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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牙想你小子不仅个子长了没想到脾气也见长了啊:“那是自然,不然我还能去哪里?”
“真的?”孙权走进了些,浑身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气息,让牙牙突感重压,丫的, 这小子气势比从前强了不少啊:“当然,我骗你作甚?”孙权看着她的眼睛,看得牙牙心里发毛,从前自己盯着别人不觉得怎么样,得这次被反噬了!孙权思量了一会儿道:“量你也不会骗我。那么云小子你怎会与鲁肃在一起?”
“你见过鲁肃了?他怎么样了?”牙牙想起鲁肃那个妖冶男,不禁在内心痛呼失策啊失策,自己竟然没有欣赏到小猫发威进化成老虎的样子,啧啧,看来不是做受的料,抱歉,她又YY远了。
孙权嘴角一抿,像棉花糖似的黏了过去,状似纯真道:“我也是听大哥和瑜哥哥说的,那个鲁肃很要不得吗,看你们在乎的。”
牙牙见他这般不禁恶寒一把,小子你就装吧:“我不知道,但是他长得道是很漂亮。”牙牙学着普遍的花痴样道:“权权,你要是见了他,定也会被他迷住的。”
孙权一哼:“漂亮?不过是个花架子罢了。看来这人必是虚有其表,不值一提。”牙牙笑着摇头:“权权既然没有见过此人,何知其虚有其表?我只知道他是个有担当的大丈夫。”
孙权依旧抿着嘴角,却没有反驳只道:“时间会告诉我的。”牙牙眼前一亮,狂想拍拍孙权的肩膀:权权同志啊你终于明白“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深刻的唯物主义道理啦!
孙权自然不知道牙牙所想,只见她满脸神往的样子,想必是想起了那鲁肃了,顿觉不爽:“云小子,你还未回答我呢!”
“啊?哦,我不是和、和我表哥在一起嘛。那时回到师傅身边就碰到我表哥了。正好他要出外历练一番。我自然就跟了过来。然后,然后就碰到鲁肃他们了呗,怎么,有什么不妥么?”牙牙虽然脸皮已经厚到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地步了,可是在孙权探究的目光下,还是难免心虚起来。
“是这样啊~”孙权一边瞟着牙牙,一边将“啊”字无限延长。要不是周瑜前来探视,牙牙估计那尾音还要绕梁三日才肯罢休。“三弟觉得可好?”牙牙觉得周瑜与自己的距离又远了一些,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就是这么觉得。从前虽然对自己不冷不热,但至少不会有这种感觉,就好象他在自己面前度了一层冰一样。
“二,二哥。”牙牙的舌头很不争气地打结了。
“瑜哥哥不是与大哥有事相商么?怎会来此?”孙权腻在牙牙身上,状似“乖巧”。
“只是过来看看罢了,道是阿权今日的功课可是做足了?”被周瑜这么一发难,孙权面色一佴,自知底气不够,也就没有回嘴:“我这就去。”
打发走孙权以后,周瑜仍旧站在门口,牙牙知是有事对自己说对着阮浓道:“阮儿,我饿了,想吃你亲自做的云片膏,可以给我做点么?”阮浓连笑道:“好好,阮儿现在就去!”说完还暧昧地看了牙牙和周瑜两眼。
“二哥想站在门外探望我的伤势吗?”牙牙首先发难,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用这么剑拔弩张的语气,但是或是出于本能,因为周瑜的气势比孙权可谓是强了百倍。
“我只怕惊了三弟。”周瑜还是走了进来,在牙牙床头的凳子上坐下。
牙牙笑道:“二哥又不是妖怪,怎会惊了我?”
周瑜一听笑得很是邪媚这是牙牙第一次看到周瑜的脸上竟然会出现这种表情,看着不由一痴,可周瑜的话却把她由痴送入愣神状态:“如果我真是妖怪呢?”
“二哥,这玩笑可不好笑。”牙牙故作镇定道。
“是么,我道不这么觉得。不知三弟可否告之到底是何人呢?”周瑜垂眸没有看她。
牙牙这下却真是惊到了:“二哥是不相信我的为人了?!”
周瑜没有答话,只是将牙牙的手握了起来,摊开掌心,这一举动,让牙牙不禁面红耳赤,心脏也跟着狂跳不止,周瑜的手是温暖的,不似墨白的冰凉。“中指上的红线,分明就是中了蛊,你若是一般人,怎会被下如此金贵的蛊毒?”
