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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翻出暗卫刚刚递过来的条子,小声说,“娘娘正在小花园中侍弄花草。”
低头盯着脚底下的地板,李德全其实也搞不懂服侍了多年的皇帝了,其实,皇上心中的那位娘娘,生活方式真的很规律,除了请安的日子,上午大半的时间都睡过去了,然后是侍弄侍弄花草,偶尔去小厨房折腾折腾新菜式。
想起这新菜式,李德全也有点为康熙的孩子气感到丢脸了,延禧宫的洛贵人果然就像她自己所说的,很擅长园艺与厨艺,同样那些食材,总是能折腾出许多新鲜花样,偏偏拿贵人的胃口还很小,每次自己都吃不了几口就饱了,都是便宜她的那两位贴身婢女和宠物笨笨,偶尔四阿哥也有机会大饱口福,却从未想过给康熙送来。
而令李德全费解的是康熙,吩咐暗卫偷娘娘的菜色,让御膳房重新做也就罢了,居然逼迫御膳房也琢磨出江南新鲜菜色,然后再等到洛贵人在小厨房折腾时,康熙就会在恰好时机吩咐人赏赐洛贵人御膳房新鲜的菜色。
皇上已经做得如此明显了,李德全猜想延禧宫那位怎么也该看得出皇上的暗示了,您吃皇上特意为你寻来的江南菜肴,再将那同样刚出炉的菜肴顺势送给皇帝做回礼,这礼尚往来,该是多好啊。
偏偏那位娘娘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明白皇上的心思,还是故意为之,李德全可是忘不了那日收到消息时皇上阴沉得能快滴下水的脸色。
可在李德全以为这件事情就要以延禧宫那位失宠,至少也要被冷落一阵子告终时,皇上隔日得知洛贵人又去了小厨房时,居然还是那样吩咐,结果自然还是重蹈覆辙,周而复始。
李德全从最初震惊得险些失态,最后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事关延禧宫的那位娘娘,皇上就不能按照平常那样揣度。
有时候,瞧皇上生闷气,再讨好洛贵人,吃瘪后再生闷气的情形,周而复始的在乾清宫上演,李德全虽然不知道后世这样的人被称为抖M,但也不由自主的多想,难道就是因为整个后宫都在讨好康熙,皇上厌倦了,才会乐此不疲的去讨好的美人?
每次想到这里,李德全都赶紧将脑海里可怕的念头赶出去,他心目中永远英明神武的大清君王才不会去想着讨好后宫的妃嫔呢,这一定是皇上玩的新游戏的。
而放下奏折的康熙,才不清楚身边心腹太监的脑袋里的弯弯道道,站起来已经走到乾清宫的宫门口了,停下了脚步,望着延禧宫的方向站了一会儿,转个弯,又回去,继续批奏折了。
跟在康熙身后的李德全更是迷糊了,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好不容易熬到奏折都看完了,康熙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问李德全,“什么时辰了?”
“夜深了,皇上是否准备安歇了?”皇上今晚已经不止一次问时间了,李德全并不懂皇上的心思,或者说,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太监,一定要能够揣摩到圣心,却又必须守得分寸。
康熙闻言,直接吩咐道,“不了,去延禧宫。”
李德全哪怕不想打扰康熙的好兴致,却也不得不提醒道,“这个时辰,怕是延禧宫已经落钥了,要不奴才先让人通报一声?”
