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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明朝-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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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荇芷离开归宁府时,那时苏家生意尚小,又和又换了芯子的苏瑾儿无多少交集,只当她还是原先那软弱可欺的性子。虽汪颜善与讲过她在归宁府如何做生意,如何自做主张嫁人,但她没亲身经历过,一是不信,二来是并没多大感觉。

    这也是她不服气苏瑾儿地原因,再不想看也不看她地那人,最终究叫苏瑾儿给捡了便宜。

    便是方才在门口那一幕,也只当她长大了,家里又有些钱财,故而腰杆儿硬了。早先在学里,只有自己呛她的份儿,这会子突听她句句暗讽自己,不由心头大怒。

    苏瑾懒得再和她说什么,仍叫小秀和来旺媳妇送客,自己就往厅外走。

    “苏瑾儿,你得意”秦荇芷一见她走,跳起来,追了两步大声道。

    即扯破脸皮,苏瑾也懒得再和虚与委蛇,转身冷笑,“你跑到我家里来,叫我别得意?真是滑天下大之稽”逼视着她,转身进了屋,沉声道,“你今儿来所为何事,你当我不知?我只告诉你一句,安生地过你的日子,别惹我”

    “哟,你如硬气了。”秦荇芷挑着嗓子叫了一声,音调都变了,“我也告诉你,当年你死撑着说不认得,现今怎么说?你那时算计我,这亏我可是不肯白吃地”

    说着一笑,在厅里闲闲地转了个圈儿,直视苏瑾的双眼,有些得意,“你可别忘了,这年头,可没有不偷腥的猫儿”

    苏瑾自来就没将她放在眼中,不过这话忒恶心人,冷笑着点头,“好,你若敢死,我就敢埋望你好自为之”说着向着来旺媳妇和小秀挥手,“送客”自己径直出了偏厅,走了。

    来旺媳妇捋袖应了一声,向秦荇芷冷脸着道,“我说,这位,请吧莫脏了我家的地”

    秦荇芷被那宋时飞骗着偷了钱财逃家,先前二人手头宽裕,又是图新鲜,倒过了几个月你侬我侬地日子。但她自来大手大脚,不会过日子,那宋时飞又好吃懒作,瞧不上教书地几钱银子。二人到了杭州地界,没一月,日子便这过下去了。

    日子艰难,难免会有口角,这一日,两人争了两句,宋时飞赌气出去吃酒,她在家中等到半夜,等来的却是刘四妈带着人拿着一纸卖身契寻上了门。

    入这一行,也算是被逼地,被人算计地。生平最恨人家在她面前提“脏”字。

    不由得勃然大怒,刚要说话,来旺媳妇已冷了脸,骂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敢来我家耀武扬威地。我们少奶奶为着自己的体面,不肯与你计较,你还当我们也是好性好欺负地?再不走,大棍子打你出去,若再敢来一回,就到知府大牢里住着罢”

    秦荇芷气极,“苏瑾儿,咱们走着瞧。”闪开那几个妇人,夺门而出。

    ……………………

第一卷:梁家巷子 266章 借题发挥

    

    266章 借题发挥

    苏瑾自偏厅出来,气了一回,又笑了一回,虽心里说这等人不用和她计较,到底还是动了些真气。坐在屋中吃了半盏茶,仍觉气不消。

    又想那秦荇芷已入娼家,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她自己便是姿色不甚出挑,难道那里面没有格外出色地人?有道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人心。若她存了这心,挑拨旁人来勾引她相公,还真是不得不防。

    虽看起来,那人似是从没往这上面想过半点,可倒底也是男人呐,何况,时下的风气,男人有什么节操可言?想到这个苏瑾就份外怨念,男子三妻四妾,寻花问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女子半点旁的心思不能动,不公平啊,不公平

    由此又想到满月时,陆家来的那几个堂兄堂嫂和这些日子和陆三夫人的闲话,也知,那一家子里头,没一个不纳妾的,没有通房地。便是她那早早去了公公,早年也曾有过一个妾室。

    原来听见这等事儿,苏瑾只当书里的故事听听罢了,认为与自己半点不相干。

    今儿往深处一想,不相干才怪现今还是刚成亲,感情好是自然地,但一辈子长着呢,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突然杀出一桩这样的事儿。

    到时,到不成,要天天打怪?

