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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若是平常,她绝对吭也不会吭一声,但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她知道男人都是怜惜娇弱楚楚的女人。
御凯的力道减了三分,“说!”
“是小队长他派我来的。”美貌果真是最佳的工具,若不是那个小队长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地接近御凯将军。
“他真是派对人了。”
“您……您不生气?”她屏气凝神,就怕他撕了她。
“有什么好气的?在荒沙野地征战的男人最需要女人的慰藉了,而且你和别的女人不同。”
“将军谬赞了。”
“你不是要服侍我吗?”他转移话题。
“嗯!”她再次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走。
“你只会用这招挑逗人吗?”他盯着她娇艳欲滴的唇,她的手指显示出她不懂男女情事!这是最高招的骗人手法吧!妓女怎可能如此生涩?不过,这倒是符合他的胃口。
“那……要怎样呢?将军,您教教我!”盈绮躺在他的身下,让他的男人气息包围住。
他阴骛地冷笑。没想到她说谎竟可以面不改色,真是厉害!
“要服侍男人,就要像这样……”御凯低下头,以邪佞的舌头在她丰润的唇上舔了舔。
天,他这是干嘛?
“将军……别开玩笑了。”
她还不露出真面目,执意要和他玩这种游戏?
“你果然单‘蠢’。”他讥消地道。
“将军不喜欢吗?那我可以走,我……”但她起不了身啊!他紧紧地将她制伏在床上。
“既然来了,怎能什么都没做就走?”
“但是我不合将军……”
御凯的唇堵住她的,她张大眼,无力地接受他狂肆的侵袭。
“把眼睛闭上,张开嘴。”
“这样就算服侍将军了?”盈绮问着。
“是的。”若不是知道她的底细跟来意,恐怕连他都会被她骗得晕头转向。
能口口声声,大言不惭地说要服侍男人,只有妓女。而她也正是妓女,不是吗?
他向来禁止自己去沾染妓女,但他可以为她破例,毕竟她太与众不同了!
“哦!那我就把嘴张开。”
她娇艳的红唇微开,却没把眼睛闭上,她等着看他下一步要怎么做。
“多学着点,下一次,你就要这样服侍我。”
她点点头,“我还有机会吗?”
御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暴风般的唇重新落在她的唇上,狡猾的舌探人她的口中纠缠着,汲取她甜蜜的芳香,吻得她全身发软,陶醉神迷。
他的手扯开她的衣裳,手掌隔着肚兜覆上她圆润的浑圆。
“不要这样,将军。”
“太快了吗?”他盯着她意乱情迷的表情。
“不是的,我……”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是什么。
“他们不是派你来服侍我?”他解下她的肚兜,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丰满,突然,他的呼吸急促浊重起来。她真是美,比他看过的任何女人都美!
“如果我服侍将军,不知将军是否会让妓女们留下?”
“原来这是你们的企图。”凭她?好迷人的计谋。
“将军……”
盈绮忍不住呻吟,感到下腹有股莫名的热潮。
“他们是从哪里把你弄来的?你真美!”他仍执意探索她神秘的禁地。
“将军,快住手!”她羞愧欲死。
突然,军警的敲鼓声响起。
“是夜袭!”外头士兵大喊着。
御凯眼光一沉,迅速地套好衣裳。真是的,竟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个夜袭!
然而这个夜袭,却保住了她的清白。盈绮颤着手穿好衣裳。
他头也没回地离开营帐,在他眼中,她纯粹是用来泄欲的妓女,不需留恋。
他的举动深深刺伤她的心,但她明白,为了报仇,她什么也不能看得太重。
如果要用她的身体换得他的迷恋,她也愿意,反正她早失去一切,什么都没有了。
接着,盈绮离开营帐来到军用的井口前,准备动手。
第三章
燕鸿过后莺归去,
细算浮生千万绪;
长于春梦几多时,
散似秋云无觅处。
——木兰花·晏殊
沙俄的夜袭,在御凯的带领下,打得他们头破血流,无功而返,再也不敢随意侵犯。
说来讽刺,那夜士兵们士气高昂,个个精神饱满,所向无敌,细查之下才明白,原来是妓女们的入营,让他们如此生龙活虎。
既然弟兄们需要,再加上他们不断地恳求,御凯也不再那么没人性地要撤走妓女,他想,在自己严格的军纪中,谅士兵们也不敢胡作非为,荒淫无度。
“快出来!”
