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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送膳食的人遣走,房间里没有人了,贺茗找出一张纸来,简短的回了几个字,大概是让人来救他的意思,塞进小圆筒里面,然後将鸽子放了出去。
若是清风未走之前,贺茗收到这样的东西,一定是会劝四哥不用担心他的,只是现在真是想回成国去,看看清风的情况,将他救出来,可要是跟东方弋说的话,一定不会被允许,只能先斩後奏了。
小鸽子没有飞多远,就被东方弋的人拦下了,其实飞进来的时候就被东方弋发现了,只是想知道贺茗会怎麽回复,就还是照样放了进去。
“去将贺茗叫来!”
贺茗看见那张纸摆在东方弋面前的书案上时,面色都白了。
“想逃?”
贺茗不说话,那张纸上写的比说的清楚多了,他没有多做解释的必要。
“说话。”
“我。。。。。。就是想回去看看。”
“用这种方式?”
贺茗向来不敢和东方弋大吵,於是沈默著不语,东方弋的脸色不好看,贺茗就更不敢再多说什麽了。
“回去好好反省。”
东方弋这样说,贺茗十分惊讶,还以为东方弋会用什麽手段惩罚他。东方弋确实很想让知道做错事情的後果,可是心里已经这样愤怒了,却还是压下了要出口的命令。
贺茗向来是活蹦乱跳的,从来没见他这麽无精打采过,这是这几日,贺茗像是什麽力气都没有了。贺茗觉得东方弋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这几日过得如何,可东方弋却是暗地里来偷偷看了好几次,看到贺茗那样,心里就有刺痛的感觉,不过小心藏好那份怜惜,转过身他还是那个傲视天下的皇帝,不能动情,他不想让任何东西成为他的软肋。
宫里的太监妃嫔都知道最近陛下的心情不好,是和贺茗殿下有关的。
“珍妃姐姐,你就没有一点不甘心?”
珍妃看著坐在对面的瑛贵人和尹秀竹,心中升起一丝不屑,贺茗得宠之後,陛下就鲜少到她这里来,连带著,从前时常来的妃嫔也都不来了,难为这两人还想著她,不过也是为了些权势的东西。
“你们两人不过还是借著我乘机打击贺茗罢了。”
“陛下像是和他有了心结,这是个好时机。”尹秀竹劝说著。
这几日陛下常去她那里,只不过是坐坐就走,有时看著她出神,不过这个时候的尹秀竹当然不会以为东方弋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了,怕还是在想贺茗。
“你们有办法了?”
“自是有了办法才来找姐姐的,向你借些人手。”
珍妃虽然如今不得宠了,但是相比起瑛贵人和尹秀竹,手下的势力自然不可小觑。
“且先给我说说。”
贺茗难得有了想出去的心思,走出房门,发觉外面的气息果然是比较清新,看著外面的鸟语花香,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出去走走吧。。。。。。
还在临仙阁里,四处瞧了瞧,没什麽人,平常随侍的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贺茗感到奇怪,但是没有多想,抬头一看,终於有人来了,但是看穿著打扮,似乎并不是太监的样子,也没有见过。
“你是谁?”
没看清那人的相貌,贺茗已经被人从後面打晕。
“怎麽下手这麽狠,亏你还是个女子。”男人将贺茗抱住。
尹秀竹甩下手中的棍子,“这里的人都打点好了,等会儿可要跑得快些。”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说罢将贺茗扶进屋里。
尹秀竹快速离开了临仙阁,四处探视了下,确保没人看见才安下心来,如同没发生什麽事的样子,回到自己的宫中,恰巧东方弋今日又到了尹秀竹宫中。
“陛下,听说贺茗殿下那里的花开的好,不如过去观赏观赏?”
东方弋愣了一下,已经很久没人在他面前提到贺茗了,不过确实很久没去过了,就过去看看好了,即使自己不去,也是要派人去看的,还不如亲自去。
☆、第二十七章
贺茗已经不知道在宫牢里待了多久,周围的墙壁上没有开口的天窗,外面的光透不进来,整座牢里都是用烛火作为照明的工具,完全推算不出时间,不停的刑讯更是让贺茗的脑中一片混乱。
那日被人击晕之後,是被东方弋用水泼醒的,他就站在床边,抓著自己的头发。他问自己那个男人是谁,可是自己又怎麽知道呢?
