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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我没事!”萧静景微笑的摇了摇头发,“你不用担心。”
他总是这样,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微笑背後。他以爲这样是对所有人都好,殊不知他这样只会让萧策更加的痛苦和自责。
“少爷,那个唐安,他……他就是……”萧策只想将唐安大骂壹顿!少爷对他如此好,他心里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这实在是过可恶。
“策…”萧静景的声音瞬间认真起来,“我现在并不想听到任何跟唐安有关的事情。”
“是,少爷。”
房间内瞬间就变得安静起来,大概是今天壹天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静景只觉得非常累,“策,我想休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萧策见萧静景确实壹副疲倦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麽,只叮嘱了句叫他有什麽吩咐尽管叫他後退出了房间。
大概是真的累了,萧静景才是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意识模糊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至少这两天他并不想理会唐安。
萧策并不敢离萧静景太远,也不想让别人照顾萧静景,他怕楚非会在暗中对萧静景不利,他壹直守在门外。
後半夜的时候,壹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萧静景所在的客房门口。
“谁?”在察觉到人的气息後,原本半阖着眸子休息的萧策猛的睁开眼睛,目光淩厉的看着来人所在方向,“给我滚出来。”
他话音才落,黑暗中有个高大的身影慢慢走出,那人赫然就是唐安。两人四目相对时,表情都变得有些尴尬,尤其是唐安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与萧策正面冲突。
见到唐安,萧策先是有些惊讶,随即壹张俊脸又冷了下去,“你来做什麽?”
“我想去见壹见静景。”唐安同样面无表情的开口。他想见静景,不见到静景的话他心中会很不安。所以等唐曲好不容易熟睡之後,他就第壹时间赶了过来。
听到唐安的话,萧策脸色更加难看,“在你那麽对待少爷之後,你还有什麽脸去见少爷?唐安,少爷他暂时并不想跟你见面。”
唐安表情动容了下,但很快又恢复成冷硬的模样,“这话就算是要说也该由静景亲自告诉我。”
唐安并不想和萧策继续啰嗦,他直接朝着客房走去。可萧策却拦在他身前,不让他再往前壹步。
“让开。”唐安愤恼的开口。
他现在壹阵心浮气躁,萧策刚才的话就算不是事实却也让唐安胸口的害怕不断蔓延。如果静景真的不愿意见到他?那又该如何是好!唐安比刚才更加迫切的想要见到静景,他要跟静景确认他并不是不愿意见到他。
可萧策挡在了前面,他甚至不肯退让壹步。
“少爷好不容易才睡着,今晚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见到他。”萧策面无表情的开口,“你若执意要进去,就休怪我不客气。”
唐安停住了,他看了眼那紧闭的房门,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6鲜币)毒医141
月光下,唐安离去的背影被拉得很长,看起来竟显得有几分萧瑟和落寞。萧策不知为何只感觉胸口一阵抽痛,他甚至有种想要将唐安留下的冲动。但想到萧静景难受的表情时,他立刻就压下了这种冲动。他不能再让唐安有机会伤害到少爷。
唐安离开之後,萧策再度隐匿於暗处,外面又恢复了最初的宁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萧策只想尽最大可能的保护萧静景,可他百密一疏忘记了萧静景自拜雨轩为师之後就已经不再是那个没有半点内力的大少爷。虽说并没有夸张到一下就成了绝世高手的地步,但却足够他很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动静。
知道唐安来找自己,萧静景的心情其实异常的矛盾和复杂。 他即期待见到唐安又害怕见到唐安。他和唐安不过才分开几个时辰他就已经开始想念他,恨不得立刻就冲出去将唐安拉入怀中,可他又害怕,怕从唐安口中听到更加伤人的话语,怕唐安告诉他,他在他们之间已经做出了选择。
萧静景是萧家的大少爷,从小到大不管任何事情他都充满了自信,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一定能够得到。可对象一旦换成唐安,萧静景就没有半点自信。他不敢保证,自己在唐安心中到底是不是最重要的?自和唐安互诉心意之後,他就一直在担心害怕,害怕某一天唐安突然就放弃他。
真正让人痛苦的并不是未曾拥有,而是拥有之後又失去。
萧静景不敢去想象,若哪一天,他失去了唐安,那会是怎样一种景象?
