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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可以长回一头黑发…」
凤道遥嘴角微弯,绽出会心的笑意道:「庄主刚才是试小秋的心意?这傻小子通过你老的考核了?」
「考核?」猫猫搞不懂了,秋哥哥、二哥哥一直很要好嘛!
南宫绝眼色柔和地望向房外:「风儿跟逍遥你不一样,你要的是可以让你自由飞翔的天空,而风儿要的只是一个人…一个可以让他这片善变的风安定下来的人…这个人足可决定他的善恶和生死,我又怎能不在意他身边的是个怎样的人?不过,我要骗的才不是傻小子…」
南宫绝説到此处,凤逍遥马上接口道:「庄主要骗的是皇帝!你怕皇帝对小青还未死心,故意宣布他容貌已毁,为了不想被这色鬼皇帝看出破绽,庄主索性连小秋也瞒过…」
「全中!」南宫绝拇指一挑,转向猫猫招手:「十一郎,让外公看看你…」
「爷爷就是妈妈的爹爹麽?」铁衣跟猫解释过「外公」这回事,猫猫这时便问了出来。
「对啊!你和你二哥都长得有些像你婆婆…」南宫绝细望著猫猫的面容道。
「那麽我们像不像爹爹妈妈?」
猫猫这天真的一问可难倒了南宫绝,他连女儿也没见过,更不知女婿是甚麽模样,怎知他兄弟俩像不像爹娘!他苦笑了一下道:「你们都跟他们一样聪明…十一郎,你的名字是…」他赶快把话题转过,以免猫猫继续问下去。
「猫猫。」
「这顶多是花名儿罢…长老没给你取名麽?」
「没有啊。」
南宫绝皱眉:「十一郎、猫猫甚麽的只算是小名儿,你该改个正经名儿了。」
猫猫拍手喜笑:「好啊!」
南宫绝沉吟:「你哥的名儿改得不错,临风,挺帅气的…」
「猫猫也要个帅气的名儿!」猫猫撒娇道。
南宫绝笑道:「好!好!外公替你找个好名字…就跟你哥用「风」字好了…湘风…秋风…迅风…嗯…不如就叫翘风罢!左翘风!你喜不喜欢?」
「左翘风?左翘风…」猫猫念了两遍,兴奋地向各人高声宣布:「翘风!猫猫的名字是翘风!」
倪谦伴在南宫绝的轮车旁边,一面説笑一面穿过垂柳掩映的曲径,转入繁花盛放的园子里,正在园中过招的左氏兄弟先後得悉外祖父和倪谦到来,各自叫了句:「外公爷爷!倪大人!」「爹!」二人手拉手的双双走到二人跟前,这段日子里,他兄弟俩朝夕相处,感情越来越好,分也不不开来。
「风儿走得很好了啊。」南宫绝见左临风的脚步虽然虚浮乏力,但轻快潇洒一如从前,心里自然欢喜。
「二哥儿,绝才子説你大好了,果然精神不错了呢!」倪谦笑道。
左临风向倪谦点头微笑,没再説话,只是走过去拉拉倪谦的手表示挂念,为免武林再有动盪,左临风伤重的消息对外瞒得极紧,除倪谦外,再没其他人得知实际状况。
倪谦对他爱如亲弟,近日只要公务有暇,便会前来探望,左临风的説话能力远没他的腿康复得快,除一些单字单词,稍微复杂的话也説不出来,往往需要较长时间的思考才能慢慢表达自己的意思,倪谦知道他的脑子受到极大的冲击,不是一时三刻能够回复过来,当下也不著急,耐心的教他发音説话。
经过两个月的治疗,左临风脸上的伤痕平复了不少,但仍是瘀瘀黑黑的,手脚却是皮光肉洁,加上一头黑白夹杂的头发,倪谦瞧著怎麽也觉得怪模怪样,心里不免暗暗可惜。
「你们在园子里跟貂儿们玩麽?」南宫绝只要看到一双孙儿,便乐得人也年轻了几岁似的。
「不,哥教我功夫呢!哥真厉害,明明没了功力,我还是挡不住他的竹棒儿!」左翘风兴奋得碧眼也在闪闪发光,他盼望跟哥哥一起玩耍学武,也不知盼了多少个年头。
南宫绝明白左临风的心意,猫猫没能在啸天宫学得上乘武功,他亦失去保护弟弟的能力,所以不顾伤未尽愈,已急著将自己所学教给弟弟。
「翘儿要用心跟哥哥学,不许撒娇贪懒啊!」南宫绝才説了一句,左翘风已经拉著外祖父的袖子撒娇:「我那有贪懒啊!外公爷爷教的,我都有每天练习的啊!」
南宫絶捏了左翘风的脸颊一把,笑道:「没有就没有,别尽拉著外公撒娇。你兄弟俩这样就很好,不过,你这小顽皮要记著,你哥接连受到重伤,身体已大不如前,玩也好,练武也好,总之不能让你哥太累了。」南宫绝閒扯了几句,唤左临风坐到他身畔来,好给他捡查嵌在他眼眶中的水明珠。
