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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没用过的地方又变得紧致如初,好在如今是东西齐全,君祁耐着性子开拓着即将属于自己的领地。温热湿润的地方随着手指的进出自发的收缩,每一次都好似在挽留抽离的手指,君祁知道,若是能看到的话,那里会是一幅怎样的画面,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无声的在向他招手,让他快些进去。
绵长到令人窒息的吻,配合着下面有规律的揉搓,林如海却还觉得不够,好似还少了什么东西。双手抓着被子,难耐的蠕动两下,潜意识的抬起一条腿,勾住精壮的腰身。
比起淫声浪语,这样直接的动作让君祁更加难以自持,立刻结束了亲吻,提枪上阵。
狭窄的地方被强行撑开,林如海的神智渐渐的回来,这样的感觉再熟悉不过,极致的快乐之前,总要忍受短暂的痛苦。只是小兄弟也因此而萎靡,实在不美,又看君祁没有动手的意思,只好自给自足,抛开羞耻覆上去动作起来。
君祁爱死他这样的又羞又爽的表情,也不急着动作,俯下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接着握着他的手慢慢动起来,连带着身下也缓缓挺近,轻轻抽插。经验多了,他自然知道怎样才能让如海也同他一样感受到这里头的乐趣,不会只顾着自己的兴致,不得不说是个很大的进步。况且,两人同时达到巅峰,那种感觉才是最美妙的。只是今天,君祁却有另一个主意。
待小如海也精神的站起来后,君祁拉开如海的手,十指相扣压在两边,身下继续动作,渐渐的猛烈起来。林如海前头难受,后边又被这样进攻,直哼哼的不行。想要缓解一番,却是没办法,就连打他一拳也不能够。只能趁着亲问的时候,狠狠的咬了君祁一口。其实也没多重,连皮都没破,于君祁不过是一种乐趣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泄过一次的如海也受不住了,失神的呢喃,“要,要来了,快些。”
君祁握着他的手,突然加快速度,只觉得二人相连的地方都快冒火了,随着二人同时一声喊叫,终于双双泄了出来。君祁在他身边躺下,轻轻的舔着他的耳根和耳垂,继而又辗转到肩头,算是一种安抚。
林如海从瞬间的失神缓过来,身后的瘙痒引去了大部分注意力,无奈又躲不掉。待他再次反应过来,身后已然又有一个又热又硬的物什顶在股间,蓄势待发。
等到可以用晚膳的时候,已然比平日晚了两个时辰。林如海被这一通折腾,早就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如今也只能背靠着君祁,泡在温泉里头才能缓解一两分身上的不适。
君祁饱餐一顿还不老实,一双大手上下游走,恨不得再拉着人来一回。只是如海的身体一向是他最挂心的,切不可贪图眼前的蝇头小利就有损日后的长相厮守,这点眼光身为皇帝的君祁还是有的。因此吃够了豆腐,在事态不可遏制之前,君祁便停了手,老老实实的替如海按摩着腰,好缓解酸痛。
一时泡完澡,君祁把光溜溜的如海抱到床上,却不急着给他穿衣,而是从一旁柜子的抽屉里头找了一个小玉瓶。林如海这会儿已经是昏昏入睡,自然无暇顾及君祁的动作。只是当身后传来一阵清凉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紧张起来。才刚做了两回就把他累成这幅鬼样子,难不成他还嫌不够?
