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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拿出来──」男人无力地喘著粗气。一只手指的长度有限,到达不了最里面,亓贤便又加了两根指头。小洞真的有些小,只不过才三根指头就比刚才难以动弹许多,手指被夹得也有些生疼。亓贤急得头上直冒著虚汗,突然灵光乍现,他放开了紧扼男人的手,用舌头反复舔著五指,连掌心也不放过,指间稍稍一分开便出现根根银丝,暧昧的灯光下,这只手似是情 欲的代表。
迅速抽出右手的三根指头,枕边的男人呻吟了几声:「啊──你慢点──」亓贤手上的动作并未因此而慢下几分,反而更加快速。三根手指顺顺利利地全部没入。亓贤另一只腾出来的手摸上男根揉搓了几下,可隐隐看到暴起的几条青筋:「啊──我要你!啊──嗯──呼──啊啊──」
男人强称著意志,爬起来欲推开亓贤,却不料一阵痛楚。「你──!」男人又跌到床上,表情虽然不悦,脸上却泛起了潮红,咿咿呀呀的呻吟。原来亓贤就在他起身的时刻,将自己的孽根插入了对方的体内。「啊──好紧,比想象中的还要舒服啊──」亓贤开始抽动自己的家夥,可奈何这样的姿势有些不方便,所以律动起来也不怎麽畅快。
亓贤扶起男人无力的腰肢,让他直接坐在自己的身上。「啊──哼──哼──嗯──啊──啊──」男人身体内的阴茎直接一插到底,两人衔接的地方也密不透风。「简直太舒服了──」亓贤闭著眼享受著小穴的温暖,可男人一动不动的像条死鱼一样。「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打击声,亓贤用力地在男人的臀部上扇了三下,焦急地说道:「快动!把你的腰动起来!」
男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一边抓起自己的阴茎揉捏著,一边上下摇动插著他人男 根的屁股:「啊──啊──呼──啊──」亓贤也配合著一上一下,身上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嗯──好棒!」高亢的淫叫也不知是出自谁的口中,床板嘎吱嘎吱地晃动著。
「太──太──快了──好舒服──」男人也不顾羞耻,随著亓贤的节奏摇摆,小洞里的透明的淫水不间断地流著,偶尔有一些夹杂著白色的液体。如瀑布般的乌发因月华的走近而闪闪发光,亓贤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那一头秀发。
「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倏然,亓贤觉得脑袋空白,飘飘欲仙的感觉或许就是如此吧,白里透红的姣好身躯因高潮而更加豔丽。情不自禁地使劲掐了一下美味的肉,换来了一声吃痛:「啊!」
男人的手还在动作著,「啊──」突然许多白色从龟头射了出来。男人闭著眼无力地趴在亓贤的胸口。房间里静谧地只余两人平缓的呼吸声。亓贤轻轻地把孽 根从男人的身体里抽出来,又引来男人的呻吟。白色汩汩地从後穴里流了出来,淫靡得让月亮都害羞地藏起了自己。
两具胸膛一起一伏,他们沈沈地睡著了。
这个夜,其实没有声音。
☆、2
篇一(2)
雄鸡昂首鸣叫,曙光初现。
「恩──」亓贤将手从衾被里拿出来揉了揉太阳穴,舒服地叹了口气。张开眼一想到做晚做的一些糊涂事就懊悔死了,都怪自己一时被迷了心窍,其实早就应该将那男人赶出去的,否则也不会发生後来那件事了。想到这里,亓贤的脸红的堪比猴屁股。若是两个小丫头看到亓贤这番表情肯定会笑得前仰後合,一点女孩子家的样子都没有了。
