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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撩拨得杨邦杰硬了起来。
杨邦杰轻轻将小星的脑袋移回枕上,柔声笑道,「你再这麽说下去,只怕不用被人误会,明日就要耽搁了。」
小星低低笑了起来,一双手却不甚规矩地握住了那挺立地方,「我本来就是男狐狸精嘛!勾引将军也是很正常的,就怕将军落下个好色的名……」
杨邦杰只觉得一股热火从腹部直冲脑袋,他一个翻身将小星压下笑道,「你是太久没让我喂饱了,现在喊饿吗?」
小星痴痴地望向身上人,低声笑道,「将军若没想头,小星怎麽勾引得到?」
杨邦杰这时反倒犹豫起来,他迟疑了半晌,轻轻吻著小星的额头,狠著心说道,「你再忍忍,等西骜退兵了,也比较有心思。」
小星微笑著说道,「将军说得对,还是好好睡觉,养足体力才是。」
杨邦杰轻抚著小星的脸颊说道,「你别觉得委屈,其实你方才说的那个办法,似乎有点意思,明日我和南泽先生他们商量,说不定能行。若真的有效,那可是功劳一件。」
小星眼里闪烁著兴奋的神色说道,「无论结果如何,小星先谢过将军。」
「这有什麽好谢的?如果有用,那是我要谢你呢!」
小星紧咬著下唇,却是一言不发。
☆、(5)巧计辨忠奸…忠犬攻 温柔受 军文 战争
(五)巧计辨忠奸
翌日上午,西骜再度发动攻势。
现在平天关兵马已足,王澧又带来不少床弩、炮车架在城头,於是飞箭、巨石不住地朝著敌方落下,西骜攻城声势顿时减却大半。杨邦杰依旧亲自坐镇城头,率领士卒击杀攀上城头的敌人。
过不到半日,西骜便已鸣金收兵,杨邦杰下令将士轮番休息,又拉著王澧召集底下将官议事。
就听杨邦杰说道,「儿郎们分为三批,两批轮番防守与休息,由忠武将军统帅。另一批听我号令,哺食之後即刻休息,等到子丑之交,随我夜袭,抄了西骜营地!」说完又对著底下将官挤眉弄眼,摇晃著脑袋。
众人都是他亲自带出来的,哪里还不明白杨邦杰的意思,都轰然笑道,「如此甚好!」
余智已领人埋伏於城头与通往西骜的要道上,等到入夜之後,果然见到几个可疑的身影,夜缒而出,直奔西骜营地。过得子时,那些身影迟疑徘徊了半晌,又用勾子攀上城头。值夜的人早已换上杨邦杰的亲兵,都知道要假意放行,故作瞌睡的样子,任他们往来通行。
细作们无惊无险地回到营地,凑到一块商议,只觉得纳闷,怎麽还不见蜀国军队。商议了半天,决意摸黑往将军帐看探。帐内是一片漆黑,却听得呻吟喘息之声不绝,小星不住地呼喊说道,「啊……将军……饶过小星一回吧……」
又听是杨邦杰的声音,一边干那事一边笑道,「不行!你这骚货,说要讨饶,底下怎麽夹得那麽紧?」
小星听起来是承受不住,喘得更厉害了,「啊啊……将军……将军不是要……夜袭西骜吗?」
「不急於一时,看我先料理了你……」
「小星受不了了……啊……将军……」那小星又呻吟起来,清铃般的声音带著几许的柔媚,语气哀楚动人。
「子信……你太诱人了……」
那小星似乎被干得极舒服,竟低低哭了起来,「啊……将军……不该为了小星误事……别一直顶啊……啊……」
杨邦杰的声音愈发得意,淫邪地笑道,「你这样子不是挺爽的吗?瞧你那腰扭成这样,还真够浪的。」
细作们都听得直摇头叹息,暗道,「怪不得行伍里都说,将军帐中来了个男狐狸精,竟然连袭敌这等大事,都被当作儿戏一般。」
几个在帐外听著,自己都给这两人弄得面红耳赤,知道这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完事。待要出城传递消息,守城的这时反倒警醒得很,细作们一时找不到间隙,眼睁睁地看时间过去。大军没半点动静,竟到这样磨耗到了清晨!
