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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江渡一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啊三两,知道这是女子待的地方,还没土到家。」
一边说着,早有几个女子抱着琵琶古筝进来,南宫江渡便命那抱琵琶的女子弹了一首「东风破」。
秦三两平日里哪见过这阵仗,只觉这些女子都漂亮之极,而且弹得曲子也都十分好听,就是那一双双眼睛勾魂似的,不住往自己和南宫身上瞟,他吓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鞋尖,越看就越觉得自己这身打扮,在这富丽堂皇的房间中怎么就这般碍眼呢。
「公子,刚刚这曲子可好不好听?」一曲既毕,弹琵琶的女子盈盈站起,来到秦三两旁边,笑语温柔的问。
「啊……好……好吃,很好吃……」秦三两吓得慌忙站起来,碰翻了座下的椅子,发出轰然巨响,只把南宫江渡和一干姑娘们笑的前仰后合。
「是问你好不好听,不是问你吃的。」南宫江渡忍着笑去把椅子扶起来,一边纠正秦三两,然后看见他忙不迭的点头,却依然不敢抬头看那些姑娘们,那副羞窘无措的神态,着实可怜可爱到不行。
「好……好听,很好听。」秦三两更不自在了,眼见其他几位姑娘也要围上来,他吓得一把拉住南宫江渡的手,一步蹿到他身边,紧张叫道:「你们要干什么?女孩子……不能这么大胆的……」
他的话又引起了女子们的一阵大笑,南宫江渡也笑着抱了抱他,然后道:「来这里是享受的,你这么缩手缩脚干什么?」话音落,敲门声响起,原来是饭菜已经备妥了。
当下就令那些歌女们弹琴唱曲,他则给秦三两夹着菜,还好心的和他解释这些菜都是什么样的来历。
然而秦三两此时耳朵里是仙乐般的曲子,面前是精致无比的美味佳肴,但他却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一顿饭吃的战战兢兢,好不容易总算吃完了,就有人把残席撤了下去。
秦三两松了口气,心想我的妈呀,可总算完事儿了。主子还说是什么享受,怎么那些女人的眼光比俺们山上那大灰狼还绿呢?让她们看着,多好的饭菜也吃不下去啊,不行,以后我可是打死也不来这里了。
他想着终于能够回府,不由得笑了起来。那舒心的笑容太过炫目,看的南宫江渡忍不住愣了一下,心底一丝异样的感觉升起,吓得他连忙收摄心神,暗道看来我是真要去找艳如了,定是这么多天没做那风流快活的事,看把我这兄弟憋的,竟然对着土包子就起了反应。
「主子,我们走吧。」秦三两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带着迫不及待的欣喜。
「往哪里走?这里是来过夜的地方,太阳还没出来,你就想走?」南宫江渡呵呵笑着,听外面有人说备好了洗澡水,于是将秦三两一推,对那些女孩儿道:「我兄弟还不懂这风月滋味,你们好好照顾他哦。」
「放心吧南宫公子。」众多的莺声燕语齐声回答。然后女孩子们一拥而上,就把秦三两围住了,急的他拼命叫喊:お稥「主子,主子,你别扔下我啊,你别走啊……啊……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别……别脱我衣服,天啊,你们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南宫江渡在门外听见秦三两的惊慌大叫,忍不住又折回身去,把那些女人们喝开了,方微笑摇头道:「三两,你用不着这样吧?别人想要这样的艳福,也不能够哩。」
一边说着,眼睛就盯在秦三两的身上挪不开了。只见可怜的土包子衣襟半开乌发散乱,脸上是未褪的红潮,浅麦色的肩头半露出来,就连胸膛上那对小小乳尖,也在散乱的衣襟中时隐时现。
「咕嘟」一声,南宫江渡听见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秦三两这副模样,倏然就引出他心底潜藏最深的欲望,一时间,若非超人的定力,他几乎想把对方扑到床上吃干抹净。
