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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绝知道娶媳妇是干什么的吗?”
“暖被窝。王二狗说的。”
“原来是这样呀,那雁潮每天晚上都给绝暖被窝了,算不算绝的媳妇?”
“是呀,原来我有媳妇呀,可是我都没用花轿抬你。”七绝恍然大悟,高兴的拿舌头舔筷子。
“抬过了,我不是说你生过一场病吗?大概把这事情给忘了。”
“真的,我也有媳妇了,太好了,我也有媳妇了。”
雁潮宠溺的摸摸他的头发,然后道:“这事儿不准说给别人听,听到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害羞,我害羞了就不给你暖被窝了。”
七绝苦思了一阵子,似乎在权衡两件事的利弊,过一会儿才郑重的点点头,他放下筷子拉着雁潮的手就往床上去。
雁潮道:“干什么,我还没吃完饭呢?”
“暖被窝,快点,媳妇,给我暖被窝。”雁潮苦笑不得,只得扒了外衣钻床上去,七绝跟着上来,冰凉的手就钻进雁潮的裤子里。
雁潮给凉的打了个寒战,他按住七绝的手苦笑道:“祖宗,你又要做什么?”
“玩小鸟儿。”
“你……。”雁潮此时才知道什么是自食恶果,自从某夜他连哄带骗玩了人家小鸟后,七绝似乎对这游戏很感兴趣,隔三差五撩拨雁潮,雁潮每次都顾及着他舒服,自己倒是五次能发泄三次就算好的,最要命的是这个祖宗那次给小有问起在家做什么,这祖宗说,玩小鸟儿,雁潮……。。”雁潮一把捂住他的嘴,和小有说:呵呵,就是小家雀儿,我们从树上抓的,逗着玩,呵呵,逗着玩。”
此时七绝被雁潮按住手,很不满意,嘟着嘴道:“雁潮大坏蛋,不给我玩小鸟,不要你当媳妇了,我找小有当去。”
雁潮咬牙道:“不准,你的媳妇只能是我。好,让你玩,不过下次可不准告诉别人,这是你和我之间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七绝一听有的玩儿,马上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儿,长睫毛簌簌扫在眼睑上,柔滑的手指熟练的拨开草丛,一把就抓住了缩成一团的小鸟儿。
“你轻点,嗯,绝。”
七绝今晚似乎兴致格外好,对小鸟的兴趣特别浓,他爬到雁潮腿上,头趴在雁潮肚子上,用手拨弄着小鸟,不时翻翻毛皮,掂掂分量,再吹口气,真是玩儿的不亦乐乎。
雁潮全身的血都往小鸟那里淌,小鸟喝饱了身体就开始壮大昂扬,直愣愣硬铮铮的戳到屋顶上。
“好大呀,雁潮,小鸟长大了,我握不住它了。”七绝好生感慨。
“嗯,你亲亲它,乖,就像我亲你的小鸟一样,快,亲亲它。”雁潮握着自己的大鸟就往七绝嘴唇上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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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乖巧的把鸟头含在嘴里,小舌头在光滑的红晕上舔了一圈儿,雁潮激动的胯骨都抖起来“对,就这样,绝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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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听到夸奖很高兴,他一手托住鸟身子,一面把大鸟含的深些,牙齿刮过了跳动突起的青筋,雁潮又是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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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潮拉过七绝的手,“乖别用咬的,咬坏了怎么办,这样。”说着雁潮把七绝的中指含在嘴里,嘴唇收拢包住,上下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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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充分发挥他的好学上进,几下子就得了要领,慢慢的跟上了雁潮的节奏,手指在雁潮嘴里就出,雁潮的大鸟在自己的嘴里进出,无比的和谐美妙。
雁潮把头后仰,双眼微闭,七绝温暖的口腔紧紧包住他,舒服的轻哼出声,有些耐不住了把七绝的头直直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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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滑的顶端一下子顶到七绝的喉咙,他忍不住干呕了好几下,眼角也给逼出盈盈水光。
七绝赶紧把手撑在他身体两侧,退出来,委屈哭喊道:“不来了,你骗人,难受死了。”
“怎么会难受,我给你做的时候不是很舒服吗?”雁潮起身拽过他的腿,两个人弄成头尾相交的姿势,趴下七绝的裤子,把他半硬的小鸟含在嘴里。
“嗯,这是你的,味道很甜。”
雁潮抱起软作一团的七绝,让他躺在枕头上,自己压下去嘴唇黏在七绝唇上,深情的和他纠缠在一起。
“绝,你摸摸,我还硬着,帮帮我。”
“嗯,我摸摸就好了。”
“今天我们不用摸的,我上你好不好。”
“好。”七绝已经让雁潮弄得意乱情迷,只顺着雁潮说。
“快,快出去,疼。”七绝难耐的动起来,绞紧了双腿,把雁潮推到一边去。
雁潮趴在他身上道:“绝,你喜欢雁潮吗?”
