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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君臣-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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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莲:已经是黄梅天了,作者你别再种蘑菇了行不?再说“练笔的文章”是什么意思?难得写一篇以古代中国为背景的小说,你就这样对待我们?我们是捡来的孩子,只有那些以古代欧洲为背景的文章才是你亲生的?你个崇洋媚外的货!
  白鲤:算了,让她去吧,别管练笔不练笔,我们在文章里幸福就行了。
  红莲:说得也是。
  白鲤:这作者就是喜欢虐小说人物,写出来的作品十有八九是BE,我们虽然中间经过的曲折多了点,最后能有个HE,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安心过我们的小日子吧。
  红莲:太喜欢虐小说人物,现在申请被驳回,这是作者的报应。
  作者:你们两个别太过分……信不信我把HE改成BE,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白鲤:已经定稿的小说,你会改结局?结局都是你从开始动笔写初稿以前就定好的,谁也改不了的吧?
  作者:好吧,你赢了。
  红莲:好了,别伤心了。
  作者:求安慰。
  红莲:我和白鲤表演H给你看?
  作者:^…^好!
  白鲤:作者你的节操掉了,还给你……呃,不好意思,已经碎成渣捡不起来了。


☆、第四十五章 “佞臣”当道

  尽管西伯侯姬昌临行前一再叮嘱伯邑考和姬发,如果他回不来,绝不要来救他,听说父亲被囚,伯邑考还是心急如焚。
  加倍的贡品连同姜文焕、鄂顺的两颗人头都送去了朝歌,姬发要的“小鹿台”也在西岐造了起来,弄得西岐百姓天怒人怨,可是受德依然没有释放姬昌的意思。姬发做出挂心父亲的模样,天天在伯邑考耳边念叨“父侯有难,囚在异域他乡,身陷羑里,备受熬煎,为人子者,食不甘味,寝不安枕。所谓有国有家,形同虚设,如果不能救出父侯,要我等不孝子女何用!”伯邑考本就挂心父亲,见有弟弟支持,便找来上大夫散宜生,提出要去设法救姬昌回来。散宜生再三劝阻,见伯邑考依然一意孤行,只能提出公子考孝心可感,但是身为长子,责任重大,不宜亲自去,不如派几个得力之人去旁敲侧击地试试,如果能救回姬昌,自然最好,但如果救不回,也不至于弄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于是点了太颠、闳夭。
  费仲贪财,恶来好色,散宜生让太颠、闳夭扮作商贾,分别带着金银珠宝和美女去贿赂他们,还特意叮嘱他们绝不要吝啬。或许让费仲和恶来在受德面前美言几句,就能将姬昌救出来。
  太颠负责贿赂费仲,早在去以前就打听好,费仲极其贪财,而且只要看到有利可图,两根眉毛就会跳舞。只要他的眉毛开始跳舞,就是有戏了。于是太颠趁夜深以后悄悄地登门拜访。
  费仲正对着财务报表头疼,到深夜还没睡,听门子说有一个商贾求见,不禁纳闷,便让迎进来。
  太颠一进门,看到额头上有胥靡烙印的小个子,知道他是费仲,连忙卑躬屈膝地问礼:“吾乃西岐末将太颠。今奉上大夫散宜生之命,投书表礼,感谢大人保全我主公性命之恩。”说着将书信礼单呈上。
  是西岐方面的人?费仲听到“西岐”二字,心中就多了几分警觉,不过还是接过书信。只见上面写道:
  西岐卑职散宜生顿首礼拜上大夫费公足下:(“费公”?还“足下”?费仲记得以前见过散宜生几次,他对费仲的称呼好像一直都是“那个胥靡小杂种”。)久仰盛德,(哇哦,“盛德”,他们不是一直都觉得费仲是小人吗?)未曾谋面,特案前祝寿。(真不好意思,费仲还没满四十岁,年轻得很,不需要“祝寿”。)自惭形秽,无缘执鞭,梦寐巴结若渴。(巴结?用鼻孔看人叫“巴结”?西岐的风俗真是奇特。)敞邑主公姬昌冒言忤君,罪在不赦,实赖大人进言,苟全性命,虽拘羑里,不胜庆幸。(进言?费仲记得自己关于姬昌的进言好像都是催促受德尽快将他处死,以杜绝后患,反而是受德顾念姬昌之妻太姬夫人是先王帝乙之妹、受德的姑母,尤其顾忌他家中还有个容貌酷似比干的儿子伯邑考,而且也有些对西岐方面的投诚动心,才只是把姑父姬昌囚于羑里,至今没有处死他。)卑职等平日无由表赠,日夜只望朝歌礼拜,遥祝万寿无疆。(祝费仲万寿无疆?费仲区区一个大夫,散宜生就用祝贺大王的话来祝贺他,不是陷害他僭越吗?)