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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猫:基本已经免疫了。
36:有没有女装过?
虞五宝:想看小猫的……我向来比他高。
金小猫:没有。
37:有没有sm过?
虞五宝:这个是什么?
金小猫:回去问下度娘,我也不知道。
38:那个有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婚礼?
虞五宝:嗯。小猫……那晚真美……
金小猫:定了两套喜服。喜铺娘子说,你们两个同日结婚,倒是有缘。
虞五宝:当然要同日结婚!
39:说说婚礼吧!大家都很好奇!
虞五宝:小猫你说吧。
金小猫: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虞五宝:……
40:会为心上人唱歌吗?
虞五宝:嘿嘿,我经常唱。
金小猫:我经常偷偷耳塞棉花再听。
虞五宝:好伤心……
金小猫:五宝你唱的很好,不过我没办法一天多做很多顿饭。
虞五宝:如果我不是心悦你,静彤啊,我一定会掐死你!
41:最浪漫的事?
虞五宝:生日那天的做烩长生。
金小猫:临行的时候送莲花灯。
42:定情礼物是什么?
虞五宝:好像都是我给小猫的,小猫,静彤……我的呢?
金小猫:五宝与我的是玉簪。我与五宝的是一颗心。
虞五宝:呜呜呜,静彤……静彤……静彤……
43:如果有一天玉米请你来三次元,最想对玉米做什么?
虞五宝:暴打玉米一顿!谁让100回还没肉吃!
金小猫:谢谢他,不让我一下子就弯。对于一枚前直,接受还是需要时间的。
44:玉米开新文的时候,请你们二位出场做推介,会答应吗?
虞五宝:等我反攻的时候。
金小猫:不胜荣幸。
45:话归正传,第一次决定上下时的心情。
虞五宝:唉……随他喜欢!不过之前我把他吻晕了。
金小猫:呃,这样的骰子会不会太明显了?
46:还回汴梁吗?
虞五宝:回去,不过是路过,药谷里柿子很多,小猫最爱吃。
金小猫:只去山庄看看。顺便带五宝看日出。
47:你们平常会吵架吗?
虞五宝:吵不起来。小猫根本不会和你吵。
金小猫:吵架很费脑子。
48:生气了怎么办?
虞五宝:要是生气,我都死多少回了!
金小猫:也是。五宝你心眼那么小。
49:最想对对方说的一句话。
虞五宝:小猫儿,静彤,五宝心悦你……
金小猫:虞小鼠,附耳过来……
虞五宝:嘿嘿……
玉米:说的什么?
虞五宝:不告诉你!
50:最后一个问题,会有番外吗?
虞五宝:我想有……
金小猫:玉米你自己不知道吗?
玉米:啊……写谁的?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
☆、【番二】婚后琐事搬一搬
【一】骰子记
偶是骰子一枚。
虽然偶有六张脸,可是偶很专一的。
因为偶的每张脸都是一样的!
专一这种事儿,不光要深植内心,也,还要表现在脸上嘛!
偶就不像偶那兄弟,六张脸六个样儿,让两位主人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偶活着的意义就是:坚决维护家主作为男人的义务!至于另外一位主人吧,似乎,好像,大概齐,都没有机会碰到偶。
——某家务骰子。
——
朝食已毕。金小猫坐于窗前读书。
虞五宝看看外头日头正好,便与金小猫道:“今日出门逛逛罢,莫坐久了积食。”
金小猫手把书卷,忽然自己一笑。
虞五宝甚是好奇:“小猫儿,你又笑甚啊?”
金小猫垂眼去看书上那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道:“五宝,昨日那羊骨丢了没?”
“呃?作甚?”
“制个骰子,刻上字立规矩。”金小猫淡笑起身,“每日被你缠来缠去,不妨看看天意。”
“哎,小猫儿,静彤,你看,我比你年岁大,个子又高些,哪里就不能做猫儿相公?总叫我忍,我便忍了,就不怕变个鼠儿公公,你倒要去哪里哭去!”虞五宝执过金小猫双手,晃一晃,“今宵洞房罢,啊?静彤~”
金小猫把手抽出,笑着斜了虞五宝一眼:“先头谁在外公坟头说的,小猫身体不好,要多让让~”
虞五宝以手加额,苦着脸道:“让自然让,不过怎的相公也要让……”
金小猫起身出门,临了回眸一笑:“既住在我家,要么是夫人,要么是客人。虞小鼠你自家选罢!”