    素来喜欢做周全准备的苏瑾,陷入对未来地深深思考,以至于午饭也没兴致去陪陆三夫人吃。

    陆三夫人听周妈妈说了今儿在前头的事儿,又叫常氏过去了问了问这其中的原由,知道当年有那么一个小插曲,这事儿即不怪儿媳,也不怪儿子,都是那娼妇不要脸见苏瑾懒懒得,以为她沉了心,忙过来劝解了一回,又与家人传话儿,这人再上门儿,只管打出去便是。

    到了傍晚,在外头忙活了一整日的陆仲晗来家,刚进门儿,便有人与他说了今儿的事。陆仲晗不由皱了眉,大步往自己院中去,见院中今儿不同往日,没娇妻相迎,儿子在偏房里乌哇哇地哭,只有小秀和奶娘几人在哄,他进去不见苏瑾,问,“少奶奶呢?”

    小秀悄悄地指了指正房,“床上歪着呢。”

    陆仲晗丢下正哭得起劲地儿子,匆匆往正房去了,进里屋果见床帐低垂,悄无声息,里头的人似乎睡着了。轻手轻脚走过去,挑开帘子一瞧,只见里头的人,裹着一床杏子黄绫被,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几捋乌黑长发,伸手扯了扯被子,被她压在身下,压得紧紧地。

    轻推她,“睡什么,起来吃了晚饭再睡。”

    苏瑾本来昨儿夜里就没睡好,又要装乖媳妇儿,早上五更天刚到,就起了身。午后身上就泛了,往常她还硬撑着,今儿有这么一宗事儿,提不起心气,索性就上床躺躺。

    实则也没睡着,不过闭着眼儿养神罢了。

    何况,今儿叫人寻上门儿说了一番那样的话,她便是不真怒,也要做做样子。否则,还真以为她不介意了呢。早早做出姿态,表明态度,日后若真碰到什么事儿,不管是他也好,婆婆也罢,起这心思之前,总也要掂量掂量。

    不理他,也不动。

    陆仲晗笑叹一声,在床沿上坐了,望着被中露出的乌黑头发,道,“原是上次我去广记探他家的底细,碰上了这人。我是没理她地,也没说要她来家寻你地话。不过,咱们府上,在杭州府也是有些名头地,她稍稍打听,便就知了……”

    苏瑾仍不动。

    陆仲晗无奈笑道,“以你地聪慧,这等事还瞧不透么?理她作甚?”

    苏瑾在被窝里睁开眼睛,等听他今儿会给个什么说法,仍不搭腔。

    陆仲晗只得又道,“当初我回徽州,祖母曾与我提过几户人家,不做正妻,妾也有地,我都没应。那样地人,我尚瞧不上,如何会理她?”

    苏瑾在被中一怔,她从不知还有这样的事儿。这会心底真动了怒意,陆家老太太真可恶愈发不理会他。

    陆仲晗没了法子。按理说,今日的事儿,与以往经历的那些,可算个什么事儿?早先在忻州时,老太太底下的几个婆子,那样混说,也没见她冲自己个使小性子,却不知今儿怎的就沉心如此,连带儿子也不管,他也不理。

    自己闷头想了半晌,仍不得主意。

    把鞋子一脱,将床头的另一床被子散开,倒头拿被子蒙了头。刚躺上,“呼”地将被子挑开,小孩子赌气般地,偏头向苏瑾的方向说道,“你别踢我”,说罢,又蒙了头转过身,把个背冲着苏瑾,又道,“别理我”,然后又如烙饼似地转了个身儿,面对着苏瑾,冲着她斥道,“我说了,让你别和我说话儿”

    苏瑾听他这独角戏一般,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咕咕哝哝。又气又笑,忍不住笑出声,回嘴道,“谁理你了?谁又踢你了?”转过身就对上他含笑的双眸,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遂又转了个身不理他。

    陆仲晗伸手扒她肩上的被子,笑道,“儿子哭得极可怜,你还不去瞧他。”又埋怨,“本与我无干地事,偏拿我出气”

    苏瑾瞪着他黑如曜石在双眸,“怎与你无干?”

    陆仲晗伸手捏她地脸,“与我有何干系?”

    苏瑾不甘示弱捏了回去,“谁叫你生了这么个皮相……”

    陆仲晗突地一笑,“叫你一说,我倒想起当初你盯着我瞧了。是不是那时便觉为夫生得仪表堂堂……”

    苏瑾噗嗤一声笑了,坐起身子,“臭美什么?”挑帘看窗外光线暗了,翻身下床,该来的挡也挡不住,到时,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对镜抿着耳根松下的散发,一边问,“今儿出去可有什么收获没有?”

