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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作者:公子欢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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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青羽瘦了,苍白的脸色在微弱的光线里犹显憔悴。温雅臣看着他削尖的下巴,低头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我那些朋友你也不喜欢,每次他们还取笑你。”
    他的语气太温柔,柔柔婉婉附在耳边倾诉衷肠,配合着深情眉目和亲密相贴的身躯,一声声“青羽”唤得千回百转:“青羽啊,以后我不迫你了,好不好?你不用勉强自己。以后我陪你,好不好?我好好跟你念书,我可以跟你下棋。你若是喜欢,我带你出门,不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我们去琅环阁,京城最大的书斋……”
    原来,他察觉到了。说不清是讶异还是其他,叶青羽一时间只是发懵。而后,软软的、缠绵的、刻意讨好的各种话语从眼前人的嘴里说出来。这样婉转的口吻,这样深重的目光,这样患得患失无所适从又复杂难言的心境。这个温少啊,原来也有这般细致的心思。当他看着他,以为他浑然不觉的时候,却原来,那人也在以同样的心情脉脉凝望。人世最难得,无非相知,无非相惜,无非心有灵犀情谊相通。
    “我不觉得勉强。”过了很久,叶青羽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心间惊涛骇浪汹涌澎湃,于是尾音不稳,稍稍带出几分颤动。不甚响亮的语调,却似有回音,在小小的房间里盘旋缭绕。
    温雅臣自他颈间抬头,慢慢撑起身,自上而下凝视着他。窗外已有了三分晨光,浅灰色的光线在叶青羽脸上抹上几分淡淡光影。身下的人眸光如水,静静回望着他,不畏惧,不避让,不见半分退缩,嘴角轻扬,划开一个清晰的笑容:“因为是温雅臣,所以,我不勉强。”
    喜出望外,喜不自禁,一阵狂喜,温雅臣瞪大眼睛,脑中一片混乱,而后猛然俯身压下。
    不再是倚翠楼里调笑多过真情的戏弄,亦不再是平日浅尝辄止的小小玩笑,他咬着他的唇不住索取,不住吮弄,不住纠缠,不依不饶,不管不顾。舌尖撬开了牙关长驱而入,粗野狂放的姿态与平日柔情似水的温少仿佛判若两人。
    无论如何闪躲都逃不开他如影随形的舌,叶青羽的惊呼全数被他堵在了嘴里,身体手脚被他死死压住。隔着单薄的衣衫,温雅臣的身体烫得惊人,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变得幽沉深邃,望进去就再出不来。散在枕上的发丝混在一处分不清究竟是谁的,亦如萦绕在鼻尖的粗重呼吸……这是要把他生吞活剥吃进肚子里呀——看着面前不停傻笑的好看面孔,叶青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头莫名升起一个古怪的想法。

    第十四章

    温雅臣的吻灼热迫切,带着不死不休的劲头,分开刹那又再欺上,舌头探进嘴里,恍若能一直向内滑进喉咙舔上心头。叶青羽被他吻得透不过气,随着他的掌心在身上抚过,难以言喻的酥麻自腰际蹿起,瞬间爬满整个背脊,忽冷忽热,惊得四肢百骸过电似地战栗。
    “你、你别……”推拒的话语被碾压在唇间。他吻得更深,舌头掠过牙齿,一意抵上他的舌尖,舔舐、吮吸、缠绕,湿润滑腻的触感伴着潮热的呼吸,腰际一麻,叶青羽止不住又是一阵轻颤。唇瓣间牵出了银丝,相交相绕的舌头仿佛交尾的蛇。
    “别什么?这样?”温雅臣的手掌趁机伸进了他的衣襟里,手心也似带着火,摸到哪里,哪里就是星火燎原。
    身体被牢牢压制,双手被拉高固定在头顶,细瘦的腰际绷得又紧又直,因着温雅臣的动作而不时扭动。叶青羽皱起眉抵死挣扎,双眼迷蒙,只看得见他幽沉如墨的眸光,眼瞳深处森森一点邪火。明明看起来是个风度翩翩的斯文公子,怎么干起这种事来就这么霸道蛮横?
