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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恢复原样了,林晓曦松了松语气,“知道啊。”
“那你还和她建交?”
“我觉得她长得不错,也跟我没有杀父之仇,建交有什么奇怪的吗?”
“可是有夺夫之恨啊!她是你老公的前女友,比你漂亮聪明又有气质,这不符合你们女人交朋友的规律啊。”
听到这,林晓曦面目不善地龇牙问:“那您说,什么才符合我们女人交朋友的规律呢?”
“要找能衬托自己美貌与智慧的啊,你看,夏颖完全不符合嘛。”
“你!”林晓曦指着他的鼻尖,硬憋了一口气,“我林晓曦深明大义,大度无私,才不像你说的这么肤浅。”
“哦,是吗?”严冬把指着自己的手指拨开,笑眯眯地说:“也对,你林晓曦何许人也啊,才不会在乎夏颖比你高比你瘦,比你前/凸/后/翘,比你聪明,比你气质,比你……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晓曦按着自己跳个不停的眼角和额角,抿嘴自顾自郁闷,尽量不把自己的怨气表现得太明显。
严冬看着她一脸憋闷的样子笑了笑,“我就是想问,你跟她结交,到底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这……也要心理准备?”
“当然了,老公随时会被抢走的心理准备啊。”
“哦,这个倒是有。”
林晓曦一脸认真,严冬看着不禁一愣,“什么意思,你不觉得问题很严重?”
“唔,有多严重?”
严冬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你都要没有老公了,还不严重?”
林晓曦闻言低头嘟囔了声:“我有也跟没有一样好么。”
严冬也不知道是属什么的,耳朵尖得很,一下就听到了她的话,立刻活泼泼地凑过去问:“什么叫有和没有一样,早上不还说很和谐的吗?”
“啧,你除了那个方面,还有没有其他想象力啊?”林晓曦一脸嫌弃。
严冬干笑两声,“呵呵,没有了。”
“……”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林晓曦无力地看了看他,“意思就是,我失忆了,都不记得他了,这个老公有跟没有,区别很大吗?”
严冬翻了翻白眼,“区别当然大了,你要是离婚了,可就没有老公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了,这样你也要把他让给夏颖吗?”
林晓曦刚想回答自己也没想让老公啊,就听到后面有一个阴仄仄的声音响起。
“路太太,原来你想把我让出去……”
路太太,林晓曦第一次听到路梵这么称呼自己,她知道,这是他在提醒自己她是他的太太。
他生气了,即使不回头,她也能感觉到身后强烈的低气压。
林晓曦突然有些迷茫,他到底听到多少?又是在气什么?是气自己没有和他说一声就和夏颖结交?还是气自己把他像东西一样转让?
这些一直没有答案,因为路先生说完这句话以后,就一直没有理她,一整个下午,别说说话了,林晓曦连他的一个正眼都没得到。
路大财主擅长冷暴力,这点,林晓曦默默地在小本子上记下。
☆、第十九章 婚姻不能当儿戏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日更。。11点到12点之间更~~~打滚求评论。。
“我要拔丝香蕉,拔丝苹果,拔丝芋头,不要太甜,要能拔得痛快的那种。”
晚饭时,林晓曦一下报了这三个菜名出来,其匪夷所思的程度之高甚至引起了一下午视她为空气的路先生浅浅地瞄了她一眼。
“晓曦,你要那么丝干吗,你蜘蛛侠啊?”问这话的当然是她的小伙伴严冬,绝对没可能是被她气得一句话也不说了的路梵。
林晓曦瞥了瞥严冬,“蜘蛛侠?我不是,我是绿帽子侠。”
“噗……”严冬一口茶喷了出来。
路梵的捏菜单的手指一紧,随后眼睛便紧紧地锁定了她,那双幽黑如深潭的眼睛骤然卷起了狂风暴雨。
林晓曦看着他好像要吃人的眼神,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她也不是故意讽刺他要给他找不痛快,也就是随口一溜,哪知道口无遮拦地说出了这话。
“我……”她刚想开口解释,就见路梵猝然放下了手中的菜单,木质外壳的菜单拍在桌面上发出了“嘭”的一声脆响,吓得林晓曦如惊弓之鸟一样狠狠一缩,连旁边的服务员都被惊得睁大了双眼。
“就这么多。”他表情平静得可怕,从这张脸,你完全想象不出他刚才摔过菜单拍过桌子。
“好……好,请稍等。”服务生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撂下这句,把菜单一抱,逃也似的就跑走了。
路梵杵着一张千年不化的坚冰脸坐着,严冬对林晓曦使了使眼色,大意约摸是让她赶紧上前抱大腿当炮灰。
林晓曦慌忙苦着脸摇了摇头,她这种时候上,还不被猛烈的炮火轰得灰也不剩一把,那不是还没功成名就呢,就壮烈牺牲了吗?