行伍间又有了新的耳语,「那个男狐狸精肯定是西骜派来的,将军这等清明的人物,居然给他缠得一夜不曾下榻,连夜袭都忘了!」
另一个压低了声量说道,「我听说,忠武将军知道了这事,气得不得了,跑去找宣威将军理论,不想他们竟因此闹翻。忠武将军把底下的部队,全都带到城东,把城西全都留给宣威将军,两人不说话呢!」
几个人都叹息说道,「临阵前闹成这样,还怎麽打仗啊?」又暗暗庆幸,「幸亏西骜狗今日没有动静,不然怕是要糟糕。」
西骜大军原以为蜀军要夜袭,都披甲持戈等著,不想竟是空等,反被弄得精神萎靡,自然是没有力气出击。到了下午,蜀军竟不紧守城池,反而打开城门突击,由李淳领著,全用骑兵,以快打快。西骜士兵只好持戈应战,闹腾了半日也战不出个结果,那队骑兵也不恋战,轻巧地撤回城中。
那些细作见这事头,深怕蜀军打算夜袭,夜里又摸到杨邦杰的帐外头,只听他与小星调笑欢好的淫声浪语依然,行伍间怨声不绝,都说,「这算是在打仗吗?光是听那浪声就够了!」
「将军传令说了,要大家伙好生歇息,明早抗敌。」
「这哪里是为了抗敌?怕是又流连在那男狐狸精的怀里吧?」
那细作暗道今夜无事,连忙赶去传递消息。等他回来,众人也都安睡了,正当他将睡未睡之际,就听队上弟兄说道,「快点起来!你在这边磨蹭什麽?游骑将军召咱们过去呢!」细作们只得跟著队伍前行。
就见谭越找了一块距离营地稍远空地,召集了好几百名原本在宁远将军赖威手下的士卒。谭越让士兵们紧贴著,对著行伍讲话,「众弟兄,近日里我听得好些耳语,少不得要和你们讲讲。」
「你们原在赖将军底下,不晓得我们杨将军的个性,所以有了些误会。杨将军向来沉著稳重、待人宽和,只因日前家里出了点事,心头烦闷,这才会在一些事上,有点……呃……总之你们体恤一下,杨将军也不会因为那个什麽,就真的误事。」
「纵使将军身边多了那位,他也是和大家伙一同饮食起居,临阵时也是身先士卒。人家既没拦著你们找营妓泄火,你们也就别去介意人家夜里要干嘛……」
就听谭越开始长篇大论的说起杨邦杰的好处,一开讲就是两个时辰。众人本来还听著,到後来全都受不了,心道,「这位是怎麽回事?全天下竟有这麽多话可以讲?他都不需要喝点水吗?」
「三更半夜不让人睡觉,在这边听训到底是哪招?」
就在谭越召集可疑人物训话之时,杨邦杰却亲自领著五千骑兵、一千步兵,让马蹄裹上稻草,人马全数衔枚,打开一线城门,就著皎然月色,无声无袭地摸黑前往西骜营地。
毛永能先领著那一千步兵,摸到西骜後方,趁著他们戒备松懈之际,一把火烧了粮草,熊熊烈火顿时在黑幕中肆意地招摇起来。
杨邦杰与王澧,各自率领兵马,在营地外埋伏静候。一看毛永能得手,即刻带著大队人马杀到。
「杀────」
一时间,战鼓如平地惊雷般地响起,深沉的黑夜,顿时被无数火炬照得白昼一般。杀声不绝,大队骑兵在营地里冲撞,原本的静谧大草原,只剩下无止尽的混乱。
西骜士卒整日不得安歇,好不容易躺下,却被震天的战鼓与杀声惊醒,大惊叫道,「啊啊啊──中原猪怎麽来了!」
探头望向营帐之外,火光烟尘直冲天际,不免惊道,「不好!粮、粮草失火了!」
「快!快!快!」西骜士卒全乱了阵脚,赤著脚丫子找鞋子找马匹,还来不及反应,早就让蜀军砍下脑袋。
西骜将领拓跋纪康气得大喊,「不要慌!蜀军人数不多!都集合起来!」
「杀了这些西骜狗!」蜀军士卒憋了好几日的气,都还以为杨邦杰真的贪色误事,等到今夜见他领军夜袭,才知是计,心里惭愧万分,全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杀敌。
「不要乱了阵脚,中原猪的骑射怎比得过我军?」
「杀────」
火势不断延烧,就连地上野草也被火气烧灼,燃烧起来,众人强忍著炽热,在火场中穿梭,奋力杀敌。蜀军气盛,越战越勇,西骜军也不是易与之辈,慌乱了好一阵子,终於集结起来。杨邦杰见天色渐明,火势愈大,敌人虽乱但仍有秩序,今趟恐无法一举歼灭西骜,只得下令收兵。
