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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曲轩死咬着嘴唇,脸都白了,好在埋在枕头里,看不到。宣世隶的那//话//儿,实在是有些大,他是真有点怕了。这要是就这么tong//进去了,不死也要他半条命。他突然就想到他弟//弟梁曲天,他娘的,看他那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样子,怎么吃得下这东西的。难不成,是梁曲天操宣世隶。
这么一想,心中大为悲鸣,竟然干呕起来。
宣世隶被他这么一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收紧了手臂,探手到他的下//ti,抚//弄着他那根软//下去的东西。他手重,揉得梁曲轩哇哇叫,“滚远些,你倒底会不会弄啊!”
“别动,别怕,我轻些。”这话说得极轻极轻,像一阵浓雾一般萦绕在梁曲轩耳畔,弄得他一阵失神。宣世隶轻轻的屡着他的那//话//儿,在梁曲轩的耳朵,脖子,肩胛处亲//吻着,两个人都没说话,湛王身上的温度源源不断的透过相摩擦的肌肤渗入梁二少的身//体里,他终于动//情了。
宣世隶掰//开他的tun//瓣,抹了些药膏,试着探//入了一根手指。肠道内的温度极高,梁曲轩并未完全放松,本来就紧的xue//道,现在更是挤成一团,像拼了命一般要把手指给挤出去。
宣世隶刮擦这内//壁,缓慢的chou//动着手指,感觉身下的人慢慢放开了穴周的肌肉,他才试着伸//入了第二根手指。他在xue内探索着,内//壁的皱褶让手指的进出变得有些困难,他不再像刚刚一样温柔,指尖带了些力气wa//弄起来。
梁曲轩慢慢习惯了异物的侵入,而这种时轻时重的wa//弄让他觉得有些痒,不自觉的压低了上身,让pi//股又太高了些,去追逐那正要退出的手指。
刚刚的药膏随着手指的涂抹,渐渐渗入xue//壁,梁曲轩感觉那种sao//痒和su//麻的滋味更甚了。有些难耐的哼了出来。前方的话//儿ying的都能敲核桃了,后面却愈发空虚,他全身燥热起来,总感觉那后//xue缺少点什么。梁二少从来没有切身感受过这种饥//渴,他心里唾弃自己yin//乱,只怕是一会儿功夫就要摇着pi//股去求别人gan//他了,跟以前他上的小倌真正没有任何不同。
宣世隶倒没有笑话他,只是更用//力的掰//开他的tun//瓣,竟就着这个姿//势埋头舔//弄起xue//口来。那舌//头像一根软棒,又戳又舔的,顺着后//穴一路向下,在nang袋下兜了一圈又转了回去。梁曲轩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前面快要爆掉了。
他半张着嘴,嘴里的唾液顺着口角滴入了枕头里,耳朵听不到声音,可梁曲轩却觉得满脑子都是口水滴下去的感触,他一个激灵,只觉得后//xue湿得一塌糊涂。那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大力抽//送起来,梁曲轩觉得过于快重了,撑起来想往前爬,可宣世隶使劲的勒住他的腰,惩罚似的对着侧腰一掐。
梁曲轩想嚎,发出来的声音却黏黏糊糊的,像是漏了风。
宣世隶突然把手退了出来,那后//xue泛着红,水盈盈的,他直起腰身,勒住梁曲轩的大//腿,把滚茙热的tui//头凑进还未完全闭合的xue//口内。
梁曲轩虽然已经意乱情迷了,还是很快就感觉到后//xue那要涨爆了的疼痛,他往后拍打这手,想要阻止宣世隶。可宣世隶哪里肯,他憋得够久了,任前面的人胡乱的拍在他身上,五指埋入大//腿的肉中,往后一提,终是把买了三分之一的柱体进去。
梁曲轩头再昏,也痛的呜咽了起来。他连吼的力气都没有了,诺诺的叫到:“别,别,痛。”
宣世隶自然不听他的,一鼓作气,直接插了进去。“忍一忍,等会儿就爽//死你。”
梁曲轩当他在放//pi,他前面na根没见着射//出来都又焉了下去,“老//子还没爽到,就要被你给弄死了,你行行好吧,四王爷。”
宣世隶不当他是在骂人,只当他是在撒娇,虽然撒得挺烂的。“乖,我不骗你。”
他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又用手抚//摸//着两个nang袋和ying//jing。很快,梁曲轩又沉迷在药物zhi下,后//xue死命的吸着那ying棒,他觉得身//体都被填满了,但是那充满整个内//壁的密密麻麻的酥//痒纠缠得他心酸。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痛楚还是无止的空洞让他觉得脑袋都要爆//炸了,梁曲轩眼泪跟着就溢出了眼眶,沾湿茙了枕头。他摇了摇pi//股,道:“快点,快点。”
