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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实太勉强了。
感觉到背上有股温暖的气流,亓贤靠了上去,熟悉到让人安心的感觉,那种暌违已久的感觉,那是凤凰的感觉。「你回来啦──」亓贤嘴边绽开了花,他终於等到了,还没来得及说出那句话,他就陷入了黑暗中──
凤凰,对不起──一切我都明白了。
凤凰疼惜地将亓贤抱上床,抚摸著他的病容,自言自语说:「其实我才是彻底的笨蛋。」
☆、8
篇一(8)
在那场感情危机过後,亓贤变了很多,至少旋儿和麓儿是这麽认为的。他对凤凰的感情似乎变了,变得更加在意凤凰。如果哪一天凤凰说想去某个地方玩儿,亓贤一定像糯米一样黏著他不放,偏要让凤凰每时每刻都出现在他的面前。如果搞好碰巧自己不在的话,亓贤一定是让旋儿和麓儿寸步不离身,然後再派一些他私下雇佣的侍卫。总之,绝对不能让凤凰一个人,否则他一定会担心的吃不下饭、睡不著觉、魂不守舍,即使凤凰可能只是出去个一两个时辰罢了。
亓贤一直都没有告诉他的父母他爱上了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神仙。这种事无论如何他都说不出口。亓贤不说,两个丫头也就闭口缄默,毕竟一切都以亓贤为主麽。而麓儿也收到了国师对自己的关怀,在他来的那天她就觉得这个身影很眼熟,等他一开口说话他就更加深信不疑,是义父!不过麓儿倒是没有想到义父竟然变成了国师,不过她也没什麽兴趣深究,反而是旋儿一脸了解的表情说一切都明白了,还笑得诡异的不得了,让她浑身发!,即使是现在想起来还是不住的打冷颤。
其实旋儿是知情的,其实凤凰在离开的那天的夜里就回来了,只是一直不肯见亓贤,说是为了亓贤,还说必须让亓贤自己想想清楚,不能因为什麽外在原因就决定和自己一起,甚至还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反正,就是让亓贤清醒一下。然後凤凰就在客栈里住了三天。看著亓贤那副不人不鬼、食不下咽的样子自己也是会心疼的,她想告诉他其实凤凰一直都在,可是话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吞下去了,他和凤凰的感情自己虽然是个外人,但看得还是比较清楚的。凤凰太主动了,对亓贤来说太突如其来了,尤其是他们之间的感情,让亓贤措手不及,在他还没想清楚的时候他只能接受,然後为眼前的这番迷离的景色所困惑,云里雾里的感情很让人没有安全感,所以亓贤才会那麽迷惘。
关於国师的事,亓父母都还被蒙在鼓里,国师不辞而别,什麽话都没有留下就消失了,旋儿只能和麓儿用谎言来掩盖,还编的好像煞有其事的样子,幸好他们都相信了,人家是世外高人,视金钱为粪土,不想与凡人有什麽瓜葛,就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只是这时间是不会因为什麽因素而停止的,五年的时间对有些人来说很长,但对更多的人来说是异常短暂的。如果时间可以说停就停,说倒退就倒退,很多人都希望能够这样,因为他们都希望时间能够後退到某个时间段,那里有自己所执著的东西。当然亓贤也不例外,他希望时间最好停止。原因很简单,他不想成亲。但他只能摊手说,哎。
五年後。
「小贤贤──」凤凰捏著嗓音,用非常娇滴滴地声音祈求著亓贤。亓贤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无奈地说:「是是是,请问大仙有何吩咐啊?」通常凤凰会有如此动作,肯定不会有什麽好事,应该说基本是坏事,对亓贤来说是这样的。「听说南门那里新开了一家酒楼,听说里面都是些南疆菜色,我都没有吃过,能不能让我去啊?」凤凰眨巴眨巴著那双凤眼,里面熠熠生辉的光芒让亓贤不禁吞了口唾沫。虽然已经五年了,但是他一个如此如此伟岸的男人竟然做出如此动作如此表情,亓贤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他突然有些後悔当初为什麽要带他回来。纤纤细眉也跳动了几下,面对凤凰的苦苦哀求,亓贤知道自己一定会心软的,因为这类事发生了太多太多次了,汗颜地扶额,几个字从亓贤嘴里一个一个跳出来:「好──吧──」
