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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儿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随即那恍然大悟之色又变成了恐惧之色,只听她喃喃说道:“是你啊!”
看着她那副哆哆嗦嗦的样子,秦以沫对自己心下的那股猜测越加肯定起来,只见她缓缓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一头黑发,无比温柔的叹道:“你受苦了啊!”
感受着眼前女子的善意,白莲儿脸上那股惧色稍退,可眼泪却还是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敏王爷……他……”秦以沫轻轻的、试探着的说道:“折磨你了,对吗?”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敏王爷这个名字,白莲儿身体抖的越加厉害。
贺兰敏这个男人无论是在别人的评价中、还是在那本该死的破书中,于秦以沫看来都是一个渣的不能再渣的男人。
尽管他俊美绝伦。
尽管他有权有势。
尽管他是这本破书中的男主角之一,然而,以上的这些却都不能掩盖一个事实,那就是贺兰敏在男女之事上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变态。
想一想,一个能把自己妻子扔给别的男人们轮、奸,还能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的男人不是变态加禽兽又是什么?
白莲儿狠狠颤抖了两下,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般喃喃说道:“王爷他对我其实是很好的,他叫我小美人儿、给我穿最美的衣服、吃最精制的饭菜、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怕他啊!!”
秦以沫看她这幅被吓坏了的样子,即使心理面依然厌恶,但想一想她可能遇到的事情,也不禁的产生出了股怜悯。
“他对你做什么了?”
白莲儿摇了摇头,抽噎的说道:“侍棋姐姐、死……死了……被绑在院子中的柱子上……衣服都被扒光……每一片肉都被……呜呜呜呜……”
秦以沫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听明白了大部分的意思,想到她描述的哪个场面,立马毛骨悚然起来。
“好多、好多的血……”白莲儿神色崩溃般的叫喊道:“他还把肉送到我嘴边、要我吃下去……那是侍琴姐姐的肉啊!我好害怕、好害怕、呜呜呜…………”。
居然让她吃“人肉” 秦以沫浑身上下冷汗乍起,那种场面即使是想一想都会让人受不了更何况曾经亲历过这些的白莲儿了。
“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秦以沫拍了拍她的后背,神色惊恐的说道。
“我想逃、我好想逃……可是王爷用链子把我锁在床上,我动不了……我天天盼望着有人能来救救我”白莲儿凄凄的说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嫁给他,求求你、你是我姐姐吧!帮帮我、帮帮我啊!”她死命拽着秦以沫就像是拽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你、真的不想嫁给敏王爷吗?”秦以沫轻轻的问道。
“他是魔鬼、我不喜欢他、我害怕他”白莲儿似乎从她的声音听出了什么一样,急切的说道。
“贺兰敏贵为王爷;他说要娶你、你或者是我们白家都没有任何抵抗的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白莲儿神色逐渐变得绝望起来。
“可是、如果你真的不想嫁给他,那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
“什、什么办法?”
看着她充满渴望的双眼,秦以沫说道:“办法就是——有人愿意带你远走高飞”。
“可是、又有谁愿意带我走、又能带我走啊!”
“你也知道、咱们府四周之处已经被贺兰敏的人层层包围起来,可以说是插翅难飞,所以带你逃走的人一定要是个武功高强、又心思缜密的人,而恰恰有一个人就完全符合这两个条件。”
“谁?”白莲儿瞪大了双目问道。
秦以沫缓缓说道:“一个你最爱的男人——南宫风华!”
29抢婚进行时
结合书中的剧情与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事情;秦以沫半真半假的编了一套琼瑶版的“真爱无敌”看着白莲儿那副无比震惊外加无比感动的样子;她深深的觉得自己也许真的很有编故事的天分。
“南宫公子对你是一往情深,而你对他也是情深似海,你们两个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对有情人啊!”秦以沫双眼含泪,声情并茂的诉说道。
“如果你们两个因为这些完全不必要的误会而错失良缘,那该多令人痛心啊!所以——妹妹!”秦以沫一把抓住她的手;双目激动的说道:“所以你一定不能对不起南宫公子、一定不能和敏王爷成婚啊!”