他喘气喘得厉害,这四个字吐出嘴的时候,都听不出来了。
宣世隶还是得了他的意思,便用//力抽//cha起来。他本身就劲儿大,这一动就不可收拾,那东西插得梁曲轩嗷嗷叫,二三十回合下来,梁曲轩突然感觉一震颤栗,仿佛要升//天了一般,他抬起脑袋,艰难的呼吸着,后//xue某个点像是致命的开关,被那根肉//bang死死的抵住。
宣世隶伸手摸了摸梁曲轩昂着的脸庞,满脸都是水,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停在那点,扭//动腰身研磨转动起来。
梁曲轩感觉一瞬间,脑袋里涌//入一阵恐惧,像是浮在一片毫无人烟的大海上。他激动的扭//动起身//体,挣扎起来,哽咽道:“不要,不要。我不要,放开我。”
宣世隶像最开始一样,俯下上身压住他,贴到他的背上,连同两只手臂一起紧紧的抱起来。他吮//吸着梁曲轩的脖颈,轻声道:“只会舒服的,我保证。”
说完往后拉起梁曲轩的一直手,紧紧//握住,开始猛烈的摇动起腰来。
梁二少强烈的感觉到那令人发//颤的一点,正被宣世隶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着,他全身热流涌动,半是欢//愉半是恐惧的呻//yin道:“慢点,慢点,我要受//不//了//了。”
后面的正在兴头上,这话像是点燃了他的激茙情,宣世隶更加卖力的抽//送一起来。
“舒服吗?恩?”
梁曲轩有些失神,他觉得自己像是陷进了一个流沙坑,越是用//力挣扎,就陷得越深,终于连动也动不了,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
宣世隶见他没回应,握住他的那话开始套//nong,他手指抚上tui//头,在小//洞上磨来磨去,惹得下面的人哼哼的直哆嗦。
“舒服吗?”
梁曲轩实在没力气了,带着哭腔答应到:“舒。。。服,让我射//了。”
宣世隶轻轻地掐了掐他的nang//袋,啪啪的撞击这他的tun//部。交//he出流//出大片的水渍,碰撞和抽//动发出的水声,让这屋子充满了yin意。
梁曲轩着实受不了了,哭哭啼啼的开始求饶了// ,“宣世隶,让我射//了。你放开我,我不来了。”
“再一会儿。”
可这一会儿,梁曲轩等了好久,终是可怜兮兮的开口道:“求你了,王爷,我真的不行了。”
宣世隶见梁曲轩整个人都软//了,全身湿嗒嗒的,稍微捏//捏那肉//bang,就让他直叫唤,确实要不行了。尽管他十分享受目前的状态,也喜欢梁曲轩那委委屈屈毫无招架之力的床di模样,可身下的人的哀求,又让他有些心软。其实他向来在床di//间玩的花样都温柔得很,很少玩这种激烈又粗//鲁的交//he,更很少把人逼成这副模样。不过,梁二少嘛,宣世隶从一开始就觉得温柔不属于待他的方法。
梁曲轩感觉□上的手终于松开了,后//xue被人猛力一顶,一股热流从rou//棒中she//了出来,量不小,这一去,梁曲轩是全身力气尽失,两只腿开始猛烈的颤//抖起来。眼看着就要滑//下去,宣世隶单手一捞,又给提了起来。“我还没完呢。”
梁曲轩翻了个白眼,感觉身//体被人翻了过来,他久未见光,抬手挡住了双眼。那后//穴被摩擦的吱吱作响,梁二少只觉听的难以忍受,歪着脑袋挤着眉头猛烈的摇起来。
宣世隶把他的腿架到肩膀上,用茙力往前挤//压着,拨//开挡着脸的手,道:“一会儿就好了。”
梁曲轩感觉听了好多个一会儿就好了,他都麻木了,也不知道这场狂浪的xing//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在后来,他迷迷糊糊的听到身上的人说:“马上就要开战了,你乖乖呆在营地里,不要再到处乱跑了,小心丢茙了小命。”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
工程好大。
☆、险计
边境的战火很快就燃烧到整个西北部,驻边的部队一改往日的松散做派,就如一头睡醒的老虎一般,警惕,危险。即使是后备粮草部队,也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梁曲轩最近做事认真多了,毕竟前线的人在拼命,他也不好意思拖后腿。每一批运送来的粮食,草料以及药材等,他都是亲自验查过的。这些东西是部队的根本,北疆物资匮乏,都是从中州地区收集运送过来的,需要时间不说,还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而且,这些东西还牵涉到各地势力和中央王权的纠葛,总是多存点,有备无患才好。
“我这边检查好了,你那边呢?”梁曲轩头也不回的对身后背对着他的杨学说道。自从红花坊那一夜之后,两个人就有些隔阂。梁曲轩自己是觉得卖了屁股,丢不起这个脸。可杨学比他还别别扭扭的,他就不懂是为什么了?