虽然亓贤是极度地不舍,虽然极度地害怕凤凰会突然来个大失踪翻遍全城都找到他人一个然後自己找得焦头烂额最後发现他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蒙头大睡,但还是应允了凤凰的要求。然後心里暗暗发誓,没有下一次了,如果再有下次一定拒绝,然後下次再无奈的允许,然後再发誓。就在亓贤出神时,凤凰高兴地扑到了亓贤的身上,搂著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唇。虽然是那种很淡很淡的吻,但对亓贤来说一样受用。「那我走了。」凤凰颇为高兴地对亓贤说了声再见後就消失了踪影。
往往在这个时候,不用亓贤吩咐,那一群人一定会跟著凤凰离开亓贤的小别院,直到凤凰抵达亓府这之间生理需求不解决一下、眼神不离开人一下。为什麽呢?因为习惯!这种事发生太多次了,多到他们八个人不算麓旋二人中七个人都想握拳痛哭,他们伺候的这位主子还真是会跑。尤其是第前几次,每次都把全城跑一边,然後再到跑到荒无人烟的郊外,要知道那个时候太阳已经消失不见了。其中一个不这麽做因为其他七个人已经过时了,这个动作早在他第一次担任这个任务的时候就做过了,也就是说,他已经麻木了。虽然他们八个男人都曾想集体辞去工作,但亓贤亓大公子实在对他们不薄,让他们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然後就干了整整五年。当然了,每次都是悄悄的不惊动任何人,毕竟是「生人」麽。
对了,今天刚好五年满,一天不多,一刻不少。
「少爷,老爷和夫人找你。」来人是亓母的贴身丫鬟,亓贤刚为凤凰出门的事而担心著呢,结果她就来了,亓贤都不知道是不是太巧了呢,不过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呢,让这小妮子笑得这麽开心。「好了,我知道了。我立刻就去。」亓贤跟著她走到大厅,看著他的父母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亓贤一头雾水,他实在想不到发生了什麽喜事,父亲已经很长时间没笑得这麽开怀过了。亓贤也高兴地走到二老的跟前,问道:「爹娘发生什麽事了,这麽开心?」亓母嗔怪了亓贤一眼,亓父摸著有些斑白的胡须,眼睛成了一条弯弯的线。亓贤的疑问更大了。
「贤儿啊,你看你,这麽重要的事都忘记。第五年已经过了!你可以娶亲了。神灵应该不会怪我们的。」亓母难免有些抱怨,抱孙子整整晚了五年。这五年还真是等得他和老伴焦急的不得了,天天都是度日如年,每天晚上都做梦梦到胖乎乎的小孙子在对著自己招手,可自己一抓就消失了,梦就醒了。不过还好,这难熬的五年总算过去了,亓家终於要有後了,抱孙子不再是梦了。当然这五年的时间可没有白白浪费,当地的名门望族还是挺多的,跟亓府门当户对更不在少数。一听说亓府的亓贤亓大公子在找媳妇儿,全城的未出嫁的清白人家的姑娘的画像都送到了亓府。
这可乐坏了当地的画师,虽然每天都很累,但那白花花的银子像流水一样流进自己的口袋,他们真的是不谢天不谢地只谢那亓贤亓大公子啊!当然其中不乏一些猫腻,明明是一个丑姑娘,多出点银子那画儿上的人啊,就变成了一十足的美人。姑娘们都盼望著能嫁给这麽一个乘龙快婿啊,即使嫁进去只是一个妾,那日子也是如鱼得水,快活的不行呢!亓贤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他的心里装的全是凤凰,其他的人是不可能入得了他的眼的。
就在双亲犹自言笑晏晏的时候,亓贤感觉到浑身冰冷,心似乎堕入了深渊。天哪,他在心中惊呼,他竟然将这事给抛在脑後了,不过这时间怎麽走得那麽快?他还没感觉到这五年就不知不觉地过去了。现在想想,自己应该已经二十一了吧。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十六岁时,遇上凤凰的场景,那时候的自己以为碰上妖怪了,还吓晕了呢。
「噗嗤──」亓贤笑出了声,他怎麽也无法想象,那时候的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麽,明明凤凰一点都不可怕,反而可爱的要命,真是愚蠢至极。笑容绽放在嘴边,牵动著脸部的肌肉,低著头的亓贤想得出神。双亲看到亓贤笑得这麽开心,以为他答应了,笑著说:「贤儿,既然你这麽开心,那娘赶紧叫媒婆给你安排一下,明天就让你去挑挑。我家儿子的眼光一定不会错!」亓母说完由丫鬟扶著离席了。