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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和栾迪蹙着眉脚看着我,都很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或者说,有没有武功活着药物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思维,然后让那个人做了什么以后都不记得,却受控于这个人?”因为不知道到底该怎样表达,所以我说的有些混乱。
他们仍旧茫然的摇摇头,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
“你们今天有没有注意甹绘翎的眼睛?他眼睛没有绿色的光芒,会不会是他做的?”我一直都知道甹绘翎是有目的和我在一起,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怀疑他。
师傅和栾迪这次更加疑惑了,同时的问出口。“绿色光芒?他的眼睛不就是蓝色的吗?”
“你们都没看出来他眼睛有绿光?”这次连我都奇怪了,我和甹绘翎别说相识,就是同床共枕都两年了,不可能看错呀!“我肯定甹绘翎的眼睛除了本身的蓝色,还带着碧绿的光芒,只是今天这光芒没了,而上次这光芒没的时候,我就失去了一段记忆,醒来也有怪事发生。”
师傅和栾迪都认真的听着我的话,然后帮我分析着。“还有第一次他眼睛失去绿色光芒的时候,也发生了一些不和常理的事。那一次是他被人绑走,绑走他的人人高马大还有十几个帮手,甹绘翎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就那么逃出来,虽然狼狈可毫发无伤。”
师傅想了很久,最后才有丝不确定的说。“我还是很小的时候听我师祖说过一种来自外邦的武功——梦魇之术,据说是可以通过眼睛控制人的心灵。只不过那是个传说,我在江湖这些年也从没见过甚至都没听说真的有人练成此功。”
我终于找到了希望,然后看着师傅,希望他能想起更多。“梦魇之术练就之人要求苛刻,练成之后能控制的不过也是一个人一段时间而已,如此无用的武功自是不会有人练的。”师傅知道的就是这么多,可还是足够证实我的猜测。
难怪那天我明明是想拒绝甹绘翎,却突然醒来发现已经晚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要了他,却无奈已经成了事实不可挽回。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五师兄如此懊恼,原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段时间自己做了什么,又看到了手上的证据,所以连他自己都觉得应该是自己做的。
我也就受控不到一刻钟,而五师兄为什么整段时间都在受控呢?是甹绘翎对我下手轻了?还是他最近功力高了?他又要莲雨花做什么呢?
“如果是他就糟了,他潜伏在夫人身边这么久,绝对不会是为了莲雨花的。”栾迪忧心忡忡的想着,俊美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愁容。
他说的对,甹绘翎出现在我身边是在我刚回到凤翔郡的时候,那个时候谁都不知道莲雨花,所以他绝对是另有目的。
“养虎为患,此人不可不除。”师傅的正道风范又上来了,正邪不两立,此刻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灭了甹绘翎。
“师傅,幕后黑手不抓出来,等于将隐患继续留在身边,九儿自有解决的办法。”我笑着安抚师傅,心底的想法却没说的那么简单。两年的朝夕相处同床共枕,我是真对甹绘翎下不去死手。等等吧,或许抓到真正幕后黑手再想如何解决他也不迟。
师傅想了想觉得我说的对,我人在茹府那样一个环境中,自是不能像在江湖一样快意恩仇,一剑解决掉所有的麻烦。
“夫人有办法找回莲雨花?”我的自有解决的办法让栾迪误会了,他似看到曙光一样的望着我。莲雨花在他身上丢的,又关系到母亲的性命,他比任何人都着急。
“呃…嗯!”为了保住甹绘翎的命,我也只能装作山人自有妙计的样子,这心里却没什么底。
在书房出来,我本是想直接去甹绘翎那里寻找办法的,可还是被四十六拉住,这孩子今天第N次跪在我的身前,我都没一丝惊讶的等她说又出了什么事。“九师姐求你救救五师兄吧,幽灵儿给五师兄下了毒,你要晚去一刻恐怕五师兄就没命了。”
我脑袋再次大了一圈儿,就算结了婚这幽灵儿也不是我能管住的。我无比头疼的随四十六又赶紧去了监狱,晴天宗的监狱其实就是一件普通的小房,平时关一些犯了错的弟子思过的地方。
☆、莲雨花4
到了监狱的门前我只听到了屋里不停滚动和家具倒落的声音,没有五师兄一丝痛苦的叫声,难道是幽灵儿和五师兄打起来了?我赶紧推开‘房门,可屋里的景象却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幽灵儿双手环胸站在一旁仇恨的瞪着五师兄,而五师兄则痛苦的咬着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的在打滚,那豆大的汗珠显示出他有多痛苦,可他就是倔强的一声不吭挺着。
“灵儿你闹够了没有?还不把解药给我?”幽灵儿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来,看见我进屋一点都不惊讶。
“他不交出莲雨花,谁都别想在我这里拿到解药。”幽灵儿此刻一身鲜红的喜服,却宛如真正的鬼魅一样冷酷。还是那句话,就算是他嫁给我也绝对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这是天性,谁也更改不了。
“灵儿,真的不是五师兄。我们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凶手,你救救他,他是无辜的。你也不希望自己手上多一缕冤魂是不是?”我努力控制声线,让自己的话听上去平和。他正在气头上,我不能火上浇油。
“少骗我,走开。莲雨花找到归你,自由还我。”幽灵儿说到最后竟然有些颤音,这家伙竟然想气的离开我?这下我更急了,我怎么能放他走?我怎么能再次任心爱之人背负伤痛离我而去?