    陆仲晗也挑了帘起身,“好好的,又呕气,你倒说说,今儿为何这样。”

    “我困了呗”苏瑾放下篦子,顺手挑了两根玉簪,对镜插好。转身笑道,“看样子,今儿外头也没大事,我先去瞧瞧小家伙,再去母亲院中坐坐。”

    说着她一顿,回头望着陆仲晗,“照你方才所说,你祖母那般不待见我。想必为儿子取名的事儿,也是故意拖着了?”

    等着那边来给名字,这许久了,也不见动静。苏瑾原是不在意这些小事的,陆府怎样,她都不大在意,今日不过借题发挥罢了。

    陆仲晗笑说,她想多了,许是因看重的缘故,故而要想想,多挑一挑。

    苏瑾扁扁嘴,不置可否地出去瞧儿子。

    她一走,陆仲晗脸上的笑意便落下来,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紧紧绷起,将被子亲手折好,抚平,又在床上坐了一小会儿,隔窗见苏瑾抱着儿子出了院子往陆三夫人处去,他整衣起身,去了前院儿。

    将自徽州跟来的老吴头寻来,吩咐他去青衣巷打听那个刘四妈家是什么境况。

    今儿因少奶奶少有地气闷,陆府地气氛有些沉闷,府中下人也都是为了何事,老吴头摩拳擦掌地道,“少爷放心,我这就去。”又道,“不过小小的门户人家,也敢来咱们家撒野,叫他不知怎么死地”

    陆仲晗没作声,自又转身回陆三夫人院中,未进门就听见里头的欢声笑语,苏瑾清脆的声音格清晰,不觉笑了,缓步往正房去。

    曹掌柜自到了苏州,片刻不停地打探广记的事儿,先到广记几家铺子都瞧了,不见毯子的踪影。倒是那券子营生,做得热火朝三地。

    这些东西,原本是有人买了,过后又用不上,随后便兑了。也有人得了旁人送的,或是看不上,或是用不着,也拿来兑换银子。更有,自家铺子一时没得银钱周转,胡乱印了些,送到那铺子里,他们竟也收。

    曹掌柜自广记出来,叹息摇头,先前那几种倒也罢了,后一种,明明自家没货,空印了券子送去,岂不是拿白纸换银子?万一将来广记去兑换,又没货物把人家,岂不是要将铺子悉数折抵给人?

    这铺主真是昏了头,不晓得用脑子想想。

    再想那广记,若人家铺子经营不善,最终倒了,他的本钱哪里能收得回来?

    现今那券子虽说看起到有三四成的利头,不过是空头利罢了。与自家经营又甚好处?不过广记家大业大,便有小小亏空,也碍不着什么。

    因这券子本是打苏州府起,如今这里的风气,比杭州府更盛。曹掌柜经商多年,从未见这样做生意地,打心底觉得这路子太野,将来必要跌大跟头地。

    不过,广记遭殃,对自家也有好处。只是怎么做才稳妥呢?

    来苏州府的第三日,他今儿原本打算去市面上转转,寻寻那毯子的去处,到太仓街刚下马车,便听有人热情招呼,“哟,曹掌柜。”。

    他抬眼一瞧,却是杨君甫,忙拱手笑,“杨少爷何时也来了苏州。”

    杨君甫笑道,“才刚来两日。我听陆夫人说,你早先一步来了,心中还想,能不能碰上,今儿果然碰上了。”

    曹掌柜在他说话之时,抬头四望,见左侧不远处,有一间杨记招牌,心中就明了了,忙笑着与他寒暄。

    ……………………

第一卷:梁家巷子 267章 蛛丝马迹

    

    267章 蛛丝马迹

    曹掌柜在市面上儿转了几日不见广记的毯子出货,原本正打算再探不着,就夜里到原先探得广记仓房探探虚实,就遇上杨君甫,二人叙一回闲话,上街边茶楼商议对策。

    杨君甫道,“这事也怪,按理说,现今正适宜卖那毯子,怎不见他家的动静?这到底是打甚主意?”

    曹掌柜也猜不透,自古没有不透风地墙。他家即做了这毯子,难不成还怕苏记知道,捂着不卖?一旦开卖,做得再隐蔽,没有探不着地。

    二人左思右想猜不透,先将这事放在一旁,仍说广记的产业。曹掌柜微叹,“这回的事倒难办了。我来这几日粗略瞧了瞧,听了听,这广记的本钱竟比我家还厚些。他家又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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