这两颗珠子当然不能令左临风复明,不过是令他外观上好看一些而已,再者,这水明珠冰凉润泽,可以令他空了的眼眶眼皮清凉舒适,减少乾涩麻痒等不适感觉。
「瞎小子!你看我带谁来了?哦?倪大人你也来了?今天真是好热闹啊!」手里捧著满满一大盒各色糕饼点心的立秋,从月洞门中跑进来大叫大嚷,他身後跟著的却是凤逍遥和寂月。
「月圣子不是送了凤主回天池便返回漠北的吗?怎麽千里迢迢的又跑回来了?还有逍遥你,你不是一个月前已动身到天池去的?就算你两个碰巧半路遇上了,也不该跑到这儿吧?」南宫绝有些奇怪。
寂月望著凤逍遥挤著眼一笑,凤逍遥竟然破天荒的面红起来。
「凤小子怎麽啦?」一看到凤逍遥的古怪神气,南宫绝嘴角开始露出笑容。
「凤主刚回天池没两天便醒了啦,端木老夫人本来只叫戈勒昂到中原来,不过小月牙抢了他这份差事。因为呢…这次的差事是来报喜讯,老夫人想请前辈和瞎子大哥你们到天池去喝喜酒!」寂月笑得坏相之至。
如果説寂月到来是要南宫绝到漠北践约,那是一点也不奇怪,可是喜酒这回事嘛…
「原来你这小子跟凤主…嗯,你这小子那点配得上人家凤凰似的小姐啊?」南宫绝瞄著凤逍遥嘿嘿的笑了。
「恭喜凤少侠娶得如花美眷!」倪谦闻言立即上前道喜。
凤逍遥罕有地局促不安:「倪大人…这个…我还不知该怎办才对…义父跟庄主交情深厚,等如是逍遥的义父一样,可算是我唯一的长辈…」
「行了!难得有媳妇茶喝,就算要到天涯海角我也喝定了的!我到天池替你们主婚去!」南宫绝领头鼓掌起哄。
立秋跟著揎拳掳袖的怪叫:「好极了!猫猫!瞎小子!我们一起闹新房去!」
「新房是怎麽个闹法!」寂月和左翘风两个大孩子,一听到有玩闹的便雀跃不已。
立秋努力地把满盒的糕点一块接一块的往左临风嘴里塞个不停,一面回答正在兴高彩烈的二人:「这个花样可多了…」立秋説到这里,含著满嘴芸豆糕的左临风笑嘻嘻的接下去道:「顶…夜…壶!」
众人呆了一下,跟著爆起轰天笑声,凤逍遥标前揪著左临风的衣襟大吼:「小青!你的脑袋就只是用来坑我的吗!」
作家的话:
绝少啊,你该多想想喝孙子媳妇的茶啊!
绝少:有孙婿茶不也一样,喂!笨小子给我倒茶!
小秋:喳!
两个结局,不知道你们喜欢那个结局呢?(奸笑)
其实还有好多东西再还未写出来啊!
尾声。 流风馀韵 (1)
到达天池後数天,凤逍遥和凤主在凤御族的村庄里正式拜堂成亲。
凤御族的婚俗比中原的繁文缛节简单得多,加上凤逍遥是四方飘泊的江湖人,采礼方面一切从简,只在天池畔设下祭坛,由族主引领著一双新人拜天地以及天池女神,再拜主婚的双方长辈--端木老夫人和南宫绝便告礼成。
例行仪式一完,整个凤族村寨立即哄闹起来,族人纷纷弹起马头琴和曲颈琵琶,也有人吹笙打鼓,在热闹喜气的乐声中,凤族的青年男女们争相拥到一双新人前撒花祝福,妇女们捧出各种果品糕饼,烤羊野味,让在场所有人随意吃喝,立秋和左临风当然不会客气,即时开动。
左临风的脸已在南宫绝和端木老夫人合力治疗下痊愈,重生的皮肤细嫩得几乎吹弹可破,白发早已尽数脱落,换上一头仅可拂肩的短短黑发,看起来像个垂髫童子似的,俊俏里透著几分稚气,逗得端木老夫人十分怜爱,把他兄弟俩留在身边,命人把各色于阗风味的美食捧到二人身前,两兄弟便似比赛一样,你一块烤羊,我一只烤鸡,馅饼鲜果来者不拒,而且越吃越有劲。
「哎,真看不出两位少爷秀秀气气的,居然这麽能吃!四个壮汉也比他们不上!」刚捧来一盘热腾腾的羊肉抓饭的妇女笑道。
立秋含含糊糊的插口道:「尤其大的这个,肚子像穿了底的水桶,怎也装不满!」
端木老夫人笑道:「男孩儿能吃有甚麽不好?何况风儿也太瘦了,多吃些长胖点儿才好…再端两盘油旋饼儿和葱花饢来给他们嚐嚐吧!」
二人伴在端木老夫人身边吃了个落花流水,三头貂儿也在一旁饱得翻起肚皮不愿再动。另一边凤逍遥这双新人可没有安坐大吃的福气,被一众年轻男女簇拥到湖畔的草地上,在乐声中绕著二人转圈起舞。
身穿红纱彩绣裙,面罩红纱的凤主随著乐声盈盈的跳起舞来,出乎意料的妙曼舞姿,叫围观的众人无不眼前一亮,只苦了对舞技一窍不通的凤逍遥,跳是不懂,退回去又怕丢人,总算他脑子转得快,左一招「碧霄鸾舞」,右一招「凤翔九天」,在剑招身法中加些花招,伴在凤主身边穿梭不定,仗著身法灵妙,看去倒也潇洒奇幻,跟凤主一刚一柔,居然被他混蒙过去,还赢得众人一片采声欢呼!
