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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坐的远一些的珍妃就不像皇後那样了,一口贝齿咬得死紧,但是碍於这麽多人,也不好发作。
尹秀竹因为身份的原因,离得要再远些,而瑛贵人主动要求与她同坐,让尹秀竹对她更是信任有加,不过她们也因为坐得远的缘故,没能看到贺茗。
早宴散的快,点心一上完,东方弋离席了,有一些地位较高的官员就结伴去准许进入的地方游赏了,还有些品级较低的官员,留在原坐不敢动,等到太监总管说了散宴,才离开。
珍妃被气得不轻,因为方才东方弋一直叫安海富在他和贺茗之间来回传话,贺茗时而捂嘴偷笑,时而又像是恼怒的样子,甚至还用眼睛瞪东方弋,东方弋都只是笑著看他,让贺茗也不好意思再瞪下去。
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内容是什麽,可这一切看在珍妃眼里,就如同打情骂俏一般,恨恨的离了席,正好走过尹秀竹的席位,看瑛贵人和尹秀竹相谈甚欢。
“哟!瑛妹妹,怎麽坐的这麽远?在聊些什麽?”
“珍妃娘娘吉祥。”尹秀竹与瑛贵人一同向珍妃请安。
“不必如此客气,这位想必就是最近颇得圣宠的尹妹妹吧。”
“珍姐姐好。”尹秀竹知道珍妃在宫中的地位,乖巧地叫了声姐姐。
珍妃仔细地打量著尹秀竹,突然想到什麽,在脑海中仔细回忆,“本宫大概知道为何尹妹妹能讨得陛下欢心了。”
尹秀竹还以为珍妃是想要夸赞她的礼仪,但看著珍妃略带深意的眼神,才发现并不是那样。
“还请姐姐指教。”
“指教自然是不敢,如果妹妹能仔细瞧上一瞧贺茗殿下,也就知道了。”
尹秀竹变了脸色,珍妃这话是什麽意思,为何要叫他去看一个男宠?!不过转念一想,既然这麽说了,就有她的道理,总还是听她一句好了。於是向珍妃行了礼退下,找机会去见见那位殿下到底是什麽模样。
吃过早膳,贺茗便也没有那麽困了,於是东方弋遣了清风回去,要贺茗陪著自己游园。
“这花园有什麽好逛的。”贺茗在嘴里嘟囔。
“嫌弃我的花园不够美?”东方弋将手搭到贺茗腰上,轻轻揉捏著。
“也不是,”比起成国宫殿里的景致,确实美极,不过对於好玩的贺茗来说,带他欣赏美景,也不如让他到京城逛个一圈来的开心,“就是没意思。”
“你想怎麽样?”
“说了你也不答应。”
“你先说,若是我心情好,答应了呢?”
贺茗正欲开口,看见不远处有做宫妃打扮的两人走了过来,立即将腰上的手拎开。东方弋脸一沈,但是想到贺茗脸皮薄,就算了,晚上再让他好好认错。
“臣妾参见陛下。”
“起来吧。”
“见过贺茗殿下。”瑛贵人起来後又稍稍向贺茗行了礼,也间接提醒了尹秀竹这人便是贺茗。
一路上,尹秀竹向瑛贵人打听贺茗的消息,瑛贵人也只是支支吾吾说了些,只道是见过就知道了,如今尹秀竹见到贺茗了,心中的抑郁之气也越来越重。
她紧紧盯著贺茗,看他的样貌,不知比自己要美上多少倍,难怪陛下如此宠他。再者,尹秀竹也知道珍妃是什麽意思了,自己与这位殿下,相貌上有相似之处,但贺茗比之她又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尹秀竹本以为自己的样子已经算得上是出众了,可贺茗确是称得上倾国倾城了!
难怪陛下前几日对她宠爱有加,怕也是沾了贺茗的光!
