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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陪着抹泪,众宫人亦都落泪,良久,皇帝扶起两个儿子,欣慰地道:「今后你们要各自保重,不可伤害自己,便是不伤害对方,切记切记。」太子和成王点头承诺,玄机子道:「此间事情已了,我要走了。」皇帝不敢挽留,再次拜谢,玄机子淡淡地毫不居功,转回白绫之后,结个手印,念动咒语,只见白绫后光华大盛,空气中似有万千花香,难以名状,白光强到耀人眼目,不可直视,众人都垂头侧目,心中畏惧,片刻之后,白光消失,白绫后空荡荡的再无人影,地上天上,了无痕迹。
皇帝叹道:「果然神仙中人。」众宫人亦纷纭附和,一时玄机子名声大噪,不日间传遍京城,传遍大江南北。皇帝下旨封他为护国仙师,专门建了道观供奉,从此仙名久远,香火鼎盛,这是后话。
一年后皇帝禅位成为太上皇,离京游玩,安享晚年,太子继承大统,成王晋封为并肩王,兄弟二人共同治理天下,齐心同德,相安无事。
荣平侯府这边,翟小侯请求叔父将习良过继给他为子,继承荣平侯爵位,而他则悠哉游哉,离京游玩去了,老侯爷追着儿子离京,两父子一路吵吵闹闹,留下不少轶闻趣事,最后不知所踪,京中故旧每每提起,都甚怀念,又觉得他们可能正在哪处风景名胜流连忘返,都不胜羡慕。
尾声皇帝安排完两个儿子出宫,急匆匆赶回自己寝殿,正碰上翟小侯和龙隐踏出门槛,翟小侯手里挽着个大大的包袱,龙隐一手正在揪脸上的胡须。
「站住。」皇帝瞪眼,「到哪里去?」「欵,事情办完了我们当然是要回家啦。」翟小侯理直气壮地道,扬一扬手中的包袱:「呐。这里面都是您答应赏给孩儿的东西,我可一件没多拿。」皇帝哼了一声,知道他一件也不会少拿,转头对龙隐道:「你去哪里?」龙隐扔掉手里的长胡须,摸摸破胶水弄得有点疼的脸,冷淡道:「回去。」「回哪里去?你是朕的儿子,这里就是你的家!」皇帝有点急。
龙隐微微皱眉,这个老人家有点烦。
「翟赜,你也不用出宫去了,朕准你在仓葭宫住下,陪伴龙隐。」皇帝知道翟小侯不在的话,儿子肯定也留不住,只好退而求其次。
翟小侯道:「多谢多谢,不过我爹还在等我,也等着看他儿婿哩。」皇帝瞪起眼睛,翟小侯忙道:「您答应过我们,办完这件事就放我们走,君无戏言!」皇帝只好道:「我又没拦你们,只不过隐儿应该多陪我几天再走,你也可以住下,你爹想你的话,我把他也接来,怎么样?」翟小侯喷笑:「那您还不如把我们家搬进宫来。」「也不是不可以。」皇帝只是看着龙隐,这样谪仙般的儿子,才看了几天怎么能够,他还想要他长长久久地陪伴,以娱晚年哩。
「走吧。」龙隐迈步往外走,看皇帝又泫然欲泣,伸手向他轻点,皇帝只觉脸上微痛,泪水便消失无踪,不由吃了一惊。
翟小侯笑嘻嘻地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吧,这一招我早都用烂了,龙隐隔空点穴的功夫可是顶刮刮的,太子腿上的伤您不都看见了么,那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还有移形换影,空纸显字,萤光闪烁,幻影消失,这些小把戏,以道家秘术配合龙隐的高超武功,表演得出神入化,迷惑了在场的所有人。
皇帝咽不下这口气,忿忿地瞪他,龙隐道:「我们会回来看你。」皇帝红了眼眶,叹息道:「真的要走?」龙隐点头,皇帝道:「朕知道你不原谅朕,毕竟这么多年朕都不知道你的存在,没有尽到为父的责任……」龙隐皱眉,他对有没有父亲根本从没在意过。
「既然你一定要走,朕也不能阻拦,只是……你们能不能答应,一年里至少要回来两次看望朕?」皇帝殷切地望着他,龙隐算了算来回的时间,正要点头,翟小侯忙道:「要想我们答应,您还得给我两个恩典。」皇帝询问地看他,翟小侯道:「其一,我想收我堂兄的长子习良为子,继承我们荣平侯府的爵位,为了他的将来着想,请您做主,把太子哥哥的长女苒云郡主许配给他为妻。」皇帝的眼光变得深邃,紧盯住他,翟小侯央求道:「习良是我叔叔最喜欢的长孙,他永远都会顾念他的,请陛下成全。」至于他自己,既然已经决定跟龙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当然就不会娶妻生子,习良就是荣平侯府唯一的继承人。
翟治手握重兵,虽然忠心耿耿,却一直是成王的助臂,亦是太子的威胁,皇帝对他早有谋划,此时听翟小侯的请求,意在保全翟治一家,不由略感为难。
翟小侯继续央求,皇帝本不欲理他,却见龙隐面色不豫,只好哼了一声,道:「答应你了,还有一件是什么?」习良与苒云郡主成亲,势必留在京城,便与人质无异,翟治必不敢轻举妄动,皇帝也不再担心他。
「那个严喧!」翟小侯怒气冲天,恶狠狠地道:「竟敢陷害我跟龙隐,用大渔网把我们抓住,大扫我们的颜面,那就是大扫您的颜面,大扫皇家的颜面,哼,您绝对不能轻饶了他!」皇帝却不打算治严喧的罪,毕竟他只是执行皇帝的命令而已,而且执行得很到位,若不是他,皇帝还不知道龙隐就是自己的儿子。
龙隐想起当时被强捉的情形,亦深以为辱,道:「他是坏人。」险些拆散他和小猴,可不是大大的坏人么?