亓父没有动,收起了笑容,亓贤难得看见父亲露出这麽严肃的表情,自己也收起了表情,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贤儿,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在瞒著爹?」亓父虽然已经有一定的年纪,可眼神依然锐利,亓贤的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掌心有些黏糊。「没、没有啊。」亓贤低著头很心虚地说。难道爹发现了?不可能啊,凤凰住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除非是要出门,平常都是待在房间里的,爹是不可能发现的。难道是他出门的时候被发现了?这也不太可能啊,他每次都是从後门出去的,而後门的家丁是自己的人。
「贤儿,你自小就有一个习惯,说谎时从来都不看著我的眼睛。你这副样子,叫爹如何相信?抬头,看著爹重复一遍你刚才说的话。」冷汗不自觉的布满了额头,颤颤巍巍地半张著嘴,一横心,说:「没有!」亓贤这次说得底气颇足,眼神很坚定地看向他的父亲,一阵对望过後,亓父收起了为难亓贤的表情,笑著说:「这就好。那你娘亲明天安排的相亲你应该不会拒绝吧?」亓贤心里叫苦不迭,可脸上却是一副孝顺的嘴脸,说:「那是自然,儿子期待了很久呢。」目送著父亲的离去,亓贤掏出手帕擦了擦额际的汗水,应该没有看出来吧。不过父亲刚才那话摆明了就是威胁自己,在那种情况下自己也没有什麽理由说不。
亓贤摊开手里的手帕,看著角落里绣的有些变形的一对鸳。亓贤看著那对鸳,笑容取代了苦瓜脸。这是凤凰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绣的,虽然麓儿有在一旁指导,可是还是这里多一针那里少一针,不过还是勉强能看得出雏形。两只鸳一只大一只小,凤凰说大的一只是自己,小的一只是亓贤,两个人要像这两只鸳一样恩恩爱爱。虽然那之後凤凰再也不刺绣了,但是这份心意亓贤却已经嫌多了。将潮湿的手帕整整齐齐地叠好後塞入了袖中,暗自计划著明天的事。
这天晚上。
亓贤紧握著凤凰的手坐在床上,一脸的凝重,良久後开口道:「凤凰,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件事我不得不做!但是会伤害你一时,但却能够让我们以後的日子更加长久、更加幸福,你会同意我做吗?」凤凰想了一会儿,说:「那要看是什麽事了。」亓贤本以为凤凰会很欣然的同意,可是他却说出这话。「那哪些是不行的呢?」亓贤又问,说什麽也必须让凤凰同意。「不用拐弯抹角,你是不是想说你成亲的事?」亓贤心头一颤,他没想到凤凰竟然一针见血、正中要害,本来想到的一大堆说辞亓贤苦笑这些都派不上用场了。
「是。爹娘明天让我去相亲。但是──我不能拒绝!」亓贤扑到凤凰的怀里,拽著他的衣襟,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颤抖。「我知道一定会伤害你,所以──所以我来问问你。」亓贤说著说著,声音越来越小,他真的害怕会伤到凤凰,他也不愿意,可是这事已经迫在眉睫了,又不能说自己爱上了男人,而且不可自拔。反正爹娘只是想要个孙子,只要自己的孩子一出世,那就不会再有这类的麻烦了。这是亓贤想了一个下午的成果,不然,别无他法。况且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虽然中午他说他相信了,可後面那句让自己去相亲的话很容易就听得出他根本就没有相信自己。
「我已经将成亲的事拖了五年,再也拖不下去了,我只能选择如此。但是只要那女人怀上我的孩子,然後顺利出世,我们就远走高飞!我跟著你去流浪,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啊──」亓贤闭著眼,想象著两人羁旅天涯的场景,不由露出神往的微笑。「好。」凤凰听了亓贤「动之以情」的话,同意了。说罢,搂紧著亓贤,手不由自主地摸上那头秀发,亓贤像个孩子一样享受著这温馨的时光。
「我还有个问题──如何怀上孩子?」怎麽也想不到凤凰会问这个问题,亓贤有些咋舌,有些好笑,当然,笑容是异常的淫荡。「恩──这个问题有些难回答,不如我示范给你看!」语毕,亓贤撩起凤凰的衣摆,飞快地解开裤绳,手指很顺利地插入某人的後庭,不停地往里钻,说:「只要换上真家夥,就能怀上孩子。」潮红离开泛上凤凰的脸,然後两人齐双双地倒在了床上。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