朝里转了个身,换个舒服的姿势让心里莫名的踏实。「啊──!」亓贤惊恐不已地盯著里侧。门外听到这声尖叫後早记不得礼节,旋儿和麓儿两人领著家丁冲在第一个唰地进入亓贤的房间。
旋儿说:「公子怎麽了?有贼?有采花贼?有妖怪?」麓儿一挥手家丁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翻出个所以然来。「少爷,什麽都没有啊?你在叫什麽?」亓贤早就吓得面无人色、发不出声音来了,只是惊恐得使瞳孔缩小了许多。旋儿走到床边细细巡视了一下,可是除了亓贤和被子枕头其他什麽都没有。
「少爷,你到底看到什麽啦?这房子没有可疑的人或是东西啊。」麓儿又挥了挥手,那些提著大刀的家丁们陆陆续续地出去了,关门的时候,麓儿对他们说:「你们赶快把东西收拾好,吃好饭我们就回府。」壮汉们点点头。
房间里就只有三个人,彼此之间只有尴尬和沈默。旋儿在旁边记得团团转:「少爷你到底看到什麽啦?你不说我怎麽知道啊?」亓贤终於缓过神来,努力地让自己静下心来,将被子裹地严严实实的光著脚走下床对麓儿说:「麓儿,我的床上有个妖怪,一只五颜六色的鸟!」说完亓贤很没有男子气概得躲在了麓儿的身後。麓儿对旋儿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怎麽了?少爷你又怎麽了?」麓儿凑过去小声地说:「少爷说他床上有一只五颜六色的鸟。你说话小声一点。」旋儿的脸涨得通红,捂著嘴的肚子发出「呜呜──」的不清的笑声。「旋儿你笑什麽我说的可是千真万确。明明就在那里你们怎麽说没有呢?」亓贤真的觉得自己是欲哭无泪,明明自己没有在撒谎,可是谁都不相信自己,急得他直想跳脚。
「少爷,我可没有说不相信你。不信的也只有旋儿罢了。」麓儿直指旋儿,「麓儿你说什麽?可床上确实什麽都没有啊!」这次换旋儿开始著急了,怎麽这两人开始「同仇敌忾」了,自己好像个局外人。麓儿突然伸手在旋儿眼前一晃,「啊──!」这次换得旋儿惊叫了!床上竟然真的有一直五彩斑斓的鸟!
「呜呜呜──我看到了!为什麽会突然出现一只鸟?少爷你是不是染上什麽晦气了?」亓贤摇摇头,就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能染什麽晦气,这是绝对有蹊跷。「真的有啊?」麓儿叹道。「你看不到?」旋儿了亓贤一同说道。麓儿无奈的说:「对啊,我怕麽。恩,那只鸟好不好看?」旋儿犹豫了不会儿後又点点头。麓儿伸出手──一只小小的铜镜。在眼前一晃,一直巨大的鸟躺在床上。
旋儿哭了起来,呜咿个不停,哭到天昏地暗,哭到连亓贤都开始捂耳朵了。「小贱民你到底哭够了没有?」不是旋儿说的,亦不是亓贤说的,那只可能是一个人──那只巨鸟。旋儿摇摇头,然後头齐刷刷地看向鸟。
「喂你们这两个贱民怎麽可以这麽看我?」鸟下了床,扇了扇翅膀,高昂著脑袋骄傲地说。「这麽看你怎麽了?即使我是平民你也不可以这麽说我和麓儿!」旋儿早就豁出去了,反正早晚都逃不了一死,那也总得为自己挣一点自尊来。
「还真是大胆!」旋儿突然被无形的风扇了个巴掌,她的脸「!」一声肿了老高,即使只是半张脸也已经仍不出来是旋儿了。麓儿神不知鬼不觉得抽出一条红色的鞭子,那鞭子像是有了生命一样飞向大鸟,然後将大鸟死死一捆。「你竟然敢欺负旋儿!我不会让你好过的!」麓儿一扫平日的温柔、调皮和善解人意,反而像是个泼妇,不,应该说是侠士一样。而一旁的亓贤早就呆若木鸡了,只是细听,它的声音很像一个人的声音。
「小小一条赤螭鞭能耐我何?」大鸟的凤眼看向麓儿眼里冰冷的杀机。双翼轻轻展动赤螭鞭便像利剑一样飞回了原处而且把麓儿捆了起来。「不可能没有用的!没有理由的!不可能的。」麓儿跌坐在地上,自己用赤螭对付这类家夥从来不曾失过手,到底出了什麽问题?