这日,美姊拉着盈绮绪。
“有事吗?美姊。”
“很多士兵都要点你哪!你看,大排长龙。唉!虽然你服侍将军而让我们这些妓女能留下,但将军却没再指名要你。”
她低下头,“我只是个卑贱的妓女,将军怎么可能记得我?”说不定他已拥着别人,在他宽厚的胸膛调情了。
“你能记得自己的本分就好,不像其他妓女老妄想亲近将军,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人家可是将军,身分尊贵无比的十九阿哥,他是看不上咱们这些妓女的。”
“我知道,美姊。”她要的是他的命,不是他的身心。
“那你今天就可以接客了?”
“我……”一想到那晚她躺在他的身下,她的脸就泛着臊红。
“不用不好意思了,这些士兵啊!绝对比人高马大、不懂怜香惜玉的将军好!”
“美姊,可不可以不要……”
“我刚入这行的时候,也和你一样,但久了就会熟练了,所以不怕不怕啊!”美姊极力说服她。
毕竟是将军睡过的女人,身价和其余的妓女相比起来,自然是天壤之别,口头上也得经过她的同意。
“我不是怕,而是……”她没有说下去。
“是什么?全部的士兵都在等着你,我这就去让他们进来。”美姊边说,边摆腰扭臀地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有三名士兵便走进来。
“美人,你真是美,不枉费我们排那么久的队。”
“是啊,没想到将军用过的女人,咱们居然也能分一杯羹。”
说完,三名士兵嘿嘿笑地逐渐靠近她。
“不要过来,你们不要靠近我。”她现在不能用毒,又不会武功,是敌不过他们的。
“哎呀!你装纯洁的模样好美。”
她摇着头。
“别怕、别怕,咱们会很轻的。”三名士兵努力安抚她。
“不要、不要!”她低叫。
“虽然你的声音非常好听,但留些力气,等一下再叫也不迟。”说完,发出一阵邪笑。
天!她要赶快逃!盈绮迅速地奔到营帐口。
“喂!她想逃!”三名士兵围堵她。
眼见没有出路,她的眼中立即布满惊慌。她感到十分害怕,这些士兵们恍若没见过女人似的,正粗鲁地剥着她的衣裳,一人抓住她扭动的双手,另外两人不住地在她身上乱摸。
“不要,我求求你们!”她泪眼盈眶。
“开什么玩笑!咱们排了好久的队,岂有白白浪费的道理?”说话的那人将手放在她的浑圆上。
“你快一点!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啊!”抓住她双手的人猴急地道。
“可是她一直在挣扎。”
“不要、不要!”天啊!谁来救救她?
“你是妓女,让咱们爽是你的责任。来来来,我亲一下。”
不!她宁可咬舌自尽!她闭上眼,不想再忍受这种毫无人性的屈辱。
就在她欲付诸行动时,却听到士兵们吓破胆的哀叫声。
“你们没有听到她说不要吗?”三根木筷射过他们的耳际,正汩汩地淌着血,幸好御凯手下留情,不然他们早提着小命去见阎王了。
“将军,咱们可是有按规定来的,没犯错啊!况且她是妓女,咱们已付钱,她就得服侍咱们。”
“我没有收他们的钱。”她畏缩在墙角。
御凯的眼角射出冷光,“哦!是吗?”
“那……将军,咱们可不可以……”话不言而喻。
御凯沉默不语,三名士兵以为这是默许,便有恃无恐地朝盈绮又扑了过去。
“住手、住手!”
他不是来救她的吗?怎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他的士兵们欺负?傻盈绮,你早该知道他是个没人性的人,而且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十九阿哥,怎会插手管一个妓女的生死?
