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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打什麽主意?”唐安防备的看着楚非。
“他是雨轩唯一的弟子。”楚非面无表情的开口,只是那冷漠的双眸中却流露出怀念的神情,“雨轩不轻易收弟子,他一定将软玉当成儿子一般看待。我不想雨轩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也许是错觉,唐安觉得自己竟在这个冷漠的男子双眸之中看到了深深的疲倦。
唐安定定的看了楚非一会,最後还是决定暂时相信他。
“他要是死了,我一定会跟你拼命。”唐安抱着软玉从除非身边经过时,冷冷的威胁道,“赌上整个唐门,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楚非笑,“他要真死了,跟我拼命的就不只你了。”
雨轩怕是也不会绕过他。
“昊,你暂时先乖乖的,等我替雨轩的宝贝徒弟疗好伤再回来惩罚你擅自逃走哦。”楚非将萧昊抱到自己床上,替他盖好被子,主动忽视那几乎滴出血的双眸,温柔的在他额前亲吻了下後,就往客房走去。
奄奄一息的软玉现在正躺在客房的床上等着他过去。
治疗过程的等待对唐安来说可以称得上是煎熬,他害怕像上次一样等来的是绝望,是更深的痛苦。这样的等待对他来说,是连呼吸都会痛。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唐安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冰凉。
“好了,勉强算是救回他一条命。”楚非擦了擦脸上的汗,一直紧绷的情绪总算缓和了些。
刚刚差点就救不回来。
听到楚非的话,唐安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
“真的活了吗?”唐安不敢确定的又问了遍,他怕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幻象。
“只要不刺激他,短时间内不用内力,休息半个月就没事了。”
“可以带走他吗?”唐安并不想再这里呆上半个月。这里的对他来说就连空气都那麽的令人厌恶。
“你要是想他死的话,你可以随便带走。你也是用毒的,他的身体状况能不能赶路,你可以自己看看。”软玉既然没性命之忧,楚非就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他没有再理会唐安,而是转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那个企图从他身边逃跑的人也需要一些惩罚。
“软玉。”唐安坐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还陷入昏迷之中的软玉,胸口的位置被绑着厚厚的绷带,白色的绷带被血染得通红,唐安握着软玉无力且苍白的手,指腹在他手背上抚弄,“你做的一切我都原谅你,只要你别离开我。”
以生命为代价演一场戏,那代价太大。直至快要是去时,唐安才明白过来,这个人是真的眷恋着他。
昏迷中的人或者听到了唐安的话,因疼痛而紧皱的眉舒展开来,嘴角更是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我深爱的人啊,我愿永远留在你身边。
(10鲜币)毒医94 侵犯
萧策醒来的时候脑袋还处於一片迷茫状态,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场噩梦,在梦里他失去了他最重要的少爷。萧策以为,梦醒之後一切都会恢复原样,少爷没有死,他也没有变成萧策,还是那个留在少爷身边伺候着少爷的萧箬。
随着脑袋越来越清醒,萧策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那确实是是个噩梦,是个会一直持续下去并且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萧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就是自己这双手亲手断送的少爷的性命。他本想用自己的性命赎罪,不想让少爷在另外一个世界孤身一人。
可那个男人却救了他。
唐安…唐安…唐安…
那个不知道用什麽办法勾引了少爷的男人,那个少爷唯一动心的男人,那个少爷拼命想要保护的男人,那个恨不得杀死他的男人却救下了他。
他说,我做梦都想杀你,但静景对我说拜托了,你要是死了,静景会难过。
少爷会难过吗?为背叛了他的自己?为害死他的自己难过?
