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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游戏人间作者:袖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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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锐风和廉左起床后便各自到规定的地方集合。
  偌大的学院内,不少人行色匆匆,手上的家伙各有千秋,书本,琴具,画具,厨具,刀具,等等不一而足。这些人有的是想进宫谋一官职,有的也仅是想学门手艺下山后自立门户。沈凡在这群人中尤其显眼,只见这人拿着把画扇摇啊摇,在原地踱来踱去,还不时的朝他们这边望过来!
  待走近了,沈凡忙上来问:“小木头呢?”
  廉左答:“早走了!”小木头和胖子李一样是学厨的,这会儿早已到了厨部了。
  无奈沈凡摇摇头叹口气:“这个小木头!”
  陈锐风看着廉左进了医部大门,便朝武部走去。
  武师是一个秃子,身形矮胖,身着僧衣,看上去竟像是一个酒肉和尚!
  这时陈锐风对他的第一映像,看着那人笑呵呵的和几个人在聊天,好像还挺和蔼可亲。
  僧衣武师拍拍手:“来来来!都到这来站好。”
  武生们都靠拢过来,列好队,那武师笑咪咪:“嗯,不错,都长得人模狗样的,像我!”下面武生笑倒一片,那武师继续道:“今后开始我就是你们的武师,免贵姓谢。我们有统一的武服,待会儿你们都换上,好!下去试衣服吧!”
  不一会儿,武生们换好衣服,排好队接受师傅的检阅,谢武师满意道:“好了,现在我要从你们这五十号人中选出一个人作为我的助手帮助我管理。”
  一人从队伍中出来:“我想我可以担当此任!”声音高亢洪亮!
  谢武师看着这毛遂自荐的人打量一番摇摇头,又扫一眼剩下的人,最终在陈锐风身上定住,此人面带锐气,骨络匀称,一身紧身的武服更衬得这人身形挺拔。。。。
  “就你了!”手一指这事就这样定了,陈锐风眼一眯,有些不情愿,之后又释然了不甚在意,只要这人教的是真功夫就行。
  先前毛遂自荐的人望了望陈锐风不甚在意的脸,怒意更甚,但也不好发作,忍了忍,退了回去。
  接着谢武师便开始带领他们练武。
  另一边廉左和同门的师兄弟们在在院长沈方天的带领下来到马厩。
  不错,沈放天就是廉左原来师父道安的师兄,此人白眉长须,竟是一幅道风仙骨的模样,为人也比廉左的师父要严肃许多,在看了道安写的荐书后,不咸不淡的问了几句廉左师父的近况,便不再多言。
  带领着一行人来到马厩,沈院长道:“谁来摸摸看这马有没有生孕?”
  一人便自告奋勇上前摸了摸再摸了摸,蹙眉有些不太确定道:“好像有生孕了。”
  旁边廉左淡淡道:“这是匹公马。”
  众人一阵哄笑,沈放天望着廉左点点头,再望向其他人道:“我先前叫你们判断一下这匹马没有生孕,你们便默认这是匹母马,学医者应不妄下定论,且善于怀疑,应该有自己的判断,不要掉进别人设好套子的。”
  众学生点头,沈院长已经继续向前走,其他人赶紧也亦步亦趋的跟着。
  。。。。。。
  不知不觉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学生们如恶虎扑食般冲向饭堂。
  廉左来到饭堂,此时早已是嘈杂一片。他们这所学院是发放饭票的,吃多少是自己买。廉左刚想去排队却被一人拉住,一看是小良,便问道:“你家少爷呢?”小良道:“在这边呢!”说着便拉着廉左走到一方桌子旁,只见陈锐风早已等在那里,桌上摆着丰盛的饭菜,见廉左过来起身道:“怎么这么晚,饭菜都凉了。”廉左坐下笑道,刚刚师父留我问了些话。
  陈锐风在廉左旁边坐下感兴趣道:“哦?问什么?”
  廉左道:“也没什么,就是问些道安师父的事情。”廉左之前跟有提到过自己有个从小教授自己医术的师父名叫道安。
  陈锐风听后便道:“这样啊,先用膳,不够可以再加。”说着把菜往前推了推示意他快吃。廉左和陈锐风之前也多次在自家药铺一起用午膳,所以很自然的拿起筷子。陈锐风看他吃的还算满意便也开始动筷。
  他们这一桌来的算是比较晚的了,所以排队打饭的已经没有了,但没想到有一个人更晚。胖子李走到打饭台大叫:“快点快点!要饭要饭!”