她羞愤地肢再次咬舌自尽。
“她要咬舌自尽,快用棉被塞入她口中。”
“呜……呜……”眼泪滑下她的脸庞。
御凯只是冷眼旁观,看着他的士兵们,露出狰狞的脸在她身上一逞兽欲。
盈绮在用力的挣扎下一时喘不过气,便昏倒了。
“她晕过去了……”
话未说完,三名士兵便被丢出妓女营,他们的模样狼狈极了,吃了满头灰。
不久,御凯扛着盈绮走了出来,她的手垂落,脸上还泛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她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任何人都不准碰她一根汗毛。”他沉声地下着命令。
闻言,所有的士兵都噤若寒蝉,讶异着将军眼中竟有着浓浓的……占有欲?!
*******
替她盖上棉被后,御凯就坐在案头拟定下一次沙俄夜袭时的反扑计划。
不久,他丢下笔,远远地看着她。
诱人的美颈露在棉被外,乌黑柔顺的发丝披散在大枕上。他随手拿起一本书,却无心看下去。他不禁烦躁地走到床畔。
她还要昏睡多久?他可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正想用力地摇醒她,忽然,御凯冷然地回过头,盯着另一张绝美俊逸的脸。
“你来做什么?”
男子悠闲地一笑,“那么没耐心怎行?美人可禁不起你的粗手粗脚。”
“闭上你的嘴!”如果可以,他真想将他的嘴缝起来。
“我可是千里迢迢而来,你居然连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懂!”男子径自倒了杯茶,拍拍他身上的黄沙,弄脏了一尘不染的茶桌。
感受到御凯的瞪视,他不禁无辜地挑起眉。
天底下只有御凯见过他,他一直是来无影、去无踪,可只要他一出现,就没有办不妥的事。
“你来是为了她?”
“正巧路过此地,便来看看我亲爱的‘胞兄’。”
男子嘻皮笑脸地道。
“这烂借口没人会相信。”
男子的眼光投向盈绮,“果然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若被你糟蹋了就太暴珍天物了,不如让我带回山中,当我的女人较为恰当!”
“收回你的目光。”御凯冷冷地说。
“连看一眼都不行啊?”真小气!
“你是来找我吵架的?”
“不是。”男子将手中的资料跟画像丢给他,“这是她的身世资料及画像。”
御凯打开画像,一位倾国卿城的美女立即呈现在眼前。
“这些东西你哪来的?”
“山栋师父要我拿来的。”
“山栋?”
“就是沙漠巫师的意思。”男子解释着。
“自小收留你的师父居然是巫师?”御凯不敢相信。
男子的体格较御凯颀长,却不似御凯那么壮硕;看似毫无威胁性,但若是接近他,才会明白他温文儒雅的外表全是骗人的,他比任何人都来得危险。
男子耸耸肩,答非所问地说:“我看,你最好对她好一点,否则我会把她带走。”
“她在井口里下毒,令整个军队要熬过七天没有水的日子。”她身上的香气是他发现的关键。
男子诧异地扬起眉,“你早就知道她的身分了?”
“是她那双过于漂亮的眼睛提醒了我。”他避开话题。
“不能怪她,这是你欠她的。”男子意味深长地道。
“是我领兵失败?”
“我可没那么说!”
但他的士兵们擅自丧心病狂地杀人,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不拐弯抹角地指桑骂槐的技术真是高竿,一点就击中他的失败处。
御凯将画像及资料丢在一旁,“她再不醒,我就摇醒她!”
“全族的人换九条人命,你们扯平了。”
“你这是对她心软?”
“老实说,她很美,连我都动心了!”男子故意垂涎欲滴地说。
“滚回你的深山去吧你!”御凯啐道。
“喂!我可是你同父异母的‘胞弟’。”男子轻蔑地撇撇嘴。
对于这个见不得光的身分,他没多大的感觉,况且,八岁之前被人指指点点惯了,他也无关痛痒,直到他皇额娘死后,他才被山栋师父带到山中,从此就没人再见过他。
“立太子的日子即将近了,怎样?想不想跟我回去分那块大饼?”御凯提议着。
“我没兴趣。”男子哼了一声。
“可是皇阿玛……”
“叫那老头死心吧!他派来的人是找不到我的。”
“我可以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