萧策颤抖的手紧紧按住心脏。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往下掉,原本冷情的男人此刻哭起来却像个孩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痛快的哭过之後,萧策将眼中的泪水擦干,眼神变得坚定而冷漠。
少爷,您的东西,我替您守护。
一定不会让他再属於别人,就算您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他也是唯一的只属於您的东西。
萧策站起身,往唐安所在的客房走去。
唐安俯下身亲吻着软玉的额头,不愿意再次失去的他决定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等软玉醒来之後,就再对他好一点。可就在这个时候,唐安只觉得脖颈一凉,背後传来一阵强大的压迫感。他还未有所反应,身体就已经动惮不得,有人以他无法跟上的速度快速点了他的穴道。
“你想做什麽?”唐安沈下脸,双眸之中有着少见的恐慌。都怪自己大意,要是那人想趁现在要了软玉的命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唐安。”冰冷的声音从背後响起,和声音同样冰凉的手拂过他的脸,唐安只觉胸口一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碎片,“少爷那麽喜欢你,你又怎麽能背叛他。”
来人竟是萧策!
听到萧策的话後,唐安更加恐慌,现在的这个男人已经失去理智,陷入了疯狂之中,什麽疯狂的事情都有可能做出来。尽管那在他胸口游走的手让他觉得羞耻,可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刺激到萧策的话,不仅仅是他,恐怕就连软玉都会被波及。
为了软玉,同样为了让自己活下去,现在唯有忍耐。
“你想要做什麽?”唐安声音低哑的又问了不遍,萧策冰冷的手指突然用力掐住他胸前的茱萸。刺痛伴随着电流一样的快感充斥全身。
唐安倒抽一口气,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溢出。他急忙咬住嘴唇,不愿自己再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
“你的一切都是少爷的东西。”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唐安,成为少爷的吧。”
不,不要─────
唐安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着,他想要挣紮,想要求救,但身体却怎麽都动不了,因为害怕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住手!
你不是静景啊──
这个人已经疯了。
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到处咬人的疯狗,早就已经听不到唐安内心的呼喊。
唐安感觉有什麽顶住了自己那私隐部位,那温度高的烫人。
他知道那是什麽,他的眼神已经变得绝望。至少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软玉面前。唐安开始积聚自己的内力,他想要强行冲破自己的穴道。
“你最好乖乖的成为少爷的东西,不然的话…”身後的狂犬看穿了唐安的打算,他冷漠的声音再一次在耳边响起。唐安只感觉一阵强大的掌风吹起自己披散的长发。同一时间,软玉原本躺着的床被震成碎片。
“软玉─”
“放心好了,他没事。”萧策不带感情道,他的嘴唇几乎贴在唐安的耳垂上,“但是你要是再不乖,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麽事情。”
“混蛋。”唐安忿恨的骂着,可实力的差距让他什麽都做不了。
静景的死是这样,现在也还是这样。
他这样没用的活着,究竟是为了什麽…
没有多余的润滑,萧策几乎是强行进入了唐安体内。
“啊……”身体仿佛被野兽撕碎一般的疼痛让唐安惨叫出声,唐安昂起头想要缓解这种疼痛,“出去,求求你出去。”
疼,真的好疼啊!
有鲜血从两人交合处流出,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萧策的欲望被夹在半路,进不去,出不来,他也非常不好受。
这是惩罚。
是对害死了少爷的自己以及背叛了少爷的唐安的惩罚。
也许是不断流出的血起了润滑的作用,萧策的欲望逐渐进入了唐安体内。那仿佛要将一切都融化的温度让萧策舒服的闭起了眼眸。
被内壁紧紧吸附的肉刃又胀大了起来。
萧策自幼跟在萧静景身边,向来清心寡欲,对情欲之事也看得极淡,偶尔会用手解决身理需求。
某种意义而言,这是他初尝情欲。唐安,是他第一个男人。