    仿佛看透他的抱怨,温雅臣咬着他的耳垂,嗓音沙哑:“等等我若太斯文,你会抱怨的。”舌尖顺势沿着耳廓浅浅刺进耳内,一勾一卷,分明是交媾的暗示。叶青羽心中一凛,忍不住眯起眼睛,窄窄的腰身挺得更紧,鼻息间低低一声轻哼。纵然牙关紧咬,眼角却渐渐泛了红。
    “呵呵……”温雅臣笑得餍足,语气柔缓,勾魂摄魄,“人前斯文就好,到了卧房里当然是怎么不斯文怎么来。”魅惑的口气伴随着四下游移的手,掌心之下,叶青羽又是一个哆嗦。
    他埋首在他颈边咬啮,手掌贴着腰线,徐徐在他胸腹间来回:“青羽,你哪儿难受?我替你揉揉……”
    不等叶青羽回答,手指就已夹上胸前的红珠,先以指腹压下,又用指甲轻刺,手指弹琴般逐一在乳尖上点过,轻重不一,时缓时急。画圈、弹拨、揉捏,花样尽出。
    “嗯……”叶青羽涨红脸,喘息间又多几分鼻音,眼角处水汪汪一抹嫣红。
    温雅臣抬头在他抿成一线的嘴角边温柔地落个吻,慢条斯理念起一句诗:“轻拢慢捻抹复挑。”声音沙沙的,眉梢飞扬,幽暗的眼中情欲萌动。
    “初为霓裳后六幺。”小小的红珠耐受不住,逐渐在他的亵玩下硬挺起来。温雅臣噙着笑,俊美的面孔蒙着迷离夜色,陡然间生出几分邪肆,“真好看。”
    “胡闹。”叶青羽眉间蹙得更深,难耐般在枕上摇着头,闭起眼不愿再看他布满欲望的脸。
    “嘈嘈切切错杂弹。”他犹念着诗,暗含情欲的声音轻柔如鬼魅,低低响在耳畔,“大珠……”
    指尖轻轻一划顺着小腹下探,火热的掌心隔着亵裤,徐徐揉捏,缓缓移动。
    “你!”叶青羽双目圆睁,苍白的颊边晕开一抹异样的红,惊得弹起腰,“你别动……”
    “小珠……”不理会他的羞恼,温雅臣低头,舌尖轻挑,刮过他敏感的乳尖,“落、玉、盘……”
    全身血液都跟着他胆大妄为的手涌向了下身,脑中“轰——”的一声,刹那间一片空白:“温雅臣!嗯……啊……”连自己碰触都会面红耳赤的地方,却落在旁人手中肆意揉掐,些微的疼痛里,无限渴望与羞耻一并升起,冲击着已然昏沉的头脑。
    “你你你……嗯……太……啊……”叶青羽勉强撑起身想要呵斥,目光却在撞见两人赤裸的身体时惊骇僵住。
    同为男子,轩昂的性器正彼此相抵挺立,被温雅臣修长的五指满满握着,密切贴合,厮磨擦碰。粗重的呼吸里,甚至仿佛能听到套弄时所发出的黏腻水声。视线再无法移开,呻吟脱口而出。于是赶紧咬住了嘴唇不愿再出声,快感恍如波浪,一阵阵拍打喷涌,自身下澎湃至心间。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这样的愉悦太大胆赤裸,太离经叛道,太触目惊心。倒吸一口凉气,叶青羽死死盯着他手中交互摩擦的事物,保养得宜的修长手指,粗大狰狞的硬挺阳物。他的,还有自己的……半灰半明的光影里,手指间、柱身上、顶端处,隐隐几丝水光闪烁。潮热焦躁的喘息引得喉间干涩,口中也不自觉生出几分饥渴,脸上烫得几乎能烧起来。目眩神迷里,唯有以手肘半撑起身,十指蜷张,不停随着他手指的律动一下下使劲抓住身下的被褥。嘴唇咬得更紧,破碎的呻吟堵在喉头,经由鼻息间泄露少许低哼,细细婉转,在寂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粗重呼吸的夜色里越发显得情色暧昧……及至许多许多年后,京城照镜坊深处绿意盎然的小院随时光消逝无踪,成为记忆中一道泛黄模糊的剪影。那天清早,温雅臣近在咫尺的秀丽面容依旧鲜艳如许,历历在目。
    “青羽、青羽、我的青羽……”耳畔的声音聒噪嘈杂扰人清梦。叶青羽被脸上的酥痒唤醒。天光乍亮,一睁眼,直对上灼灼一双桃花眼,墨瞳如水,波光潋滟。
    “醒了?”温雅臣眯眼笑得满足,低头又在他颊边印一个吻,两手收拢,满满抱个满怀。
    叶青羽怔怔由他抱着,努力不去想被下两人交缠偎贴的身体。视线飘忽,纳闷地看他一脸要笑不笑的诡异表情:“怎么?”
    他便慢慢咧开嘴,一双闪闪烁烁的眼徐徐下弯,欺身向内,牢牢把叶青羽锁在自己和床板之间:“我想起前两天朱大耳朵他们说的事。”
    “嗯?”落在腰上的手又有些不安分,叶青羽伸手要拍,却被他趁机在脖子上咬一口。
    “潘驴邓小闲。”他说话的语气是绵软的,沙沙带几分慵懒,手指顺着指缝插入,与叶青羽缓缓交握,“世间男子,须得潘驴邓小闲五件事,方可谓真丈夫。”
    潘安般貌,邓通般财,做小伏低肯退让,自在逍遥终日闲。还有,那驴一般的……那啥……“有部书上说的。我觉得,这五件我都有。”手指叠着手指,交握、纠缠、抚摸,指腹点着手背虚虚划过,一些些酥麻一些些瘙痒。温雅臣扳过他的肩,贴在他耳朵一样样仔细详解,“你看我的脸、我们家,我待人也不错,更是从小就过的闲散日子。至于另一件……嘿嘿,昨天你瞧得都移不开眼。”
    这回不用他动手,叶青羽一扭身,抓起被子堵上他的嘴:“胡说八道!”
