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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嘴鹤与呆头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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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徒儿长大了哟……”卞城一面连连叹着,一面转身走了,“狼崽子也长大了哦……老了,真是老了,受不起刺激喽。”




☆、三种可能

  这一晚上,所有人收拾完东西之后都挤做一团,谁也不愿离人群太远。第二天早上莫回袖与各派掌门点了点人数,总算一个都没有少。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上路。
  
  一切从简,连寥寥几个女眷都弃车就马,倒也走得挺快,一日里能过两三个镇子,与贺无伦一行当时赶来的速度一比,可说疾驰如飞。只是如此赶路到了第二日,宿在上房的彭山别院主人彭樊便死在房中,被人一剑穿心。
  
  与前面几个人相比,他简直可以算是死得安宁。莫回袖心中惊惶,暗暗看了贺无伦等人一眼,却见他们也是双眉紧锁,有些茫然。
  
  众人已经有些麻木地将彭樊的尸体收殓,遣人送回彭山去,跟来的一部分弟子也散去了,只剩几个自小被彭樊养在身边带大的弟子留了下来。
  
  贺无伦回到房中,一下子便仰面躺倒:“穆岫羲,这次的事情,是不是那个‘他’做的?他要杀的人不是已经……”
  
  “不知道。”
  
  “嗯?”
  
  “三种可能。一,他做的,那么除了我们之外所有的人都有危险,他要毁掉的是整个武林。二,不是他,那么有可能是漏网之鱼‘槐洛秀’和他身后的势力,或者……三,是你。”
  
  贺无伦苦笑着坐了起来:“彭山并不是什么大股的势力,与我,与朝廷,都并不相干。”
  
  “如果我没有猜错,‘槐洛秀’的支持者不在山野,而在朝堂。”
  
  “你是说龙椅上那位?不,他不会容忍一个武功如此高强、又来路不明的人掣肘。”
  
  “不一定。”穆岫羲也在他身边躺了下来,“极有可能不只一路,中原的参与了,异族的未必不能再插一脚。”
  
  “西北的?”
  
  “大概。”
  
  “还好,”贺无伦松了口气,“我们虽然身在其中,却并非身不由己。”
  
  “对了,你被你庄里‘那个人’算计过?”
  
  “是。”贺无伦挑眉,“你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么?”
  
  “不必。”穆岫羲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那是你的事。”
  
  贺无伦:“……”为什么无论明示暗示,他就是听不懂呢!
  
  接下来,武林众人开始星夜兼程地赶路。到了第五天,几乎所有人都疲惫不堪,眼睛下面一圈深深的青黑,大腿内侧的皮也快磨破了,红肿得厉害。空相老态毕现,干脆一到客栈便闭门不出,以免在已经十分低落的士气上再浇一盆凉水。
  
  严清侯在旁边守着,怕有人趁空相身体虚弱之时前来偷袭。两人对坐着,面前放着两杯温茶。严清侯看着入定一般的空相,终于忍不住开口:“空相大师。”
  
  “何事?”
  
  “大师可否透露一二,此次搅扰武林的到底有多少人?”
  
  空相睁开眼睛,伸出手指比了个“三”。严清侯了然:“景平门。朝廷。还有……梅鹤山庄?”
  
  空相摇了摇头,“前有因,后有果。不在因果之内,不当算在其中。”
  
  严清侯想了想,释然:“举头三尺有神明,多行不义必自毙。大师也不必太过忧怀。”
  
  空相微微颔首,严清侯也盘腿闭目养神。房中一时寂静非常,只留下长而绵缓的呼吸声。
  
  猛然,一丝极为细小的声音闯进两人耳中。空相身形一动,忽然咳出一口血来;严清侯的剑来不及出鞘,他手一甩,一把极短的匕首破风而去,斩断了那枚即将没入空相脑中的银针。同时,双脚松开,右脚踏地,朝左边冲去。
  
  二楼的窗户直直坠落庭中。严清侯发觉那一丝多年练就的直觉已经消失,谨慎地伸出头,上下左右查探一番。
  
  院中,只有贺无伦与穆岫羲两人。在窗户落地的刹那,他们已经向后跃去,抬头看着忍不住喘气的严清侯,满脸疑惑。
  
  严清侯翻身跳下楼,问道:“方才有人从房外偷袭空相大师,被贫道挡下了,不知两位有没有见到贼人?”
  
