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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左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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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丁锐抬脚就又要走。

    白萧萧忽然明白了什么似地,忙挡在了丁锐的面前,急道:“你要去杀太子?!丁锐,不可以,你去只能是送死。你杀了皇帝的事情这会儿可能已经传开了,你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跟我走!”

    “让开!”丁锐面无表情道。

    “就算是卢皓月他也不希望你这么做,你现在死了,他不就白白丢了性命!”

    “让开!”丁锐再一次说到,声音渐渐森冷起来。

    白萧萧咬紧牙齿,大声吼道:“锐锐,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能让你去送死!”

    丁锐愣了一下,忽然一抹冷笑爬上了那张没有一丝活人气息的脸。

    “那你就先去死!”

    说罢,丁锐毫不犹豫地用剑刺了过来,竟是用尽全力,没有一点的留情。白萧萧内伤未愈,现在显然不是丁锐的对手,只能堪堪躲过,而丁锐下一招很快就上来了。白萧萧躲过了丁锐三招之后,渐渐察觉到,丁锐用的剑术,竟然是和卢皓月一模一样,只是没有卢皓月的那种霸气,神韵也差了许多。

    白萧萧这才不得不面对了这个现实,丁锐从头到尾都是看着卢皓月生活的,卢皓月如果真的死了,丁锐哪怕就是不报仇,也定会毫不犹豫追随他去的,哪怕去的是地狱。

    忽然胸口的内伤发作,白萧萧脚下停滞,丁锐手中的剑已经笔直地刺了过来,眼看就要一剑穿心,白萧萧站定,盘旋在口中的话,终于被大声吼了出来:

    “卢皓月没死!”

    雪炼剑再一次的停住了。白萧萧有点想笑,他还真是命大,今夜居然从这把雪炼剑手下躲过了三次。

    丁锐眼中渐渐又有了点色彩,就仿佛那一盆死灰中,忽然有那么一小撮复燃了一样。

    “我说,卢皓月没死,所以锐锐你也不必去送死了。”白萧萧叹口气,仿佛有着委屈地说,“我只是,不想让你继续追着那个人而已,我想,要是他死了,也许你就能忘记他,看来我太傻了,咳咳,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白萧萧用手捂住嘴,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你说,你说他没死?你有没有骗我?!”丁锐将手中的剑顶住白萧萧的胸口,从剑尖传来一阵颤抖,让白萧萧的心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没有!一个全身都是银白色的人,头发也是银白色的,他只说,要救卢皓月,就往东边走,就这些,再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白萧萧说的意外地坦然,带着些虚弱的笑容,“锐锐,要是我死了,你也能这么对我就好了!”说完,白萧萧虚晃了两下,却是晕倒了。

    丁锐愣愣地看着白萧萧倒地,然后在地上搜寻了一圈,找到了雪炼剑的剑鞘,把雪炼送入鞘中,剑插入腰间。扫了白萧萧一眼后,丁锐犹豫着弯腰,探了下白萧萧的脉搏,内伤很重,但不至死,便再没有停留,朝着东边极速去了。

    破庙重新归于沉寂,只有地上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

    “丁锐啊丁锐,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第五十九章  爆发

白萧萧慢慢从地上坐起,盘膝运功疗伤,黑衣护卫再一次出现。

    “宗主!”黑衣人单膝在白萧萧的眼前跪下。

    “卢皓月呢?!”白萧萧闭着眼睛问。

    “照宗主吩咐,丢在西边的林子里,在他的身上撒上了白骨粉,离,离开的时候,已经有野狼朝着他去了。”黑衣人的声音忍不住有些颤抖。

    西边的野林中,卢皓月忽然感觉到身上一阵钝痛,虚弱地睁开双眼,碧绿的眼,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渗人,轻轻一扫,大约有四匹狼,渐渐地在靠近自己,卢皓月可以感觉到它们嘴里喷出的湿热而腥臭的呼吸。

    一群狼像是在警惕什么,只是僵持着,忽然一只狼张口便咬,右臂被生生咬掉了一块肉,卢皓月痛的想要大叫,可是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血腥味更加刺激了其他的狼,第二只,第三只扑了上来,一阵疯狂的撕咬。