三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整顿晚饭中,都只听得到严冬频频的抽气声和林晓曦吧唧嘴的声音,这饭吃得要多尴尬有过尴尬,尴尬到连饭都变难吃了。
当回到酒店,林晓曦要独自面对这么一个座移动大冰山时,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尴尬,不止尴尬,还有如坐针毡,还有如芒刺在背,她恨不得现在冲进来一个人把自己捶晕在地上,前提是不能动她的财物……唔,顺便还有贞操。
“那……那个,我找严冬有事,我……我出去下!”林晓曦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拔腿就想走,刚走到一半,就听见后脑勺飘来一句低沉沉的话。
“林秘书,过来和我谈谈。”路梵脱了外套解了领带,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那张脸依旧是相当的冻人。
林晓曦脑门开始渗汗,“有……有什么事啊,我先去……”
她话还没讲完,就被他打断,“林秘书,过来。”
林晓曦站着犹豫了好半天半天。
不知道谁说的,人啊越是死到临头就越是清醒,就比如说她现在,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画面,不外乎就是自己如果不过去的话,接下来的岁月里要面对的各种恐怖对待。末了,她狠狠地抖了一抖,还是识时务地挪了过去。
“咳咳,我觉得我的事可以缓一缓,你……你先说。”
路梵抬起头来,眼神一片冰凉,活活比那张脸还要再低几度。
林晓曦瞬间觉得自己能顶着这样的眼神吃了整整一顿饭,简直就是天赋异禀,可歌可泣,翻译过来当然就是——神经大条,没心没肺。
“你和……”他说到这,顿了一顿,又继续:“你和夏颖认识了?”
林晓曦点了点头,随后想到他知道了可能会生气,又摇了摇头,但是又想到他如果知道她骗他肯定更生气,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模样,纠结得可不止一星半点。
路梵蹙着眉头,歪头看她,“到底是认识,还是没认识?”
“认识,认识。”
“她找你的,还是你找她的。”
咦,怎么突然变成审问的口吻了。
林晓曦看着他不苟言笑的脸,还真觉得自己像是个嫌疑犯了,而他就是一个秉持着“坦白从严,抗拒用刑”信念的警察叔叔。
“巧……巧遇。”
“巧遇?”路梵的眉毛微微地挑起,好像有点不相信。
林晓曦一看他扬眉毛就知道他开始怀疑了,“真的是巧遇,不然你觉得是我去找她的,我有没有那么吃饱了没事干啊?”
“难道不是这样吗?”
“……”
忍住,忍住,现在路大财主在气头上,讲话难免刻薄。
林晓曦在心里暗暗地憋气安抚自己,双颊被绷得死紧,连额角都开始猛跳,好半晌,才能艰难地重新开口:“真的是巧遇,我和夏美人可有缘分了,算上这次,都巧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要是男的,就该追她了……”
说到这,她突然想起了大学时候的一件趣事,也不管自己现在正在被拷问,自顾自地就说开了。
“我跟你说啊,关于这个巧遇,我还真有个故事要说,我那时候上大学在这边,要从家里过来,第一次我是坐火车,旁边坐了个很清秀的男孩,当时也没在意,就当个帅哥欣赏了几眼,后来两个星期后,我又要从家来学校,这次没买到火车票,就无奈之下坐了汽车,然后邻座还是上次那个清秀的男孩,哇,我当时就觉得,缘分真是奇妙啊,这么低概率的事件我都能遇到,然后我就在心里默默决定,如果,如果再让我遇到第三次,我就跟他要电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林晓曦说到这一脸憧憬和遗憾,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完全没意识到那个是路梵刚才用过的。
她喝完水,享受地咂了咂嘴,又开始继续:“因为再也没遇到了,所以当时心里那个悔恨啊,一直一直地怪自己,怎么没第二次就问号码呢?其实第二次的时候已经是巨大的缘分了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等到第三次呢?哎,真是遗憾呐……”
她微仰着头,笑眯眯地回忆着,随后一想,刚才在干嘛来着?
