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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从未自命明君,下作不下作朕根本不介意。哪个当皇帝的不是成百上千条人命在手,这点手段还算不得什麽。至於攻打月族,不妨告诉你,朕一统天下是迟早的事,心情好还能让月族多苟延残喘几日,心情不好,当下就灭了也无所谓。你呢?你也无所谓麽,月族的小王子?”
桓恩睁大眼睛,看著容成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残忍冷酷,与当晚强暴自己那个人当真毫无二致。
这样的情形,他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
被他强暴过就算了,大不了打落牙和血吞,当被狗咬了一口。可他竟然还有脸以国家为要挟,还要行那苟且之事,这人知不知道无耻二字怎麽写?!
可是,他又能怎麽样呢?豁出去跟他拼了?别说打不过他,他现在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就算打得过,外面那麽多侍卫,能让他占了便宜去?他死倒是无所谓,只是连累到国家,死一万次都不够。
桓恩左右挣扎,其实也深知今晚无法全身而退,心中绝望,面上不免流露出哀戚神色。又长又密的睫毛垂顺下来,在玉白的脸上投下一圈阴影,还在微微颤动,脆弱而惹人怜爱。
桓恩这副模样,等於屈服妥协,容成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托过对方面颊,触手肌肤温润细腻,又带些微微的凉意,真如上好软玉一般。鲜红的唇水润饱满,好似荔枝果肉,容成凑上去,正要触碰,孰料桓恩轻轻偏过头,那一吻擦在了脸颊上。
容成微愠地退开稍许,只见跪坐在面前的人剧烈颤抖,似愤怒,又似恐惧。圆润的耳垂玲珑小巧,因偏过脸而露出一截漂亮颈子,锁骨隐藏在素白的衣袍後面若隐若现。
就是这样不愿意又不得不屈服的姿态,最撩动他。
容成一把抱起桓恩,几步走到内殿寝宫,将他平放在床上,三两下除下自己身上的便服,俯下身去。
床帐中央的人偏头闭著双眼,右手紧紧揪著素衣前襟,指尖都紧张得发白。
容成扣住桓恩的手,拉高举到头顶,顺势慢慢压低身体,含住了他的唇。
身下的人大幅度抖动了一下,这次没有偏开头,只是咬紧牙关,不让舌头进去。
容成阴冷道:“你是要贞操还是国家?”
“……”
桓恩别无他法,只得松开牙关,湿热的舌立刻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翻搅不休,吻得他浑身酥麻,似有一团小火从心中燃烧起来。
男人冰凉的手指沿著他的脖颈往下,挑开前襟,又折磨一般慢慢向左右拉开,一寸一寸肌肤暴露在冰凉空气中,桓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性器暴露在那人面前的一刹那,桓恩几乎要跳起来。这样私密的部位,怎麽能……怎麽能……
容成从未脱一个人的衣服脱得这样悠闲,这样欣赏。上次喝醉没有好好看,这次就要连本带息看个够。被褥他特意叫人换成了大红,现在看来果然是英明的决定。温香软玉一般的瓷白躯体躺在大红被褥中央,比任何颜色组合都要富有冲击力。淫靡的红与淫靡的白。
微微挺立的粉色乳尖,洁白无瑕的胸膛,细瘦得不盈一握的腰身,纤直的大腿,淡粉软垂著的玉茎,直让人想狠狠破坏。把乳尖吮吸到红肿,在胸膛上留下齿印,在腰上留下指印,然後一顶到底,顶得他哭泣求饶……
容成的目光毫不遮掩地逡巡,桓恩即使闭著眼都感觉得到。强烈的即将被侵犯的恐惧让他每个毛孔都如临大敌,肌肤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湿热的吻落在胸口,接著向左胸慢慢移动,温情的舔弄让桓恩反感又无法抗拒地浑身发麻。舌尖挑弄般地拨弄乳头,陌生的快感如电一涌而上,桓恩紧咬著下唇,差点呻吟出声。
怎麽会反应这麽大……怎麽会……
一世倾情22芙蓉帐暖(H)
“你还真是个雏啊……”湿热的吐息拂在胸口,桓恩浑身发麻,直起鸡皮疙瘩。