康熙整理整理身上坐久了有些褶皱的龙袍,好心情的说,“不用了,到时候你去叫门就行了,朕正好给美人一个惊喜。”
☆52、憋屈的求欢
52;憋屈的求欢
李德全跟在康熙身后到达延禧宫时,心中小人早就泪流满面了,他好歹是皇帝身边第一红人,乾清宫大总管,居然还要去做刚入门小太监喊门的活计。
延禧宫的洛娘娘,难道您就不能对皇上好点?您的日子倒是逍遥自在了;老奴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呢。这样想着,李德全内心开始寻思;貌似延禧宫有个小宫女名字叫初夏的;很得娘娘的宠爱;又挺懂规矩的;他还是找个什么机会;提点提点,也顺便能在洛贵人那卖个好,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皇上对女人这么上心,延禧宫的前途可是大大的好啊。
到了延禧宫,李德全狗腿的去喊门,汗,这真不是个好活计,声音小了,怕里面值夜的人听不到,让皇上久等;可若是声音大了,又害怕吵到里面的娘娘,背后皇上可正盯着他呢。
皇帝顺利的进了延禧宫内殿,李德全守在殿门外直擦冷汗,皇上居然嫌弃他的声音难听,幸亏没有惊动里面的洛贵人,要不然皇上可就不仅仅是瞪他这么简单了,瞧皇帝今日的架势,今后这种活计怕是还不少,看来回去他还得找个喊门的小太监去学学技巧,免得皇上对他不满意。
延禧宫内殿,外间守夜的秋语听到动静惊醒,慌忙请安后,在康熙的示意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而康熙放缓脚步,轻轻掀开床上的帷帐,贪恋的瞧着床榻上睡得正香甜的美人。
长及腰间的乌黑发丝随意的散乱着,更衬托美人的睡颜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也不知道什么好梦,美人白日里清冷的小脸也缓和稍许,紧闭的眼眸,行云流水般美好的眼线,粉粉嫩嫩的樱唇,唇角居然也有几乎微不可见的细小弧度。
想起美人令人惊艳的笑颜,康熙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碰触眼前娇嫩的脸颊,就是这里,美人笑起来居然有个甜美的梨涡,真是令人怀念。
仅仅想起美人的笑脸,因为繁忙的朝政已经禁欲许久的小康熙已经有抬头得趋势,心随意动,感觉到下腹像要炸开似爆发的欲望,康熙拿出帝王绝佳的控制力,才不至于化身为狼,现在就扑上去,将美人拆吧拆吧,吃入肚腹。
轻手轻脚的放下帷帐,三下五除二的将身上的外袍扒掉,康熙有些猴急的爬上美人的床,心满意足的揽美人入怀。
凑到依旧不见苏醒的洛己脖颈间嗅了嗅,果真就是康熙思念已久的香味,下腹烧得更旺,半月没进后宫,憋屈了许久的小康熙已经迫不及待的叫嚣了。
康熙忍不住苦笑着戳戳美人睡得毫无知觉的脸颊,真是招人疼的小妖精,也不知怎么在床上这冷清美人如此娇气?如雪的肌肤稍稍用力,便是一个清晰的红印子,瞧得康熙是越发兴奋激动,偏偏美人总是软软糯糯的喊疼,不肯好好配合。
苦笑过后,康熙轻拍了一下很不老实、蠢蠢欲动的小兄弟,大手顺势伸到美人的亵衣中,熟稔的摸到形状美好的大白兔,用力揉搓两下,缓解了头脑中迫切想要撕掉美人衣服的疯狂念头,自言自语,小声嘀咕着,“好兄弟,再等等一会儿,等美人适应了,朕今日一定要让你吃饱喝足,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为人上人。”
念叨到最后,康熙的眼珠子都快要粘到美人亵衣散开,半路的酥胸上了,大脑一片空白,已经都不知道自己念叨的是什么了,半个多月没见,美人胸前的大白兔好像又长大不少,他才拨弄了几次,已经挺立起来像他打招呼了,康熙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住顶端的嫣红,大口吮吸起来,真是想死他了。
忙碌的康熙的偷瞟了一眼美人的脸,恩,依旧睡得香甜,大手随意柔软的大白兔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沿着美人小腹姣好的曲线往下探去了。
熟练的解开美人的亵裤,康熙几乎都可以想象出美人那盛开的花朵娇艳的模样了,可是手指摸到的硬硬触感,却让欲火焚身的康熙身子一僵。
再也顾不上会不会吵醒美人,连手中形状变幻莫测的大白兔都暂时放下了,坐起身来,康熙不死心的趴下美人的亵裤,恶狠狠地盯着那块不多不少恰好遮住那朵娇嫩的鲜花的月经带,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险些吐出一口鲜血。
傻愣愣的盯了半晌,颓废的倒回到床上,康熙欲哭无泪的伸手弹了弹支起帐篷的小康熙,满心都是恨啊,上天是在玩弄他吗?明明今天晚上还看到美人的绿头牌,也就是说美人的月事是今天晚上才来的,要不然也不会来不及通知内务府撤牌子。
感叹完小康熙的倒霉,康熙盯着房顶的帷帐更添几分沮丧,真是可恶的月经带,看来他这个月的努力又白费了,康熙不甘心的用手揉揉美人平坦的小腹,什么时候,这里能够有他的龙种?