☆、第十七章
“你盯著我看做什麽?”看见尹秀竹目不转睛盯著他看,贺茗心直口快先问了出来。
东方弋也看见了,只是没有点破,若这女人聪明,也就该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得宠,若是乖巧些,自然不会亏待她,若是想要兴风作浪,也就留不得了。
“臣妾。。。。。。臣妾。。。。。。”尹秀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头上开始冒著汗,若是说被贺茗的样貌惊到,陛下定然不悦,可还有什麽理由呢。
“茗儿怎麽这样调皮,尹美人哪是在看你,分明是被你背後的美景吸引住了。”
听见东方弋为她解围,尹秀竹心中还升起一丝欣喜来。
“陛下说的是,臣妾正是被那远处的美景吸引住了。”
“那你便去好好欣赏那处的景致吧。”
刚刚才燃起的希望像是被浇上了一盆子冰水,东方弋言语中要她离开的意思竟是如此明显,一点都不像从前宠爱她的那个样子,让尹秀竹不由得心中发寒。
“是,那臣妾便退下了。”
待尹秀竹和瑛贵人走後,贺茗怒视东方弋,“她就是在看我,难道这我还分辨不出来?!”
“这我当然是知道的。”
“那你替她说话做什麽,我还想知道她到底为什麽一直盯著我呢。。。。。。”贺茗还在思考,但是突然想到那些宫女传的,东方弋最近宠爱的正是一位尹美人,方才那人似乎就是,顿时怒意更盛。
“我知道了,那便是你的新宠吧,怪不得你替著她说话。”贺茗吃味,推开靠著他的东方弋。
东方弋怒,没想到贺茗现在胆子这麽大了,看来不好好管教真是不行了,竟当著这众多人的面推他。
“贺茗!”
“怎麽!”贺茗还是硬著语气,看在东方弋眼中简直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不过,他喜欢。
东方弋托著贺茗的後脑,压向自己,“今晚上,休想叫我饶了你。”
连续几日没碰贺茗,让东方弋对著贺茗已经不能自已,这个人。。。。。。似乎正在侵入他的心。
“啊?!”
当日的晚宴,东方弋再没有心思应付那些大臣,看著舞姬在楼台上的身姿,脑中想的怎麽都是贺茗。
而贺茗似乎也感受到了东方弋的渴望,心不在焉。可是想到了东方弋那话,贺茗又是心惊肉跳,提早离了席,没想到还是被东方弋的人拦住了。
“还劳请大人让开。”
“。。。。。。”司空默不作声,也不动。
东方弋看见贺茗离开,也不担心,他现在还能逃到什麽地方去?招来安海富吩咐了几句话,安海富立刻跑到贺茗那里,将东方弋的话交代了。
“陛下体恤殿下劳累,所以请殿下沐浴更衣,到陛下宫中先行休息。”
贺茗恼怒的瞥了司空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命清风先回去,自己跟随著宫人去了浴池。
虽然每次承欢时,贺茗都并不感觉痛苦,可贺茗并不喜欢这事,因为情事过後,身子总还是不适得很,而且心中那浓浓的羞耻感怎麽都挥散不去,况且这次东方弋都说了定要让他哭一场,他说这话时的样子那样吓人,还不知道会怎样。
贺茗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祈祷著今夜东方弋回来时的心情能好些,口中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便睡著了。
朦胧中,贺茗觉著有人在自己身体上来回抚摸,便用手去推,那人似乎是极不满贺茗这样的做法,手上下的力也重了些,几乎是揉捏著贺茗的肌肤了。
“嗯。。。。。。东方。。。。。。”贺茗呻吟著,叫出那个名字。
床边那人心中一震,眼中的情欲更是明显,翻上床去,将贺茗唯一穿著的衬衣也剥了下来。
贺茗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先向东方弋认错讨饶,就被他手上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来。讨好的仰起头,在东方弋唇上落下一吻,希望他在今夜的情事中能温柔些。不知为何,效果适得其反,东方弋压著他狠狠做了一晚。
半夜里,贺茗浑身瘫软,窝在东方弋的怀里。东方弋唤来宫人,准备了热水,亲自为贺茗洁身,替他将身体里的浊液引出来时,贺茗还无意识地呻吟著,东方弋自持定力极佳,还是让贺茗的声音勾出了反应,可是看贺茗已经被折腾的没了意识,心中怜惜,还是没有再次让他承欢。
可是下身挺翘著,也不能就这麽让它去,於是东方弋包住贺茗的手,裹在自己的灼热上,上下撸动。
换了两次热水,终於是将两人都清理干净了,东方弋抱著贺茗回到已经命人换了被褥的床上,贺茗中间似乎是醒来了一次,觉得身上清爽,舒服极了,更向东方弋怀里靠了些,让东方弋大为欣喜。
早上见贺茗睡得熟,没让他起来为自己更衣,但是看贺茗对自己的怀抱依依不舍的样子,还是颇为得意的,东方弋心中盘算著下次定要贺茗亲自为他穿衣。
贺茗醒来时,宫里只剩下了侍候的太监,他们见贺茗醒了便奉上早膳。贺茗用膳用了一半,心里突然想到什麽,想要回临仙阁去。
“殿下,您不能离开这里。”守门的侍卫这样告诉贺茗。
“为什麽?”
