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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现在谁敢惹夏桐,夏桐不仅有一个厉害的夫家,这回又认了个厉害的娘家。摇身一变,成了台湾吴家的干女儿。”李青云装作不经意间。把夏桐认干亲的事情说了出来,把关杉和关莲的叮嘱抛到了脑后。
“谁家的女儿?”老人家没听懂。
“妈,你听青云瞎说呢,夏桐还能是谁的女儿?自然是我妹妹的女儿了。”关杉瞪了一眼李青云,上前扶住了老太太。
“你别说话,我让青云说。”老太太拿开了儿子的手。
“妈,大哥没有骗你,刚才呀,是青云跟你开玩笑,说着玩呢,青云,你还不跟妈解释清楚?”关莲也瞪了一眼李青云,颇有点警告的意思 。
“妈,这个,这个呀,我刚才确实是跟你说着完的。”李青云只得承认自己说谎。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还是以为我跟你们爸似的,老了,瞎了,聋了?”老太太生气了。
“妈,你千万别动气。”关莲上前了,被老太太推走了。
“青云,你跟说实话,有我在,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的,你说。”老太太认准了李青云。
“大哥,这可不怪我,是妈让我说的。妈,其实也没什么,夏桐不是去台湾下棋了吗?她在台湾认了一对干爹干娘。”李青云把吴家是做什么着重介绍了一下。
“夏桐,你说,这吴家跟你究竟是什么亲戚?”老人家盯着夏桐。
“我爷爷那边的亲戚。”
“我问的是你爷爷那边什么亲戚?”
“外婆,是这样的,吴家奶奶和夏家有些瓜葛,但是这里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有些事情,牵扯到人家的家事,我们不好说出来,总之,跟夏桐的确有血缘关系就是了。”慕斯年见老人家又生气了,出面解释了几句。
“妈,你看,斯年都跟你解释清楚了,你呀,就别操这些心了。”关杉把老人家扶到了沙发上 坐下 。
“我倒是不想操这心,我糊里糊涂地过了十年,你们一个个都丢下这对可怜的孩子不管,这不,人家夏家人都找上门了,人家要问你们关家是干什么吃的,有外公外婆有舅舅有姨妈,却让一个农村老人去拉扯两个可怜的孩子,害得两个孩子吃了这么多苦,你们怎么回答?这不明摆着让人家夏家人打脸吗?也难怪人家拐了点弯连了亲就要把孩子领回去,我这老脸,都没处摆了。呜呜。。。”老人家越说越伤心,想起夏桐手上都是干活留下的茧子和一道道的小刀伤,这孩子该吃了多少苦?
“妈,您别伤心,人家不是要把夏桐领回去,是想认个干亲,不是领回去。”关莲坐到了老人身边。
“认回去跟领回去有什么区别?不是都怪我们没把人家的孩子照顾好吗?”
“这怎么成了人家的孩子,这明明是我们的孩子,妈,夏桐可是只有我们关家这股人最亲了。他爸爸可是一个遗腹子,夏家再近的血缘也近不了我们关家,妈放心吧,没人能把夏桐抢走。”关莲耐心地劝解老人。
今天的事情是李青云故意搞出来,她知道李青云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早就打着老太太的主意,想让老太太替他们开口求情,或是让夏桐看在老太太的面上,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关莲知道自己妈妈好容易恢复了健康,医生交代过不能再受刺激,还有父亲也是,这一对老人现在都是重点保护对象,一点刺激不能受,所以关莲才会事先再三交代不能惊动老人家,可李青云依然我行我素的,这点让关莲很恼火。可是这会也不是吵架的时候,她只能忍着。
“就是呀,妈,夏桐可是您嫡亲的外孙女,怎么会为了什么拐了弯的夏家亲戚就不认您呢?夏家有血缘,也近不到我们关家这边。”关杉也坐在了另一边,也怕老人一激动,又犯病什么的。
“怎么了?好好的哭了起来?”关雁潭拄着拐杖要出来,因为看不见路,把墙敲得咚咚响。
关茨见了忙进去安慰他,并把他扶了出来,关雁潭摸到了妻子身边,问:“怎么了?”
“没事的,刚才他们几个说起夏桐来,我一想这孩子吃了这么苦,心里难受便哭了起来,说起来都怪我,当年我要是不糊涂就好了。”
“胡说,这怎么能怪你?夏桐,你怪你外婆吗?”