我上前一把抱住幽灵儿,踮着脚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温柔的吻上了他薄薄的唇瓣儿。紧紧的抱着他,伸出舌尖与他缠绵,直到他整个身子不由的软化下来,这才稍稍分离了一些,可还是将唇瓣儿贴在了一起。“灵儿,你是我的人,生生世世只能与我纠缠。你还想走到哪里去?”
幽灵儿现在已经从鬼魅化身成了妖媚,眉眼含春的低低‘嗯’了一声。“解了五师兄的毒,我告诉你到底是谁偷了莲雨花。”
幽灵儿乖乖的在怀里掏出解药扔给了傻在原地很久的四十六师妹,她这才反映过来忙倒出解药给五师兄服下。可这幽灵儿此刻却缠上了我,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显然刚才没‘喂’饱这个家伙,现在还要继续。
我推了推幽灵儿过于缠紧的手臂,然后用只有我们才能听见的小声安抚他。“乖!洞房花烛夜,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过。”
幽灵儿勾了勾邪邪的嘴角,这才听话的将我松开。
我走到五师兄身旁,将他扶起来。看着他青黑色的脸庞就知道幽灵儿刚才下手有多狠毒了,而他如此的痛苦却没喊出一声,也真够刚强的,是条硬汉。可硬汉有硬汉的缺点,这钻牛角尖以后想拉出来还真不容易。
“五师兄你是不是也忘记了一段记忆?”任由四十六师妹扶他坐在床侧休息,我不想伸手去帮忙,我既然不喜欢他就不能再给他留一丝任何希望。
五师兄很惊讶,最后还是点头。他本以为就算他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他宁可选择不说。况且莹石已经说明他确实碰过莲雨花的瓶子,他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是从什么时候失忆最后又恢复记忆的呢?”虽然这并不关系到莲雨花的去向,我却还是很好奇。我只中了不到一刻钟,他既然中梦魇之术,要偷药又要为栾迪穿完喜服离开,再将莲雨花或处理或交给甹绘翎,这期间绝对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完成的。
五师兄眯着眼睛很仔细的回想着,想了很久。“我不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跪在前厅,然后是水倒在我的手上出现莹石痕迹。”
那么久?就算他是给栾迪穿喜服前中的,一直到喜宴开始一半儿才醒过来?至少有好几个时辰,甹绘翎竟然可以控制一个人这么久?
“那你是怎么失忆的?”这才是最关键的。
五师兄又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茫然的摇摇头。
心里还真是有了丝丝的恐惧,甹绘翎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有这样一个危险的武功可以控制其他人,难怪他敢只身来到高手如云的茹府。
“五师兄,暂时可能要委屈你呆在这里,直到我找到莲雨花。对不起!”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五师兄,如果我当初不带甹绘翎来到寒国,五师兄也不至于又是冤枉又是被下毒。
“只要你真的相信我,这就够了。”五师兄还是那样的深情,而我却不敢面对他。“四十六师妹,你在这里照顾五师兄吧!我会和师傅禀报的。”这也算是我能为五师兄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我终究不会是他的归宿,何况他好好的男尊国男子何苦跟我去仙岛国做个没有名分的侍郎?