  只听厨房大妈对厨房大爷道:“快点快点!要饭的等急了!”
  旁边正在吃饭的人顿时笑倒一片,廉左被呛了一下,扭过头咳了咳。陈锐风倒了一杯水让他喝下。一边轻拍他的背,缓了下来。
  胖子李也是满头黑线懊恼道:怎么又说了蠢话!
  自从第一日晚上两人到那小溪边洗澡之后,日后两人便天天都会到那里洗一把冷水澡,在忙活了一天之后,泡在心凉舒适的水中放松放松会感到无比惬意。
  一日夜里,两人一起到小溪边,准备洗澡。廉左想了想还是道:“咱们来学游泳你看可好?”
  陈锐风犹豫:“这。。。。。。为什么?”
  “反正闲来无事,学学又无妨。”昨夜他差点被水淹,若不是自己及时相救,恐怕就要溺水而死,别看这水挺浅,对不会水的人而言也足够使其溺水身亡,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状况,学总比没学好。
  陈锐风瞟了两眼廉左,游泳?这也挺好,点头算是应了。
  廉左让陈锐风跟着他做划水动作动作,手应怎么放,怎么才能更有力。脚应该怎样把水划开,陈锐风跟着学了两下,便已经掌握要领。让自己在水中浮起来的感觉很是奇妙,像是自己本就应该被水包围着,陈锐风得趣了,便开始向前游了两下,在这处太浅,便寻着深处游去。
  廉左不放心的跟在其后,看着陈锐风游的有模有样的,如鱼得水,也不由佩服,这么快便学会了,自己当年可是学了几天呢!
  望了望紧随其后的廉左,陈锐风忽然起了玩心,停止了动作,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往下沉。水逐渐漫过脖子,接着嘴巴,鼻子眼睛,最后整个的浸在水中。
  廉左离陈锐风已有些距离,游着游着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陈锐风的身影早已不见。赶紧向前游去,焦急的四处张望,还是不见,更是疑惑,同时还不禁为其担心,该不是在哪腿抽筋了吧,不过怎么也没有听见挣扎的声音,难道是上岸了?忽然!自己的脚被什么拽了一下,正疑惑,身子忽然被一股大力往下拖!勉强睁开眼,眼前浮现一张熟悉的脸孔,俊俏的五官在水波的衬托下,带着些许魅惑!双手被那人制着,动弹不得,随即那张脸逐渐放大,紧接着双唇被擒住,一丝空气流入肺中,那人的双唇在跟廉左的私磨了片刻,随即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探向廉左嘴中,卷起他的舌头,狠狠吮吸。廉左瞪大双眼想推开那人,无奈双手无法动弹,脑袋越来越晕眩,感觉那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然后“哗”地一声,一接触到空气,廉左便张着嘴大口呼吸,身子依然被那人扶着。那人正望着廉左一言不发。
  脑袋仍有些晕眩,廉左移开目光,像是在想怎么开口,他实在搞不懂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怎么不说话?”轻轻地一句在廉左耳边响起。
  廉左顿时气结!
  淡淡道:“说什么?”尽量保持语气平静。双手握着拳像是随时准备着给面前的人重重的一击!
  手被人握在手里,慢慢地握着拳的手被那人展开,然后十指交扣!
  “你不生气?”幽幽的依据飘过来。
  “你说呢?”不答反问。
  “不许生我的气。”说着便又把廉左温润的嘴唇擒住!
  扑通一声,陈锐风被廉左推倒在水里!
  廉左头也不回的上了岸!


☆、第 15 章

  一路上廉左在前,陈锐风在后,两人有两三米远,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走到了屋内。
  廉左径自上了床,陈锐风则靠在床边,把蜡烛吹灭。
  廉左辗转反侧,一晚上都无法入睡。第二天,陈锐风等在床边等廉左醒来,谁料廉左一睁眼看到陈锐风站在自己床边只淡淡说了一句:“早。”便越过陈锐风走了,连陈锐风帮他准备的早餐看都不看一眼!
