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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慈禧-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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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办‘画展’的提议不错,我交代殷管家帮你准备,到时候也算你回来后的第一次亮相,咱们统一口径,就说你在草原走失,被好心人送回来团聚,现在呢,待嫁闺中,准备明年的选秀,怎么样?”阿玛好像早就安排好了一样,似乎容不得我又任何反对意见。
  “好。”我轻轻答道。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暗自叹道,我是他的女儿啊!他怎么就舍得?他还说过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现在他要把自己的“情人”送给另一个男人,男人心,海底针!
  ※※※
  在京城待的越久,越发觉得这里是牢笼。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没活在点上?在外面飘荡时,老念着家里的好;可是人回来了,又怀念起外面的自由。
  忙了大半个月,今日终于将画展办了起来。阿玛的朋友们携着福晋和儿女们在府上参观,放松,尽享天伦之乐。我把两年来在路上搜集的所有书画和工艺品都搬了出来,满满的摆在了书房供大家欣赏,并且在每件宝贝的旁边附上一纸说明,记载我到达的时间和地点,以及此样东西的来历含义。
  我停在那副素筠捎带把我画进去的作品前,这次再看这个大水车,怎么看怎么像我的背景墙。我把它命名为“很低很低”,一位被阿玛津津乐道的“大家闺秀”式才女说过,“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去,但我的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我虽成不了阿玛期盼的“大家闺秀”,但我确实认同这种感觉。素筠虽将我入画,但只给了我“很低”的位置;而如今的我在面对奕裕保脖涞煤艿秃艿停灾劣谖曳钌献约旱纳硖澹灰笏晕腋涸穑蛭业男睦镌缇涂隽嘶ɡ础�
  “小姐,”殷管家在一旁把我从沉思中唤了回来,“刚才一个教堂的传教士送来一盒东西,嘱咐交给您!”
  “传教士?”我好奇的接过一个长方形的木盒,重重的,打开一看,是一瓶脖子上系着红蝴蝶结的法国白酒,像为绅士一样裹在红绸之间。
  谁会送这种洋东西给我?
  我打开旁边的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首“金鸟诗”:“鸟向晓兮必如我,太平天子事事可;身照金鸟灾尽消,龙虎将军都辅佐。”
  耳边依稀回响起洪大叔吟过的一首诗,“龙潜海角恐惊天,暂且偷闲跃在渊;等待风云齐聚会,飞腾六合定乾坤!”
  莫非是他?法国白酒……他曾经送过我。
  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我回来了?这几年行路,我总是避开教堂,生怕遇见他。可是冥冥之中,总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跟在身后。如今看这首诗的意思是,好像他已经集结了兵马,蓄势待发。
  我赶紧将卡片藏进袖子里,打开白酒,咕咚几口,稳定一下心绪。
  “呦!看看这是谁呀?”我被吓了一跳,循声望去,两个人影朝我走来,遂赶紧擦了嘴巴,待二人走近,才发现竟是五阿哥奕誴和六阿哥奕xin。
  我抱着酒瓶呆站在原地,万万没想到他们俩会出现在我家!
  “怎么?有好酒不请我们哥俩儿喝几口?”奕誴走近后停下脚步,负手抖腿,挖苦我道。
  我哪里听得进他的疯言疯语,只把眼睛放在奕xin身上,不停的打量。两年来,除了知道他跟露柔大婚,就再也没有关于他的消息。本来不想再联系彼此,可没想到今天他竟主动找上了门。
  “杏贞给五爷和六爷请安,两位爷吉祥!”我赶紧低下头福身道。
  “你回来了!”奕xin微笑着道,似乎就在欢迎一个远道而来的朋友,语气里丝毫没有刁难之意。
  “哈哈哈哈……”奕誴夺过我手中的酒瓶,大声笑道,“走!陪哥儿几个碰几杯!”