今晚,唐安做出的选择更是像把尖锐的长剑直接刺进了萧静景的心脏。
萧静景躺在床上,他侧翻了个身,有些近乎自虐的想着,如果今天站在唐安面前的并不是他而是软玉,唐安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又会做出什麽样的选择呢?答案很明显,萧静景已经不愿意再继续往下想。
无论过去现在甚至是将来,软玉永远都会是唐安最爱的男人。
而唐曲和唐安之间的羁绊也是他这个外人无法插足。
想到这,萧静景自嘲的勾起唇角苦笑两声。原来…在唐安心里,他终究是最不重要的那个。
听到萧策将唐安拦在外面後,萧静景松了口气。这种状态下他根本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跟唐安相处,他怕自己会因为嫉妒而做出伤害到唐安的事情,而这恰恰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情况。
萧静景手指紧紧攥住旁边的被褥,眼睛之中有什麽东西在微弱的月光下看上去异常的闪亮。
他有些自欺欺人的想着,等明天冷静下来,自己也许就能心平气和的面对唐安。就算唐安并不是最爱他,就算他不能独占唐安,但他这一生一世都不可能再放开唐安的手。
离开萧静景他们所在的别院後,唐安又回到了自己和软玉曾经居住的别院。唐曲正在里屋的房间里熟睡,唐安不想吵醒他。他并没有进屋,而是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他拜托丫鬟们准备了一些下酒菜和几坛老酒,一个人对着月光独饮起来。他特意交代过被派来伺候兼“监视”他的丫鬟们要准备最烈的酒。看来这丫鬟倒是非常的尽职,这酒也确实烈,才喝了一杯,唐安就觉得喉咙如火在烧,一股的冲劲从腹中直达头顶。
“好酒,好酒啊!”唐安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将酒杯高高举起,对着天空的那轮圆月喃喃自语道,“古人都说一醉解千愁,哈哈哈,如果真是那样,那唐某今日就要大醉一场。”
毒医 142主仆反目?
“好酒,好酒啊!”唐安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将酒杯高高举起,对着天空的那轮圆月喃喃自语道,“古人都说一醉解千愁,哈哈哈,如果真是那样,那唐某今日就要大醉一场。”
“一个人独饮岂不是非常无聊?”唐安的话才说完,原本除了唐安外空无一人的别院里突然响起了另一道清冷的声音,柳若寒从暗处走出,他手中同样提着两壶酒,“我这里有两壶珍藏的好酒,不知唐护法可否赏脸跟柳某小酌两杯?”
唐安半眯着眸子看着柳若寒,他没想到竟然还能再见到柳若寒。也许是今天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唐安的心情显得很糟糕。现在见到柳若寒那和静景有些类似的笑容时,情绪又变得暴躁不安起来,“柳若寒,我希望你能立刻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柳若寒却对萧静景的话视若无睹,他微笑的朝着唐安走来,“唐护法火气又何必这麽大,柳某这次并无恶意。只不过…”
柳若寒话还未说完,唐安毫无预兆的一掌攻过去,那犀利的掌风让柳若寒不得不避开他的攻击。唐安的脸色黑的吓人,他甚至连表面的和平都懒得再维持,冷冷道,“老子再说一次,给老子滚,不然休怪老子不客气。”
“想不到唐护法还有如此雅兴,柳某倒是很乐意陪唐护法好好切磋一下。只不过…”柳若寒的眼神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屋内,“唐护法难道就不怕吵醒屋子里的客人。”
听到柳若寒提起唐曲,唐安稍微冷静了下来。唐曲要是在这个时候醒来,情况又会变得糟糕起来。他现在可没有那麽多的精力和心情去应付唐曲。
唐安又看了眼对面似笑非笑的柳若寒,仅仅只思考了一会之後就道,“走。”
他不过说了一个字,柳若寒却明白他的意思。他脸上的笑意更深,带着唐安来到了他的住所。
“能够跟唐护法在这月下对酌,柳某非常荣幸。”柳若寒吩咐厨房尽快的弄好几道小菜之後,将唐安带到了别院的亭子中,举起杯子对着对面面无表情的唐安道。
唐安并未搭理他,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柳若寒也不恼,唐安一喝完,立刻就替唐安将酒满上。
唐安盯着杯中的酒,抬起眼怀疑的看着柳若寒道,“柳若寒,你这个人到底有什麽目的?”