你们两个要是成婚了!那我TM的就回不去家了啊!
“南宫、南宫……”白莲儿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不停的用手去拽自己的头发。
秦以沫不知道她最终能不能想起南宫风华来;但是对于她自己来讲也已是无路可退了,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一定要让剧情顺利进行下去。
时间飞速而逝;转瞬间便是白莲儿大婚之日。这一天,天色微熹。整个左府便开始热闹起来。秦以沫草草的喝了两口红枣粥;就朝着嫁房处走去。
“姐姐……”装饰的美轮美奂的房间中,白莲儿身穿一件亵衣,被三四个婆子围在中间,看样子是正在梳妆打扮。 秦以沫朝她点了点头,眼神却飞速的扫了屋子内一圈,只见在这里除了白莲儿、虞心儿、左香秀、沈丽安外、还有几个身着华衣的妇人们。大概是她镇定的表情感染了白莲儿,她的神色也不像刚刚那般惶恐了。
“荷儿,你来了啊!”挺着四五个月大肚子的虞心儿眼神闪烁的叫道。
“嗯!今个儿是妹妹大喜的日子,我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
“呦…这就是咱们白府的大小姐吧!瞧瞧这姐妹两长得都跟天仙似的,白夫人你可真实有福气啊!” 一个身穿绿色滚边背子的中年妇人,满是兴味的说道。
秦以沫立刻低下头去,做害羞状,大家见此不免又是一顿揶揄。
“好了、好了……”很明显相比与虞心儿或是左香秀来说,沈丽安更像是一个“主母”。只听她笑着说道:“时间过得差不多了,该给莲儿梳头了,待会还有的忙呢!”
“疑?”这时左香秀却眉毛高竖的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我、我……”白莲儿诺诺几声,不知如何是好。
“想必妹妹是因为太紧张的原因!”秦以沫开口解围道。
“傻孩子,你能嫁给敏王爷那可是八辈子积下的福气,要开开心心的才是啊!”左香秀抬起手中锦帕轻轻捂住自己的嘴角,笑的好不“温柔”。
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曾听过敏王过去的那些“杰作” 此时又见左香秀一副抑制不住的幸灾乐祸之色,不禁纷纷把目光落在了虞心儿身上。
看着不但毫无兴色反而一脸悲苦的虞心儿,众人不免在心中叹道:“这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到底不一样啊!”
在盆盂里洗干净了手,虞心儿拿起一把犀角梳子,从头到尾一下下的梳了起来。
“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二梳梳到尾,比翼共一起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啪嗒、啪嗒、有晶莹的泪水不停的从她脸上坠落下来。
秦以沫静静的看着她满是悲伤的痛苦,竟第一次感觉到这女人的眼泪原来也并不都是那么令人作呕。
“好了。好了、这大喜的日子,万万莫哭啊!”沈丽安看着气氛不对,赶紧出声打岔道。
“香秀你招呼几位夫人出去坐坐,我来给莲儿上装”。说完后,她又给秦以沫使了个眼色,要她也出去帮忙。可秦以沫眼睛一搭,愣装没看见。
待众人离开后,这屋子里立即变得安静许多,沈丽安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为白莲儿梳好了妆容又一样样的把那些新打的钗圈簪环带了上去。
“你是以侧妃身份进的王府,跟旁人自是不同,只要以后敬心伺候好王爷,日子还是很好过的!”看着默默流泪的白莲儿,沈丽安不由安慰的说道。同时她的心里也在叹着气:这幅样子哪里像是去嫁人,反倒像是去送死似的!
不过她转念又想到了关于那位王爷的一些传闻……哎,这事还真不好说呢!
“舅母”秦以沫轻轻叫道:“想必三娘还有一些体己话要跟妹妹说,我们还是……”
“对、对、对、你们娘俩趁这个空好好说说话吧!我去看看前面怎么样了”沈丽安笑着说道。
眼看着她走出去后,本来低头垂泪的白莲儿仿若再也忍受不了般,猛然站起来奔到了秦以沫身边只听她焦急的询问道:“姐姐、怎么样、南宫公子愿意来救我吗?”
