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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后,轮回了》作者:李五言
备注:
千年前,你走的太快,我来不及追溯。
于是,只得在红尘之中寻寻觅觅……
百年后,你在何处?
☆、楔子
楔子
这世上有个传说,内容说的是,身披彩霞的鸟能够为人类驱灾解难,为人们带来幸福。听说只要在梧桐树前许下自己的愿望,只要心够诚,意够足,而你又异常幸运的话就会实现,它被人们称之为凤凰。
祖上曾传下一个说法,梧桐树也是有寿命的,每到五百年的最後一刻,凤凰便在梧桐树顶自焚。原因很简单,人世间太多太多的感情让梧桐树无法负荷,所以梧桐和凤凰一块儿烧死了。
不过呢,又听说啊,凤凰每五百年涅盘一次後就又会在妖冶的烈焰中重生,忘记所有的前尘往事,然後便像如此而生生不息,只是梧桐树却无法重生,所以凤凰总是不停的寻觅著梧桐树。一个是不停的寻找,一个是不停的等待。但更多的时候,许多梧桐树都被凤凰遗忘了,因为凤凰只需要一棵梧桐。
这是一只凤凰和一个人类的故事,一个百年而不死,一个经历数十载便要离世,一个不舍,一个不愿,二者注定便要永世分离……
那不论你轮回成了怎样的人、有著怎样的身份,无论天涯还是海角,小贤贤,我都要找到你!百年如何?轮回又如何!
小贤贤,人类寿命虽然不过百年,但,我还是很珍惜我们之间的日子……只是我是多麽希望你能够记得一切,多麽希望能够逆天改变一切,可我做不到,因为我是神仙……
☆、1
篇一(1)
幻苍崖身处大牁和朗国两国之间,但由於太平盛世,所以民族与民族之间几乎没什麽争斗,那麽也就自然而然的融合了。夕阳下的幻苍崖,显得有些孤单。一棵纤细却不失挺拔的梧桐树傲立於山腰间,带来了难得的生机。这山,虽然叫幻苍崖,却算不得悬崖,甚至要比一些普通的山还要矮上那麽一小截。至於为什麽会叫这个名字,也就无从得知了。当人们回想起这座山时,名字就已经传开了。
「凤凰啊,请保佑我父亲的身体赶快好起来吧,虽然他已经上了一定的年纪,但还是求您让他好起来啊。如果真的实现了,我必会让家里供满您的画像,一天三次,每次三根香侍奉您。所以,请求您让我父亲好起来吧。」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在通身苍翠的梧桐树下跪拜祈求著。
他双膝下跪著的是金丝线做成的帛垫,身後是两个颇为秀丽的丫鬟,两人胳膊肘里各挎一个紫檀木做的篮子,里面有一些水果和一些没用完的香,还正散发著幽香。他的左右各有五个威武雄壮的家丁,腰间别了个怪让人心里寒颤的大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男子又朝地上磕了几个个响头,很是虔诚。而丫鬟们却是一脸的不舍,那麽漂亮的脸蛋真是不懂爱惜。「少爷,这天色也晚了,我们就先回去吧。」男子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看了看远山後的只余半个通红的落日,霞如彩练也正在变淡,他点了点头。
双膝一酸,男子摔倒在地,脸色有著说不出的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像是涂满了白粉,看得真是我见犹怜。两个小丫鬟扔下手里的东西一左一右的去扶男子。「少爷,没事吧?」听著丫鬟急切的担忧,他罢罢手,惨笑了一声说:「无碍,只是跪得太久,有些头晕罢了,先扶我起来。」她们不费劲地慢慢地扶起他。
待站立了一会儿後,男子又说:「现已日落山西了,想来到家天也已黑了,不如今夜就先找家客栈休息吧,到了明日一早再动身回府也不迟。」她们点点头後,又对旁边高大的家丁嘀嘀咕咕地说了些什麽。家丁点头哈腰地带领著一行人一直走。
「少爷,你干嘛不坐轿子啊,你的脚酸不酸,你累不累,你渴不渴?」面对女子一连串的嘘寒问暖,男子微微笑了笑,说道:「好了旋儿,你叫我先回答哪个问题呢?这山腰间的风景可是美不胜收啊,坐了轿子岂不是反而有一种无法身临其境的感觉了麽?」旋儿的脸烧了起来,看了一眼好姐妹麓儿,垂下了头。麓儿一脸活该的表情,还朝旋儿做了个鬼脸。
这些小动作又岂能瞒得了男子,只是觉得好笑地加快了步伐,就在落日完全消失的刹那,他们来到了一家虽然不是格外宽敞却异常精致的客栈,男子没有看名字,一脚跨了进去後就有人领著他上了楼。