  贺无伦与穆岫羲一脸茫然,随即皱眉:“你说方才有人偷袭?我们一直在庭中,未见有人经过,连使出内力与气息的感觉都没有。”
  
  严清侯只好拱了拱手,道:“打扰了。”然后翻身跃了上去。
  
  贺无伦道:“若是真如严清侯所说,恐怕那偷袭之人的武功,并不像之前景平门的杀手一般简单。”
  
  穆岫羲点了点头:“估计是‘槐洛秀’忍不住动手了。他当年……从苦主家中偷了不少东西。那种内力的修炼……也是其中一项。不过也有个弱点,修炼这种内力之后,因为呼吸吐纳的方式改变,人的寿数会大大减少。”
  
  贺无伦随即沉默。
  他已经大概想到,当年被“槐洛秀”等人所劫持的人家。只有那户人家,才可能有那么多武林秘籍,所载的武功诡秘,却又多对人有害,不容于世。
  
  若是如此,那么“槐洛秀”等人,可说是死不足惜。




☆、心有所系

  两人正各自沉默,楼上的严清侯忽然又跳了下来:“贺庄主,穆公子,请问散仙在何处?”
  
  两人对视一眼,俱都无奈:“从昨夜起便不见他影踪了。”
  
  严清侯皱眉,返身上楼。贺无伦和穆岫羲也跟着翻了上去,却见空相面色青白地倒在榻上,口中渗血。严清侯道:“都是贫道疏忽,空相大师才被贼人偷袭,现在情况危急,烦请二位待在房中,贫道去请周杏林过来。”
  
  贺无伦点了点头,穆岫羲却落在地上:“还是我们一起去吧,贺庄主在此,想必贼人不会来了。”严清侯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转身直接去了周津的房中。
  
  周津正逗弄着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醒醒,让它在榻上爬来爬去,另一头武弦用一个木头杯子引逗着向这边看的醒醒,让它挥动着前爪想要跑过来。
  
  门外的响动让周津反射性地一手托起醒醒放进怀里,武弦也坐直了。严清侯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穆岫羲。
  
  武弦暗暗可惜。又出大事了。
  
  严清侯少有的急切,不由分说将周津拉了起来:“周杏林,空相大师遇袭,现在情况危急,还请快些去诊断。”周津顺手拿过放在桌子上的药箱,跑了出去。
  
  穆岫羲看着武弦:“好久不见。”
  
  “这句话不是应该在武林大会的时候说?我还以为你忘了大哥呢。”
  
  穆岫羲:“你又不是。”
  
  武弦轻笑:“别扭什么。当时叫哥叫得那么甜,‘他’都要酸死了呢。”
  
  “你为什么又回来?浮沫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
  
  武弦比了个“嘘”的手势:“当然是心有所系啊。”
  
  穆岫羲翻了个白眼:“这句话周津都不信。他也是在‘他’身边待着的人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真的?”武弦大笑起来,“我都离开了这么多年,仇也报了,心结也解开了,不像你和‘他’,还在原地转悠。”
  
  “大仇未报而已。”
  
  “报了仇心结就解了?”
  
  “我不是‘他’。”
  
  武弦沉默一阵,才道:“‘他’其实挺可怜的。尤其是把你托付给卞城之后。”
  
  “那是他的选择。”
  
  武弦摊了摊手,无奈。穆岫羲转身出了房门,向空相的房间走去。武弦挠挠头,跟在后面。一路上没看见什么人,左右两边的房间都很安静,他暗暗嗤笑:大约是听到严清侯的声音,怕惹嫌疑或是麻烦,才龟缩不出。
  
  到空相的房间时,周津正把脉,眉头拧成一团:“凶手用的是‘焱淼’。两种毒生于一种花上,花色如火,但叶子寒凉似冰,用花或者叶提取出的毒液无论是看还是闻都分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用的解药却是相克的。”
  
  “也就是说,万一用错了解药,就回天乏术了?”
  