今特遣人专程致礼:白璧两双、黄金百锭、锦帛八匹、玉虎两对、玉鱼两对、饕餮晕八只、鹗尊两对。(这份礼单倒是挺丰厚啊。难怪最近从西岐逃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原来是被这份礼单压得活不下去了。)聊表敬意,毋以薄礼见罪。(他是奢侈的日子过惯了吧?这么多的东西还叫“薄礼”?)我主公羑里七年,现已风烛残生。邑中老母、幼子孤臣,无不日夜悬念,希图再见。此人之常情。(总算听到一句人话了。)恳请上大夫在君王面前多加美言,法外施仁,赦我主公归岐。(怎么,参与叛乱以前,他怎么没想到“法外施仁”?)此恩此德,西岐百姓永世相报。(会永世相报的不是百姓,而是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高官吧?要不是他们逼得民不聊生,那么多流民逃到大邑商来,人人要吃要穿要住,费仲至于为财政问题愁得这么晚还没睡觉?)散宜生牛马走谨言。
  费仲看书信的时候,太颠则是盯着他的两根眉毛看,以为他会对礼单动心,不料费仲的眉毛动都不动,于是再叫人把礼物搬过来,将白璧、黄金、锦帛、玉器一样一样放在他面前,不料费仲只是放下书信,眉毛还是动都不动:“散大夫之情我领了,礼物价值连城,我断不敢收受。”
  太颠故意做出为难的样子:“卑职受命,千辛万苦转运而来,恳乞大人笑纳,别教卑职为难。”
  “散大夫千辛万苦地搜刮齐这些东西,害得西岐百姓民不聊生,只能纷纷拖家带口地逃到大邑商来,这点东西还不够他们吃穿用度。”费仲的眉毛还是不动,“若是大人能把这些东西都带回去,善待领地百姓,让他们别都来大邑商逃难,费仲才是感激不尽。”
  他竟然不要!不是人人都说费仲贪财吗?这么多好东西,他竟然不要!太颠吃了一惊,随即想到他可能只是假装不要,还想狮子大开口,于是继续开条件:“如果这些俗物入不了费大夫的眼,我西岐还有几件传世之宝。像是七香车,乃轩辕氏黄帝破蚩尤时所造,精妙绝伦。人坐车上,不用推引,要东则东,要西则西。香风习习,令人神清气爽。”
  费仲连眉毛都不抬。
  “还有醒酒毡,为大禹所传。当时仪狄作酒,大禹尝醉,卧于此毡之上,不用一个时辰,便酒醒神清。”
  费仲的眉毛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要不白面猿怎么样?那只猿虽属猴类,却通晓三千小曲,八百大曲。能随乐而跳,善为掌上之舞,袅娜多姿,妙不可言。”
  费大夫听到有利可图,眉毛就会跳舞的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太颠已经把西伯侯的传家宝都提了出来,费仲还是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费仲赶走了太颠,觉得散宜生的书信就是西岐谋反的证据,足以治姬昌死罪,正想连夜入宫,转念一想,又怕西岐方面也派人去贿赂恶来,而恶来未必经得住如此诱惑,连忙叫车夫调头去恶来府上,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都是女人的哭声和恶来慌乱的声音:“姐姐们莫哭。那些个畜生真是该死,竟然忍心逼着你们背井离乡。你们都住在哪儿,我叫人送你们回去。”
  恶来自己也是奴隶出生,做官以后便努力去找以前被卖到各奴隶主手中的姐妹,却一无所获,所以最痛恨不把奴隶当人看的人。闳夭把美貌女奴当畜生,逼着她们背井离乡去服侍一个从没见过的男人,女奴们难免哭哭啼啼。看到如花似玉的女奴们抽抽搭搭,恶来不禁想到自己不知还有多少姐妹也是这样被人当礼物送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怜太颠去贿赂费仲,只是碰了一鼻子的灰,闳夭带着二十来个绝色女奴去贿赂恶来,结果被恶来一气之下打得半死不活,是被人抬回驿馆的——总算恶来家的家仆还有懂礼数的,知道不能把闳夭打死,看到主子发火,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仆立刻一起扑上去抓住恶来,闳夭被抬回驿馆时,总算还有气。
  女奴们原本以为到大邑商来,也不过是给新主人做泄欲的畜生,想不到恶来竟然把她们当做有家人有朋友的人来看,还打了在路上欺负过她们的闳夭。看恶来人长得挺俊俏,心也不错,听到恶来说要送她们回去,女奴们互相看了看,竟然一起提出要给他做妾,还要把各自的家人都接到大邑商来。费仲来的时候,就看见恶来差点被女奴们生吞活剥了。
  “费仲!来得正好!”恶来看到费仲像看到救星,好不容易才从新妾们的包围中脱身,“能不能借我点钱?”