“好了。”杨学退了一步,正好撞上梁曲轩,立刻往旁边跨了一步,就像接触到什么脏东西一样。
梁曲轩感觉到了,有些受伤,他把杨学当兄弟,可人家未必这么看他。那天的事情,虽然两个人都没说,但约莫杨学心里清楚得很。那天早上梁二少醒来,全身痛得要命,湛王早就走了,他一个人跌跌撞撞的洗了个澡,套好衣服出了门。一打开就看到门外站着的杨学。杨学啥都没说,一路把他扶回了营地。他以为这事就算过了。
“那天晚上,不是我自愿的。”梁曲轩吸了一口气,解释道。
杨学走在前面,明显的停了停,“哦,我猜到了。”
又走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的回答过于冷淡了,突然转过身,拍着梁曲轩的肩膀,有些激动的道:“以后离那畜生远点,惹不起,我们躲得起。”
梁曲轩大笑起来,“谢了,兄弟,我以为你要看不起我了。”
“怎么会?”杨学急忙解释道,“我只是内疚自己帮不上你的忙。”
“哈哈哈,没这回事,你又不是皇帝,除了皇帝,恐怕谁都帮不上忙了。兄弟你可别往自己身上揽挑子。”
杨学看他那满足在乎的样子,没接话。好一会儿问道:“你身上的伤好完了吗?好像从你调任到这里,伤就没停过。”
梁曲轩瘪了瘪嘴,“日他祖宗的卫魁,看我抓着机会不把他往死里整才怪。”他有些发狠的笑了起来,那天和杨学刚回营地,就被卫魁抓了现形,认定了梁曲轩是擅自离岗,要办他,抓起来又是一阵狠打。卫魁是个精明人,专人让人去探了一下湛王是不是认识梁曲轩,报消息的人是发着毒誓说,绝对没有关系。梁曲轩就是京城最无能的纨绔子,听说梁侯爷都不想管了,而且下调到这边境,说是因为在禁卫军里闯了祸。
卫魁想也是,不然梁侯爷那种家世,若真是捧在手心上的孩子,哪里舍得丢这种地方来。如果是下放历练的,断不会呆在后备营担个这么小的职务。他看不惯梁曲轩,故意找他岔,只要不玩出大问题,打个几次绝不是问题。
连着十来天,前线连连告捷,齐大将军麾下的军队,简直是指哪打哪,赶着境外的蛮夷直接撤营退了两百来里。
这几年,北疆边境一直有些大大小小的冲突,可皇帝的政策是休养生息,不管是军队还是这里的百姓都觉得窝囊,颇有些忍气吞声的感觉。这开局,算是真正的扬眉吐气了,这几年的晦气,都随着接二连三的告捷统统消散了。
军中很快就传开了,前线的战略战术都是经了湛王的手布置下来的,一时间军营里对湛王的拥护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梁曲轩反倒成了最平静那个人,宣世隶越受拥护,他心里就越不平衡,却又不能指望着他打输仗,干脆只把那些赞美当作狗粪。不过,对于敌军退营这事,梁曲轩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一退就是两三百里,这距离着实远了些,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军况并没有逼到对方需要退营的地步。
他心里想到一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