  我看了看奕xin的表情,依旧谦和礼让,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虽说缘分已尽,但老朋友见面喝几杯总不过分,况且我跟奕xin当初也是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遂吩咐殷管家备些饭菜,将二人引到我的屋子。
  “你这里还有这洋玩意儿?看不出你这日子比我们这些阿哥王爷还自在!”奕誴边一口口灌着酒,边咂巴着嘴笑道。
  这可是洪大叔自己酿的白酒,我的日子当然比的过阿哥王爷!我心中虽有不满,但表面还得继续附和道,“五爷过誉了,只是一个朋友送来的礼物,我也很意外。”
  “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好吗?”奕xin放下酒杯,淡淡的问道。
  这句问候戳中了我的泪腺,忽然好感动,回到京城,还没有一个人这样问过我。以防失态,我赶紧咽下几口酒,眼睛里模模糊糊的,希望不要让他们看出是泪才好。
  “都是瞎逛罢了……我倒是想知道,乐道堂主人过得如何?”我装作满不在乎的调侃道。
  奕xin呵呵笑了几声,看着我慢声细语的道,“你走后,我跟露柔成了婚,收到了你的……礼物。”我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遂想起了从杭州寄给他的伞,这其中的意思想他是明白了。
  奕xin押了一口酒,接着道,“现在露柔有了身孕,本来早上吵着要来看你……”
  可能是刚才在外面站久了的关系,进到屋子里一暖和,我就开始不停的流鼻涕,赶紧吸了吸鼻子,笑着道,“恭喜你们啊!都要为人父母了……”
  我笑的有些尴尬,因为“为人父母”这个词,可能这辈子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奕xin发现了我的异样,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又喝起了酒。
  奕誴想要解围,可他的话一出口,我就有种要抽他的欲望,“哎!杏贞!我说你别哭呀!这来年的选秀马上就开始了,没关系,宫里没人要你,五爷我要你!昂!”
  我狠狠的瞪了奕誴一眼,接着喝酒。
  奕誴遂收了嬉皮笑脸,嘴里含糊其辞道,“你要是不嫌弃,也可以进四哥的门儿,反正四嫂前几日也薨了……”
  手一松,酒杯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我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看着奕誴。
  “你盯着爷我干嘛?又不是我让她薨的!”奕誴的话再次宣告了萨克达氏的死讯!
  “杏贞你还不知道吧?”细心的奕xin看出我是刚刚得知这个噩耗,遂解释道,“四嫂贤良淑德,只可惜身子差,一入冬竟一病不起……”
  奕誴听了不耐烦的打断奕xin道,“狗屁!什么‘身子差’?我看啊,就是让四哥给折磨死的……从过了门儿四哥就都没跟她一块儿睡过……”
  “五哥!”奕xin赶紧喝止奕誴,“人都不在了,咱们做兄弟的不要乱讲……”
  奕誴依旧愤愤不平的跟奕xin争执,我的脑袋轰的炸开了,忽然感觉胃里有一股恶心直冲嗓子,赶紧捂了嘴巴冲出屋子。
  我跪在在院子里的雪堆里吐了一阵,奕誴和奕xin见状也跟了出来。奕xin轻松的用一只胳膊架起我,轻轻抚着我的背,奕誴则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
  好不容易止了吐,我抓紧奕xin的胳膊道,“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奕xin的胳膊微微一颤,仿佛被我的话刺痛,但立即体贴的安慰道,“现在四哥府里都是前去吊丧的人,你去了他也顾不上你,何况你这身子……”
  “求你了!”我抓着奕xin哭求道,“带我去见他好吗?”
  奕誴停下脚步,身后的拳头紧握,默默的看向天上。
  ※※※
  我跳下马车,来到四爷府的大门口。上次来这里是参加他们的婚礼,一派喜庆的场面如今竟被满眼的惨白所代替。门口两个白灯笼和房檐垂下长长的白布,随着夜里刺骨的寒风无力的飘荡着,门缝里传出的风声听上去像女人的哭泣。
  我回过头对马车上的二人哀求道,“我能跟四爷见一面吗?”
  奕誴听罢,跳下车正要推门而入。奕xin立刻叫住了他,又对着我道,“杏贞,今日并不是外戚来吊丧的日子,你来到访于礼数不合,不妨择日随你阿玛再来!”
  “我只是想……”
  奕xin摆手,打断我道,“不如,我跟五哥先进去,你先回到车上,一会儿四哥出来送我们,你们再见面如何?”
  我艰难的点点头,回到马车里,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萨克达氏不在了?这是真的吗?年纪轻轻的一个少妇,未留下一儿半女,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什么叫“从过了门就没一块睡过”?什么叫“折磨致死”?
  一股凉风吹过,我冷的抱紧胳膊,莫非这与我有关吗?难道……是我害死她的?