皇帝立即改口道:「好,明天就把他流放三千里。」转过口气,又温和地对龙隐道:「你要什么父皇都可以为你办到,你……」龙隐道:「我们一年两次回来看您。」皇帝气结,胡子一颤一颤,翟小侯忙道:「但您可以随时来看我们呀!您都当了几十年皇帝,也该传位给太子哥哥,自己去享清福了,人家玄机道长不都这样说了么。」皇帝心念一动,恍然大悟,顿时转怒为喜,不再阻拦,放他们离开,自己转而开始计划禅位的大事。
心宽,天地才宽,有的时候,退一步,可以海阔天空。
《全书完》
番外
屋里皇帝和老侯爷争得脸红脖子粗,龙隐和翟小侯手拉手进来,翟小侯问:「怎么啦?吵什么呢?」皇帝和老侯爷看他们一眼,闭上了嘴,一个朝东,一个朝西,都板着脸不吭声。
翟小侯笑嘻嘻地蹭到老侯爷身边,问:「爹,怎么啦?皇上又赖棋啦?」桌上一盘残棋,老侯爷执白,看样子已经快赢了。
皇帝回身瞪他,「你才赖棋!」翟小侯笑道:「那是为什么呢?我爹偷您子儿了?」老侯爷回身瞪他,「你才偷子儿!」翟小侯吐吐舌头,笑道:「我倒里外不是人了。」龙隐拉过他,就要穿堂而过,对这两个老人家,他不是很喜欢亲近,虽然尊重他们,但远远的尊重就好了。
皇帝忙道:「隐儿,陪爹下盘棋吧?」龙隐犹豫,一看皇帝老爹似乎又要流泪的样子,只好回身过来,老侯爷忙起身让座,龙隐跟皇帝收了棋子重新开盘。
皇帝的棋艺其实不算好,老侯爷每次都要很用心地跟他下,才好勉强赢他一子半子的,若不小心,就怕要犯欺君之罪了。龙隐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就把皇帝下得满头大汗,哀怨的目光一阵一阵飘过来,龙隐只做不见,眼光却瞟向旁边坐着跟他爹聊天的翟小侯。突然翟小侯笑起来,得意洋洋地道:「这个您还用担心么!真是的,原来你们就为了这个吵来吵去啊!」龙隐问:「什么?」皇帝插口道:「我跟老翟说,你和翟赜在一起。肯定是你在上面。」老侯爷怒道:「怎么可能!我儿子那可是身经百战,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想得他青睐的美人不知有多少,怎么可能屈居人下?」 一手拉过儿子,问道:「怎么样,我说的对吧?」翟小侯笑道:「当然,哪还有错!」皇帝一把拉过龙隐,骄傲地道:「隐儿,他说的不对,你是我儿子,皇子龙孙,身分高贵,怎么可能让那臭猴子爬上了头顶去?他只有乖乖伺候的份,对吧?」龙隐看看他,又看看老侯爷,头上冒起一缕黑烟。
翟小侯跳过来拉着龙隐,笑嘻嘻地道:「哎呀呀,这个有什么可争的,龙隐是我的,我也是龙隐的,我们两个才不为这么无聊的事争来争去呢!实话告诉你们,我们俩非常公平,有的时候他在上面。有的时候我在上面。」皇帝和老侯爷一齐看向龙隐,龙隐点点头,小猴子说的是实情。
皇帝有点不甘,老侯爷勉强欣慰,各自捻着胡子,转过话题说别的事了。
晚上翟小猴和龙隐在自己屋里关起门来亲热,翟小侯想起白天的事,笑个不停,龙隐专心致志地抚弄他的身体,对他的分心大为不满,在他肚皮上捏了一把。
翟小侯哎哟叫了一声,扑在他身上,打起十二分精神吻他,吻得龙隐心花怒放,兴致高昂。分开翟小侯的腿,临时问了一声:「今天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上面!」翟小侯大声答,然后身体就被举了起来,后庭被对准龙隐的分身,慢慢放了下来。
「欵欵欵,不对,错了错了!」翟小侯叫唤,扭动身体不肯坐下去。
「哪里错了?」龙隐莫名其妙。
「我是说我在上面呐!」翟小侯悲愤,怎么这家伙就不会从正面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呢?