“没有,外公,我要怪外婆,就不会让斯年想方设法把外婆治好。”夏桐忙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知道你是个乖孩子,以前的事情要怪就怪我,你要有什么想说的,就跟外公说,以后呢,谁也不许提以前的事情,我们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外公,我谁也不怪,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说,我只想替我妈妈好好孝敬你们,我妈妈做不到的,我替她做到,这就够了。”夏桐想到可怜的妈妈,声音也哽咽了。
慕斯年把夏桐揽住了,说:“外公的话说得对,以前的事情谁也别提了,大家亲戚一场,谁对谁错再追究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还是顾着眼前的人最重要。”
慕斯年说完扫了一眼关莲和李青云,关莲刚才对李青云也是有不满,这点让慕斯年还是比较满意,至少这个关莲并没有为了利益丧尽天良,连自己的妈妈也算计。
“对对,以前的事情不追究了,以后大家好好相处。毕竟这血缘关系也不是一年两年,是一辈子的事情。”关杉忙说。
“好了,妈,没事的,啊,你刚才还说呢,要好好的多活几年,看着这几个孩子结婚生子呢。”关莲拍了拍母亲的后背。
“就是呀,妈,现在这几个孩子都出息了,小茨现在就开始了忙科研,菁菁也能接到一两个角色,说不定哪天就能红了,夏桐就更不必说了,这几个人就属她最能耐了,你呀,就等着他们几个孝敬你吧。”李青云见他刚才的行为触犯了众怒,也在一边陪笑。
“对了,就是这话,你们是不是觉得夏桐有能耐有本事了,想求夏桐替你们办事啊?”老人家这时才回过味来,这李青云宁肯得罪大家跟自己说这番话,肯定不是白说的,他想干什么?
正文 第三百九十章 、金雏凤版“凤栖梧桐”
关莲听了老太太的话一愣,怎么又扯到这里来了,忙笑着说:“妈,你想哪里去了?我们就是一个做生意的,怎么会求到夏桐身上去?”
“没有最好,夏桐的底子薄,即便她现在有点名气了,慕家也未必能看上她。斯年也别嫌我说话难听,他一个人要说服他那一大家子接受夏桐,还不定要到什么年月。你们呀,就别跟着添乱了。谁要是不听我的话,非要求上人家,我听见了什么,可是不依的。”
老太太说完着重看了眼李青云和关莲,李青云没想到老太太先把路子给他堵死了。看来,他今天走了一步错棋,这下把关莲也给惹恼了,他原本想的是让李菁菁去求老太太,又怕关家人迁怒到李菁菁身上,毕竟李菁菁的工作还是得仰仗关杉,所以李青云寻思了许久,想自己试试老人家的态度,没想到老人家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人家不是高兴夏桐有了依靠,而是自责关家亏待了夏桐,这就让他无法再开口了。
好在这时,叶茜红过来叫大家吃饭了,这个话题便没有再提起,而是说起了两位老人回老家的事情。
饭后,慕斯年和夏桐稍坐了片刻便出来了。
从关杉家出来,夏桐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房子,说:“外婆这一走,我也不用再跑来见姨妈了。”
“我总算明白你姨父的事业为什么做不大,原来是他眼光不行,光有点小聪明小心机,还不如你姨妈一个女人 。”慕斯年一叹。
“她家事业不大吗?我去过她上海的家,也不小了,跟你的房子差不多大,肯定蛮贵的。比一般人还是强多了。”
“原来桐桐的意思,有一套大房子就知足了?”
“那么大一套房子,没有个四五百万拿不下来,我的意思是他们家底肯定不薄。”
“他们家的房子买得早,加上又有拆迁的老房,用不了多少钱的。”
两人正说着,慕斯年接到了顾智的电话,说是有急事找他。
“宝贝,我去一趟顾智那,你是先回家还是跟我一起去?”