  一阵开门声传来,我微微拉开帘子,看到他们兄弟三人正在门口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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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立刻跳下车找他,可就如釜底抽薪一般,身子没有了跳下车的力气。也许,我现在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毕竟年纪轻轻就经历丧妻之痛,我的安慰总有些尴尬,好乱啊……
  三人又攀谈了一阵,奕xin看了看马车的方向没有多说,拉着奕誴与奕裕荼鹬螅掖疑狭寺沓怠�
  奕誴看到我悄声道,“哎我说你怎么不下车?刚刚还死活要见……”
  奕xin赶紧拉了拉奕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多说。
  马车渐渐走远,我伏在窗口拉开帘子的一角,偷偷的看着奕裕粲兴嫉恼驹诿趴冢徽蠓绻蜗吕捶块艿囊徊慊湓谵仍}的身上,可能是冰凉的雪粒钻进了他的衣领,奕裕灸艿某槎艘弧踝樱估铮驴嗔尕甑囊桓鋈苏驹谀抢铮液孟胱吖ケП米约旱奶逦赂∨N椅矗础�
  ※※※
  皇太后和四福晋的相继离世似乎让这个春节过得更加惨淡,宫里传出个别因嫔妃私自在寝宫里装扮被发现,道光帝一道谕旨将其永远打入冷宫。
  于是,这个节日就在冷清中度过,没有鞭炮,没有红色,只有对奕裕奈蘧∏9摇�
  刚出正月十五元宵节,宫里传出消息,皇上积劳成疾,加上日夜操办皇天后的丧失,竟至一病不起,奕裕徽俳锎淖嗾隆;噬系恼庖痪俣偈比贸吧舷路滞饨粽拧�
  今日阿玛下朝回来面色凝重,连灌几杯茶后,缓缓道,“皇上今日在慎德堂召见各位军机大臣和大学士,众人都在猜测,皇上是‘临终托孤’……”
  “临终托孤”?大清的皇帝要没了?那位年迈的父亲就要离开人世了吗?想起住在颐和园那段时间,我还被他钦点翻译条约……
  回到京城短短几个月,连续三个人离开了人世,皇帝的驾崩算是最悲凉的了,他的妻子和儿子们纵然悲伤,可他们更关心的是皇位会由哪个人来继承。
  果然到了第二日,整个京城人人口口相传,“皇帝驾崩了!”
  待到阿玛下朝回来天已大黑,阿玛面色虚脱,灌了几杯茶恢复了气力,像说书人一般将这历史性的一刻娓娓道来。我的心端到了嗓子眼儿,奕裕娃葂in这么多年的争斗总算有结果了!
  “今日卯时,皇上病危,急召定郡王载铨,御前大臣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科尔沁郡王僧格林沁,军机大臣穆彰阿、赛尚阿、何汝霖、陈孚恩和内务府大臣、步军统领文庆等十人觐见,道光帝端坐于榻上,身着冠服,取出金匣授予诸大臣,命其打开金匣,遵匣内谕旨而立太子。然而,一时竟无人来接。原来六阿哥之母静妃就在一旁,作为奕欣之母,当然希望自己的亲生儿子能够继承皇位,所以在此之前,密使太监叮嘱诸大臣在道光帝临终前勿受金匣,只要不打开金匣,立储之事,尚有回旋余地。所以就有了刚才面对道光帝所授金匣,诸臣逡巡不敢接的一幕。”
  说到这里,阿玛押了一口茶,我紧张的从椅子上站立起来,阿玛接着道,“皇上连连以手拍榻,以示愤怒。诸臣这才接匣,公启金匣,明示皇上朱谕,朱谕在众人手中传看,众大臣见之无不露出惊讶的神情。原来朱谕上书三行文字,先是一行满文,后面两行汉文写道:‘皇四子奕裕⑽侍樱柿愚刃婪馕淄酢!词且幌涣节停≌馐鞘飞暇藿鲇械氖隆�
  听到这里,我顿觉脚下发软,扑通坐回椅子,是奕裕∷谴笄宓男禄实郏�
  不知为何,一阵强大的失落感袭来,我在心里不停的重复着,“是他?是他!他成了皇帝?我爱的男人竟成了皇帝?”
  阿玛看我吃惊的样子似乎很满意,似乎还有更加劲爆的消息,“皇上临终前还特意交待:‘静皇贵妃的墓是在妃陵,而不是在帝陵!’皇上的意图很清楚,就是不承认静妃是皇后,她永远只是一个妃!”
  可怜的静妃,争了斗了一辈子,虽然自她之后道光皇帝将孝全皇后视为专宠,可不懂得后宫争斗之道的孝全皇后因开罪皇太后而早早离开人世,静妃实为六宫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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