「这……这哪是女人啊,这分明都是一群母狼,要吃人来的。」秦三两欲哭无泪的三两把抓拢衣服,躲在南宫江渡的背后,大声道:「主子,咱们走吧,没见过哪家店这样欺负客人的,咱们走……」
「你这笨笨的土包子啊……」
南宫江渡叹了口气,温柔笑看着一脸激愤的秦三两:「有几个人有你这艳福,如此多的女人都扑上来争相帮你宽衣。」
说是这么说,南宫江渡心里其实很明白,那些女人就是看中了土包子身上这份淳朴,外加喜欢看他羞窘的模样。
有几个小厮抬进一个大木桶,南宫江渡道:「你们出去吧,我不叫你们就别进来。」说完,那几个小厮都有些诧异的看了秦三两一眼,但是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
「去,好好洗一洗,等一下就让你做最美妙的事情。」南宫江渡向大木桶点了点下巴。
秦三两疑惑的看着他,不过现在反正没有那些可怕的女人,而自己身上又的确因为干活出了很多汗,刚刚又和女人们拉扯了一番,现在还闻得到一股汗味儿,因此也不多想,连忙跑到屏风后,爬进大木桶里洗了个痛快。
南宫江渡静静的倚在床边,虽然前方不远处的屏风挡住了所有旖旎春光,但是以他的眼力,要透过那半透明的屏风,实在是易如反掌。
或许是常年干农活的关系,秦三两的身体虽然瘦,却是韧性十足,肩腰乃至全身的曲线流畅优美,身上晶莹的水珠,在烛光下散发出七彩光芒,映的屏风上星星点点。
南宫江渡痴迷的看着,脑海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副香艳画面,而沉醉在旖旎想象中的他并没有发现,那个和他翻云覆雨的对象,根本不是什么艳如姑娘,而是近在咫尺,就在屏风后沐浴着的秦三两。
「哇,好舒服。」终于,秦三两沐浴完了,只觉浑身清爽,衣服这妓院里早给预备好了,上好的丝绸料子的中衣,摸一把都是那么光滑柔软,让人有些舍不得穿。
「那个就是给你预备的,穿上吧。」外面传来南宫江渡的声音,于是秦三两就听话的把衣服穿上身,单纯的他完全没有疑惑为何主子会知道自己要换衣服,如果他疑惑了,只怕就没有现在这样泰然了。
终于穿好了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他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忍不住站在地中间上下打量自己。却不知一旁的南宫江渡早就看得呆了。
秦三两长的并不是出色的俊美,但是他的脸庞十分秀气,以前穿着粗布短打衣服,南宫江渡看了,只是觉着他朝气蓬勃而巳,终究也普通的紧,然而此刻再看浑身上下焕然一新的秦三两,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湿漉漉的乌黑头发因为才刚洗过,所以任由它像瀑布般的流泻下来,脸色因为这一个多月来没有干农活被暴晒,所以比刚见他的时候要白皙多了。挺直的小鼻子,小巧单薄的嘴唇,还有一双清澈的没有半丝杂质的眸子,总是从不掩饰的会告诉自己他的喜怒哀乐。
穿上雪白中衣的秦三两,竟有几分美人如玉的感觉,当然了,这是在已经有点情人眼里出西施倾向的南宫大宫主眼里的形象,其实秦三两还是秦三两,除了因为刚洗完澡而多出那么一点点性感之外,也没什么改变。
「三两……」南宫江渡的声音多了一丝自己没有察觉的迷离和渴望,他伸出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就想去拉秦三两的腰带。
「笃笃笃……」的敲门声将南宫江渡惊醒,而此时他的手已经伸到了秦三两的衣服上,看着对方不解疑惑的眼神,他急中生智,变抓为拍,轻轻在那雪色中衣上拍了一下,才勉强笑道:「那个……刚刚有一只苍蝇……」
「苍蝇?我怎么没看到?」秦三两在自己的衣服上左右寻找,心想我这眼神好着呢,几步开外飞舞的蚊子,我一瞅一个准儿,怎么刚刚那么大一个苍蝇,我却没看到呢?