「你这不是在上面么?」翟小侯每每在「上面」的意思就是这样,龙隐又没记错。
翟小侯气结,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来,觉得有必要跟他好好理论一番。
「你看,我爹都笑话我了,说我夫纲不振,被你吃得死死的,我就跟他说,你对我言听计从,我叫你往东,你绝不会往西。」龙隐点头,是这样没错啊。
「我还当着你爹的面说,咱们最讲公平,有时你在上,有时我在上。」龙隐又点头,这样也没错啊。
「所以咱们得言而有信,好歹你也让我上你一回,好不好?亲亲,宝贝,龙隐,算我求你了还不行么!」翟小侯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呀眨地,委屈不已地望着龙隐。
龙隐心里有点软,想了想,道:「那咱们比试一下,胜者为王,谁赢谁就做主。」翟小侯喜道:「好!」「比什么呢?」龙隐考虑,「武功?」翟小侯连忙摇头,他,跟龙隐比武功!?
「文章?」翟小侯又忙摇头,他虽然聪明,却最不爱写文章,从小不知气走了多少先生。
「画画?」翟小侯接着摇头,他也就春宫一项稍微能跟龙隐比肩,其它的无论山水还是写意、工笔,部远远不及,「弹琴?」摇。
「下棋?」摇。
「茶道?」摇。
「吹箫?」翟小侯噗哧一声笑了,扑倒龙隐,顺着他颈子一阵乱吻,一路向下,直吻到那形状完美的分身,一口含住了,吸吮舔弄,含糊道:「我吹箫比你强!」龙隐闭目享受,任翟小侯上下其口,直累得嘴也酸了,他还是一柱擎天。
「该死!」翟小侯忍无可忍,轻轻咬了龙隐那里一口,龙隐一把推开他,看看自己的宝贝,又看看翟小侯那里,道:「我的比你的大。」翟小侯怒。那又怎么了!?有志不在年高,雄壮不在大小!
龙隐推倒他,低头含住翟小侯的分身,他极少肯这样做,翟小侯舒服得浑身一颤,伸手抱住他的头,轻轻挺动腰身,嘴里高高低低地呻吟,龙隐伸手在他身上抚摸,又细致地舔吮那勃发红涨的欲望,翟小侯快活得像要飞上天去,一颗心在云彩里飘啊飘地,尖叫一声,一泻千里。
龙隐抬起头来,俊美如神的脸上沾了点点白浊,竟是意外的淫 靡,翟小侯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如饮醇酒。嘿嘿,酒不醉人人自醉,美不迷人人自迷啊。
「我吹箫也比你强。」龙隐嘴角含笑,美不胜收,翟小侯痴痴迷迷地点头。然后眼看着龙隐欺身上来,拉起他的两条腿,贲张的欲望抵在他花穴之上,慢慢地,一分一分地顶入,带着征服,带着爱恋,带着舍我其谁的嚣张,再一次占有了他。
「嗯……你……哼……啊啊……好爽……龙隐——」翟小侯很快陷入了欲望的狂潮之中,再不为谁上谁下的问题烦忧。挺动腰身配合龙隐的动作,放纵自己去享受这无边无尽的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同登极乐的两人才安静下来,相拥相抱,像两只八爪鱼缠在一起,分享彼此的体温,倾听彼此的心跳。
「嗯,我说,龙隐,跟你商量个事儿啊。」翟小侯有气无力地请求。
「嗯?」龙隐视亲他头顶的头发,心情很好。
「我什么都比不过你,真是太倒霉了,看在我这么倒霉的份上,你让我在上面一回么,好不好?要比倒霉,你可能论如何比不过我了吧?」龙隐想了想,道:「你什么都不如我,总还有一样比我强。」「什么?」「你有我啊。」龙隐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专注地望着他的眼睛,「我样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