唐安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猜透柳若寒这个人。按理说,柳若寒应该也算是他和软玉的救命恩人。上次,为了带他们离开!辘族,柳若寒不小心中了机关,他本以为柳若寒会丧命,可现在却又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他面前。江湖儿女,受人滴水之恩,本该涌泉相报。可唐安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面对柳若寒他就是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对这个人,他仿佛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
听到唐安质问的话语,柳若寒嘴角的笑意僵硬了下,那总是让人看不清的双眸突然就柔和了起来,他摇晃着倒满酒的酒杯,淡淡的开口,“唐护法,如果我告诉你,我的目的只是想要你只看着我,你会信吗?”
唐安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他竟感觉柳若寒那笑笑得有几分苦涩。他的眼神有些恍惚,心脏更是漏跳了一拍。为了缓解这份不适,他仰起头再度将倒满的酒一口喝完。
“少…少胡说八道了!”唐安觉得头有些晕眩,对面的柳若寒突然就变成了好几个,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试图抓住柳若寒,“我可不是三岁小娃。柳若寒,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麽,我都很讨厌你!”
话音才落,唐安的身体就向前到去。
柳若寒快速移动了下身体,将倒下的唐安拉到自己怀中。唐安大概是醉了,脸色通红,眼神氤氲,神智也变得很不清楚。 一会儿叫着软玉的名字,一会儿又叫着萧静景的名字,再一会又叫着唐曲的名字。到最後他竟然像个孩童一样哇哇的大声哭了起来。
柳若寒脸上的微笑早就退去,月光下清冷的吓人,但他的动作却异常的温柔,修长的手指划过唐安的眉角,又温柔的替他拭去眼角的泪,柔声道,“唐安乖,不哭不哭。”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蛊惑,唐安真的就不再哭泣,而是沈沈的睡去。
看着唐安因呼吸而起伏的胸口以及那毫无防备的睡颜,柳若寒阴沈的脸终於稍微柔和了些,他俯下身亲吻了下唐安的额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唐安,是我太高估了自己!”
柳若寒本来是想等一切结束後再将唐安夺回来,可他确实太过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他根本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唐安和别的男人亲密无间却又什麽都不做。
唐安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为了复仇,柳若寒这辈子放弃了许多,但只有唐安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柳若寒对唐安说了谎,那酒并非千日醉,而是“迷情散”。
柳若寒很明白,在唐安面前用毒就像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迷情散并非毒药,它正是一种酒,一种在苗族非常有名的烈酒,苗族的女子正是用这一种酒来引诱他们看上的男子。 一般人只要喝上一杯就最醉上三天,这“醉酒”又和平时的醉酒有些不同,这“迷情散”即是酒也是最好的迷药。在“醉酒”的这几天内,他们会完全听命於他们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
柳若寒将唐安拦腰抱起往自己的房间内走去,他已经决定孤注一掷,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都要将唐安抢回来。
可他才走两步,一道黑色的身影就出现在他面前。
“煞?”柳若寒看着突然现身的煞,语气有些惊疑,很快他又沈下脸,声音也变得冰冷,“你想阻拦我?”
煞脸上还是没有半点表情,只是看着唐安的眼神有几分疑惑。他跟在少主身边这麽多年,他的少主一直都非常的冷静自律,永远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可每每遇见唐安的事情他就会失控,煞对於“保护少主”以外的事情都没有兴趣,可这个唐安是个异类,他突然就对他有了兴趣,他想要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到底是靠着什麽让少主对他痴狂。
“少主,抱歉。”
煞话落就率先出掌,柳若寒虽及早做出反应,但煞的动作比他更快,早在他反应之前就一掌攻过去。煞并不会真伤了柳若寒,他在最後一一瞬间收掌改为点了柳若寒的穴道。
煞从柳若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