众骑兵旋风般地撤回城中,西骜军忙不迭地灭火、整顿兵马,却发现士兵已死伤大半,要命的是粮食被烧得一乾二净,就连营帐也被烧去了大半。
西骜将领拓跋纪康气炸了,挥著弯刀怒道,「我军的探子是怎麽回事?成天递送错误的消息过来。」
西骜策士陀瓘沉吟说道,「只怕是被蜀军察觉了,不如趁著他们还有作用,让他们开了城门,直接杀进关内去,最为省事。」
拓跋纪康虽然生气,但还有几分理智,他沉声说道,「不成!当初来不及开关,时机已失。如今蜀军人数不少,若是贸然开城入关,就得打巷战。巷战不利我们骑兵攻击,最适合那群狡猾的中原猪。还不如引诱他们出来正面交锋,大草原上才是我军的战场。」
陀瓘问道,「要灭口吗?那些人的话,恐怕不能再听了,恐怕蜀军会利用他们,传递错误的消息。」
拓跋纪康点头道,「也好,趁早灭口,省得泄漏我军情报。」
那群细作却不知自己已命悬一线,都听著谭越训了大半夜的话,将近卯时才将众人放回。众人哪有心思埋怨?只觉得眼皮沉重得不像话,一回到营帐全都倒头大睡。
待他们醒来,却看到行伍里都在窃窃私语,不免好奇地问道,「又发生了什麽事?」
好事的不免传言说道,「据说今天一早,忠武将军带了一队亲兵,直闯宣威将军的营帐,把那个男狐狸精绑了起来,说是什麽媚什麽主的。」
细作觉得是个消息,顿时来了兴致,问道,「宣威将军怎麽会没有防备,就这样让忠武将军绑了那男狐狸精?」
众人说著都淫笑起来,「人家累了整夜,还搂著那男狐狸精睡觉呢!你没见到宣威将军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好笑。」
「老哥你就见过了?」
「我也就是那麽听说,还听说忠武将军要宣威将军出战,在西骜狗还没退兵之前,他是断不会把小星还给宣威将军的。宣威将军急了,这不就传令下来,要咱们今夜再去踹一趟西骜营地?」
另一个听到他们在说这事,转过头来说道,「真不知道那男狐狸精有什麽好处,长得不过就是一般男人的模样,怎会魅惑了宣威将军?」
又一个听到话题,走过来说道,「你又没见过,怎知道他不是绝色?」
「马槽那儿绑著呢!大家全跑去看了。记得看看就好,可别动手动脚的,人家可是宣威将军的心头肉,要是有个万一,说不定谭将军又要咱找去训话。」
众人本来还笑著,一想到谭越训话,全都不自觉地噤声,只剩下一脸尴尬。
细作们听著,全都跑去马槽察看,果然看到小星一身狼狈地被绑在柱子上,身上还只穿著单薄的白色中衣,身子不住地在寒风中颤抖,头发披垂而下,覆盖住半张俊脸。
他身边还有十几个王澧的亲兵,拿著武器在赶人,「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
细作见小星被这样子对待,都道,「传言果然不假。」趁隙攀出城外,给西骜大军传递消息去了。
☆、(6)再问晓星事…忠犬攻 温柔受 军文 战争
(六)再问晓星事
西骜细作趁著夜色翻墙,不想城墙底下早有蜀国士兵等著,脚一落地,全都被网子捉住,带往王澧的将军帐中。
就见王澧和杨邦杰两人有说有笑,细作们脸色如土,这才知道翻脸的传闻,只是他们在演戏。
杨邦杰故意当著这些细作的面,对著王澧说道,「为了揪出这几只畜生,我的名声全都毁了。若是他们不肯配合,不妨全数杀了。可别让他们死得太快活,得一刀一刀慢慢剐才好。」
王澧拍著杨邦杰的肩头,半真半假地笑道,「我当然知道,兄弟我可都还没你这喜好男色的美名。」
杨邦杰也知道他是藉故取笑自己,少不得瞪著王澧说道,「你别笑得这麽没良心,自己不知比我风流多少,只是儿郎们见惯了,懒得说多说罢了!」
又对余智说道,「伯聪,你辨识一下,底下绑的,是否就是你平日观察的那几个细作?」
余智找了几个士兵来指认,拱手说道,「启禀将军,全数都是。」又说,「还有一事,小将手下在末凉河附近发现一具可疑的尸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