“我已经收到南宫公子的回信,他说他一定会来救你的!”秦以沫拍了拍她的手,随即附在她耳边快速的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到时候现场一定会混乱无比,你要见机行事才好”。
“真、真的、能成功吗?”白莲儿又惊又喜又惴惴不安的问道。
其实想把白莲儿带走的最佳时机应该是在成婚之前,可是如果她就这么从左府中消失了,敏王一定会把所有的罪责加在左林秩头上,到那时左府可就大难临头了。秦以沫可是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的。
所以白莲儿出嫁的这一天就成了最好的选择。敏王欲娶的侧妃在接亲路上被一伙不明人士抢走,这可就不关左家或白家什么事了。
“荷儿、谢谢、谢谢你!”虞心儿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
秦以沫赶忙将其扶住,她看着日渐憔悴、依稀只有往日四五层颜色的虞心儿也不禁微微有些心软。
想必这段时间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这边秦以沫三人刚刚定计完毕,就有一阵阵乐声和鞭炮声从前院隐隐传来。
这时有人推开门,禀告道: “夫人,迎亲的队伍已经到门口了”。
听闻这话,三人均都对视一眼,知道最关键的时候来了。
待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众位送亲的夫人又重新回到了屋子里,大家一边说着各种吉祥话,一边簇拥着白莲儿向外面走去。
“去外面通知一声,新娘要上轿了。”
“是。”
贺兰敏这次是以侧妃之礼来迎娶的白莲儿,其场面之大,自是不同寻常。只见一队队人马早已把左府围的水泄不通,闲杂人等自是想进也进不来的。
“怎么样,他来了吗?”秦以沫紧张的问道。
青草忙摇着头说道:“王爷没有亲自来,来的是礼部的一个大胡子官员”。
秦以沫听的这话不由大大的松了口气,贺兰敏这次纳的是侧室,按律是不需要亲自来迎娶的。
此时整个左府门外是吵吵嚷嚷锣鼓喧天,直到那个被人拥着的纤细身影踏上红毯时,人群才猛然静了下来。据传闻,这位白姑娘可是被敏王爷亲自点评的“倾国佳人”众人、特别是男人们就更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倾国”这两个字。
只见那女子一身大红色的朝霞彩云水秀礼服。她体态婀娜、踩着步子缓缓而来却像是踩在云彩上一样,显得极为轻盈好看。只不过因为覆辙盖头的关系,让人不能一睹其容。
“来了、来了、快看、快看”。
“唉,到底也没看见她长什么样”。
“能连王爷都迷得神魂颠倒,你说她能长什么样……哈哈……”。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这位白小姐在某些运动上别有天资啊!”
人群中自是看热闹的多,人们嘻嘻哈哈免不了就会说些污言秽语,而这些话却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一个男人的耳中。
南宫风华斗笠下的脸猛然变得苍白无比,他痴痴望着那个身影的眼中也露出了怜惜、愧疚之色、是他没有保护好莲儿、才会让她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莲儿、莲儿……”他在唇边轻轻的叫道:“你是我的,绝对不可以嫁给别人!”
待白莲儿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那架金珠缀顶的喜轿后,整个迎亲的乐队哗啦啦的又开始响了起来。
秦以沫作为白莲儿的姐姐自是可以同去的,坐在队伍中的一辆马车中,她显得非常焦躁。
这次“劫亲”计划究竟能不能成功直接关系到她是否可以顺利回家。
就在秦以沫心如擂鼓,越来越难以忍耐时,马车外突然响起了阵阵惊呼之声。随即马车一个急速晃动猛然就停了下来。
秦以沫不由自主的摔倒在车内的软垫上,然而,那双微微睁开的眼睛去却流露出一股破人的精光她知道:“有人动手了!”
30谁是新娘子
秦以沫深深呼出一口气;强自稳住心神。她悄悄推开车窗的一角,向外面看去。只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