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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贺兰敏伸出红舌,满是淫靡的轻轻舔了舔她的脸颊,声音里瞬间就带上了一层阴冷,只听他说道:“小美可真是天真啊!”
感受着那湿滑的舌头自己颊边的粘腻触感,秦以沫的双目中再难以压制的露出愤怒与仇恨之色。
“真的是太漂亮了!”贺兰敏的呼吸突然加深了起来,他抬起身子,就像是赞叹一件艺术品般喃喃说道:“这双眼睛、这双从第一次见到时,就恨不得杀了的眼睛,真是如同火焰般美丽啊!”
看着他“变态”的全过程,秦以沫心里的恐惧越发浓郁,她可是没有忘记,这个男一旦变态起来,将会是多么残忍。
大红的的龙凤烛蜡台上微微摇曳着,贺兰敏却突然站起了身子,只见他双手一拍,喊道:“来啊!取合卺酒来”。
只见那马车上给秦以沫换装的侍女,不知何时又出现了这里。她的手中端着一个红木托盘盘中盛着装酒的器物。
贺兰敏拿起酒盏,指尖微微晃荡着。他好整以暇的对秦以沫说道:“喝了这杯酒,咱们可就是夫妻了!”
秦以沫死死地咬着牙关,任是那坚硬的酒器撞破了嘴唇,也不肯喝下哪怕是一点点的液体。
贺兰敏看她一副抵死不从的架势,眼中欲望之光更甚。 他一把抓起秦以沫的秀发,迫使她仰起头来,也不再用什么酒杯,而是直接拿起酒壶,对着秦以沫的嘴中就狂灌了下去。
“咳咳咳——”秦以沫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酒水打湿了她整个前襟,让她看起来狼狈无比。
可是她这番保受到“凌虐”的模样贺兰敏看来却是秀色可餐,美味无比的。那洁白纤细的颈子,那精致小巧的锁骨、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还有那一脸屈辱与无可奈何的表情,都让贺兰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畅。
但是——对于他来讲,越是有趣的东西,就越要慢慢来。把这种兴趣保留到最高点可是他一惯的游戏准则。
头上的钗环一阵叮当脆响后,秦以沫的一头秀发便如瀑布般垂了下来。贺兰敏灼热的呼吸喷洒她的颈部。
秦以沫是一个女,而且是一个有过“经验”的女,自是明白这个男想要做些什么,她的脸上出现了无比痛苦之色。
“王爷、王爷、求求,不要这样、求求、放过吧!”终于,即将被侵犯的强大恐惧让秦以沫低下了头颅,卑微的祈求着。
可是贺兰敏根本理都没理。
酒香混着熏香秦以沫的唇间一阵翻搅,他完全不顾她的哭喊,暴力的玩弄着她的身体。
秦以沫被他压倒床上,心里却狂涌着撼天震地的恨意。
她不再哭泣、也不再祈求着,仿佛突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知觉,就像是个木偶般睁大眼睛,静静的看着他。
“应该还有咬舌自尽的力气吧!”贺兰敏一把敏扯开她的腰带,她雪白的肩头上满是淫靡的舔说道。
秦以沫听得他的话后却嘴角一勾,露出了淡淡地微笑,那笑容冰冷至极,嘲讽至极。好似再说就凭也配让搭上一条命?
贺兰敏所有的动作猛然一停,一种勃然怒意从心底直腾而起。
只听他冷笑道:“一会儿可别哭求本王干、啊!”
秦以沫的唇角早就被她自己咬的鲜血淋漓,含着一口血水,她“呸——”的一下就吐了贺兰敏的脸上。
“渣!”她恨恨的说道。
然而,贺兰敏却出乎意料之外的,真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就那样俯秦以沫身上,像是等待什么一样。
十几息之后,秦以沫突然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热潮她体内突然升起,就像是一把火充满了骚动和狂乱。
“、酒里面放什么了?”她语不成调的问道。
看着秦以沫那媚红的脸蛋和开始变得水汪汪的大眼,贺兰敏则好整以暇的说道:“合欢露、只有一点点,就可以让女从贞洁烈妇变成青楼□。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秦以沫的理智渐渐离她而去,合欢露所带来的催情效果,开始如潮水般涌来。
看着身下渐渐开始露出媚态的秦以沫,贺兰敏却突然从袖口处拿出一样紫色的水晶样的小环。
“这个本来是打算给她的,不过本王现却觉得给带上,也一定会很不错”贺兰敏的眼光充满淫猥的看着秦以沫下半身。
“萋萋芳草下隐藏着的□之环,小美一定会喜欢的,对不对?”
