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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是出来玩的,一天到晚呆在某个武林世家或某个山庄那还不如呆在皇宫呢,毕竟天下的庄院有哪处有皇宫那麽气派的?於是後来一见那些侠女们便远远躲开,躲不开也冷颜以对,不似开始时那麽兴高采烈、来者不拒了。
让他生气的还有另一件事,那便是秦怀书的反应。对那些投怀送抱的女子,秦怀书竟一点也不吃醋,仿佛与他无关似的。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没爱他,但对他那麽好,至少他也应该会有司金銮是他的所有物,不容别人随便抢走的意识啊,可你瞧瞧他那是什麽反应?不仅不吃醋,还认真地为他遴选哪一个侠女比较适合当他们的向导,好陪他们混江湖。这叫他怎能不气?
在宫中对他拥有那麽多女人秦怀书没意见他还可以认为那是因为那些嫔妃们是先前早就选的,他一个後到的没说话的权利。
可如今到了这外面,就他和他,有女人借故来搭讪,他居然还能依旧无动於衷,他到底有没有心啊,到底有没有一点在乎他啊,越对那些侠女们厌烦,就越增长对秦怀书的怒气,好,既然你不在乎朕,朕就如你所愿,和那些侠女们好好地打打交道。
第十三章
“你们是怎麽办的事?这麽长时间了,怎麽连个那样的人也杀不了?你们是饭桶啊?”
对著这样一群笨蛋,男人也只能气急败坏。
“不是我们办事不力,而是实在太难应付了,每次我们一动手,擎天堡的十二名女花神就会出来捣乱,咱们哪有那个本领跟这十二个女罗刹较量啊!”
而且,更重要的是,去的杀手不知怎的,都如石沈大海,没有一个人再回来过。这个,有关颜面问题,他也就不说了。
总之,接手这个案子,自己也是损失惨重啊!
“我们会再布置一次行动,如再不能成功,我们可以退回订金,你就另请高明吧!”
可不能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案子而让自己的组织全军覆没,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
男人没料到他会把生意往外推,看来,他们还真是碰上厉害角色了呢!否则,不会跟钱过不去吧?
想不到龙擎日那个混蛋会插上一杠子,自己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每次做事都犯小人。
看来自己得预先做好杀手会失败的打算,时间有限,容不得自己拖拖拉拉。
那……现在该怎麽办呢?男人陷入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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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司金銮他们来到一个较大的市镇,找了一间看起来还算像样的酒楼坐了下来。
司金銮每次花钱总是大手大脚的。叫上一大桌菜,只要秦怀书哪一个菜多吃两口,下次他必定还会叫上这个菜,今天自也不会例外,又是一大桌菜,他心里虽对秦怀书颇多怨怼,但对他的照顾却依旧十分的细心。
正是由於这一点,秦怀书才会心下有所感动。
本来嘛,平常人如能如此体贴已是不易,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的身份,这些举动由他做来更显得愈加可贵。司金銮对他的不满以他如此的机智如何不知?只是因为许许多多的原因他不能如他所愿大大方方地为他吃醋,将他据为自己的所有物。
他是一个懒散而又怕麻烦的人,所以他不想扯上爱情这玩意儿。一旦沾了爱情之毒,他的心里只怕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轻轻松松无所牵挂了,他必会因为感情的事而或悲或喜,而这并不是他所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平静的生活,没有干扰的生活,能一个人无人打扰独自静静发呆的生活,他以前也一直是这样过的而且过得还很不错不是吗?至少什麽烦心的事也没有。
