朱棣胯*下的昂扬感觉到叶咏乐体内的紧致灼热,叫嚣着要进去,朱棣依然耐着性子,先是体贴地进去一半,小幅度地动了动,等到叶咏乐的身体习惯了他的存在,再猛地顶进去,准确无误地戳中叶咏乐体内的敏感点。
“啊……”叶咏乐整个人都一下子绷紧,张着嘴喘得像离开水的鱼。
见叶咏乐终于挂不住淡漠的模样,朱棣坏坏地勾起嘴角,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犹如脱缰野马一般加快节奏,发起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盯着叶咏乐体内的敏感点攻击。叶咏乐终于也在爱的激流中迷失,双腿盘上朱棣的腰,勾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任由他的亲吻抽走自己肺中的空气,直到他将灼热的爱意洒在他体内。
一连要了他三四次,朱棣还留在叶咏乐令人着迷的甬道内好好地回味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疲惫地躺到一边。看到床铺已经被他弄得一片狼藉,叶咏乐的脸颊上依然带着激情过后的红晕没退,再往下看,自己的种子还在从刚带给他无上快乐的地方往外冒,朱棣颇有成就感。
“七百年了,我的技术还和以前一样好吗?”朱棣揽过叶咏乐,见他没回答,吻了吻他的额头,“你也累着了?先让我喘口气,再帮你收拾。”
叶咏乐好不容易才调匀呼吸:“不敢劳烦王爷费心。”
刚才的激情让叶咏乐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朱棣还是听到了他的话:“你说什么?”
“小人不过是区区一个男宠,不敢劳烦王爷如此费心。”叶咏乐挣扎着要起身。
“你叫我什么?”朱棣一个翻身,把叶咏乐按在身下,“你叫我王爷?你说你是我的男宠?”
“难道不是吗?”叶咏乐苦笑,“你要我给你做男宠,我来了。王爷对小人的服侍还满意吗?”
“你……”朱棣气得浑身发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草民不过一介布衣,不敢忤逆王爷。我还有父母,还有姐姐,我们惹不起燕王府。”叶咏乐硬是挤出一脸媚笑,“爹已经把我逐出家门,我和叶家没关系了,以后我就是燕王府的人,你能放过他们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朱棣为了今天,忍了多少年的嘲笑,只为了和爱人分享最纯洁的第一次,可叶咏乐把他放在迫害者的位置上,把自己当成保护家人的牺牲,轻而易举就毁了朱棣多少年来小心翼翼地呵护的一切。朱棣掐着叶咏乐的脖子,扬起拳头,恨不得打碎他脸上硬挤出来的笑容,可叶咏乐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似乎就这样被他掐死也无妨。
他在干什么?一时的气愤过后,朱棣终于冷静下来。他忘了他对白鲤做过什么吗?相比之下,叶咏乐给他的这点惩罚轻得可怜。朱棣硬压下翻滚的怒气,抱起叶咏乐去与卧室相连的小浴室,粗暴却仔细地帮他清理干净,扔回床上,自己只是睡在他旁边。
闭上眼睛,倦意很快就把朱棣拖入梦乡,却是各种各样的噩梦。他梦见灰飞烟灭前的比干说恨他,他梦见躺在棺材里的霍去病说再也不会原谅他,他梦见在玄武门中箭倒地的李建成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睛,生生世世可怕的梦靥像是恶魔要把他撕碎……
叶咏乐被朱棣折腾得整个人都像散了架再重新装起来一样,原本也睡着了,突然被朱棣捅醒,只见他手舞足蹈,被子完全被踹到一边。
都几岁的人了,睡觉还不老实。前几天才着了凉,今天就到处乱跑,现在又踢被子,还想着凉吗?还光着身子睡觉。每次都记得给白鲤清理,怎么自己就总也记不住要先穿件衣服再睡呢?叶咏乐抓过被子,重新把朱棣裹好,下床给他倒杯水灌下去,自己也钻到他旁边的被窝,把他搂进怀里,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哄。所有的一切都做得那么自然那么习惯那么顺理成章,直到朱棣重新睡去,才猛然想起……
“我到底在干什么?”