此时的秦以沫已经不能再回答他任何问题了,或者说她已经没有思维再去想任何问题了。
她就像是一只发情了的猫儿一样,床榻上娇媚的蹭着自己的身体。
贺兰敏本是想等她开口求饶的,但秦以沫的这番欲望难忍之态,竟出乎意料的使他也情绪高昂起来,扯开她凌乱的衣襟,看着那浅黄色的小肚兜贺兰敏低下头就要上去吸允。
然而,就此时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却突然他心中升起 。
“从她身上滚下去”有男子的声音突然响起。
一把寒光四射的利剑抵了他的后脑之上
32决定跑路儿
一把寒光四射的利剑抵在了他的后脑之上。
贺兰敏双瞳猛然一缩;那张本是散发着欲望的的俊脸;立即变得阴冷恶毒起来。
他浑身僵硬的站起身子,挑了挑眉问道:“你是谁?”
然而,身后之人并没有任何想要与他交流的意思;贺兰敏只觉得肩胛处一痛;整个人便如秦以沫一样,变得再也不能动态。像扔一件垃圾般;他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小荷花、小荷花……”男人;不!应该说是三毛。急切的摇着秦以沫的身体;无不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
此时的秦以沫正是身中“合欢露”□翻身之时,看着俯视她的男人的脸。秦以沫脸上露出了摄人的笑容;那笑容太美、太媚、让三毛看了都不禁呆愣起来。
“小荷花?”
三毛眉头一皱,抬起手就要握住秦以沫的脉门。
然而;秦以沫却比他的动作还要快,带着酒气的香汗身子向着三毛猛然贴来。被一双柔荑狠狠搂住的脖子,也迫他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
“三毛、三毛……”迫切的、带着炙热的呢喃之语,在他耳边不停响起。三毛碧绿色的眼眸一瞬间就变得温柔起来。
“我在这里”三毛低下头轻轻舔舐着秦以沫眼角处的泪珠儿,这个动作仿若一个信号般,霎时点燃了二人所有的热情。
不多时间,红纱帐中,便响起了阵阵欢吟之声。
贺兰敏的俊脸贴在冰冷的地上,他虽全身上下不能动态,但却并不妨碍他听到那一波波的欢愉之声,只要一想到有人在他的床上肆意侵犯着属于他的女人,贺兰敏的心脏就仿佛要爆掉般,恨不得杀光所有的人。
前所未有的巨大屈辱袭上了他的心头。贺兰敏暗暗发誓,他一定会将这个该死的男人——碎尸万段。
一晌贪欢,几许情深。待到秦以沫的理智渐渐回归时,已是几近天亮时分。
“三、三毛?”□着身体被男人搂在怀里,她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你醒了啊?”男人仿佛一只大型犬般,在她颈间蹭了蹭,一脸餍足的说道。
太过冲击性的画面,一下子让秦以沫都不知道现在是何种情况了。她伸出手往外推了推三毛意图亲吻她的脸,脑中迅速的开始回忆起来。
几息过后,她的脸色猛然苍白起来。
三毛搂过她不停颤抖的身子,摸了摸她秀发,柔声说道:“没事了,我会带你走的!”
秦以沫拼命的点了点脑袋,看她那副惊恐的表情,便知道她这次真的是被吓坏了。
三毛怜惜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眼中却闪过懊恼之色。都是他来晚了,才让小荷花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
大概是因为有他在身边的缘故,秦以沫已经开始逐渐冷静了下来,她环视一周,突然急声问道:“我们是在哪?”
“蓝山别院”三毛乖乖的回答道。
秦以沫心脏猛然一跳,再也顾不得其它,她飞快的说道:“快、块、我们快离开这里!”
