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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直接去求皇上更管用!”贵妃或者皇贵妃不过是拟个单子给皇上,最终拍板后宫谁能去的决定权还是在康熙手中。
可是这次,洛己没有上次去书房那么好运,端着亲手做的菜肴,洛己得知的是,皇上正在召见外臣,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洛己也不以为意,将手上的托盘给守门的小太监转交给康熙,不吵不闹的离开了。
“主人,有用吗?”回到延禧宫,初夏还是有点不确定。
“皇上心中有数。”其实,洛己也拿不准,按例说,皇帝最近确实对她不错,虽说连续十多日召见钮钴禄氏贵妃,但白日也来延禧宫小坐了两日,除了皇贵妃和有孕的宜妃,在低位分的贵人常在中,也是不多见的。
当晚夜深时,在洛己已经对这次围猎不抱希望时,准备就寝时,突然有小太监通报,皇上驾到。
“爱妃今日这么乖,都省去了朕宽衣解带的功夫?”康熙直接将刚刚沐浴完,仅仅穿着亵衣的洛己搂入怀中,暧昧的在其耳畔说。
“皇上,臣妾没想到皇上今日会来,请皇上恕罪。”洛己偏头躲过康熙就要落在她颈间的吻,有些惶恐的说,她真没想到皇上会亲自过来,以为最好的结果就是能去南苑瞧瞧。
吻落空了,康熙一点都不恼,反倒半搂半抱的将洛己压在床上,笑着道,“难道是朕意会错了,爱妃亲手给朕做吃食,不是想朕了,嗯——?”康熙将下巴靠在洛己颈部,那声调拉长的嗯字,低沉而性感。
洛己只感觉康熙胡茬蹭得她脖间痒痒的,好听的声音又勾得心中痒痒的,心中酝酿良久的大实话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口。
康熙却不依不饶起来,粗糙的手指从洛己匆忙中并未勒紧的亵裤中钻了进去了,往那私密之处探去,语气更沙哑的威胁道,“爱妃难到没想朕?”
感觉那火热粗糙的手指强行挤进夹紧的大腿内侧,并且不安分的在里面画着圈圈,甚至在慢慢的往中央地带逼近,洛己只感觉刚刚心中升起的那点旖旎瞬间消失不见了,“臣妾今日去上书房是想求皇上能带臣妾一起去围猎。”
“求?”感受到洛己推搡中的抗拒,康熙不悦的转过洛己的侧脸,哪怕洛己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像小扇子般忽闪着长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波动,趁着昏黄的烛光,康熙也瞧见这张白净漂亮的小脸上并没有动情的痕迹。
可惜了这幅好皮囊,刚刚十三四的年纪边有近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色,若是长开了还不知要多美;还有那千金难求万中无一的顶级肖穴,真是让男人进去就不想再出来的销魂处,唯独可惜这清冷无趣的性子,不够讨他欢心。
不过,转念间,当康熙对上洛己有点害怕,又有点羞涩的纠结小眼神时,帝王的大男子主义瞬间又膨胀起来,冷清无趣的也有青涩的好处,想想身下的小人第一次痛得死去活来,哭红了那漂亮的桃花眼,康熙笑得更邪魅了,女人还是青涩无知的好,自己一点点调教出来,一点点看着她从天真无邪到沉沦情欲的小荡妇。
康熙脑海里想着将来,亲手下身出在她身下魅惑诱人的美人,难看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了,“爱妃既然是有求于朕,那打算怎么求?”在“求”字上,康熙格外的加重了语气。
而假装羞涩低着头的洛己,时不时还抬头偷瞄康熙的脸色,瞧见他神色缓和,仿佛才松了一口气般,松开了使劲抓着康熙的小手,小声又乖巧的说,“臣妾不知道,”又停顿了一下,在康熙忍不住继续诱哄“无知少女”时,洛己才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句,“皇上想让臣妾怎么求,臣妾就怎么求。”
说道最后,若不是康熙听得认真,怕是都要漏掉那蚊子般诺诺的声音。
没想到怀中美人如此上道的的康熙,嘴角更上扬了,英俊的脸庞上止不住邪气,声音中都透着一股迫不及待,“那朕教洛姬该怎么个求法才能让朕舒服满意,好不好?”
打着自己小心思的康熙,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志得意满的猥琐神情,洛己也在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康熙刚刚那神情跟双胞胎心满意足的将她“真正”的第一次吃掉后,一模一样!当年,无力反抗的洛己虽然不懂那笑容的背后是什么深意,记仇的本性却让她牢牢的记住了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表情,在后来,不断被双胞胎调教的过程,洛己才真正明白了:其实,双胞胎真正瞧中的不是己家已经失传的医术,也不像他们所说,她这张脸就是让人想要蹂躏、欺负,他们真正享受的是在调教她的过程中,心灵的满足。就想好像养孩子一般,一点点的将顽石雕琢成璞玉的过程。
哪怕在商场上拿下上亿的合同都镇定自若的双胞胎,在后来向别人炫耀她时,居然骄傲得意得不可一世!