“是陛下吩咐的。”
“那若是我硬要离开呢?”
“陛下没有说。”
贺茗皱眉,难道要他在这里等到东方弋回来吗?若是平时,那贺茗再睡一会儿也就算了,可现在贺茗心中有好多想不明白的地方,想要找清风解惑,。
“那劳烦你去临仙阁将我的侍从带来,这陛下总该没有不允许吧。”
“属下这就去。”
清风到时,贺茗正用手托著脑袋坐在窗边发呆,害清风以为贺茗又被东方弋虐待了,才会如此。
“殿下。”
“清风,你过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清风不解,但是看到贺茗欲语又止的样子,自己都被他吓到了,以为是什麽大事。
“殿下想说什麽?”
“我问了你可别恼。。。。。。”
“嗯。”
“你对祁相,可有一点点喜欢?”
清风的脸都白了,“自然是没有的。”
☆、第十八章
“殿下问这个做什麽。”
“只是觉著心里似乎有那麽些喜欢东方,可是又觉得不可思议。”
“殿下可是认真的?!”清风知道贺茗不会无故挑起他的痛处,没想到的是贺茗竟然是由於这种原因。
“我也不知道,心里很乱,所以才想向你请教。”
掐著发梢,贺茗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不知所措,想来也是,毕竟这是贺茗第一次对人动心,心里有些不确定也是自然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贺茗对东方弋就是只是单纯的想与他交好还是真心的喜欢。
“您和陛下,与他和我是不一样的。”不知道这样说,殿下明不明白。。。。。。
“有什麽不同?”
“这。。。。。。我也说不清楚,还是要殿下自行体会。”
清风这样一说,贺茗感觉更乱了。
东方弋回来时,看见清风在,命他出去,自己与贺茗单独待了会儿。
“整日待在这里,让我好生无聊。”
“那我陪你出去走走。”
“走来走去还不就是那样,没什麽有意思的。”
东方弋方才在练武场,与司空切磋了几回,突然想到贺茗一个人待在宫里一定觉得无聊,便回来了,身上的练功服还未来得及换。
“你怎麽穿著这衣服,头上还出了这麽多汗。”
“刚从练武场回来。”
练武场?
“你会武功?!”
“当然,不然御驾亲征之时,你难道叫我与他们打口水战吗?”
“可不可以教教我?”
贺茗的眼睛里焕发著光彩,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学武功是贺茗一直的愿望,等把东方弋的招式全学会了,就不用在担心被他欺负了,贺茗在心中这样憧憬。
东方弋看到贺茗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虽然不知道贺茗脑中想的是什麽,不过定然不是什麽好事。
“这里没有适合你的练功服,我先叫人拿来我的给你换上。”
“好!”
贺茗不算矮,身形可以说是修长了,可是东方弋比贺茗还高出一个脑袋左右的距离,所以东方弋的衣服穿在贺茗身上,自然也是松松垮垮的,就算贺茗拼命的将腰带系紧,证明这衣服还算是贴身的,也改变不了他比东方弋弱小的事实。
“这是我小时候练功时用的木剑。”
“怎麽给我木剑,我想试试真剑呢。”
“连一点基础都没有,就想舞刀弄剑,只怕最後还是伤了你自己。”
听东方弋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这轻蔑的语气还真是让人不开心,不过也只能乖乖听著。
东方弋知道贺茗只是一时好奇罢了,若真是让他从扎马步这样的基础开始练起,贺茗一定没有那个耐心,更别说贺茗根本就吃不了那份苦了,所以东方弋只是比划了几个剑式,让贺茗依样画葫芦地学。
不过,叫贺茗吟诵诗歌还行,至於学习剑式,哪怕是只要模仿,也舞不出那万分之一的神韵来,看在东方弋眼中,简直跟小孩子耍木棍没什麽区别。
“错了。”
“哦。。。。。。”
贺茗做完这个动作就忘了下一个,只好凭著记忆自己编起来,不过东方弋眼神凌厉,就算是一点小差错都能立马看出来,何况贺茗根本就没按照套路在练。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