贺茗只是下意识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因为他看见房里站了不只东方弋一个,有不少人的样子,而自己是赤裸著的。
东方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又问了一遍,贺茗低下头,觉得不是很清醒,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响,过了许久,才发现自己的处境。
“我不知道。。。。。。”
贺茗很小声的解释著,然後他看见东方弋的某个妃嫔似乎从地上的一堆衣服中捡起了什麽交给东方弋,东方弋的脸瞬间变得比刚才还吓人,有一种要杀人的感觉。
“你既然给他写了这个东西,会不知道,嗯?”
那张纸被甩在贺茗脸上,贺茗伸出手拿起来看,是自己写给东方弋的信,以为亲手交给东方弋,他自然会明白,便没有写上他的名字,後来因为清风的事情,匆忙之中便弄丢了,原来被人拿走了啊。
“那便是你心里想的那样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贺茗现在又怎麽解释的清楚。
“贺茗!”
“陛下,他如此放肆,这样放纵下去,可怎麽得了!”尹秀竹在一旁煽风点火。
“是,是该好好惩治一下了。。。。。。来人,将贺茗押到宫牢去,务必要逼问出是谁扰了朕後宫的安宁。”
回忆到这里结束,因为贺茗听见有人在叫他。
“贺茗,想好了没有?”有人开锁进来。
贺茗死命往角落里缩。
“啧啧啧,怎麽怕成这样?将那人的名字说出来不就好了,说出来便不用受那些皮肉之苦了。”
“我不知道。。。。。。”
“真是倔,那今天我们玩点新花样。。。。。。”那人转身朝外面吼著,“你们几个,把他带出去!”
贺茗挣扎著,力气全部用上了,还是被拖了出去,身上披著的衣服早就被染得血迹斑斑,贺茗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几日。
那个不知道是第几天的晚上,贺茗尝试著自尽,但是被发现了,这件事被迅速上报告知了东方弋。
“怎麽,他还没说吗?”
负责拷问的人头上冒著冷汗,不知道怎麽回答好。
“是,属下办事不力。”
“你们当时在前方战营,可都是拷问奸细的好手,怎麽现如今,连半点线索都问不出来。”
“属下失职。”
“失职无能,你们就只会说这两句?”
贺茗被关进去了七日,东方弋没想到贺茗能撑那麽久,宫牢里的人,有什麽手段,他都是知道的。听到贺茗自尽的消息时,东方弋便知道贺茗快撑不下去了,只是没想到还是一点话都没问出来。
“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安海富,过几日,明日去把贺茗从宫牢里带回来。”
“是。”
这还是安海富第一次去宫牢里提人,往常都是秘密处置了的。
掩著鼻子,强忍著一股子血腥味走了下去,牢头在前面带路,是最里面的那间牢房。
开锁的声音惊动了昏迷中的贺茗,他身子微微得一震,眯起眼睛,可以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楚东西。
“殿下。”安海富也不知道现在该怎麽称呼贺茗了,还是叫声殿下好了。
看见贺茗躺著一点反应都没有,便直接招手示意让人将贺茗带出去,贺茗还以为他们又拉他出去受刑,惊吓之中死死抱著木头栏杆,怎麽也不放手,劝也不管用,还是叫人将贺茗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最後才能把贺茗带离那个牢房。
按照东方弋的吩咐,把贺茗弄干净带到寝宫。
贺茗只穿了穿著一件单薄的长衫,跪在东方弋面前。
“我本以为你不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是我小瞧你了,你的胆子还是大得很。”
“我向来胆大,你一直都知道。”
“贱人!”东方弋一脚踹上贺茗的腹部,将贺茗踢倒在地。
“唔──”
“所以你不仅在朕的後宫做出这样淫乱的事情,更与人合谋,盗取了边关的阵防图。”
“什麽……”
边关阵防图?!贺茗不明白东方弋在说什麽,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阵防图一被盗,你那不知好歹的哥哥便攻打了天鸢国边境的一座城池,而且竟被他攻下了,朕亲自部署的边境防守,断不会松懈至此,唯一的解释便是那图纸。”
贺茗不明白,图纸被盗与四哥带兵攻打天鸢国变成确实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块儿,甚至可以怀疑到他身上,可是为什麽东方弋会这麽不信任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麽。”
“你本就不打算相信我……”贺茗喃喃自语。
“不准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鞭子,东方弋毫不留情地抽打著贺茗的身体。
“啊──”
“我也是个男人,你那麽侮辱我,怎麽能指望我不恨你!只不过是宠我一些,就想要我对你产生感情吗!呸!你这个禽兽!啊──”
因为东方弋的鞭打,贺茗在地上翻滚著躲避,可是嘴里还是不停的说著。
“会有这样的事情你早就该料到才是!身为一个帝王怎麽能相信人!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比你温柔多了!”