    渐渐地,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卢皓月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觉得,好像又来了一匹狼,一匹连气息都比其他的狼要危险的狼,在暗夜中竟然是暗红色的光。

    “真是倒霉,竟然这种死法,好不甘心啊!锐锐,我好想你……”

    血腥,肃然间充斥了整个天地。

    “啊呜~~~”安静的破庙里,远远地听到了一阵狼嚎。黑衣人明显瑟缩了一下。

    “你是新来的护卫?你叫什么名字。”白萧萧皱眉问。

    “回宗主,属下玄衣,是顶替上一个死掉的护卫的。”黑衣人玄衣恭敬地回答。

    “下次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发抖,不然你会死的很快。”白萧萧冷冷教训到,玄衣只得低头称是,白萧萧接着说,“我暂时不能离开京城,你去跟紧了丁锐,注意保护好他,他的一切行动都要记得向我汇报,明白吗?”

    “是!”玄衣领命,站起身朝白萧萧略行礼,也忙追着丁锐,朝东方去了。

    白萧萧继续在破庙里调息,直到身上的伤不妨碍行走之后,就起身离开了破庙,至于这里的残局,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总会有人来收拾的。

    白萧萧一路疾行,却是赶往了皇宫。

    此刻的皇宫,处处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尽管曹德下令封锁消息,然而宫中眼线很杂,谁也不敢保证刚才那么大一场骚乱把这个消息扩散到什么地步。今夜,所有得到消息的人都有些茫然,总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也只有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还能睡上一个好觉,做一个好梦了。

    在皇帝的寝宫内,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被清空了,目睹了整个事件的宫女太监也都被关了起来。曹德守在安静地像是睡着了的凤隆身边,面色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若不是他脸色实在有些难看,旁人估计会以为他现在没有一点悲痛吧!

    除了曹德之外,还有两个人也在屋子里面,都没有哭闹,也没有人叫嚷着去抓凶手,甚至连基本的问询都没有,一前一后到了这里,一直就站着,不曾开口说话。两个的脸色此刻都是难看的紧,彼此之间的气氛更是压抑到了极点,似乎只要一个小小的火花,就能将这里引爆!

    忽然,外面的小太监宣唱起来。

    “豫亲王爷到!”

    话音还在拖,门已经被推开,凤惠泽一阵风似地跑了进来。人才进来,门就从外面被关上了。凤惠泽停顿了一下,压抑着内心的恐慌朝内室走,才看到凤屿和凤九霄两人正站在床前对峙着。

    “消息,是,真的吗?!”凤惠泽虽然人比较笨,但是内力却是深厚的很,然而此刻呼吸竟然紊乱地如同一个完全不懂任何武功的人,显然是真的慌了。

    凤屿和凤九霄都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各自盯着凤隆,心情复杂。

    只有曹德站出来,一边行礼,一边说:“大殿下,皇上,真的已经去了。”

    巨大的悲伤一下子淹没了凤惠泽,凤惠泽慢慢地走到床边,看着根本不像是死去的凤隆,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倒也没有哭天抢地,只是用衣袖擦脸,可泪水也总是擦不干净。渐渐地开始呜咽起来。

    凤屿忽然转身朝门外走去,像是要离开这里。

    “太子,臣弟有些话,不知道可不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凤九霄压抑地看着凤屿,眼神中满是愤恨与痛苦。

    凤屿回头看着他,像是在犹豫,却还是点点头。凤九霄便跟着凤屿,一道出去了。

    凤惠泽担忧地看着出去的两人,无奈此刻他实在也没办法分出心思去想其他,只是站在凤隆的床前垂泪,然后开始询问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曹德便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仔细跟凤惠泽说了。一边说着,一边心中叹息,在这种微妙的情势下,也只有这个傻得没有私心的凤惠泽,才会真心为自己死去的父皇恸哭了。

    此刻门外,气喘嘘嘘地夜千度走到了一直站在外面的小包身边,同时也有些警惕地看着不远处的凌云,用眼神询问着情况。小包只是有些无力地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这时,门被从里面再一次被打开,凤屿先走了出来,跟着凤九霄也出来了。小包就要上前,被凤九霄挥手阻止了。凌云看着状况,这时眼神与凤屿交汇了一下,便也站在原处不动了。