    青天白日的,说这些混账话,还要不要脸了?
    春尽夏至,一场连绵足足三日的大雨过后,粉荷半开,骄阳似火。酷暑七八月,护城河两岸柳堤如烟,蝉鸣声声。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照镜坊里始终静默。长夜里,庭院间慢悠悠飘过几星萤火。紫藤花架下,温雅臣摇着纸扇,摇头晃脑诵一句“轻罗小扇扑流萤”,换得叶青羽盈盈一个回眸。
    按惯例,这时节天子该移驾京郊行宫避暑。今上身体孱弱,避暑之行便悄然取消了。连带的,两位皇子也驻留宫中,日日除了听太傅讲课便是在龙榻前侍奉。家国社稷后宫不得干政,两位娘娘安安分分端坐内苑,你指桑骂槐,我杀鸡儆猴,不相上下。朝堂里临江王与高相两分天下,张良计与过桥谋,斗得难分难解。天下一切太平,京中安宁如旧。
    温雅臣说到做到,果真不再强拉叶青羽出门。有时两三日,有时三四天,匆匆忙忙来照镜坊里晃一晃。叶青羽在窗前写字,他在桌下逗猫。间或温将军布置了功课,待叶青羽做完,他苦兮兮挽起袖子,哭丧着脸再誊抄一份。
    叶青羽奇道:“不是有人代抄吗?”
    他头也不抬,执着认真在纸上落一笔:“人家都中了武举在边疆立功了,同是将门子弟,我也该给自己挣点脸面。”
    或许是心血来潮,过几天就会故态复萌,叶青羽没放在心上,抱着猫饶有兴致看窗外浓密的绿叶。午后惨白惨白的炙热阳光透过树荫缝隙,在地上落下一个个圆形的光斑。温雅臣抬眼,静静看他一阵,复又屏气凝神,垂首悬腕,一笔一划皆是慎重。
    京中权贵遍地,日日唱不完的堂会天天赏不尽的娇花。据说倚翠楼里出了个才貌双全的新姑娘,会弹琴会画画,一身端雅清贵的风骨,一副温文可人的相貌。堂堂正正的官府出身,家中获了罪才无奈流落风尘。见过的人说,有些像对门飞天赌坊的银月夫人。
    喝茶时,叶青羽好奇地问起:“真的像吗?”谁都知道,但凡有了佳人,温少总是头一拨捧场的贵客。
    温雅臣合了扇子歪头回想片刻,连连摇头:“差远了。远远看侧脸依稀有点影子,走近一步就不成了。”
    清早的晨风带着凉意,抚过头顶花架上沉沉坠下的成串花朵,几片粉紫色的花瓣悠悠然飘浮而下,正落在叶青羽肩头。
    他自然而然伸过手替他拂去,手指顺着肩膀掠过,触上他的脸颊。眼对眼定定看一阵,眸光沉沉,恍如深渊:“他们说桂枝像银月,呵,我倒觉得,你比桂枝还像。”
    倚翠楼的新姑娘,花名桂枝。这是温雅臣第二次拿他同银月夫人比,叶青羽任由他温热的指尖在自己的眉心流连,神色不动,平缓开口:“哪有用男子的相貌同女子相比的?传扬出去,对夫人的闺誉不好。”
    他听了,脸上泛起几缕不服,起身弯腰,探过小小的竹制方几,一本正经看他波澜不兴的眼眸:“你对银月夫人很上心。”
    叶青羽半眯了眼,笑容浅浅,从容反问:“温少不曾对旁人上过心?”
    温雅臣的唇贴上了他的额头:“她对你也挺上心。”
    蜻蜓点水般的吻,轻柔如细雨,点点洒落。叶青羽不习惯这光天化日下的亲密,偏开脸躲闪:“我和她有些投缘。”
    温雅臣圈住他的背,张口含着他红透的耳垂:“你们投缘了,我怎么办?那晚就不该让朱老二看见你。”
    若非他杀猪般那一嗓子,他的青羽就永远是照镜坊里的叶青羽,安安静静守着小院,平平常常写字喝茶,单单只等着他温雅臣一人的叶青羽。
    那天还不是你非要拉我上街?叶青羽还想说话,他舌头一缠,结结实实堵了他的嘴。
    秋伯悉心栽培的各色绿植栽在陶土盆子里,满满当当摆了一地。罗汉松,小叶榕,开得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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