  “不错。”周津点点头,“不过,这种药至少要在十天之前就下好,空相大师也不知是何时中毒的。”
  
  严清侯变了脸色。十天前,因众人都在一起,他和空相大师都是并肩而坐,连床铺也挨着。论武功,论嫌疑,怎么着自己也百口莫辩。
  
  周津却摆手安慰道:“道长不必担心自责。这种毒虽然难配难解,下毒却是极易。只需散在人皮肤之上,那人便会在不知不觉中中毒。当务之急,还是通知众武林同仁小心行事为好。”
  
  贺无伦和穆岫羲忽然觉得,也许那个下毒的人是觉得空相比较容易得手才想毒害他的。毕竟……光头露出来的皮肤比一般人都多一些。
  
  他们咳了咳,掩饰忍不住的笑意。窗外一个同样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恐怕这件事不宜告知所有人吧。”
  
  严清侯忍不住皱眉。是神出鬼没的卞城。
  
  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手拎着烤鸡的卞城便在房中站定了。他看了空相一眼,道:“现在下毒之人未明,这几日空相又和我们在一起,定然是这一堆人中的人做下的。你现在去告诉他们下毒成功,空相生死未卜,恐怕这种散沙一样的联盟会立马解散。人家都巴不得回去看老婆孩子呢。”
  
  严清侯叹了口气。卞城虽然说得粗俗,却与实情一般,无可辩驳。他静静站了半晌,忽然开口:“不知卞散仙这两日间去了何处?”




☆、六国之盟

  卞城对着严清侯严肃的神情,露出一个坏笑:“怎么,你终于开始怀疑我了?”
  
  严清侯眼中露出隐隐的愠怒之色。他握住了自己的剑:“如果卞散仙不肯解释清楚,即便严某人微力薄,也必然要维护武林正道。”
  
  卞城摇了摇手:“我只是去打探些消息而已。比如……景平门与其他邪道的势力纠葛。”
  
  严清侯放开了握剑的手:“失礼了。”
  
  屋外,雪影对清影道:“这样就相信了?这个解释跟没有有什么两样么?”
  
  “大概他只是需要一个解释而已。”
  
  “都不深究是不是对的?”
  
  那边周津已经开完了两种解药的药方,武弦道:“还请道长先去备好解药,以防突生变故。”严清侯点点头,拿了药方,对众人匆匆告辞。
  
  “散仙不屑于说谎……而且他也需要保全自己。”清影听到屋里的动静,看着走出来的严清侯,直话直说,毫无保留。严清侯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转身走了。卞城探了个头出来:“年轻人就是讨人喜欢,呵呵。”
  
  清影汗颜地笑了笑。贺无伦在里面道:“行了,你们去休息吧。路上注意一下有没有可疑之人。”
  
  雪影低低欢呼了一声,拽着清影去厨房“休息”了。一路上清影注意着四周,有三个房间的窗户开了一条缝。雪影到了厨房,一边催他做吃的一边问:“怎么样,哪几个人有嫌疑?庄主也太强人所难了,大晚上的。要不是他顺便让我来厨房,我都想睡了。”
  
  清影哭笑不得:“你除了吃跟睡还喜欢什么?”
  
  雪影想了想:“还喜欢你们么。”
  
  “我们?”
  
  “影卫,那几个侍从,庄主,穆公子还可以,贺有常和海东歆也不错。”
  
  “我呢?”清影忍不住问。
  
  “搭档么,”雪影豪气地拍了拍他的肩,“一辈子的关系,你跟我计较什么?”
  
  于是清影释然。他笑眯眯乐呵呵地开始准备起雪影的第三碗素馅饺子。
  
  这边。贺无伦、穆岫羲和卞城站在房中,看着周津在空相的身上摸索。穆岫羲道:“抄手,你在他身上摸什么呢?虽然他没醒,不过毕竟是七十岁的人了。”
  
  周津黑线:“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因为你的脑子已经自动把它扭曲了。还有,我不叫抄手。”
  
  “你这样弄来弄去真的没关系?”卞城闲闲地倚着柱子,“我听说‘焱淼’这种毒药即便在十日之后也有毒性存留于中毒者的发肤之上,重者更可能连衣物上也沾染不少,不可以手碰触。”
  
  “多谢散仙挂心,”周津带了些恭敬地回话,“空相身上的毒已经被在下解了。‘焱淼’的解药虽有此特性,却还可以从天气判断。江南一向多雨,我们明日才会过江,若是燥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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