「嘿,公子,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一间房间了,您看看合不合您的心意?」男子大略地扫了一眼,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馨香之气,想来是香炉里的香料吧,再仔细一闻,觉得通身舒畅,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让小二离开了。
坐在桃木桌边,男子久久地凝视著烛焰。外焰是红的,里焰是蓝的,蜡烛烧了一会儿便会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的清晰,男子身子一抖,感到肌肤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拢了拢衣裳。虽然门窗都已经关好,可是男子还是觉得寒气透骨。
他似是想到了什麽,遏制不住的兴奋让他娇嫩的脸更显妩媚。走到书案前将上等的宣纸铺好,又用书镇将纸理得更整。捋起袖子磨著墨,待墨磨好後,他轻轻地将墨锭搁置在墨床上,後又从笔架上拿起一支笔,仔细一看笔尖,愠色赫然跑到了脸上。
「来人!把我的笔和各种彩色墨拿来!」抓著毛笔的手不停地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幸好此次是有备而来,否则必定会懊死的。」只听得门外「劈里啪啦、劈里啪啦」的不知响什麽,然後旋儿和麓儿端著东西进来。
「少爷少爷,你终於开始画画了,我还以为这些东西到烂掉你都不会用了呢!」旋儿高高兴兴地来到书案旁「咯咯」笑著。麓儿将几种墨放在桌上,然後也走到书案旁,除了宣纸将其余的东西都移到桌上了。旋儿将手里的东西整齐的摆在书案上,麓儿也将笔架、水丞等放在了书案上。
「少爷你要画什麽啊?不会是意中人吧?」听麓儿这麽一说,男子倒是愣住了,麓儿抱歉的吐了吐舌头。男子敲了一下麓儿的额头:「就爱瞎说。」旋儿看男子将自己冷落了,有些不爽地说:「麓儿说的对啊。少爷你都十六了!都十六了!竟然还没有意中人。人家十六都已经有好几个儿子了。」男子皱著眉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真是的,莫非情窦初开啦?」两人的脸立即跟烫伤似的红的很不自然,墨磨好後两人就飞快的离开了。男子也不理她们,眼睛一转,拿起笔在绿墨上沾了许多,然後便开始作画。
一炷香的功夫不到,一棵通身翠绿的梧桐树就跃然纸上。张扬的虬干,提拔的身姿,傲立於茫茫众生之上。男子满意的在树干上点上最後一片绿叶。良久之後,他越来越觉得奇怪。「还差一点。」男子心急地说。「到底还差什麽?」男子放下手中的笔,又坐回桌子边,盯著烛火发呆。「到底还差什麽呢?总觉得怪怪的。」
纸上墨迹正慢慢被晾干,纵横交错的树枝似是有了生命一样在有限的空间里蔓延著。「到底还缺什麽呢?」男子支著下巴迷惑著。「还缺,一只凤凰。」声音很低沈,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让男子辨别不出人到底在哪里。
「谁?出来。」男子站了起来,转了一圈都没寻到声源。「如你所言,看看你所作的画吧。」男子匆匆忙忙来到画前,这一瞥令他呆若木鸡。「怎麽会这样?怎麽会有一只鸟在上面?」梧桐树旁竟然生生多出了一只五彩斑斓的鸟。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听过的。又长又柔软的尾巴一甩一甩,五颜六色的翅膀一扇一扇,周围的小草被这麽一扇竟也动了起来,就像被风吹过的场面。
男子早就忘乎所以,为这怪异的现象所震惊,也为这优美的舞蹈所沈醉。对,这只鸟在起舞!双翅一扬便画出一个优雅的弧度,身子一侧就是一次华丽的转身。鸟儿的羽翼一划,就脱离了地面,在空白处像片落叶般随风而荡……但这只鸟的凤眼从头至尾都没有离开过男子一眼。
鸟鞠了一躬,对男子说:「我看上你了,我要永远都跟著你。」太过跳脱的思维让男子没来得及反应。「你叫什麽?」鸟问。「亓贤。」男子下意识的应答了一声。「等等!什麽叫看上我了,要永远跟我在一起?」鸟扇了扇翅膀,又摇摇纤细的脖颈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嘛。」然後便听得「咚──」一声,亓贤晕了过去,这样的非现实的东西太难以接受了。肯定是一场梦!