萧策原本冷淡的双眸染上了情欲,他双手抓住唐安的腰,开会大力的抽动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後,理智屈服於身体的本能,唐安恨不得杀了自己。在软玉面前,被自己最恨的男人不断侵犯着,他竟然还感觉到快感。
“你逃不掉的。”将精液射到唐安体内,萧策一边舔着唐安脸上的眼泪,一边发出恶魔的低语,“和我一起在地狱里替少爷赎罪,永永远远……”
(15鲜币)毒医95 悲哀的男人们
唐安不知道自己昏睡的多久,他只觉得自己身处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但在这样的黑暗之中,静景和软玉的脸却看得异常的清楚。他们用怨恨的眼神盯着他,眼中流着血泪,厉声问着他为什麽,为什麽背叛他们。
身体如同散架一样,全身的细胞都在疼。眼皮好重,明明意识逐渐清醒,却没办法睁开眼睛。
“你醒了吧?”身旁传来完全没有温度的声音,“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唐安没想到自己竟睡了这麽久。可以想象,那个晚上,萧策有多麽疯狂。那是个可怜的男人,失去了最为重要的人之後,陷入了自我惩罚的黑暗之中。那疯狂的举动,在惩罚别人又在惩罚自己。
唐安恨萧策,比任何人都要恨,恨不得食他肉,啃他骨,饮他血。
他恨,比谁都恨。
可仅仅是恨又有何用?杀不了,不能杀。
所有的一切只能和着血吞下肚。
可是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你想杀我?”萧策的声音再度响起,即使说着和自己性命相关的话题时,他的声音也没有半点起伏,“从少爷开始在意你的时候我就想杀你。可少爷喜欢你,在意你,我要是杀了你的话,少爷一定会怪我。”
萧策的声音变了变,虽然并不明显,但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冷淡,“我没见到少爷最後一面,更不知道少爷临死前说了什麽。陪在少爷身边这麽多年,不敢说完全能懂少爷。但在那种情况下,少爷会说什麽,少爷有什麽心愿其实我都能猜出来。”
唐安还来不及对萧策的话做出反应,就感觉到脸边传来冰凉的触觉,他的身体条件反射的战栗了下,但那拂过他脸的手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而是轻轻的仿佛安抚一样在他脸上婆娑着。
“你是少爷想要珍视的人,那我就代替少爷保护你。”明明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唐安却感觉到一股沈重的悲伤,“被自己恨不得要杀死的男人说要保护,你一定很不爽吧?恨不得立刻杀了我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少爷应该拜托你好好看着我,不让你伤害我吧?如果是少爷的话肯定会做出这种事情。我的心情也是一样哦,想杀你想杀的不得了,但为了少爷,只好忍耐。”
萧策的手从唐安脸上离开,唐安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可才一会那脚步又停了下来,“既然醒来了就不要再装睡,你昏迷不醒的这三天可没人照顾那个神医谷的大少爷。”
萧策本意是要杀了软玉,却被他的父亲楚凡给阻止。因为萧静景的去世,这对父子的关系变得很微妙。萧策短时间内还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这几天他总是尽可能的避开和楚凡的见面。
既然父亲不让他杀,他不杀就是。但相对的,他也不允许族里任何人去照顾软玉。软玉身体本来就没恢复,这三天又滴水不沾,会变成很麽样子又有谁知道。
也许,说不定就那样死掉了。
说罢,萧策就离开了房间。
担心软玉的状况,唐安咬牙从床上起来。他抓起床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忍着剧痛蹒跚着往软玉所在的客房走去。等他好不容易来到软玉身边的时,脸上已经全是汗,就连披在身上的外杉也被汗水浸湿,脸色更是苍白的近似一张白纸。
走近床边,在看到软玉现在的惨状时,唐安紧紧的皱起了眉。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害怕因为太过痛苦而发出声音。软玉的脸色已经不是用苍白可以形容,那原本丰润的红唇因为太过干燥而变得干裂,才不过三天的时间就很明显的感觉到瘦了一大圈。
“软玉。”唐安嘶哑的呼唤着软玉的名字,他颤抖的指尖探向软玉的鼻尖,直到感觉到那微弱的呼吸後,他才冷静下来。
“是唐安吗?”虚弱的声音自软玉口中传出,虽然自己是这样一副模样,但他却还是再担心着唐安,“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怎麽样?”
唐安觉得眼睛有些湿润,他的声音更加的嘶哑,他用力抓紧了软玉的手臂,“软玉,你是个大笨蛋。你现在最该担心的是自己才对,我根本一点事情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