君祁感受到他一瞬间的紧绷,忙上来亲了两口,“别怕,给你上药呢。我看着有些肿,还是小心点。”
林如海这才放心,软下身子随他摆弄。君祁忍着心中的旖旎,好容易上完药,又捧着如海的脸亲了好一阵才罢休。这下子林如海不清醒也不行了。
睁开眼便是君祁餍足的笑脸,“快起来,用了晚膳再睡。”
林如海实在不想动作,无奈肚子也饿得很,再耽搁下去怕是要开始叫唤了,因此只能扶着君祁的手,磨磨蹭蹭的从床上爬起来。想他三岁开蒙,四岁进学,十年寒窗,日日早起读书,就是寒冬腊月,也不曾对被窝有过一分留恋,倒是跟君祁之后,多半都是不想离开的。这样一想便不免有些不舒服,恨恨地瞪了君祁一眼,若不是这个人,他哪里会是如今这样堕落的模样。
君祁还以为是在怪他才刚闹得凶了些,因此有些心虚,不敢辩驳,只小心把人扶到外间炕上,又让戴权简单捡几个爱吃的菜送上来便罢,不用正经把一桌子有的没的都送上来。也不用人伺候着,横竖他得殷勤些向人赔罪呢,就是只有戴权一个在,他也抹不开面子。
才坐上炕,林如海也不管什么仪态,左右没人看见,便靠着墙歪着,虚软如泥。君祁看得好笑,便道,“竟这样累了,连坐都坐不住了,这哪里还是平日那个知书达理的林大人啊。”
林如海气结,“也不看看是谁害的,我是没力气跟你斗嘴的,嘲笑别人去吧,我才不跟你闹。”只是实在没什么力气,这话听着倒像是嗔怪,让君祁十分受用。
“我哪儿敢啊,你也别靠着墙了,虽烧着炕,墙上却是冷的。”说着便把人往自己这里扳,“不如靠着我,这样给你喂饭也方便,又不冷,多好。”
林如海耳朵都红了起来,嘴上却道,“我又不是没手,要你喂什么。快些放开,万一有人进来,像什么样子。”
君祁道,“这会儿能有谁,安心吃你的吧。”说着便夹了一块鱼肉送到他嘴里。
林如海即便窘迫,也不是头一回了,知道门外定是戴权守着,便安心由着君祁伺候。他这样都是被君祁害得,如今让他伺候着用饭也不为过。只是吃了几口,还是忍不住劝他,“别只顾着我,你也没吃呢。”
君祁笑着把刚舀的一勺鸡蛋羹转而放进自己嘴里,也不吃下去,却是直接亲在如海嘴上,将嘴里的鸡蛋羹渡了一半过去。舌头搅了半天,直到两人都被迫着把东西咽下去,君祁这才放开他,笑道,“还是如海知道心疼人。”
林如海啐了一口,不再言语。谁知道他又会借着什么由头动手动脚的占便宜,还是不理他的好,横竖饱暖饥寒也不干他的事。
第076章 妯娌
因国丧未过;这个年也不曾像往年那样热闹;各家的年酒也简单许多,倒是让黛玉轻松不少。早年间她只需跟着祖母去亲近的几家;左不过东平王府、贾家、唐家、陈家、梅家等几户有限的人家。如今却是被你推到了前天,凡是唐氏要去的,她必定也逃不开。虽说学到了不少东西;可有些千金小姐的嘴脸实在是不忍直视。因此再在贾家碰上史湘云和薛宝钗之流;黛玉顿时觉得看着顺眼许多。且不提性子如何;单就看长相也要比人家标志许多;又都是能诗会画的,更为雅致。
只是今年贾家又多了一个姑娘;便是她从未见过的大表姐贾元春。听说是在宫里当女官,这回皇上恩典;便提前放回家自行婚嫁。不过黛玉冷眼看着,这位大表姐不说年纪比她们大上许多,没什么话说;又兼性格孤僻怪异,不好亲近,整日都不踏出房门,也鲜少见她有笑脸。
黛玉到底还小,哪里知道这里头的门道。贾元春当日进宫是一心奔着高位去的,想要去挣那泼天的富贵。哪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能得皇上青眼,反倒惹怒了皇上,白白耽误了大好青春。二十一岁的姑娘,凭她再好的出身和姿色品德,又哪里会有大户人家愿意娶了去做当家太太的。人家少爷、公子可都是十六七岁上就定下来了的,至迟到了二十岁也该成亲了。因此贾母已经明摆着不指望元春能得一门好亲事,只嘱咐王夫人仔细相看,挑着性子不错、门第适宜的就嫁了吧。王夫人虽然心疼,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再耽搁下去就不用嫁了,不过要找着合适的也不容易。看大房里那位,嫁过来的时候二十有三,可不就是做了填房,她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吃这个苦的。
就在王夫人发动着嫂子、妹妹替女儿相看夫君的时候,薛姨妈这里也出了事。