只是偶尔在发呆够了(就像有时吃好吃的东西一次吃够了,暂时不想吃了),又很无聊的情况下才会找一些事情来做,但做那些事只是用来打发时间,并不是真的想做成什麽。
长期以来一直这样,所以他弄不清楚现在当官、对司金銮的兴趣是不是一时兴起。
如果现在表现出他对司金銮的在乎,他怕有一天万一发现自己对他真正的感觉不是爱时,依他一贯的做法,不对一个东西感兴趣时往往是挥一挥袖子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一想到会有那种结果,他便不敢表现出对司金銮的在乎来。
因为他知道司金銮对自己的感觉(虽然他并不是很清楚司金銮的大脑为什麽会异於常人,喜欢上貌不惊人的他,但他却很清楚地明白司金銮对他有著某种程度上的好感,至少是超越对常人的感觉),他怕万一哪一天当他对司金銮失去兴趣而离开时,会因为他现在的在乎而给司金銮带来更大的伤害,而这不是他所愿意见到的,他不想见到司金銮难过或伤心,一点点都不想。
正在他发呆的时候,却听司金銮在自己耳边道:“那边有几个美女一直在看我,我看她们肯定又是一群仰慕我翩翩风采的多情侠女。”
因为在外面的缘故,他们省去了那些繁文缛节,他不自称朕,秦怀书也不用称什麽微臣。
司金銮得意地低声说完,还不忘附送她们两个大大的微笑。
秦怀书见他一脸颇为自得的样子,道:“小心是一丛毒花。”
“你吃醋了吗?你见我对她们笑心情不好了是吗?”司金銮听了他的话,心情一扫多天以来的郁闷,轻笑著问。
第十四章
秦怀书翻了翻白眼,对他的自我膨胀懒得再说什麽,只希望他若是吃了什麽亏,别忘了他曾提醒过他的事情。
那几个女子见司金銮对她们颇有些意思的样子(你们可想错了,司金銮是故意做给秦怀书看的,想看秦怀书秦公子吃醋的样子呢,不过好在她们也志不在此,所以司金銮对她们是真有意思还是假有意思都无关紧要),便嫋嫋婷婷地走了过来,福了福道:“两位公子,不介意多几个人一同吃饭吧?”
司金銮瞄了瞄秦怀书,见他又是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不由心头火起,大声道:“当然不介意,能与诸位佳人同桌共餐,实是在下之幸。”
那几个女子见秦怀书依旧故我,独自自斟自饮,便又问向他:“这位公子呢?”
“欢迎之至。”秦怀书依旧不咸不淡地道,任由司金銮与那几个女子推杯换盏,说得热火朝天,他是酒来喝酒,菜来吃菜。
那几个女子与以往的那些侠女们略有不同,往常的那些侠女们眼睛只会盯著司金銮,谁让秦怀书貌不惊人呢?而眼前这几位女子却颇能照顾得周全。虽与司金銮越说越投机,但也没忘了劝秦怀书喝酒吃菜,这令司金銮颇为满意。
以前那些女子他之所以会很厌烦,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她们缠人得紧,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们以貌取人,没有善待秦怀书令他心生不快。
一个以貌取人的女人怎麽能讨人喜欢呢?更为重要的是他都没让秦怀书受过半点委屈,哪轮到她们来对他施以白眼?
所以见这几个女子对秦怀书和对自己的态度一样,心里颇有好感,心想刚好正如秦怀书所言需要人来做向导领著我们闯江湖,不如就和这几个侠女们一道吧。
心下有了计较,便道:“众位女侠,不知多两个伴影不影响你们赶路?”
听司金銮这麽说,秦怀书和那几个女子俱是一愣,秦怀书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仍旧低头饮酒,那几个女子微怔後马上高兴地道:“我们正准备邀请二位大侠与我们同行呢,没想到公子倒先说了,既然公子有意,我们姐妹自是乐意得很,反正我们也是出来闯闯江湖的,并没有什麽真正要紧的事去办,现在我们这麽多人一道,倒也热闹得很。”
於是一行人吃吃喝喝完毕,便热热闹闹地出了酒楼。
“不知众位女侠可知这附近哪儿有什麽有趣的地方可以去看一看的?我们对这一片地方陌生得紧。”(司金銮你这个二百五,把自己的底全掀给了人家,真是在深宫这个温室呆久了啊。)
却说那几个女子听他这麽说,相互看了一眼,道:“这个镇後面有个风景不错的小山,叫清凉山,山上有一个比较大的寺院叫延济寺,不知公子对这些山水寺院可感兴趣?”