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后,秦以沫刚一下床便看到了躺在一边的贺兰敏。霎时间,所有的新仇旧恨向她狂涌而来,带着一种近乎纯粹的恶意,秦以沫抓起了他的头发。
“啪————”在贺兰敏还未说出任何话的时候,秦以沫一个大大的巴掌便死命的扇了过去。
“啪——啪…啪啪——”秦以沫左右开弓,就在贺兰敏瞪大的双眼下,足足扇了他十个大巴掌。
直到手掌麻掉,直到贺兰敏被她扇成了一个猪头,秦以沫才咬牙切齿、尤不解恨的骂道:“变态、禽兽、人渣……居然想要暴力使女性屈服,你这样的男人真该下地狱”。
即使被秦以沫打成这幅德行,贺兰敏的脸上依旧挂着一股阴冷的邪笑。那毒蛇一样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了秦以沫身上。
昨天晚上的巨大惊吓,直到现在还让秦以沫心有余悸,此时再见到他这幅盛气凌人的脸孔,秦以沫又怎么肯善罢甘休。
“三毛,把那东西拿过来!”秦以沫突然说道。
三毛剑眉一挑,便从袖口处拿出了一个方形的小铁盒。
秦以沫把盒子打开,一个翠绿色的仿佛蚕茧样的肉虫正静静的伏在那里。
贺兰敏脸上之色,终于开始变了起来。
看她这幅样子,秦以沫心中尤觉解气,你不是王爷吗?你不是高高在上、肆意的玩弄别人吗?现在也终于尝到报应的滋味吧!
在贺兰敏直视的目光中,秦以沫面不改色的把虫子放到了他的手臂上。看着它一点点蠕动着,钻进他血管中的样子、 秦以沫虽觉恶心,却仍是享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虫子就做子母蛊,你身上的这只是子虫,而母虫却在我手里……你给我听好!”她恶狠狠的说道:“若是你自己还想要活命就绝对不可以再找我的麻烦,还有……若是让我知道,我所关心的人们,有了什么样的不测,到那时我就会发动母虫,直接送你上西天!”
说完这些话后,秦以沫尤觉得还不解气,她双手捧起贺兰敏的脑袋向着地上便狠狠的磕去,只听一声闷哼过后,满脑门血水的贺兰敏便两眼泛白的晕了过去。
再次踹了他一脚后,秦以沫站起身来飞快的跑到一架紫檀木衣柜前。
从里面拿出一套是褐色男式长襟,秦以沫快声说道:“三毛、赶紧换上啊!”
三毛歪了外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
秦以沫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是大侠,来无影去无踪的自是可以,但带上一个我就不方便了吧!现下又是白天,若被外头的护卫们发现,咱两都得变成马蜂窝!所以——”她说道:“现在就是你展示绝技的时候了!”
“………………”三毛。
“变脸、易容啊!”秦以沫狠瞪了他一眼:“你不是经常做这些吗?我以前见过的,休想瞒我!”
“你要让我易容成贺兰敏?”
“没错!”秦以沫说道:“你变成他,然后带着我光明正大的从这里出去!”
半刻钟后,一身玄衣的“贺兰敏”再次完好无损的出现了。
“真的不杀他吗?”三毛的声音里难得的带上了几分不甘。
贺兰敏这个人渣就是再渣、再坏,那他也是这本破书中的男主角之一。要是死了的话,这剧情该怎么进行下去,她又怎么回的了家啊!
在心里暗自腹诽了一会儿,秦以沫一把拉住他的手,说道:“好啦、快走吧!我可是一秒钟都不想再呆在这里的!”
秦以沫的计策果真管用,两个人就这么大大方方的从别院前门走了出去,任是谁也没有发现有何不对的地方。
“不回去吗?” 三毛看着明显犹豫不决的她问道。
左府门口之处,秦以沫却迟迟没有进去,思索良久后,她的脸上露出了股坚定之色。竟转过头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三毛!”秦以沫低着头,与他手掌相握。
“无论我去哪里,你都会跟着我、保护我的对不对?”
三毛伸出硕大的手掌,在秦以沫的脑门处轻轻一弹:“这是当然的吧!”
趁着清晨时分,城门刚刚大开之时,秦以沫与三毛重新换了一套普通衣物。又在车行租了一辆马车,顺着纷纷攘攘的人流,两人顺利的溜了出去。
“驾、驾……”黄土道上,一辆马车在飞速的疾驰着。
秦以沫浑身瘫软的靠在车壁上,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好似要被癫出来了。
“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个男人打开车门从外面钻了进来。
“你还好吗?”三毛看着浑身虚软的秦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