容成分开桓恩纤长的双腿,私密风景一览无余。醉酒那天没有好好看看,今日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桓恩只觉对方灼热的目光在他私处流连,他奋力想将腿并拢,却毫无作用。
忽然一根手指伸入了尚未痊愈的秘处,桓恩心下一惊,直觉想反抗,这恶魔的威胁言语在耳畔回荡,只得咬紧牙关,指尖紧紧扣住身下的大红被褥。身体无法抑制地发抖,秘处也不断缩紧。
那人却毫无顾忌,又伸了只手指进来,两指并拢在他体内旋转,似有粘稠膏体在他体内慢慢融化,又湿又热。
慢慢地,竟有些奇怪的感觉从内壁蔓延开来。那人手指四处按压的时候,非常舒服,一旦手指退出体内,秘处就空虚起来,又酥又痒。难道……难道……
“陛下!……你……你……”桓恩猛地睁眼,嘴唇剧颤,怎麽也无法说出“春药”二字。
“这是皇家秘药,用於润滑止疼,有一些情欲的功效。”
上回强暴他的伤到现在还没好,这回怎麽著也得留一个稍好的印象。若这具身体真能让他欲罢不能,为了以後的性福著想,可不能再把身下之人吓著了。房事要的是快感,他也不愿总是搞得鲜血淋漓。
容成说著,分开桓恩的双腿,搭在自己坚实的肩上。
桓恩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心里恐惧难抑,抓著被褥的手因太过用力,连淡青色血管都凸起了。面前的人冲他邪挑一笑,腰腹使力,便狠狠冲撞进来。
尽管事先做了很多工作,容成器物的尺寸对於桓恩来说还是过分大了,何况那处上次受的伤还未痊愈,这一抽插,无疑又将伤口撕裂了。
桓恩立时疼得大叫,眼中厚厚一层水汽再也隐忍不住,化作泪珠从眼角滚落而下。
他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可真的被侵犯的时候才发觉,这样残酷的事情他果然还是无法忍受!就算他不是王子,就是个普通男子,也无法忍耐雌伏在别人身下,被人像女人一样操弄!那日的画面像梦魇一样铺面而来,凶狠的抽插蛮捣,无助的哭泣,被撕裂的下体……追得他无处可逃,避无可避。他真的受不了了!不要再来一次!
“不要!……好痛……”桓恩再顾不上国家利益,呜咽著支起身,不顾容成性器还在他体内,挣扎著向床边挪去,脸颊上全是泪水,凄惨得一塌糊涂。
容成本想今晚好好疼他,留下一个比较不错的印象,孰料还没完全插进去,就被生生打断,一时怒火大炽,长臂一伸便扣住桓恩的腰,一使力将他拖了回来,压在身下。
“乖乖让朕操够就完了,你跑什麽跑?嗯?!好好疼你你不愿意,那朕也就懒得再小心伺候你!”
桓恩被迫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被那人狠狠一捅,粗大炙热的性器犹如烧红的铁棒,从後庭插进体内。桓恩尖叫一声,秘处被撑大到极限,肠壁似要被烫坏,连大腿都痉挛了。
男人的性器浅浅退了出去,又狠捣进来,贯穿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频率也越来越高。桓恩趴在床上,只觉得要被性器捅穿,他连话都没法再说,只能“呜……呜……”地呻吟,到後来,连呻吟都跟不上被抽插的节奏,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抽噎。嘴唇无力合拢,任由唾液流出来,沾在大红被褥上。
无论他内心对这样的淫乱有多麽痛恨反感,身体诚实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後庭就像有蚂蚁在爬,在咬,只有当那人插入,充满他身体的时候,才能驱除这种瘙痒。快感完全覆盖了疼痛,又痛又爽,他的眼泪并不完全是因为屈辱,很大一部分,是那人贯穿的时候,激动而流……
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期望对方能抽插得更快更狠,甚至身体都在迎合,内壁像有自主意识般地一吸一缩,桓恩愧疚羞愤到了极点。他恨自己被人如此侮辱,竟然还沈浸在肉体的极乐之中,比起那施暴的人,更加恬不知耻!还好,那人并未口出淫语,倘若那人再说出什麽下流话,他怕自己忍不住就要撞柱而死!