“我还是先回家吧。你们在一起不定要说多久。”夏桐知道公司其实有许多大事还得要慕斯年做决定。
端午过后,吴仁越的电影举行了开机仪式,为此。吴明伊特地从台湾赶了过来,夏桐和程毓等专程去捧场,吴仁越是编剧、导演、主演、制片人等众多角色集一身,忙得是不可开交,连坐下来跟夏桐说话的时间也没有。
夏桐答应了替他做主题歌。抱着剧本看了好几天。这件事情夏桐没有跟罗水莲说过,吴仁越的电影毕竟是创作,跟历史事实肯定有不少不一样的地方,而罗水莲又是一个悲剧式的存在,夏桐不想勾起她伤心的过往。
但是吴仁越说,想去罗家湾取景。因为里面有不少罗家湾的戏份,这个夏桐也没办法拒绝,好在只是一个个的片段。应该没有人会联想到那么多的,吴仁越对外的借口是那里的风景好,因为夏桐的公益广告就是在那里拍的。
依吴明伊的意思,在吴仁越的开机仪式之后,她想去拜访罗水莲。偏那几天夏桐又去了一趟韩国参赛,从韩国回来后。夏桐又忙于复习,期末考试要开始了。
这天,夏桐刚从学校出来,本来打算去看吴明伊,可巧金雏凤打电话来,她给夏桐拿了点东西过来,就快到了,夏桐只得先回家。
刚进家没多久,金雏凤便到了,说是要留下来陪夏桐吃晚饭。
“上个月我跟斯远去看了你师傅的书画展,我好像看见你的作品都贴上了标签卖了出去,我随便问一句,你要不想说也行,我就是好奇,你的作品现在能卖到多少钱一幅?”
夏桐见了金雏凤像个孩子似的神情,忍不住笑笑,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那两幅尺寸比较大,借我师傅的光,卖到一万块钱一幅,要是我自己单卖肯定卖不上这高价。”
“你这个年纪能有这个成绩就不错了,你师傅的作品倒是值钱,可这次大多是非卖品。我本来倒是很喜欢其中的一幅《燕园之秋》,好像还是近期作的。”
“这个啊,这幅画吴奶奶也喜欢,那是前年吴奶奶来北京的时候,我们几个陪着去燕园,后来,我师傅便作了那幅画,现在送给了吴奶奶。”夏桐猜测师傅没准当年也是吴明伊的爱慕者之一,不然的话不会特地作了一幅画,还在画展上展了出来,然后再送给了吴明伊,当然,这只是夏桐的猜测。
“吴奶奶?哪个吴奶奶?”
“就是台湾吴家的奶奶,她从台湾来了,住在我哥那边,刚才您的电话要晚打几分钟,我就去了她那边。”
“吴家的奶奶来了北京?”金雏凤有些意外。
“哦,吴仁越,奶奶知道这人吧,台湾来的大明星,他一年有半年多的时间在大陆拍戏开演唱会,加上吴奶奶也是老北京人,曾经在燕京大学念过书,对了,她小时候住过的房子还在呢,就在北海后面,要是身体允许的话,她愿意在北京住着。”
“吴家?北海后面,她叫什么名字?”
“吴明伊。”
“吴明伊?”金雏凤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摇摇头。
“奶奶认得她?”
“她今年多大了?”金雏凤问。
“七十四五了吧,我也不大清楚。”
“难怪,我说那时候我也住北海后面,差不多年纪大的小闺女我都认识,她比我小多了,不认识。”
“是吗?您以前也住北海后面?”
“我们家原先的王府就在北海后面,虽然没有恭王府大,可是差不了多少,后来形势不好,被我父亲卖了,搬进了北海后面的一栋二进的四合院子,也亏得我父亲早早卖了房子,外界传我们家破产了,我们一家才躲过了日本人的搜查。”
“真的呀,没想到您父亲眼光这么好?”
“什么呀,那也是被逼的,先是军阀混战,到处乱打一气,四处摊派军饷,外面传我们家大业大,三天两头来人上门要钱,不给的话,家里根本就别想过太平日子,再后来,不光军饷,还有各种地方流氓势力都上门找麻烦,因为他们知道我们这些没落贵族也没有什么靠山,但是家里值钱的物件肯定有几样。没办法,我母亲和我玛法商议了一下,让我父亲没事常去赌博,我母亲便偷偷在外面买了一个小院子,把值钱东西搬了过去藏起来,后来,王府只剩一个空壳,我父亲假装被逼无奈,为了还赌债,只得把王府卖了,在我母亲买的小院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