贺茗笑著、骂著,不过恣肆的笑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啪啪的鞭打声和模糊不清的呻吟。
东方弋扯下几乎已经碎成条状、沾满血迹的单薄衬衣,把贺茗扔到床上,伤口被压到的贺茗蜷缩著身体直抽气。
“你的好哥哥,要用那座被攻下的城池换回你,你说我答不答应?”
东方弋双手撑在贺茗身侧,浑身散发著肃杀的气息,让已经下定心思接受东方弋一切怒火的贺茗也为之恐惧。
“不答应,当然不答应。凭这个就想威胁我……我会好好的把你留在身边,作为我泄欲的性器。”
☆、第二十八章
开年的第一场雪,让皇城浸没在一片素白中,天气也变得异常寒冷。
司空正冒著大雪,带著禁军夜巡,路过主殿时,他注意到了殿中的声响,因此特地留下来观察,不多时,一个穿著单衣的人被推了出来。
那人膝行著爬回门前,敲打著殿门。
“我不敢了,不敢了……让我进去……”
司空立即上前,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盖到那人身上。
“贺茗殿下。”
贺茗没有理睬他。
“我知错了……”
直到确认没有人回来为他开门,贺茗才抱膝,靠著门坐下。
“外面好冷……”
“陛下今日心情不好。”
“嗯……”
贺茗被冻地浑身发抖,即使多加一件披风也没什麽用处,但是总好过只穿一件单衣。
陛下怎麽忍心在这样的天气里,将贺茗殿下赶出来……
司空在心中叹息,然後找来当值的小太监,吩咐道。
“若是陛下出来了,立即拿起披风离开,陛下若是问起,便说是我吩咐你取的披风,千万别叫陛下看见他披著这个。”
“是,奴才明白了。”
如此交代好,司空才能放心继续巡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将披风交还。
“大人,您的披风。”
司空接过,披上,见小太监准备离开。
“陛下让贺茗进去了?”
“是。”
“没事了,多谢。”
“大人言重了。”
司空的任务一直到卯时才结束,在御园交接职务时恰巧遇上准备上朝的东方弋。
“参见陛下。”
“免礼。昨夜那样寒冷,一定十分辛苦吧。”
“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定当尽心尽力。”
“如此甚好。”东方弋向前走了几步,然後停下,想起什麽,又说道,“不过……往後这样冷的天气,御寒的衣服还是直接穿上的好,免得差人去拿,省去些麻烦,司空,你说是不是?”
“是,属下谨记在心。”
“那就好。”
望著东方弋离去的身影,司空才发现紧握的拳中满是冒出的冷汗。
还是被陛下发现了,不知贺茗现在如何……
贺茗自然不像司空那样幸运,只是口头上的警告。
“看来受你引诱的人还不少啊。”东方弋把贺茗拖上床。
“我没有……”
东方弋一个反手狠狠刮在贺茗脸上,“闭嘴。”
贺茗捂著脸,一动也不敢动,看著东方弋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红色的娟带。
东方弋将贺茗捂著脸的双手拉下,缠上丝绢,悬到床梁上吊起,强迫贺茗挺直上身跪在床上。从另一个匣子中拿出一根大约两指宽的玉势,抹匀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