“有有有,有兴趣,去看看山水寺院再好不过。”只要不是去各位寒舍,我都有兴趣得很。
於是一群人浩浩荡荡便往山上赶。
这哪里是什麽“小”山啊,分明就是一座无比高的大山才是,司金銮看著高高的峰顶有些发怵地想,但又想她们几个女流之辈都已经勇敢地在前走了,我也不能示弱不是?
於是也跟了上去,还兼照顾著秦怀书,心里想他一介书生,只怕更比不得自己,不过秦怀书情况好像不错,连口气都没喘,反倒是自己有些吃不消了,虽然从小父皇为把他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君主,对他要求很严格,什麽都要让他学,这武艺自也在其内,但如今走起路来,反而没有秦怀书来得自如。於是不由问道:“你累不累,要不要歇一会儿再走?”
秦怀书摇摇头道:“不累,走路走得习惯了,没感觉到什麽,倒是你,比不得我是个穷人家出来的,肯定累了吧,要不我去跟她们说说歇一会儿如何?”
“不用,省得她们笑话我们。”司金銮不想丢面子。
“没关系,我只说是我累了便是,我不怕她们笑话。”
“那个……好吧,我确实累了。”司金銮不得不妥协,没办法,累得很,死鸭子嘴硬也不行了。
於是秦怀书让她们停一下再走,众人如此这般走走停停,说说停停,从上午一直走到午後,才看见寺院的影子,果然是深山才有古刹啊。
几个女子说有些饿了,便停下来拿出随身带的干粮吃了起来,因为司金銮他们什麽也没带,於是也分给了他们一些(司金銮你这个一向死要面子的家夥这下好糗了吧,靠女人吃饭)。
吃完,司金銮觉得休息了这麽一大会儿,不怎麽累了,於是站起来便又准备上路,却只觉眼前一黑,他心道不好,却已来不及,只能看见那些侠女们鬼计得逞的“奸笑”。
第十五章
待他醒过来的时候,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阿弥陀佛”,接著有一个浑厚的苍老声音道:“施主醒过来了?可有何不适?”
司金銮抬眼看时,只见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和尚正在床边看著他,他一惊,问道:“你是谁?这是哪儿?我的同伴呢?”
“老衲慧明,这是延济寺,你的同伴他在另一个厢房,刚刚已醒过来过了。”老和尚对他一连串的发问倒是颇有耐心地一一作答。
“我怎麽会在这儿的?”
“我们被人暗算了,是慧明禅师救的我们。”刚跨进门的秦怀书接过话头向他解释。
“暗算?哦,我记起来了,是那几个臭女人,我好心好意邀她们一道游玩,她们居然对我们下药,我们跟她们既不相识,又没结仇,干吗暗算我们?等我回……下次再找她们算账。”他本来想说回宫,见秦怀书递眼色给他,才知好险说漏了嘴,忙改口道。
“原来施主不知她们的身份,这就难怪了,她们是玉女宫的人,玉女宫的三位当家女宫主为了修炼素女心经上的功夫,需要通过阴阳调和来辅助,所以经常到江湖上来抓一些相貌俊秀的年轻公子回宫。老衲想这也是你们被她们下药的原因吧!”
司金銮这才明白原委,原来是自己这张脸惹的祸,不由转头看了看秦怀书。
秦怀书见他望向自己,便将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圈,而後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司金銮明白,秦怀书那意思是他是被自己牵连的。他有些过意不去地轻咳两声,而後才清清嗓子问慧明:“那大师是怎麽知道我们遇险了呢?”
“这个老衲也是颇觉奇怪。中午的时候,有人捎来消息说,玉女宫的人要在清凉山上掳人,要老衲施以援手。老衲当时暗暗纳闷,会是谁递过来的消息呢?整个寺中就只老衲一人粗通武艺,他是怎麽知道的呢?而老衲早在十多年前就已退出江湖,而这人居然会知道老衲在这儿,所以老衲想应是故识,於是便去山下转了转,谁知还真碰上了两位施主。”慧明也是一脸困惑不解的神色。
“禅师当时没问传消息过来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