牙牙的心跳得太欢一不留神就跳漏了一拍。蛊,蛊毒?牙牙彻底傻了。“相思之毒,若无解药,每月必发,到时犹如万蚁饮血食肉其痛难忍。”周瑜继续“恐吓”着。
“万蚁饮血食肉”?牙牙记起来了,是橙欢给自己吃的那个劳什子毒药!MD,自己没跑,他道是跑了,跑也就算了,至少得把解药留下不是!牙牙那个愤恨啊。“那,我该怎么办?”牙牙咬牙道。
“告诉我你是谁?”周瑜对这个问题可谓“情有独忠”。
牙牙望进周瑜的眼睛,平淡无波,那双琥珀色的琉璃,流光四散,让人永远捉摸不透其中的感情,心中不禁有些失落:“我就是我。公瑾,我只是我。”
这次周瑜没有继续追问,或许是因为那声“公瑾”,或许是那种落寞的表情。周瑜忽然想大笑三声,自己竟然会对她心软:“我不论你到底是谁,可你得记得你首先是我与伯符的义弟。”
“可我更是云筝,爹娘唤我牙牙!你又是谁呢?”牙牙觉得自己是要硬撑到底,没头没脑道。
见此周瑜却笑了:“我是谁?或许,我就是个妖怪。”周瑜笑得很惨白,牙牙有种上前抱住他的冲动,可迫与当事人的压迫感,这也仅限于自己脑子里YY罢了。很久以后牙牙还记得这个笑容,深深地烙入骨髓,她也时也会后悔,当初自己为何没有抱住他。
明天南科有事,恐怕不能更新,请亲们见谅。
作者左拥着牙牙,右抱着周瑜,三鞠躬。
“报幕员!”“咋了?”“该谢幕了!”“哦。”(报幕员)一边擦汗,一边把那据说是帷幕的破布放下,力气活啊!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八十三章 怕君恩未许,此意徘徊(二)]
疗伤的日子是一如既往的无聊,没事牙牙就去找孙权嗑嗑牙,当然她被讽刺的次数正在直线上升中,孙策虽然在公务上比较忙却也每天会抽出时间来看看她,倒是周瑜自那次以后就极少露面,转眼已近十天,可是自己却连一句花也没和他唠上,失败啊失败!
鲁肃虽然已经在孙策的帐下,但是作用似乎没有像自己想得那么神奇,孙策也只是夸夸他思虑周密就没有下文了,牙牙那个失望啊。
当牙牙的伤好了,也就是来到孙府的第十三天,周瑜终于出现了!
“二哥?”牙牙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周瑜有点错愕,晕,走路都不出声的么?
“三弟兴致啊。”周瑜看着毫无形象躺在长椅上的牙牙,那被咬下来的半颗梨放在离嘴一分处,看来是在考虑是否应该要下去?周瑜有一瞬间的疑惑:墨白怎么会在乎这么一个人?
“天太热,来这里乘乘凉。”牙牙讪讪地放下那半个梨,“二哥也是来乘凉的?”
周瑜不置可否,双手抱胸倚在她身旁的大树下:“明日我就要走了,特来同三弟讲一声。”
走?!这对于牙牙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这么快就走了?这才几天?牙牙本来还想了无数的《成功压倒周瑜》的计划,这还没实施呢,咋就没机会了?牙牙郁闷了。
周瑜见她难得地蹙眉不语,又悠然道:“牛渚近来发生大水,淹死无数。伯符希望我能出守牛渚,兼任春谷长,以安抚民心。那里现是瘟疫横行,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
牙牙听着表情有些呆傻,是啊,现在周瑜被孙策任命为建威中郎将,调拨士兵两千人给他,并且还送了战骑五十匹。此外,孙策还赐给周瑜鼓吹乐队,替周瑜修建住所,赏赐之厚,无人能与之相比。一时成为江东才俊的领袖人物,如此一来这差事不交给他还能交给谁?