“那皇上先答应带臣妾去南苑,好不好?”聪明的洛己又将话题给绕回来了。
正得意于新游戏的康熙,胡乱的点点头,迫不及待的开始“教导”洛己,“爱妃首先要熟悉朕的龙根,来摸摸看,它一点都不可怕。”说着,康熙握着洛己白嫩的柔荑,手把手的教学了。
“皇上,大事不好了,四阿哥出天花了。”没等康熙进行下一步,外面的小太监用尖锐的嗓音喊道。
☆、32
趁着被打断的康熙发怔的时候;原本害羞的闭着眼睛不去看手中紫黑物什的洛己;调皮的偷偷睁开一丝缝隙;亲眼亲手见证了那物什上一刻还生机勃勃,眨眼间便迅速萎缩的过程;洛己暗中好笑,让你一来就精虫上脑,让你欺负人;遭报应了吧?
待康熙焦急的离去时;洛己舒服把自己扔到软软的大床上;欢乐的抱着笨笨打滚;心里还在偷乐呢;这消息来得太及时了吧,康熙应允了带她去南苑狩猎,第二日还不用腰酸背痛,最关键是亲眼瞧见,惊吓过度后,软绵绵的小康熙,还有康熙酱紫的脸色,怎么那么有喜感呢?
洛己早早的歇下了,而后宫多数人都在往景仁宫赶来,这大概就是低位妃嫔的最大优势了,没什么存在感,自然不用时时刻刻在上位者面前表现得多么贤惠。
“到底是怎么回事?”延禧宫就在景仁宫隔壁,康熙很快就到了,皱眉看着吵吵闹闹一团的皇贵妃和宫女太监。
“臣妾给皇上请安。”瞧见皇上来了,所有人都跪成一片,请安声过后,大殿寂静无声。
“表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康熙心疼的扶起快要哭成泪人的皇贵妃扶起来,柔声问。
还没待哭得梨花落雨的皇贵妃止住眼泪,旁边的赖嬷嬷“噗通”一声又跪下了,哭喊着说,“求皇上恕奴婢多嘴,奴婢恳求皇上好好劝劝娘娘,四阿哥的奶嬷嬷突然来报说,四阿哥发热并且脸上长了水痘,叫来太医一诊断怀疑是天花,娘娘本来身子就弱,还闹着要去探望四阿哥,奴婢们实在拦不住啊!”
闻言,康熙看皇贵妃的脸色更柔和了一些,用手背擦掉表妹脸上的泪水,安抚道,“朕知道你担心禛儿,但也不能不顾着自己的身子胡闹啊,乖,先让赖嬷嬷扶着你去休息会儿,朕去瞧瞧四阿哥。”
康熙幼年出过天花,自然是不用担心会被传染的,在三藩之乱的八年中,康熙很多孩子都是意外去世的,刚开始,康熙还只是伤心孩子们命薄,待他觉察出不对劲仔细一查,自然发现后宫女人没几个干净的,一气之下,康熙处置了好几位的后妃,可如今才不过一年,四阿哥身体一向被表妹养得健康,怎么会突然得天花?多疑的康熙又阴谋论了。
安抚了佟贵妃,康熙也进屋去瞧四阿哥了,看着床榻上昏迷中的四阿哥,脸上并不明显的水痘,又传来太医院对儿科最有研究的李太医,结果依旧不容乐观了,果断的康熙立即下令让四阿哥迁到暂无人居住的东三所,隔离起来,连所有与发热后的四阿哥接触过的宫女嬷嬷们也同样的被隔离开来,后宫妃嫔,尤其是有儿女的妃嫔一时之间全都人心惶惶,这年代的天花太可怕了。
“皇上,徳贵人身边的落梅宫女求见。”在康熙温柔的哄着自四阿哥迁走便泪流不止的佟贵妃时,李德全突然走进来通报。
“她来干什么?”感受到怀中的表妹瞬间僵硬的身体,康熙哄小孩的般拍拍她的后背,不悦的问。
“奴才不知。”按理说,德贵人禁足北三所,只不过是名义上好听点的冷宫吧,德贵人身边的贴身宫女自然不能随意出入北三所,可是落梅不知怎么突然出现在景仁宫外,还恰好拦截到了刚刚处理完四阿哥回来的李德全, 而且拦路后,直接跪在那里磕头,除了说恳请公公帮忙通报,奴婢求见皇帝外,什么话都不说,很快,磕破的额头流的血已经染红了地面,李德全想起昔日德贵人清秀的身影,还是心软了。
“奴才不知,落梅突然从拐角处冒出来拦住奴才,头都磕得流血了求奴才帮忙通报。”李德全从进宫便在康熙身边服侍,从康熙的语气中听得帝王的不屑,自然不敢有丝毫隐瞒的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传!”在李德全提心吊胆的时候,康熙突然说话了。