第四章
正想着,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回伴随着一个动听的温软声音:「南宫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哦,进来吧。」南宫江渡答应了一声,心想幸好有人来救场,不然我今日可就裁在三两这土包子的手里了。
门被打开,两名穿着露骨服装的美艳女子施施然走了进来。
南宫江渡坐起身,呵呵笑道:「连妈妈倒给我面子,竟然四艳中的两艳叫来服侍我这兄弟。」一边说着,就站起身来。
却见其中一个女子掩嘴笑道:「我们听说南宫公子今日领了个妙人过来,所以除了艳如姑娘还在痴心等着公子外,其他人可都是争相要来伺候这位公子呢。最后被我们姐妹俩拔得头筹了。」
一边说着,妙目扫了惊疑不定的秦三两一眼,面上不禁都露出喜悦之色。
不知为什么,南宫江渡心里泛出极为不舒服的感觉,只看见这两个女人的目光,他就知道她们是把秦三两当成一个宝贝了,想也明白,只要秦三两愿意,他必然会有一个艳福齐天的美好夜晚。
「南宫公子,艳如姑娘就在房间里等您呢。」两位姑娘嫣然一笑,南宫江渡便知她们是在驱赶自己了。于是也报以一笑,给了秦三两一个鼓励的眼神,潇洒的出了门。
来到艳如的房间,盛装美人正娴静坐在那里,虽只是坐着,然而一颦一笑间自有无限风情,展示出她身为香满楼头牌的魅力。
若是以往,南宫江渡虽然对她没有丝毫爱情的东西,但也总会被她调出最原始的欲望,一番笑语过后,便该直奔主题了。
可是今日,他面对着艳若桃李的艳如,却是什么心思都没有,脑海里只想着秦三两目前会是什么状况,那土包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该不会被吓得落荒而逃吧?他会来找自己吗?还是直接跑出大门,万一再遇上抢劫的怎么办?
脑子里乱哄哄的,尽是些异想天开的想法,当南宫江渡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和艳如姑娘滚到床上了。
「公子……」艳如姑娘吐气如兰媚眼如丝,一双白玉般的胳膊缠着南宫江渡的脖子,酥胸高耸,急剧的起伏着,抹胸半挂半褪,更增性感妩媚,而南宫江渡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扯开了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
有些糟糕,似乎……还没硬起来。南宫江渡心里暗暗叫苦,脑海中把艳如姑娘那张春花秋月般的脸孔自动转换成秦三两的,不到片刻功夫,胯下兄弟便威风凛凛的站立起来。
艳如姑娘还不知道这南宫公子脑海中都自动换人了,要是知道,估计一脚把他踹下床也未必解恨。
当下两人胶着在一起,正要更进一步,就听门外一声大吼,接着门被踢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主子,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你……你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燕姑娘?」
「啊……」艳如姑娘尖叫一声,忙不迭的拿起一条毯子遮住自己满身春光。而南宫江渡则吓得差点儿滚下床来,衣衫不整的惊愕看着同样衣衫不整站在门口的秦三两。
「三……三两,你怎么过来了?你……你怎么不在屋里?」南宫江渡手忙脚乱的拉拢着衣服。
忽见秦三两大步的向自己走来,一脸愤慨道:「主子,燕姑娘多美啊,又有你们说的贵族气质,她都是你未婚妻了,你怎么还来……还来找这种狐狸精?」
最初的气愤过去,秦三两刚刚高涨的气焰降落下去,但是语气中仍有责备之意。
「未婚妻?燕姑娘?」南宫江渡头上落下几滴冷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燕芳琼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的未婚妻?别开玩笑了,就算他们两个没有为敌,但关系也远没有如此亲密,只能勉强算是朋友吧。
「难道不是吗?」秦三两理直气壮,脑袋转到一边,看着在毯子里瑟瑟发抖的艳如:「姑娘,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主子马上就要成婚了……」
这越说越不对了。南宫江渡急的大吼一声打断了秦三两,然后无奈的对艳如道:「你先出去吧,我不叫你就别进来了。」
要嘛说到底人家是花魁,就是有这种气度,听见南宫江渡如此说,即便难堪,却仍是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服,形容优雅的走了出去,还体贴的替南宫江渡关上房门。三百两银子,换这样的服务绝对值了。
「谁告诉你燕姑娘是我未婚妻的?还什么……就要成婚了。」屋里一时间没了外人,南宫江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锐利的眼睛贪婪盯着秦三两秀气的面孔。
「那个……今天下午燕姑娘不是来找你了吗?那个……你们孤男寡女坐在大厅里,不是未婚夫妻是什么?我……我在村子里,除了碰到翠花外,其他的村姑我都是看也不看一眼的……」
秦三两怀疑的看着南宫江渡,越说就越觉得自己没错。
「就是说,又是猜的了?」南宫江渡打断了他的话,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我说三两啊,你这想象力也未免太丰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