唇角一翘,金小猫施施然到了方方食,在炖锅里寻出一枚羊骨,见它四角坚实,便拿来锉刀细细锉起来。
虞五宝急急跟来,却打窗外见金小猫微垂杏目,纤指捏着柄锉刀在锉骰子,不禁笑笑:“也罢,骰子到了我手,那不是由我说来算?”
过了两日,金小猫把两枚骰子刻好。雪白的羊骨上头,拿朱砂描了小小的梅花篆字。
金小猫把其一递与虞五宝:“这是家事骰子,与你,五宝,我把家叫你管。”
虞五宝乐极,把个骰子在手心里头颠了几颠,桃花眼就眯着细看。
那骰子上写得清楚:挣钱,购物,修萁,陪猫,家务,点餐。
虞五宝看了又看,疑道:“怎的没有那个?”
金小猫笑:“哪个?”
虞五宝一拍手,脸儿红红:“就是你叫我快活,我叫你快活……的事……”
金小猫脸亦红了,把另个骰子捏在手里叫虞五宝看:“人事骰子也有……不过不许你拿,这个归我管,我来掷……”
虞五宝眼神好,一眼就见那骰子上下左右六个面,面面俱是一个字——夫。
虞五宝掩面:“所谓天意,不过就是鼠儿合该被猫吃!作甚骰子当幌子!”
【二】醋缸记
俺是虞五宝内心醋缸一枚。
虽然俺个头不大,可是俺心里的醋都是最酸的。
——某醋缸
——
虞五宝颇觉不快。
无他,贻管斋里今日有人留了一阕词,词意缠绵,宛若春水潺潺,又若秋雨绵绵,行间字里,都是些说不明道不尽的相思之意。
若是平日,虞五宝还愿拿着这词与金小猫两个一道赏评,可今日这词,却是指名道姓与“静公子”的!
虞五宝心道,自家小猫儿自是信得,可这暧昧总归碍眼!是以自打从药馆回来,虞五宝先是沐浴梳洗,把自家整得桃花美人一般等在镇日眠,只待金小猫回来夸一句:“小鼠,今日甚美……”
孰料金小猫回来只瞥了一眼,淡淡道:“这早休息?那词去哪儿了?”便匆匆找到那阙词,又出了门。
虞五宝大恨,把个床一拍:“气煞我也!”
心里恨着那勾了小猫的狐狸精,虞五宝跟着金小猫到了贻管斋,打窗子看果见有位青葱少年,眉眼精致,比自家更好上几分。正正与金小猫两个面对面坐着,金小猫低吟浅唱,那少年含笑细听。
虞五宝心下登时如同泼醋,酸地泪都要出来。
虞五宝把手松松紧紧地捏了几回,终是把门一推,酸溜溜地出口:“小猫儿……这词唱得甚好,我也来听听……”
金小猫握拳清咳,面带羞红:“五宝,你先回……”
虞五宝不意金小猫不留他,竟叫他先走,立时心头拔凉,把拳头捏了捏,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金小猫呀了一声,垂眸黯然:“怕是又生气了。”
那少年噗嗤一笑:“先生,你还不追去?”
虞五宝归家,把被子一拉,整个儿窝在里头,嘴里碎碎道:“对你这般好,居然敢对不住我!金小猫,你这是要气死我?!”
越想越难过,虞五宝把被子一踢,大喇喇躺在床上,心道,哼!先头就该叫鼠儿吃掉猫!
却是窗外传来金小猫声音:“虞小鼠,你莫气,你听我与你唱阙词,可是我特特寻来学,只唱与你的……”
虞五宝支耳细听,果然就听见金小猫唱的是那阙,心头是又酸又甜,口里却道:“冤家!那个叫你跟别人学的!”