“喜欢。”
“那你要雁潮给你当媳妇吗?”
“要。”
“那你乖点,这是只有和媳妇才能做的事情,不做就不是媳妇。一会儿就不痛了,让雁潮进去,让雁潮爱你,好不好,雁潮等这一天好久了,雁潮想你,要你,不管你是谁,七绝王要好,大叔也罢,小傻子也无所谓,雁潮只想和你爱一辈子。”雁潮说的话也许七绝不懂,但是他能感觉到雁潮的激动,能看见雁潮脸上的泪水,那一瞬的七绝忽然又爆发出他不可估测的潜力,把雁潮推开,自己翻身跪趴在床上道:“你来吧!”
雁潮被他的主动差点吓软了,愣愣的呆着,倒是七绝有些受不住了,“雁潮,冷。”
雁潮扑上去,沿着七绝的脖子亲下去,两手滑到他胸前,揉搓着朱红的樱点。
这场激情到最后已经分不出是药膏的作用还是二人对这场相互占有渴望的太久,这一夜也许要补齐的是丢失的半生或者是抓住不知明日的现在。
作者有话说:“雁潮和大叔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完整的放群共享了,小墨挑战了自己的尺度,红果果的一顿肉,用来感谢一直陪着我的亲人宝贝们,小墨谢谢你们,爱你们!
第二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3…12…17 8:40:40 本章字数:5030
从早上开始下雨,到了晚上就成了雪,碎纷纷的雪霰子打在窗子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七绝甚是好奇,趴在房门口往外看。睍莼璩晓
“祖宗,干嘛呢,快进来,要是着凉了怎么办?”借着房间里的灯光,雁潮模模糊糊看见七绝脸上一片潇冷之色,眸色疏离冷淡,似是对雁潮的不解风月的嘲笑:“夜深烟火灭;霰雪落纷纷。”
雁潮一看,心说又来了,看来这次的是七绝王,原来一个人扮演的较色太多太久他自己都会忘了自己是谁,唯愿他想不起来,也可这样幸福,否则等他想起来又该混乱自己到底是谁?
拉着他的手只觉的一片冰凉,雁潮夹在咯吱窝下给他暖着,唇瓣擦过他冰凉的唇,低声唤媳妇。
七绝猛然抬头,左手扳着右手,挨个数“不对,今天你是我媳妇,明天我才是你媳妇。”
原来自从有一日雁潮说绝你有了媳妇我还没有怎么办?七绝说你也用轿子抬一个回家不就得了。话刚说出来,一想又不对,你有了媳妇我怎么办,谁给我暖被窝,我不要你抱别人。
雁潮从身后抱着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道:“我也不要别人给我当媳妇,我只要你。”最后两个人一人一天,雁潮想你是我媳妇我是你媳妇,尚了床那个当老公的总是我。
雁潮连哄带骗把人撮弄动房间里,火盆子里扔上了几个红枣,满屋子枣子的香甜味道,七绝献宝似的拉着雁潮坐下来,然后开抽屉找出笔墨纸砚要写字给雁潮看。
原来前几日雁潮带他上街看见写春联的,他就非要写,雁潮只得买回笔墨纸砚,谁知买回来他就没有了兴趣,不知怎么今天就想起了。雁潮在边上给他磨墨,倒要看他写什么,只见他提着笔在纸上一番龙游蛇形,倒给雁潮画了一幅驱邪的鬼画符,雁潮噗的笑出声儿。
“怎么,我写的不好?”七绝不满的嘟起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雁潮以前怎么也不敢想七绝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他捏捏他的脸,道:“好看,我们家绝做什么都是最好的,就算做那事儿时叫的也比别人好听。”
“嗯,就是。”答得没羞没臊理所当然。
“不过你媳妇我也会写,我写个你看看呀。”雁潮接过笔,在纸上写下自己和七绝的名字,然后指给他看“七绝,雁潮,我们的名字。”
七绝歪着头仔细的看着这几个字,左看右看,一把夺过笔去,道:“这有什么,我也会。”说着从新铺开宣纸,在纸上重新写下,等他写完了,用嘴吹吹交给雁潮:“怎么样?”