不是说好不爱他了吗?不是说好不再管他了吗?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己?叶咏乐气闷地翻过身去背对着朱棣,还没过一息,又被后面的某只人形八爪鱼抱得死紧。
“小傻鱼,别离开我。”
叶咏乐翻了个白眼,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一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冤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棣
朱元璋向来信奉“富贵易娇,艰难易忍,久远易忘。”要想大明王朝长治久安,就不能任由孩子们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更何况朱元璋的骨子里仍然是个农民,最大的财富就是土地,在他看来,所谓“皇帝”,不过是天下最大的地主罢了。他打下的土地只能姓朱,可以给儿子、给孙子,不论这些子孙多么无知无能;朱家的土地不能给任何的异姓人,不论他们有多贤明能干,不论他们为了将朱元璋捧上皇位牺牲了多少。为此朱元璋做了个完美的计划——长子继承皇位,其他儿子在各个军事要地封王,拱卫皇帝抵御外敌。在当时的朱元璋看来,这是非常完美的安排,为了让儿子们能尽快代替功臣们守卫大明国的江山、让天下彻底成为朱姓人的天下,洪武八年,朱元璋让太子朱标带着兄弟们一起去凤阳进行军事操练。不过当时朱棣去“游历江湖”了,一直没回来,老五周王朱橚和其他兄弟都还太小,其实跟着朱标一起去参加操练的也只有朱棣的二哥秦王朱樉和三哥晋王朱棡。
王爷也要和朝臣一样每天参加早朝,朱棣因为追着叶咏乐,已经好几天没有早朝了,这次万万不能再迟到。一大早就起了床,朱棣原本还想让叶咏乐再睡一会儿,却看到叶咏乐已经准备好他的朝服、早饭,像个仆役一样恭顺地伺候他的洗漱,却始终面无表情。
叶咏乐的人确实回到朱棣身边了,可是他的心呢?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朱棣满腹心事地忍受叶咏乐冷漠的服侍带给他的折磨,牵肠挂肚地踏上去早朝的路,满脑子都是叶咏乐,都没注意到自己撞了人。
“哪个不长眼的?!……哟,四弟。”
朱棣一下子醒过来,抬起头,看到几乎凑到自己眼前的麻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二哥,早安。”打完招呼便想走。
“四弟,急什么?陪二哥一起走走。”朱樉抓住朱棣,硬拖着他并肩而行,压根没想到这么个俊美无铸的弟弟会衬得他一脸的麻子耀眼堪比天上繁星,“前一阵子去凤阳操练,你没能去成真可惜。你可不知道啊,当时那叫一个惊险……”
长幼有序,谁让他是老四呢?弟弟就要听哥哥的话。朱棣只能闻着朱樉的口臭,听他用公鸭嗓子夸夸其谈,看他一脸能让癞蛤蟆羡慕死的大麻子在灿烂的阳光下熠熠生辉,默默忍受嗅觉、听觉、视觉上的三重折磨。
朱棣出生是为了找到白鲤,从来不把朱元璋、马秀英以及兄弟姐妹们当亲人,而他的这几个亲人……说实话,有些家人委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朱元璋其丑无比,马秀英也不见得是什么美人,因此朱棣的同母兄弟们几乎个个都长得惨不忍睹——大哥朱标继承了朱元璋的凹脸,所幸脾气很好,多少冲淡了一些他的外貌给人的不适感;二哥朱樉继承的是大麻子,蠢材一个,偏偏还自视甚高,最喜欢别人拍他马屁;三哥朱棡继承的是凶狠的三角眼,有点小聪明,因此最受朱元璋偏爱。但是他气量狭小,一直十分嫉妒朱棣的“天赋异禀”,却不知四弟的“天赋”其实都是靠数万年的寿命积累起来的;五弟朱橚……感谢老天,他总算还有个拿得出手的兄弟。
朱橚很幸运地长得像年轻时的马秀英,这样的长相对女子而言只能算是相貌平平,但是对男子就显得十分清秀可人了。尤其可贵的是朱橚心地善良,以前朱元璋还在打天下时,朱橚跟着马秀英居无定所,看到战乱给百姓带来的苦难,就专心于医药,尤其醉心于研究在遇到各种自然灾荒以及人为灾害导致粮食不足时如何辨别、采集和处理可食用的植物,以及如何在缺少医药的情况下应对灾荒带来的各种疾病,而且明确拒绝学习朱元璋最重视的军事知识,说这种“想方设法伤害人的东西”只会让他觉得恶心,因此不知被朱元璋打过多少次,照样虚心接受屡教不改。
其实朱棣一直都觉得挺对不起朱橚。他自己是走了天庭的后门,才投胎来到人世,从马秀英的肚子里生出来不过是借个道而已,与父母没有丝毫相像之处的相貌惹来过不少非议。虽然朱元璋对马秀英爱护有加,外人诽谤马秀英的下场可想而知,可他总不见得对自己的儿子痛下杀手,尤其是他最偏爱的朱棡,就算听到他乱说话,下场最多也不过是被马秀英用鞋底板抽一顿罢了,于是“野种”就成了朱棡排挤朱棣的借口。朱棣一直想着早晚要离开朱家,和白鲤一起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本就不把朱家人当自己人,并不在乎野种不野种的闲言碎语,只是可怜的朱橚也因为不似朱元璋的相貌受到同样的排挤,家中兄弟五个就成了朱樉和朱棡沆瀣一气,朱棣和朱橚同病相怜,老好人朱标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对了,他还有朱橚这个好兄弟!朱棣脑中灵光乍现。白鲤对医、药、毒都颇有研究,应该会和朱橚比较投缘,而朱橚因为受到长兄排挤,一直都十分亲近朱棣。有朱橚在,或许叶咏乐就会对朱棣改观了。
总算在朱棣被朱樉的口臭熏死以前,司礼太监宣布上朝,朱棣稍稍松了口气,准备面对另一场折磨——朱元璋登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