    凤屿和凤九霄一前一后,就径直朝前走着,没有人说话,彼此间的距离也控制在三步之间。一路上的奴才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都不敢出声请安,只是迅速让到路边鞠躬。

    两人一直走到离皇帝寝宫不远的御书房,凤屿率先进去,凤九霄也跟着进去了。凤屿让所有的宫女太监都下去,外面也不许人呆,门被人从外面带上了。

    整个御书房只剩下了凤屿和凤九霄两个人,两人只是静默地站着,偌大的御书房安安静静的,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凤九霄满心地愤恨和委屈,想来质问凤屿。如今只剩他们二人,凤九霄反倒开不了口,只是站着,眼睛也不敢看向凤屿。

    凤屿进来之后,也没有动过,而是直面着凤九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眨也不眨。

    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是凤屿先开口打破了这僵局。

    “人不是我杀的。”凤屿冷淡地说到。

    凤九霄听了这话,怒火终于是战胜了胆怯,直视回去,咬牙切齿地说:“你现在撒这种谎有意义吗?!”

    “我说不是就不是,对你,我也没有撒谎的必要。”凤屿声音稍微大了一些,显然是因为凤九霄对自己的顶撞有些不满。

    “哼!”凤九霄冷哼一声,“父皇死的症状和宫外原先父皇亲信死的症状一模一样,太子殿下,难道你想说有人就那么无聊,专门为你排除异己?!对,人确实不是你杀的,是你的走狗杀的而已,是吗?!”

    “凤九霄你放肆!”凤屿被凤九霄的态度激怒了,“你敢怀疑到我头上!”

    凤九霄明显瑟缩了一下,却是丝毫没有退缩地大声说:“还用得着怀疑吗?!你敢指天发誓,父皇的死与你无关吗!”

    凤屿一时语塞,就算自己无意杀了凤隆,但是下手的人是丁锐,却是无论如何与自己托不了干系的。

    而且,凤屿并不是丧心病狂的人,只不过想把江山从那个人手中夺过来,即使经常说着杀了他,可从来没有真的想过,他会这么轻易就死掉。加上,凤屿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杀了凤隆。再怎么对付凤九霄,他也不想真的伤了他,若是真的杀了凤隆,那两人之间刻意维持的那一点若有若无的牵绊就再也不复存在,自己多年的忍耐和隐忍也将付诸流水。凤屿此刻的心情,算不上悲痛,却也相当复杂,并不好过。

    “哼哼!”凤九霄接着冷哼,嘲讽地说,“太子殿下从来都是心狠手辣的,现在何苦还要装什么好人,反正就算你认了,也没人敢动你,不是吗!”

    凤屿宽大的衣袖下,手死死地握拳,怒火中烧,一脸阴冷地说:“凤九霄,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仁慈了,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我要是说那老家伙就是我杀的,你现在是不是要拿把剑把我杀了?!嗯?!”

    凤九霄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对凤屿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他始终没能克服掉,然而,连日来的压力,加上凤隆的死亡,终于让凤九霄长期压抑的悲愤爆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凤九霄忽然发狂似地大笑起来,像是一直被逼入绝境的羚羊,竖起了犄角,嘶吼,“是啊,没错!我不敢!我当然不敢!你明知道我不敢和你争任何东西,这皇位早晚都是你的!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狠心?!你那么厉害,大不了你把父皇也拘禁起来,为什么要杀了他?!你当真丧心病狂吗?!”

    “凤九霄你给我住嘴!”凤屿怒吼。

    “为什么不让我说?!凤屿,你还要杀谁?朝上所有不是你心腹的大臣?!凤惠泽?!还是说你下一个要杀的就是我?!”凤九霄干脆失去了自制,只想把心中的愤懑吼出来。

    凤屿真的动怒了,迅速逼近凤九霄,把他压倒在身后的那张巨大的堆满了奏折地书桌上。凤屿像是被惹毛的狮子,狠狠地说:“你以为我就真的不会杀你?!”

    “那你干嘛不杀了我?!就像你杀了父皇那样杀了我啊!”凤九霄嘶吼得越发大声,声调也渐渐地扭曲起来,连泪水也因为用力过度而流满了整张脸。

    凤屿简直被气疯了,被眼前这个嘶吼着的男人,尤其是当凤屿看见他的眼泪的时候,整颗心如同被千根针扎了一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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