或许是最近太过忙碌了,半个月都没有跟美人好好亲近亲近,不行,下个月,一定要将美人绑在身边,正可以好好疼爱美人一番,谁不定到时候就有了好消息,想到这里,康熙的心情才好转些许。
提及孩子,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现往日美人在床上的风情万种,康熙感觉下面已经肿得发疼了。
好不容易忙中偷闲的康熙,想到未来七天暗无天日的惨淡日子,再瞧瞧依旧睡得香甜,人事不知的美人,小腹的火是一点都没有歇息的意思,再怎么不甘心康熙也只能搂过美人,揉揉蹭蹭,吃不到肉,喝点汤也能解解馋啊。
一只大手死命的扒着美人的大白兔,还时不时张嘴泄愤般的咬上几口,另一只手改为扶着快要爆炸的小康熙在美人柔软的小腹上蹭啊蹭,却只感觉隔靴搔痒般,总是差点什么。
黑着脸,皱着眉,满脸欲求不满的康熙,看向被他这一系列动作折磨得嘴里“哼哼唧唧”,但是就不见苏醒的美人,心里是及其不平衡的。
尤其是美人勾人的声音,可是跟那在床上求饶的声音极其相似,蹭了好久,小康熙非但没有消火,反倒是肿胀得更厉害了,气不过的康熙干脆压低美人的头,张嘴含住那樱唇,谁让美人在睡梦中还胆敢诱惑他,真是该死!
而早就被康熙折腾得睡得并不安稳的美人,在被康熙堵住呼吸后,终于睡眼惺忪的清醒了。
“皇上?”也幸亏前世时常被双胞胎从睡梦中折磨起来,洛己看到许久未见的康熙,虽然有惊讶,但不至于吓得尖叫出声。
如意的闹醒了美人的康熙,却很不乐意听到美人声音中的惊讶,颇有些赌气性质的说,“你个美人,还知道是朕啊。”
借着月色,瞧见康熙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后知后觉的洛己赶紧低头看身上,正好瞧见康熙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胸前动作,难怪她在睡梦中感觉像是被鬼压身,原来全是这个好色的皇帝捣乱!
美人面色不愉的打掉康熙的大手,胡乱的拽过被子想要遮住已经被康熙剥掉大半衣物的身子,很是防备的说,“皇上恕臣妾的身子不能侍寝。”
本就精虫上脑却得不到发泄的康熙,听到美人生硬的拒绝,立即恼了,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这个冷清的美人,是真没心没肺吗?亏得朕整日惦记你,通宵达旦的处理完政事,便来看望你,你不说两句好听哄哄朕也就罢了,还真敢给朕摆出这副不情愿的模样,你真以为朕不敢强了你吗?”
洛己别看身子较弱,但是一直被爷爷当做家族继承人培养的她,性子可是很要强,穿越以来,跟着老和尚四处奔走,更是养成了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听康熙如此说,性子还真上来了,毫不留情的推开康熙凑过来逼问的硕大头颅,再顺势一滚,既挣脱了康熙铁臂的桎梏,又把被子缠绕身上,没好气的回道,“知道你是有后宫三千佳丽的皇帝,你爱宠谁就宠谁去,我还就真不情愿被你碰。”
话一脱口而出,洛己便后悔了,刚刚醒来时,她素来迷糊,脑袋不大清醒,又被康熙的话一激,也不知道大脑怎么就抽搐了,把这当成她跟双胞胎的争吵了,这下怕是有杀身之祸了。
康熙听了这话,怒极反笑了,冷哼道,“终于舍得跟朕说实话了?不稀罕朕的宠爱,那你稀罕谁的?是你那个假冒的哥哥?什么狗屁师兄,怕是真情郎吧!”那日洛己对罗飞的笑,这些时日,康熙只要一想起,就像尖刀似的在剜康熙的心,心那是真疼啊,
洛己没想到康熙怎么又提起这茬,她被康熙厌弃没关系,但是决不能连累师兄,也只能放低了身价,放缓了语气说,“皇上这是怀疑臣妾与师兄私通?那日可是皇上您叫臣妾去的乾清宫,臣妾若是真有什么非分之想,当初又何必要进宫,直接就跟着师兄远走高飞了。”
哪怕心里醋得慌,康熙也清楚罗飞和洛己倒是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上次听墙角,事后想想,康熙也明白,两之间人更多的是手足兄妹的情分,再想到那日美人夸赞他还不错,康熙又笑了,他刚刚还真是被美人气昏了头,又瞧见蜷缩在被子中的美人,正忐忑的瞅着他,心疼了的康熙,连忙柔声哄着,“美人,朕的乖美人,刚刚是朕不好,说的都是气话,美人别往心里去,朕也是因为稀罕你,紧张你才这样的。”
越说康熙心中越有点高兴了,刚刚美人可是提到了后宫佳丽三千,还有什么爱宠爱谁就宠爱谁,这分别是美人拈酸吃醋呢,这说明什么?美人就是嘴硬啊,哪里不稀罕他了。
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