  之后,廉左对陈锐风都是这样不咸不淡。
  陈锐风心中积郁,整日的严眉肃目,练武射箭,更是使尽全力,想以此发泄烦闷的心情。 
  “嗖”地一声,又中了一个十环,旁人皆叹,武师也甚为满意,旁边一恶毒的目光扫向陈锐风,双手握拳“咯咯”直响。这时,武师对那人道:“苏江,该你了!”那人随即收起的目光道:“是,师父!”抬起手,举起弓箭,手发全力,“嗖”离弦的箭直逼把心,众人又是一声惊叹,苏江得意的收起弓朝旁边望去,只见陈锐风负手而立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傲慢姿态,苏江在心里骂了句娘,便退回边上。
  晚上,廉左从河边洗澡完后,便收拾衣服起身准备离开。自那日的事情后,自己便再也没有和那人一起来这了,都是等他洗完回来自己才起身去洗,廉左也是烦恼,他不可能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沿用以前的相处模式,也不知道该怎样不在意的对那人和从前一样笑。有些事情一旦挑明,便是覆水难收,不可挽回的。也许是该好好谈谈了。
  路过一片草丛时,廉左好像突然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停下脚步,慢慢走近,拨开草丛,竟看到两个人身子缠在一起,暧昧至极,喘息声不断!廉左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转身想赶紧离开,却因为紧张绊到了脚下的一块石头!险些摔倒,还好站稳了,“是谁!”草丛中传来一阵爆和!廉左当即吓得拔腿就跑,跑得远了,见后面没有人追来,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心脏还在猛烈的跳动。慢慢走着,越想越不可思议,要说这学院里应该是不会有姑娘的,要说是那厨房的大娘。。。。甩甩头,猛地打了个冷战!难道是两个男的?还有刚刚那声音竟有些耳熟!是谁?要说耳熟,那是。。。。。“!”是沈凡!那他身下的人是?越来越不敢想下去,廉左被自己刚才的猜想给吓到!不知不觉已走进了房间,一句话也没说,仿佛被勾了魂似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便不再动,沉思起来。
  一旁的陈锐风看着打进了门便一声不吭躺下的廉左,想跟他说句话,见他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不打扰他,也躺了下来。
  翌日,午休时间,廉左望着不远处的陈锐风,那人正在烈日下一手持弓,一手持箭,这姿势做起来英姿尽显,微微蹙起的眉更添几分英气。
  今天是来想和陈锐风说说话,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慢慢走近他,不知为何,廉左却突然转过头望向不远处的假山,紧接着快步向陈锐风跑去一把扯过他的身子,冲力太猛,两人在地上滚了一圈,陈锐风看着朝自己和廉左飞来的箭,当即身子一转把廉左护在身下!箭猛地插入后背,陈锐风痛的哼了一声。望向假山那边,人早已不见踪影!
  廉左脸色发白,想伸手帮他把后面的剑拔出,还好理智尚存。陈锐风忍痛从廉左身上起来,廉左扶着他站起身。
  两人回到房间,廉左赶紧把床底下的药箱翻出来,对小良道:“你去把沈院长叫过来,就说有人恶意放箭,伤了陈锐风,再问他多要些金疮药和干净的纱布!快!”小良连忙点头便出去了。
  陈锐风看着廉左手忙脚乱的着急样,背后的伤好像也没那么疼了,趴在床上,享受着廉左的“热情服务”!廉左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让陈锐风咬着,廉左道:“忍着。”
  陈锐风点头:“嗯。〃
  廉左手随即猛地使力,一把箭头沾血的箭便拔了出来,陈锐风额头渗出几滴汗,廉左用一块布把那支箭包起来,回过头来替廉左处理伤口。
  廉左动作已是很轻,却还是把陈锐风疼的直冒冷汗,陈少爷何时受过这等皮肉之苦,能忍着不叫唤已算是很能忍了。
  不一会儿,沈院长便到了,过来询问了一下情况,把那支箭带走了,让陈锐风好好养伤,表示院里一定会彻查此事,给陈锐风一个交代。
  沈凡等人听了此事也赶过来探望伤患。一旁人吵吵闹闹的问这问那,整个屋子空间都变得狭小。胖子李咬牙切齿道:“此仇不报难咽下这口气!”
  “要怎样才能让咽气!”一旁廉左早已不满胖子李在屋子里咋咋呼呼的随即开玩笑道。胖子李摸摸鼻子:“我这不是气不过嘛!”
  廉左淡淡道:“你们都出去吧,陈锐风要休息了。”
  陈锐风看着廉左像护崽子一样的护着自己,有些飘飘然。
  一干人等都出去了,廉左便认真问道:“你觉得是谁要害你?”
  陈锐风回想了一下,实在找不出值得怀疑的人。廉左又道:“我看了看那箭,是用木头做的,并且依我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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