沈睡中,亓贤感到身上黏黏糊糊的,似乎是汗水。有一个滚烫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游动著,身体燥热的不行。实在没有睡意了,亓贤才慢吞吞地张开眼,就看到一具结实的身子在自己的身子上亲来亲去,还留下了一个个痕迹。
「你是谁?」亓贤大叫一声,半夜里忽然醒来就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这著实让他大大地震惊了一番。男人用手捂住了亓贤的嘴巴「嘘──」了一声。亓贤挣扎著要起来,男人就用两条强健的双腿死死地压住了他,让亓贤动弹不得。「别动,我会让你好好舒服一番的。」透过半明半昧的烛火,男人笑得极其放荡。冷硬的线条也变得极其不羁。
就是这一笑,让亓贤愣住了。眼前这来历不明的人竟然深夜爬上自己的床,这绝对不是一件平常的事。只是──
「啊!」这男人竟然将自己的孽 根放入了嘴巴里。「舒服吗?」男人抬起眼看著不停喘息的亓贤,一边不停地舔著。「啊──嗯──呼──舒服──」男人不停地吞吐又换得亓贤的喘息,脸蛋变得粉嫩粉嫩的,诱人极了。「唔─你长得可真是美。」男人笑著说。
「啊!」亓贤羞得用手捂住了脸,小嘴微张吐出了许多浊气。「好舒服──啊──快──」亓贤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竟然如此不知羞耻的说出这些话来,真是有愧於父母。
男人笑了,反而不去触碰下体。慢慢悠悠地向上爬,手指抚摸过的肌肤又是一阵战栗。爬到亓贤的胸前,两颗果实红得有些喷血。「想让我舔吗?」男人故作疑惑地问道。一双凤眼直勾勾地不眨一下,笑容有些邪肆。
男人挪开亓贤的手,然後亓贤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英俊的脸,他的脸泛得更红;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声:「想。」男人将笑容隐去,在亓贤的胸前努力著。
男人咬住右边的乳头,用皓齿在根部摩擦了几下,亓贤急喘连连。男人问:「哪里舒服?」接著又用舌尖在乳头周围打转。「嗯──嗯──」亓贤有些不好意思,男人又问了一遍:「哪里舒服?」加重了嘴里的力度,另一只手也没闲著,径自摸到草丛中的器官,一上一下运动著。
「啊──乳头──哈──都──嗯──都好舒服──哈──」阴茎的前端渐渐流出一些白水,在男人的动作之下变得越来越肿大。「舒服就叫出来──叫大声一点。」亓贤听话地顺著自己的欲 望叫出了声来:「好喜欢──」男人迅速封住亓贤的嘴巴,将自己的舌头伸入亓贤的口腔内。亓贤的远远蜷缩在最里头,男人用舌尖在舌筋处蜻蜓点水了几下便勾到亓贤的香舌。
亓贤不知变通的不动,任凭著男人带著他。男人的舌头细细扫过亓贤的口腔,牙齿里侧也不放过。「唔──嗯──」亓贤舒服难耐,手便不由自主地乱摸。那厢男人完全忘情地在与亓贤相濡以沫,两手在亓贤胸前蹂躏著乳头,这边亓贤摸上了精致的腰身,一种最原始的渴望促使他寻找著什麽。
「啊──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男人叹息道。由唇舌转到耳根,男子咬著亓贤通红的耳朵,「滋滋──」水声在不大的房间里尤为清亮。亓贤在半跪著的身体上摸索著,指腹摸到了一个褶皱的洞,那地方发散的热气烫得惊人。他想也没想就抡起中指,直插 入底。
「啊!」男人痛苦地惊叫一声,「你做什麽!?」亓贤对此充耳不闻,一手死死搂住男人的腰身,另一只手也不安分著。手指不停地在洞穴里探索著。软软的、柔柔的,而且还很有弹性,虽然有点干燥。伸出绯色的香舌舔了舔下嘴唇,兀自沈浸在这美妙的感觉之中。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还没见过猪跑不成?
「嗯──哈──哈──」男人越喘越快,胳膊一软直接贴在了亓贤的身上,头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肩膀上。「好软──」亓贤半眯著眼享受著这种他从不曾体会过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