  “干什么?”
  恶来颇为难地看了看对着他虎视眈眈的新妾:“一下子多了那么多妾,要养她们的父母,以后还要生小孩,我怕我一个人养不活她们。”
  “你对得起你的夫人吗?”费仲为了节约开支,多留点钱给孩子用,连妾都舍不得纳,只有正妻一个,甚至连孩子都舍不得多生,怕养不起。恶来倒好,纳妾一纳就是二十个。
  “她一个人哪服侍得了我?还巴不得我多纳几个妾,好减轻她的负担。”恶来腆着脸,“费仲,反正你家也就夫人一个,开销没我那么大吧?”
  费仲省吃俭用是给儿女以后用度的,不是用来给恶来养小妾的。再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吹嘘他自己厉害,可以一个晚上连驭数女,以至于他的夫人巴不得他多多纳妾,笑话费仲连夫人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来的。
  费仲看了看对恶来虎视眈眈的女奴们:“姐姐们,我们的‘多舌’恶来大人可是厉害得很啊。你们要服侍他,只能一起上,不然他不会过瘾的。”说完就关门走人。
  要是明天恶来不被榨成人干,费仲跟他姓。
  一直走出恶来家,费仲还在郁闷。恶来把闳夭打出去,却把他送来的美女全都收下了,费仲当时为什么就不把太颠的礼物收下,然后作为西伯侯仍然心怀不轨的证据上交国库呢?有了这些东西,说不定财政上的漏洞就能补上了。
  为这事,费仲郁闷了一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改了个标题,免得泯然于众,特此通知


☆、第四十六章 兄友弟恭

  若是如此就能救姬昌回来,对姬发反而不是好事。可是真是有如天助,太颠去贿赂费仲,结果碰了一鼻子的灰,闳夭更是差点被恶来活活打死,姬发费了很大的劲,才做出椎胸顿足的模样,没有欢呼雀跃。
  太颠和闳夭都失败了,散宜生想趁机让伯邑考打消去救姬昌的主意,姬发却自告奋勇:“父侯被囚,我等儿女不去营救,是为不孝。可是大王已经对我西岐多有猜忌,入朝歌如入虎狼之穴,只怕是九死一生。大哥身为嫡长子,肩负重任,不可以身涉险。还是我去吧,就算回不来,西岐也不过是少了个无关紧要之人。”
  “二弟怎么是无关紧要之人?”姬发大包大揽,反而让伯邑考过意不去,“自从父侯被囚,一直都是二弟在替我主持西岐政务,如今再让二弟替我涉险,叫我如何过意得去?”
  “你我兄弟,有什么过意得去过意不去的?”姬发一派大义凌然的模样,“大哥别担心,我去见大王,求他让我代父赎罪。父侯已经老迈,我还年轻,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怎么行?”散宜生连忙阻止,“大王扣押侯爷,是为了牵制西岐,公子发就算去了,大王也不会放侯爷回来,只是白白多送一个人质到他手上。”
  “所以还是得我去。”伯邑考长身而起,“西岐内政向来由二弟代理,外事可托于大夫散宜生、闳夭,军务托付南宫适,我不在也没关系。而且比干舅父向来对我疼爱有加,又贵为大邑商丞相,我去求他,或许能救父侯回来。”
  姬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于是只是象征性地劝了伯邑考几句,以帮他下定去朝歌的决心,便再替他去劝说母亲太姬夫人放他走。朝歌此去确实路途艰难,临别时姬发抱着伯邑考依依不舍。伯邑考笑他弄得像是兄弟二人再也见不到面了一般,接着叮嘱了一番好生与众兄弟和睦相处之类的话,便上车去朝歌。
  确实是再也见不到面了。伯邑考不知道,给他驾车的车夫是姬发的亲信,就算他侥幸没有被受德杀死,姬发也绝不会让他有命回到西岐。好生与众兄弟相处?和弟弟们好好相处没问题,毕竟姬发图的只有哥哥伯邑考的嫡长子之位,以及借伯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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