路梵看着她苦思冥想地样子,眼里笑出了微微的涟漪,表情却是没什么变化。
“你终于发现跑题了?”
林晓曦干笑了两声,“呵呵,刚才……刚才在说什么来着,跑得太远,一时找不到回来的路了。”说着又拿起了杯子喝了几口,眼睛一阵心虚地乱溜。
“讲到你和夏颖的巧遇,然后你要追她……”
“噗……”
一口水结结实实地喷到了地上,路梵矫捷得很,在她吐出水的瞬间就把脚挪到了一边,不论是裤脚还是鞋子,恁是一滴水珠都没有沾上。
“咳咳,咳咳……”水呛进了鼻子,林晓曦脸憋得通红,弯腰抻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的。
“怎么,林秘书被自己的话吓到了?”路梵满眼的喜闻乐见,拿眼角瞥着一脸憋屈的她。
好不容易不咳了,想到刚才的话题,她嘴角抽了抽,“呵呵,我……我追她不符合我大中华人民共和帝国的社会审美,还是你追吧,你追比较合适,我瞅着你俩挺合适的……”
“你可以继续肆无忌惮地胡说八道没关系。”
林晓曦这厢还没说完就中了嗖嗖的几记刮骨眼刀,配合着那句恐吓意味十足的话,她呵呵干笑两声,悻悻地闭了嘴。
路梵看她消停了,半晌,才没什么情绪地开口:“既然我已经和你结了婚,如果不是和你真的感情破裂,就不会想到离婚,所以也请你对这场婚姻负最起码的责任,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晓曦跟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低着头缩着肩膀,点头道:“明白,明白。”
“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夏颖的事,不对,是不准。”
她继续小媳妇状,“知道,知道。”
林晓曦现在肚里一肚子的苦水,就比如说这个不到感情破裂不会考虑离婚,他俩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好不好,没有感情,何来的破裂?再来,她也没诚心诚意地要让他跟夏颖好啊,她好歹现在还担着个路太太的名头,有吃有喝有住的,万一没了,她和她老娘岂不是要露宿街头喝西北风?
虽说她肚里有上万的冤状,奈何人家路大财主财大气粗,气场强大,她压根说一个字的勇气都没有。
看着林晓曦一脸愁苦却又没法说的样子,路梵心情忽而好了起来,决定再说一番让自己心情更好的话来让她更愁苦一些。
“好了,这个议题已经过了,那么林秘书,我们来谈谈关于你说我不行的问题。”
“好的,好的……”林晓曦答应着顺口了,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就忙着答应了,等到回头想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不对劲,“你……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个呢?!”
路梵弯着嘴角笑了笑,“林秘书说的话如此让人印象深刻,我怎么会望了呢?”
林晓曦脸僵了一僵,“呵呵,哪里哪里,是路总您记性好,记性好……”
“不知道林秘书你知不知道,说男人不行可是一个很大的中伤。”
林晓曦背后开始冒汗,头一下都不敢抬,“知道,知道。”
路梵半掩着眼瞧着她一副坚持当缩头乌龟的样子,带着笑意说:“既然知道,那我就身体力行一回,好让林秘书亲自体验了再替我正名吧……”
林晓曦闻言一脸惊恐地抬头看着他朝自己走来,开始紧张得语无伦次。
她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和一个半生不熟的人滚床单也太超乎她心理承受极限了。
“那个……那个……路总你最行了,梅开三度,一夜七次,不,一夜十次,你最行了……”
她一边说一边双手抱胸,眼看着路梵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直到鼻尖几乎抵上她的,她反射性地闭上了眼,却蓦地听到一声轻笑。
林晓曦再睁眼时,那发出好听笑声的人已经迈着步子从她身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