牙牙还记得当时孙权讲到这个时两眼放光,满是羡慕之色,他还将孙策那句“周公瑾雄姿英发,才能绝伦,和我有总角之好,骨肉之情。在丹阳时,他率领兵众,调发船粮相助于我,使我能成就大事,论功酬德,今天的赏赐还远不能回报他在关键时刻给我的支持呢!”学得活灵活现,将牙牙着实逗乐了。可是瘟疫在这个设备落后的时代,岂是随便开开玩笑的?但是这是周瑜第一次对自己说出“我希望”三个字,那心情一点不激动是假的,而且她甚至在潜意识里还对牛渚的瘟疫抱有一种邪恶的雀跃。
“二哥都出口了,三弟怎有推脱之礼。”牙牙从长椅上起身,郑重地向周瑜作了个揖。周瑜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眉目舒展了一下,也回礼道:“有劳三弟了。”
在任命周瑜的时候孙策没有想到周瑜会把牙牙也给拉上,所以私下里已经给他准备了十几个大夫,但是当周瑜提出要带上牙牙时他起先是极其不情愿的,可是牙牙是华佗的徒弟,而华佗的医术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不愿但是又没有好的理由可以让她留下,所以只好“忍痛割爱”了。
孙权为牙牙提着包袱,让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是孙权提着包袱啊,放眼天下有多少人有这样的殊荣啊!孙权将大眼睛一眯,包袱也同时被甩给阮浓:“云小子,我不在你切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别回来又是一身伤。”牙牙剜了他一眼:小鬼头!面上小道:“权权的吩咐,我必是记下。”
碰巧鲁肃来上班路过上将军府,便也加入了送别的队列,其实他更加想问问那个郑宝去哪里了,但是见此场景,聪明地闭上了嘴,只随着众人一起说些保重的话罢了。牙牙看了看鲁肃那张妖孽的脸孔,心中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先遇见周瑜,不然我会考虑考虑你的。想着一脸惋惜,而这惋惜到了孙策的眼里就变成了不舍了。
他看见牙牙发上依旧别的木簪,心里顿觉得很愉悦,那方与周瑜嘱咐完这方又对着牙牙交代了不少,无非也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之类的。“啪!”他习惯性地将墨黑的扇子打开,遮住半张脸,此间他仍在孝中,与一身白衣相称也是别有一番清新风味:“公瑾,三地就拜托你了。”
“伯符放心,我定会护他周全。”于是乎这一车队的人马就向着牛渚进发了。
可是前程远没有牙牙预想的:悬壶济世,然后换得一世英明,如此而已。是夜,牙牙就开始不对劲了,起先她还可以用舟车劳顿,体力不支,但是当痛楚由小腹蔓延到全身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橙欢口中的毒药开始发作了!
怎么办?怎么办呢?现在橙欢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难道自己真的要痛死在此?不会的,她还不想死啊!“相思之毒,若无解药,每月必发,到时犹如万蚁饮血食肉其痛难忍。”对了周瑜!周瑜既然知道这毒,不这蛊,就一定知道解决的方法吧?
阮浓见牙牙面色发白,大汗如雨,不觉慌了“公子,公子,你可还好?!”
“阮儿,快,快去请周公子,快啊!”牙牙咬牙道,橙欢,要是让我在遇到你我定把你碎尸万段!待阮浓跳出马车,牙牙就再也忍不住地倒下了。可她又不同于别人那样痛得会打滚,只是这样无力地躺着,清楚地感受着那万蚁饮血食肉的滋味。
虽然周瑜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因而特地将牙牙带上,当真的发生的时候,饶是他淡定从容竟也有些紧张了。“你且在此待着,绝不可靠近你家主子的马车,也不要大声喧哗,知道吗?!”现在的周瑜满身戾气和阮浓印象中的浊世佳公子的形象千差万别,不由瑟缩地点点头。
当周瑜赶到的时候牙牙已经蜷缩在车上一动不动,衣衫、头发已经湿透,不知是生是死。周瑜觉得很心痛,没来由的心痛。“墨白!”他低咒一声,便抱过牙牙,探了探颈部的脉搏,还好没事。便从牙牙的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这是她当年分别时送的,至于他为何知道牙牙一直藏在靴子里,也是当年遇到小虎那次发现的。
周瑜毫不犹豫地往手腕上就是一刀,血液顿时奔腾而出,但是牙牙嘴巴因疼痛咬得太紧,一滴也没灌进去。周瑜心一横,在腕上吸了口便嘴对嘴喂了下去。
牙牙只觉嘴巴里一阵腥甜,尝了两口,不过瘾,又将舌头捣了捣,猛吸了几口,直到那腥甜味淡得不能再淡了,又在周瑜的柔软上展转了两下,才满意地咂吧了咂吧嘴,继续咬。而此时的周瑜表情有些古怪,他疑惑着牙牙是不是把他当作西瓜啃了?
当全身的伤痛奇迹般地平复下去,牙牙的神经才一松,微微睁开眼,却见到周瑜琥珀琉璃般的双眼,当感觉到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的时候,她的大脑彻底当机了!
周瑜有意无意地又触碰了几下牙牙的双唇,敛去眼中的光芒,道:“牙牙,你说我该如何呢?”良久又道:“我会娶你的。”牙牙整个是全身僵硬,大脑冲血,貌似他叫自己“牙牙”了?貌似自己对于神圣的公瑾做了人神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