南宫绝在一旁瞧著忍不住向铁衣笑道:「这小子又在混水摸鱼了!他这是卖把式,那里是跳舞啊!」
铁衣笑説:「小凤是卖把式还是跳舞都不要紧,只要大家看得高兴就行。」
「对!只要大夥高兴就行!小铁,拿琴来!」南宫绝雅兴大发,接过铁衣递来的特制九弦琴,即场奏起一曲「春风花雨」调来。
比一般瑶琴清亮多变的绝妙琴音才一奏起,便吸引了所有人的心神,清透得水晶一般的琴声虽然快得叫人听也来不及听,但跌宕细腻分明,繁密中不失轻柔袅娜,彷佛缤纷花雨从天上洒下,清寒的山风也变得暖意袭人…
坐在南宫绝身畔,一直埋头大吃的左临风突然停下吃喝,在琴音感染下卓然而立,引吭高歌起来!这一次,他唱的居然不是那些别人听不懂的奇怪歌儿,而是在场鳯族人人都懂的情歌!
南宫绝和端木老夫人同时心中一凛,齐齐向左临风望去,竟看到他水明珠嵌的假眼珠子竟然闪起温柔如天池湖水的碧绿光华…歌声越更宛转情深…
左临风青衫飘扬,在二人身前含笑而歌,眼中碧光流转,便似湖神降临…
「彗儿!」南宫绝和端木老夫人终於醒悟到,这是端木彗儿借著左临风的口,为她所爱的人和故乡送上最後的祝福…
端木彗儿留下的种种谜团疑问,缠扰南宫绝大半生的情伤遗恨,尽在歌声中化成晨雾消散…心底的深情化成最美的韵律,从南宫绝指尖翩然流泻,琴韵引起林木和湖水回盪和应,跟左临风歌声合成一阕天界仙曲,每个人在琴歌的感染下浑然忘却身外的一切,心头溢满甜美幸福的感觉,不分彼此的挽手起舞和唱,分享著这无比美好的时光…
没人知道歌声琴音是从何时停止的,因为所有人都在忘情地唱著舞著,炽烈的气氛全无停止的迹象…
「不是彗儿的意思,是风儿你想解开爹心里这个结吧?连你外婆也敢扮,你这小鬼坏透了!」南宫绝放下九弦琴,伸手打了身旁的左临风一下。
左临风笑著跪在外祖父身前:「风儿大胆,可是风儿真的晓得外婆的心意。」
「她都让你知道了?」
「嗯。」左临风才应了一声,凤逍遥飞也似的掠过来笑道:「小青!你送的好礼啊!看!大夥儿都乐疯了!快过来再唱两个好的!我赏你好酒喝!少喝一杯也不是我兄弟!」他説著向南宫绝打了个招呼,便把左临风拉了去,几个最美的凤族姑娘拥上前来,拉著左临风又唱又跳,不多一会,他脸上已多了两个唇印,好几块绣帕香巾。
「天啊!你也太会招蜂引蝶了吧!」立秋一看形势不对,马上拉了左翘风像冲入战场般冲进那群彩蝶般的姑娘堆中,实行来招「移花接木」,拿弟弟来顶替大哥,好不容易才把左临风「救」出来。
「这小子天生一张拈花惹草的脸,看来真的要看紧点才行…」立秋难得地有这样的觉悟。
到了夜里,立秋期待已久的闹新房行动终於开始,他夥同秋雨愁、寂月,左家兄弟、戈勒昂等年轻好事之辈,将凤逍遥拥到新房里去,划拳赌酒吵得天也翻了,斗酒直斗到快四更天,然後一群醉鬼横七竖八的倒满张灯结彩的新房内外…
大好春宵啊…唉…
在天池小住了几天,南宫绝众人离开凤族的村子,下山前赴漠北赤岭神宫去。凤逍遥放心不下,想要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