“奴婢落梅给皇上请安,给皇贵妃娘娘请安,皇上吉祥,皇贵妃娘娘吉祥。”狼狈不堪的落梅不愧是德贵人亲手调·教出来的大宫女,规矩一点都挑不出错来。
“你求见何事?”康熙瞧见丝毫不见慌乱的落梅,深邃的的丹凤眼更深不可测,嘴角却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娘娘想要亲自前东三所照顾四阿哥,恳请皇上恩准。”低着头禀告的落梅,并不能看到康熙的神色。
“哦?”这是倒是真引起康熙兴趣了,“你家主子德贵人不是在北三所禁足吗?怎么这么快就清楚东三所的事情了?这是把朕的进组令当成什么了?”康熙状似无意的问。
“求皇上恕罪,是今日给娘娘送饭的嬷嬷嘲笑娘娘时,说的。”面对康熙的质问,落梅应对自如。
“既然是无意中听到的,又何罪之有?”康熙审视着跪在地上的宫女,眼中的怀疑越演越烈。
“求皇上恕罪,我家娘娘毕竟是四阿哥的生母,担忧四阿哥的安危到寝食难安,嘴里直嚷嚷的四阿哥,说可怜的四阿哥还那么小,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东三所好不可怜,她要亲自去照顾,奴婢为主分忧,擅自用朱钗收买了守门的嬷嬷,偷跑出来,只求皇上能成全娘娘的一片苦心,小主子身子安康,奴婢死而无憾。”一直说得语气很平和的落梅,突然使力往旁边的柱子撞去。
“李德全。”突然的变故,让还在深思的皇帝还是反应迟一步,而抱着必死决心的落梅,待太医进来时,已经奄奄一息,很快就断气了。
“表哥,这事。。。。。。”地上那鲜红的血迹更让哭得难受的皇贵妃眼晕,再想到那心思狡诈的德贵人,更是给人添堵。
“朕会好好察清楚的,表妹不用担心。”康熙拍拍皇贵妃的手背,又眼神厌恶的瞧了一眼已经毙命的宫女,示意人处理了,转身便离开了,剩下皇贵妃对着帝王的背影发呆。
☆、33
“嬷嬷;说乌雅氏又在琢磨什么?”皇贵妃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拉过赖嬷嬷来说话。
“恐怕还是不死心;想要打四阿哥主意吧?”赖嬷嬷小时候便是皇贵妃奶嬷嬷,抛下了自己孩子;从小就陪在皇贵妃身边;把她当成自己亲孩子疼爱,这几日瞧着本就体弱更因为这些杂七乱八事情瘦了一圈皇贵妃,嬷嬷真是恨不得亲自替四阿哥受罪,好让主子宽心。
听见嬷嬷这么手说;皇贵妃语气更加不屑,“打四阿哥主意?当时不是她自己哭着跪在本宫脚下,愿意拿孩子换贵人身份;要不然就凭借那包衣身份,哪里轮得到她在皇上面前卖乖?”
“可是这次,四阿哥刚搬迁到东三所,德贵人就派贴身宫女来景仁宫,还能避开咱们人直接找到李公公面前,恐怕不是巧合吧?”
“当然不是巧合,怕是德贵人早就算计好。”说起这个来,佟贵妃才更恨,“别看乌雅氏表面总露出一副贤惠无害模样,那都是装给皇上瞧,暗地里那小聪明,各种手段可是一点都不比别妃嫔少。”
赖嬷嬷到底知道怎么劝才能转移自家主子注意力,“德贵人可是在上次雪儿事件中,折损了不少人手,就拿咱们景仁宫来说,除了那些隐藏得实在太深,稍有怀疑都被清理掉了,这次,北三所德贵人想要再给皇上递话,怕是下了血本,而德贵人还有六阿哥,肚子里还有一个,还愿意为一个早就被咱抱走阿哥冒险,奴婢认为她所求可不小。”
“嬷嬷倒是提醒了,”皇贵妃懊恼得拍了一下桌子,恨恨说,“若是本宫没猜错话,皇帝表哥此刻肯定在乌雅氏那小贱人那里。”
想了好一会儿,皇贵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