四十六师妹感激无比的望着我,好像我让她去做皇后一样的开心。她是真的爱惨了五师兄,这样的深情我就不信感化不了一个原本就重情的男人。
大婚就这样闹腾到了现在,丢了最重要的东西,又是哭又是叫的直到此刻才算稍稍平息下来。幽灵儿牵着我回碧雪阁,温柔的伴着我,一点都不见一个时辰前的剑拔弩张。唉!看来想要管住这个性子泼辣的男子,温柔加缠绵才是王牌。
天色有些暗了,已经一天都没吃东西的我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可晴天宗是没有晚饭的,就算是今日我大婚,仍旧是不备晚饭。来了两年多了,这点我是到现在也习惯不了。不过好在今天我大婚,房间里还备有酒水和糕点以及一些吉祥名字的干果,于是我向着这些诱人的美食快步的进发了。
进了碧雪阁我临时的新房,房间里栾迪还在紧张的等待,幽灵儿一见栾迪马上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原本拉紧我的手放开,他虽然已经释怀可对着栾迪他仍旧是不好意思和我太亲近。
栾迪也没料到幽灵儿会和我一起回来,今天是洞房花烛夜,本来是应该他这个正夫陪我过的。不过,幽灵儿毕竟是他从小一起长大最好的兄弟,就算是心里有些不高兴,却也不介意把这洞房花烛夜让给他。所以见我们进屋,他就想往外走。
“栾迪,进屋喝一杯吧。”我心里烦的很,除了吃的,现在能想到的就是酒,完全不知道他们现在在想什么。
栾迪一愣,只好顿住脚步也有几分不自然的和我坐在客厅的桌前。三个人,同样的喜服,红艳艳的让人一看就可以心生喜悦。
我将酒满上,也不说什么就端起来喝掉。剩下的两个人就有点傻了,洞房花烛夜,这酒怎么是这样喝的?“夫人……”幽灵儿到底是没有栾迪的稳重,有些不满的看着借酒消愁的我轻唤了一声。
“怎么?”我又抓了一块儿枣糕就咬了一大口,这男尊国的新娘可真不是那么好当的,饿了一天连口水都不给喝,还是生在女尊国好啊!最起码陪客的是我,我绝对饿不着。
栾迪看了看幽灵儿,幽灵儿又看了看栾迪。这俩人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新娘子就这样吃了起来算什么意思?最后还是幽灵儿开口。“夫人,这洞房花烛夜的酒和糕点是不可以这么吃的。”
我这时已经将那块枣糕完全的吞进了肚子,听了幽灵儿的话才算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今天是大婚,而现在是洞房花烛!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我真是饿坏了,你们不知道!当新娘子还真辛苦,我从早晨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呢!”
他俩这才算明白过来,栾迪温润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将另一盘福禄糕递过来。“那你先吃,礼仪怎么有身体重要?”幽灵儿则直接笑了出来,然后给我满上酒杯,不再多言将杯子推给了我。
可我哪还好意思了?拿起已经满了的杯子。“洞房花烛呀!我们今天是依寒国举办的仪式,那就由二位夫君讲几句吧。”
他俩脸一红,谁开口都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的感情比亲兄弟还亲,此刻又嫁给了一个人,在这个只能说点肉麻话的时候因为对方所以莫不开脸,别的话在这洞房花烛之刻说了也没意义。
见他们都低着头不说话,我也明白了,端起杯子来到他们中间。一人一个胳膊的夹在肩膀上,因为桌子不大,所以他们坐的很近,我在中间一站虽然有些痞痞的感觉,可也算亲密无间了。“二位郎君!抬头让为妻看看那貌胜潘安的俊颜!”我心情大好的开始调戏两个美男。
栾迪很羞,却还是咬着唇角将头微微的抬起,眼睛闭着似乎看一眼就会羞到晕倒。幽灵儿也有些放不开,红着脸颊抬起头,不看我也不敢看栾迪,将目光放在了桌子之上,明显也是在害羞。我无声的傻笑了,然后在栾迪的唇上啄了一下,又转头啄了幽灵儿一下。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