事实上是,容成没有心思说下流话。
进入的一刹那,他的身体比他更快意识到,这个人,的确就是让他那天爽到极乐的人。即使在清醒的时候,即使没喝酒,即使缺了些强暴的气氛,感觉一样好,快感甚至更清晰。
秘处紧致柔滑,又湿又热,插进去如同千张小嘴在吮吸,令他差点把持不下就要一泄如注。郭贵妃和弄玉跟身下这人比起来,就像是失了伸缩性。触手肌肤之白皙细腻也是他平生仅见,跪趴时从背部到腰部,再到臀部的曲线,还有背部中间那条细细的沟壑,勾人得紧。就连随呼吸一起一伏的蝴蝶骨,都无比诱人。那凄惨的呜咽悲鸣,求饶呻吟,更是挠人到极点,让他忍不住要把这小穴操烂才罢休。
容成抽插数百下,猛地捅进最里面停住,滚烫的浓精一举释出,烫得身下之人痉挛不止,当下瘫在床上。
容成喘息著伏在桓恩身上,一手捉住他的手压住,一手托过他的脸颊,狠狠噬咬那微张的唇,肆意在口里横冲直撞,辗转吮吸,直到桓恩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身下之人一头秀发早已散开,凌乱地散在大红被褥上,竟有一种莫名的美感。肌肤也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像是被大红被褥染红一般。嘴唇和乳尖红得一般颜色,豔若桃李,臀间大腿浊液遍布,以往正直高洁的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淫靡与暧昧……
平心而论,作为帝王,容成阅人无数,桓恩这样的脸蛋,仅能算作中人之姿。但他就是享受他高洁气质被撕毁的样子,破坏他如松如竹的冷淡闲适,就像把桃花瓣踩在雨天泥里那样快意。桓恩这人也很特别,沈溺於性事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别样风情韵味,眉眼低垂,嘴唇微张著喘息的样子尤其美豔撩人。
“你真厉害,”容成手指缓缓地滑过桓恩的裸背,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颤栗,“从来没有一个人的身体,让朕如此著迷。不枉朕费了那麽多心思找到你。”
“今晚,朕要操死你。”
“金口玉言,绝无更改。”
一世倾情23一夜春宵(H)
桓恩垂著眼喘息,犹如没听见一般,一言不发任男人揪住头发抱起来,以骑乘的姿态纳入怀中。烫铁般的性器直捅入体内最深处,他眼前一黑,连叫都叫不出来,天鹅般的颈子慢慢垂下。
容成轻轻拨开他头发,手背一路从脸颊轻抚到小巧的下颚,注视著桓恩脸庞的目光近乎温柔,慢慢凑上前去,孰料桓恩头一偏,令容成再次落了空。
第二次。
容成刚刚才兴起的一点温情瞬间被打得粉碎,伸手捏住桓恩下巴,冷冷一笑:“怎麽,就这麽不愿跟朕接吻?”一晚上能惹毛他这麽多次,换个人早拖出去砍了!
桓恩并未抬眼看面前的男人。“臣不觉得,泄欲需要接吻。”
容成不怒反笑:“哦?你那张嘴要是不愿接吻,就服侍朕的阳具。”说著就将桓恩从身上抱离,揪著他的头发凑近自己怒张的下体,“含进去。”
粗长的男性象征近在眼前,腥檀味扑鼻而来,桓恩羞愤难当,当下便闭上眼偏过头去。
“朕再说最後一次,含进去。”
桓恩还在挣扎,被容成伸手掐住下巴,一使力掰开口,扯著他头发往前,硬生生将性器挤入口中。
容成那凶器尺寸实在惊人,才只不过进了个头,已经抵住了桓恩喉头,前进不得。桓恩被顶得几欲呕吐,本能地拼命挣扎,挣脱束缚趴到床边干咳不止,似连肺都要咳出来。
以为他妥协屈服了,中途又要犯倔,好好一场性事闹得如此不欢。容成皱起眉头,随便扯了床边案几上的丝绢替桓恩擦了擦唇边的污物。“乖乖让朕亲就完了,非要闹成这样。”
桓恩沈默著。这是他最後的底线。
在他心里,一直觉得,只有相爱之人才接吻。
皇帝临幸於宠妾,恩客发泄於娈童,都是纯粹的泄欲,哪里需要接吻作前戏点缀,脱了裤子提枪上了便是。
为了国家,他可以忍辱负重,让这暴君随意作践身体。可他要为自己留下最後一份清白。
他若意识不清,被吻就算了。意识清醒的时候,绝不妥协。
容成见桓恩不说话,怒意又腾地上来了:“不愿意就好好用你下面那张嘴伺候朕!”
桓恩被抱起来,再次坐在容成的欲望之上,暴风骤雨般的进攻顷刻袭来。坐姿使得粗长性器全根没入,男人顶弄得益发厉害,桓恩跟不上节奏,亦缓不过气,本能地把手搭在男人肩上,想稳住平衡,男人却猛然顶弄得更快更狠,掐著他的臀大力往下压,五指深陷。
桓恩累得快要死去,眼皮都无力撑开,下体的疼痛和快感却异常鲜明。男人疯了一般地噬咬他胸前,似要将乳蕾整个咬下。体内的饱胀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