看着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的儿子,薛姨妈心疼不已,“我的儿啊,这又是怎么了,哪个瞎了眼的敢打你。脸上可疼,喜儿,还不赶紧的把药拿来。香菱,你还看什么呢,快把大爷扶着呀,进去给他换身衣裳。”又向薛蟠的小厮问道,“今儿是谁跟着大爷,怎么眼错不见就弄成了这幅模样,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那几个小厮互相推诿,谁也不敢说话,直把薛姨妈气个好歹。薛宝钗赶紧上前搀着薛姨妈,替她顺气,“妈先别急,坐下来听他们仔细回话也不迟。您又不是不知道哥哥的性子,三天两头的往外跑,不惹出些事情来不罢休的。还不赶紧回太太的话,别藏着掖着,你们大爷不好,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一位小厮忙回道,“太太、小姐明鉴,奴才们不敢又半句虚言。今日东府大爷请咱们大爷过去吃酒,席面上还有好几位别家府里的公子爷和几位相公作陪。大爷有心同一位柳相公交好,半路偷着跟他出去了,不让奴才们跟着。后来奴才们左等右等不见大爷,这才骑了马到处找,在城郊找到大爷时已然是这个样了。”
薛宝钗一听,哪里还不明白,怕是她这位哥哥又色胆包天了,只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却也不好意思说出来。薛姨妈却是个护崽子的,虽然心知是儿子的错,偏偏把气撒在了那位柳相公身上,一叠声的叫着要把人拿来送官。
薛宝钗劝道,“这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他们一处吃酒,酒后翻脸。谁醉了,多挨几下打也是有的。况且哥哥无法无天这样,也是人所共知的。妈不过心疼的缘故,要出气也容易,等三五天哥哥养好了,那边珍大爷这干人也未必白丢开了,自然备个东道,叫了那个人来,当众向哥哥赔罪认错也就是了。如今妈先当件大事告诉众人,倒显得妈偏心溺爱,纵容他生事招人。哥哥又不怕妈,又不听人劝,一天纵似一天,吃过两三个亏,他倒安生了。”
薛姨妈听了道,“我的儿,到底是你想的到,我一时气糊涂了。”
那边薛蟠睡在炕上,一味的痛骂柳湘莲,只是又不敢把自己所做之事告诉母亲和妹妹,也只能骂骂咧咧的,又命小厮们去拆他房子,打死他。薛姨妈说了两回,又敲打了小厮们不得听他的话,这才渐渐平复。
而那位柳相公,正是回京不久的柳湘莲。他父母早丧,素性爽侠,不拘细事。这些年又是漂泊于江湖中,于规矩上头更加松散。以致赌博吃酒,眠花卧柳,吹笛弹筝,无所不为。因此才回京,便又同从前的狐朋狗友勾搭上了,时常的出来相会。又因他生得美,时常也串两出戏,且串的都是生旦风月戏文。
薛蟠本就好龙阳之风,又见了这样一个妙人,不免误认他为风月子弟,见了三两回就已经是迫不及待,魂不守舍了。如今又有贾珍、贾蓉等引见,又吃了几杯酒,便壮着胆子求他串了两出戏。那柳湘莲碍着贾珍等人的面子,不好推辞,便唱了两出。待下来时,薛蟠更加得寸进尺,拉着人问长问短,好不聒噪。柳湘莲一时气闷,又想自己武艺在身,怎能让这只蠢猪这样诋毁,便想出了个主意,偏把人引到了郊外,痛打一顿这才罢休。
且说贾珍果然面上下不来,让贾蓉出面从中调停。柳湘莲也知道自己下了狠手,不再计较此事,只是要赔罪却是万万不可。薛蟠那里倒是好说,贾蓉先好言安慰一番,又给他弄了两个有些颜色的小子,直乐得他找不着北了。伤好后不出三日,便又故态复萌,整日游街斗鸟,走马观花。
薛姨妈见了真真是恨铁不成钢,皇商一事没了下文,她这个宝贝儿子也不说再去走动一下,就是打听点消息也是好的。可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将来还指着他养老送终呢,况且她的话,薛蟠向来是不听的。
倒是薛宝钗,一直把这事儿挂在心上,连带着这些天面上也有抑郁之色。这一日从王夫人处回到梨香院,薛宝钗忍不住说道,“生意上头的事到底是个什么打算,虽说哥哥才是正经的当家爷们儿,也该早早拿出个章程来,好让咱们安心。现在这样一时拖过一时,皇商的名号已然回不来了,我恍惚听说来年的许多生意也要受影响,难不成就这样随它去吗。”
薛姨妈叹道,“我如何不想让你哥哥争气些,也不要他怎么样,只盼着上点心。你父亲一撒手,留下咱们孤儿寡母的,若是再把这份祖宗家业给丢了,我还哪有脸面去见你九泉之下的父亲。”
宝钗劝道,“妈也该狠心治治他才是,每回都这么拦着,哥哥才不怕。依我说,咱们既然已经进京了,金陵那边差不多也可以收拾出来了。横竖几家铺子也给了二叔他们,剩下的也没有京城这里的好,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