【三】锦鲤记
某是一条鲤鱼。
活在主人的鱼缸里已经三个月了。
主人没有吃掉某,是因为主人发觉,某身上的花纹和别人家的都不一样。
某身上的花纹,很像一只猫。
——某鲤鱼
——
是日晴好,虞五宝金小猫两个准备携手逛街。
家中食材须得补充,虞五宝又念着吃糖醋活鱼,金小猫便道:“巷口有家鱼铺,最是新鲜。今日不妨去看看。”
虞五宝抚掌道:“甚好。”
及至鱼铺,那铺子东家笑脸相迎:“两位官人都要甚鱼?小老儿这里最全。”
金小猫唇含笑意:“鲤鱼即可。”
那鱼铺东主便指了指左间:“这里是阮郎打来的,最是肥美。”
金小猫俯首细看,果然条条精神,金鳞红尾也有,青脊白腹也有。
虞五宝忽然扯了扯金小猫袍袖:“静彤,你看……”
金小猫顺势看去,那单独一个瓷缸里头,一条银鳞玉腹的鲤鱼,正正昂首跃起,映入眼中一片亮光。
最为奇特之处,那鱼身一侧,竟是几许金鳞,影影绰绰勾出一个图案来。
虞五宝把袖子一卷,将腕上小狮猫与金小猫看:“像不像?”
金小猫缓缓点头:“的确相似。”
虞五宝大喜,指着那鱼便对鱼铺东主道:“老丈,要这条!”
鱼自是买回,金小猫却不许虞五宝吃它。
虞五宝郁郁不已:“自来都被你吃,现下吃条鱼(身上的猫儿)都不许!”
【四】女娃记
我有两个爹爹。
我不知道为什么高高大大的是小爹爹,瘦瘦小小的反而是大爹爹。
可我知道,小爹爹很疼大爹爹,都不要他干重活。大爹爹也很疼小爹爹,每次小爹爹起晚的时候都炖补药给他吃。
大爹爹和小爹爹都对我很是疼爱,所以以后我长大了,也要好好疼爱他们!
——某女娃
——
风雪甚大,虞五宝将白狐裘与金小猫裹了裹,道:“今日二哥那处有急诊,小猫儿你不许再去贻管斋,好生家里等我。”
金小猫顺手把金卷鸡丝塞于虞五宝手里:“莫急,这个路上先吃。”
虞五宝笑着几口吃净,小心开门出去。
一天无话。晚间虞五宝回来时,臂弯里头却是抱着一个襁褓。
一见金小猫,虞五宝笑道:“可是巧了,前日你不是说笑,要给我个儿子养养,今日儿子虽没有,却有个女儿。”
金小猫把襁褓掀开一个角儿,果然见里头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团子,眼睛闭着,小手蜷着,睡得正香。
金小猫一见便喜欢,自家把个小娃儿接过抱在怀里细看,眉儿淡淡,鼻儿翘翘,那小嘴儿红红,还吐着泡泡。
好个漂亮孩子!
虞五宝甩甩手:“也是二哥医馆那里丢的,好可怜见,不过因为是个女娃,就不稀罕了。”
金小猫垂眸,拿手指点点小娃鼻尖,道:“女娃贴心,他们不晓得。”见小女娃皱眉要醒,连忙缩回手,“如今养在这里,吃食可是怎么办?”
虞五宝笑着把金小猫亲了一口:“就知你为这个着急,外头我买了两只羊……”
待到次日,金小猫要与那小女娃取羊奶吃,才晓得自家这条傻鱼,把个子都当娇娘,竟是买了一对羊哥哥。
只得再寻乳母。
这般磕磕碰碰长到四岁,一日晨起,金小猫与虞五宝炖补药,就见小女娃咬着手指站在方方食门前,歪着脑袋看着自家:“大爹爹,你作甚?”
金小猫淡淡一笑:“与你小爹爹炖补药。”
“小爹爹病了吗?”
金小猫略略尴尬:“是病了……”
“那可要快些好!病了最难过了!”小女娃长出一口气,满意地把葡萄大眼弯弯,“昨晚上总听见小爹爹说好热啊,快死了……我还以为小爹爹好娇气的啊!”
金小猫脸通地红了。
也该,好好的,把房间隔个音了!
【婚后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
☆、【番三】此生多情但唯卿
临安如旧梦,年年念如新。
烟花三月,柳妩桃夭。
西子湖畔贻管斋今日偏生挂白。闭门谢客,只因东主有丧。
亦有相熟士子前往街坊打听,才知晓这故去之人,乃是许人诗词换笔墨的静翁,不由大大叹息一番。
这位静翁,当年亦是一位风流人物。
其一,善厨,其二,识文。
静翁一生唯有一人相伴,便是那位毒药俱能的虞翁。两人相惜相携,若非静翁此刻仙去,怕这二人还会再次把臂同游——西子湖畔有株老桃,二人每每坐于树下,或手谈,或共饮,真真是一双新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