雁潮接过来一看,一股凉气儿从心口透出来,手一抖,宣纸掉在了地上。
“笨蛋,这个都拿不住,你还没说我写的好不好?”
“好,绝写的最好,可是我问你,你怎么会写这个,你会念吗?”
“当然会了,我念给你听,佛祖手拈金色优钵陀罗花笑悟领心法,曰,吾有正法眼藏,涅般法门,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不传……。”
“绝,你会多少,你记得多少?”雁潮因为激动,紧紧的攥住七绝的胳膊。
“疼,呜呜,疼,我忘了,不知道。”
雁潮忙放手,他太惊讶了,七绝写的竟然是优钵功的入门心法口诀。
算了,既然能会吟诗,记起这些也不算什么,雁潮脸色有些灰败,自己一人躺床上去,七绝本来还想告诉他只要他一想起这个东西体内就像有一道气在乱窜,涨的他浑身发热,可是他明显觉得雁潮不喜欢自己提这个,就咽回去,走到床边趴在雁潮身上,柔柔的叫媳妇。
雁潮拖着他胳膊把他拖到身边来,捧着他的脸,不安的问道:“绝,如果有一天,你什么都想起来了,你知道你是谁,知道自己的过去,还能陪着我在这个小屋子里当我的媳妇吗?”
“傻瓜,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雁潮的媳妇,是雁潮一个人的绝,我哪都不去,谁也不要,就要雁潮给我当媳妇,媳妇媳妇。”
“真乖,给媳妇亲一口。”雁潮吸住七绝两片红艳艳的唇狠狠的吮起来。
唇瓣分开,七绝的双颊已经是酡红一片,他拉了拉雁潮的衣服。“媳妇……”有点沙哑的声音作出了邀请。
雁潮的手指顺着他的脖子一路滑到领口,伸进去摸在光滑的胸膛上,两手用力向两边一分,就露出莹白似雪的胸膛,粉色的樱点颤巍巍的等待着雨露的滋润。
雁潮低头咬住锁骨突起的地方,丝丝的香味钻入鼻孔,勾的雁潮浑身燥热。
牙齿细细研磨着细腻光滑的身体,零碎的吻像春天小雨到处洒落,最后落在已经变硬的小珠上,大手抚摸着七绝敏感的腰测,像拨动琴弦一样拨动他的申银。
窗外的雪霰子细细密密,敲打在金桂树的枝叶上,莽莽的寒风呼啸着尾音在夜色里穿行,卷的雪霰子一阵紧似一阵,只是听着就让人觉得分外的苍凉寒冷。
可正是因为这风雪让这间小屋显得格外温暖,火盆子里的火渐渐弱下去,只余火炭发出红光,床上纱帐里隐隐看见莹白的身躯坐在麦色身躯精壮的腰间,一头黑发如云般向后流淌,绵延一层层波浪,在身体的起伏里荡漾。
脸红心跳的叫喊和咕滋咕滋的水声合在一起,混着奇异的芳香,组成一幅羞死人的活色生香。
爱用最原始最真挚的方式在对方身体里盛放,长成彼此心上最缠绵的朱砂,让所以不好的回忆尘封结痂,就算此时初雪染白了眉发,朱砂鲜艳不退,一如初见模样。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睡,雁潮却痛醒了。
就如同全身被抽干了血一样,连指甲都麻痹不能动,脑海中却有一锅烧开的滚水,一层层的气泡儿冒上来,顶着头皮这个锅盖儿,似要把它给掀开,这样的感觉如此熟悉,雁潮知道这是掬艳的魔性开始发作了,大叔曾经说过内力越高掬艳对身体的控制就越强,雁潮心中催动真气欲压下这股鼓荡杂乱,可是丝毫不见效果,就如以蝼蚁之力撬动山石,他忍着,冷汗一层层在身体上冒出来,体内真气渐滞渐浊如坠淤泥深坑,腹内剧痛如火焚。
“雁潮,你怎么了?”七绝睡眼未睁,摸了一把雁潮。
“没,没事,你睡吧。”雁潮咬牙坐起来,却不敢告诉他实情。
“噢,睡吧。”七绝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忽然他像蛇咬了一样弹起来,脸贴在雁潮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