大鸟没有温度的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嘲讽地说:「给予你赤螭鞭的人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它不能收神仙吗?」大鸟转过身去,五条长长的尾巴留给了僵硬的三人。
「你是神仙!?」三人很有默契地异口同声。大鸟侧了半张脸,说:「没错。」旋儿刚被欺负过,怎麽会信这谬言,心中的不服气便心直口快地说了出来:「神仙?哼!我看是妖怪才对!哪有神仙是这样的?」旋儿捂著红肿的脸狠狠地瞪著,眼神像根针,想将眼前这只妖怪刺穿,让它生不如死。
「臭贱民!竟然敢说我是妖怪!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大鸟扬翅,一到红色的光急速地朝旋儿飞去,愣在一旁的亓贤反应过来,一瞬之间挡在了旋儿的身旁。大鸟一看是亓贤,神色大惊,硬深深的将红光打偏,那道光激到了一株兰花上,光一碰到兰花就消失了,可兰花却像是什麽都没发生一样,依旧亭亭而立。在谁人都不注意的时候,似是人间蒸发一般,无影无踪。
「小贤贤!你做什麽!?」大鸟大喝,就只是一丁点的距离,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差一点就……
「啥?」三个人同时一愣。小贤贤?在说谁啊?「小贤贤?你是在说我?」亓贤指著自己问。这个称呼还真是亲昵啊。亓贤嘴角抽搐了几下。大鸟很认真地点点头,麓儿和旋儿「扑哧」两声笑了出来。一笑泯恩仇,其实有时候也就这麽简单,但更多的时候,终了一生都不可能遇到。
麓儿使劲地想挣脱赤螭可却是徒劳,突然想到了办法,嘴角一翕一动念著无声的咒语。赤螭松开後麓儿一边整理衣裳一边问亓贤:「少爷,你什麽时候和这只鸟扯上关系的?」亓贤也是一脸的苦恼,他记得自己从来都不曾和这个「神仙」和关於神仙的任何东西扯上关系,这莫名其妙的亲切很是不寻常。
大鸟正在用最悲伤的眼神、最无辜的表情看著亓贤:「我没想到你竟然这麽无情,昨夜我们……」「停!」亓贤大感不妙,喊住了神仙,一听到「昨夜」两个字他就想到了,难怪感觉声音很熟悉原来是「相好」。亓贤勉勉强强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们的关系。不过他也觉得很恶心,虽然对方是神仙,但毕竟怎麽说也都是一只鸟啊。人和人也就算了,没想到竟然是人兽。可他记得明明是一个很英武的男人啊。
「昨夜什麽?」旋儿脸上的浮肿渐渐消失了,皮肤也比之前更加滑嫩,她爱不释手地抚摸著,眼睛弯得像多余的指甲盖儿。「没什麽没什麽,这件事你们就不要多问,你俩先出去,我有事对他说。」两丫头点点头,出去时还顺手带上门,离开时还不忘说了一句:「少爷,饭菜在下面备著呢!」
确定她们离开後,亓贤表情和善地说:「难道你就是昨晚的……嗯?」鸟点点头。大鸟的肯定回答又让亓贤浮想联翩,那舒服的「天堂」真可谓是「此洞只应某人有,常人难得几会试」。像吃了奇辣无比的辣椒一样脸通通红,身体的某个部分起了一点点的反应。
大鸟坏坏一笑,笑得极度暧昧,两人间的气氛也开始暧昧起来。「你……你到底是何人?你我无冤无仇你作甚找上我?」光著个胳膊直指大鸟。大鸟笑了,金灿灿的尖嘴叫了一声,房子又归於沈寂。「当日你在梧桐树前许愿说你希望你的老父病情能够好转,你说你愿意供奉我。现在我来了,你却不肯相认。真不懂你们凡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吱呀──」本就没有关严的窗被风吹开了,寒风阵阵地吹散了暧昧的空气。亓贤冷得将被子揪得更紧。在大鸟的身旁绕了一圈,用有色的眼光细细打量了一番,只问了一句:「你是凤凰?」大鸟说:「是。」
亓贤连连摇头说:「不可能的啊,书上说凤凰虽是身披彩霞,但它自身的颜色其实是很单一的灰色。不可能像你这麽五彩斑斓的。」说完又继续思忖著。「哼!他们骗了你,可叹你却深信不疑。宁愿相信书上说的也不愿相信明明就存在於眼前的真实。」凤凰对著空气嘲笑了一番,可能是对别人,也可能是对自己。
「那我就相信你。可是昨晚……」亓贤的脸像一只被煮得透透的大螃蟹似的,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竟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本该在半夜里谈的东西。「昨夜什麽?」这只凤凰存心是在戏弄他,亓贤豁出去似的扬著下巴说:「昨晚的鱼水之欢,我明明看到的是个男人,怎麽会变成了一只鸟!?……虽然你是一只很可爱的凤凰啦。」後面一句亓贤说的很小声,或许其实没有说出来,只是出现了幻觉罢了。
「是这样吗?」亓贤睁开眼一看,诧异得连到嘴的话都无法出口。「竟然真的是你!」原来那只凤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昨晚与他交媾的男子。昨晚灯火太暗,只能够像是雾里看花一般。现在日光正灿,亓贤却觉得这是一个神一般的男人。
亓贤自忖自己虽然不是特别的高,但已经是一些男子中的佼佼者,可凤凰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