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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桐抬头见慕斯年的眼睛正看着自己,黑亮黑亮的,脸一红,挣开了他的手,刚要跑,又被他拉了回来。“宝贝,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倒是能生,你敢要吗?”。夏桐说完瞅着慕斯年调皮一笑。
“这倒是一个难题,早知道连儿子都不让随便生,我做这个破官干啥?”慕斯年才意识到的确是个难题,忘了国情不一样。
慕斯年苦着脸的夸张表情愉悦了夏桐,夏桐哈哈大笑。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这么开心?”赵慕芝蹦了过来。
“今天听我哥说,他至少要生三个儿子才够分,一个给吴家,一个给温家,一个给夏家,后来我一想,我哥要是娶了某人,某人家也是没有兄弟的,可怜的哥哥,可怜的某人,要几个儿子才能继承这些家业啊?”夏桐说完冲赵慕芝挤挤眼睛。
“什么儿子什么家业?”赵慕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笨蛋,我哥是独子,我大爸和大妈家里的事业都需要人继承,这继承人家的事业自然也要继承人家的姓氏吧?我哥的压力好大,没有三四个儿子哪能够分?当然,我未来嫂子的压力更大,她家要是没有男孩的话……”
夏桐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吴仁越拖到一边,“小妹,这些话在家里说说就行,不能拿到外面来说。”
赵慕芝这会也明白夏桐话里的意思,因为她跟夏桐抱怨过,家里只有她们姐妹两个,赵家的家业一个服装一个珠宝,二者她必须选一个,偏偏她喜欢建筑,只好答应她父亲,将来生一个儿子替他打理赵家的产业。
赵慕芝没想到吴仁越也面临这个难题,吴家的事业比她赵家做得还大,温萱这些年的能力一直被业界称道,但是她毕竟也只是一个女人,精力有限,所以温家的家业温萱一直没有接手,仍在她老父亲手里,只好等着吴仁越。
“吴家、温家我能明白,为什么还有夏家呢?”赵慕芝想起刚才夏桐提到的夏家,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个,这个,我不是跟你说了,吴奶奶家跟我们夏家有些渊源,总之,我哥必须有一个儿子要姓夏。”夏桐也不知该怎么跟赵慕芝解释。
赵慕芝听了看看夏桐又看看吴仁越,吴仁越被她看着有些心虚,对慕斯年说:“我们两个先走吧,让他们两个小女生慢慢聊。”
“你那片场不忙?”慕斯年问了一句。
“今天我妈妈来了,我给大家提前放了半天假,让他们去井冈山玩去了。”
“你这边什么时候结束?”
“用不了一周,我们就会回北京,夏桐也差不多该准备走了吧?”
“她大概要25号走,原本是说中旬过去,要熟悉下环境和语言,这些天我有空都陪着她说英文,我感觉上课应该没问题。”
吴仁越听了一笑,说:“你倒是蛮会找借口的。”
慕斯年听了一笑,回头看了看夏桐,夏桐正被赵慕芝拉着在问东问西的,非要刨根问底,吴仁越到底对家里人说了什么。
“你到底怎么想的?”慕斯年问了一句。
“什么怎么想的?”这话没头没脑的,吴仁越也不知道慕斯年指的是什么。
“人家为什么来的,你不要告诉我不知道?”慕斯年挑眉问了一句。
“小时候的邻居,就当妹妹一样,别的,我暂时还没想过。”吴仁越说完也回头看了一眼赵慕芝。
此时的赵慕芝手里拿了一块小石头,正跟夏樟在比赛打水漂,夏樟本来跟罗水莲走在一起,说着这次去台湾的见闻,看到赵慕芝拉着夏桐比赛打水漂,眼睁睁地看着夏桐因为笨拙被赵慕芝嘲笑,夏樟不干了,要替姐姐扳回点面子,所以他紧走两步,换下了夏桐。
而温萱看到了这一幕,也笑着摇头,问吴明伊:“赵家这丫头妈看怎么样?”
吴明伊当然明白温萱这话的含义,笑了笑,说:“赵家的丫头看着单纯,但是这样家庭出来的孩子,又有几个是正经单纯的呢?我看她倒还不错,心术正,眼神也清亮,听说在麻省学建筑,就是不知道阿越心里怎么想。”
温萱一听这话,吴明伊显然也喜欢赵慕芝,问题是,吴仁越的态度她们两个确实有些摸不准,这么多年在娱乐圈打滚,什么样的女孩子没见过?什么样的女孩子能入他的眼。
“你还记得香港林家兄妹吗?你最近什么时候见过他们?”吴明伊问。
“我们家跟林家一直有来往,基本每年都会见上一面,怎么了?”紧接着,温萱想起来,好像听家婆说起林家要在梅县投资的事情,接着问了一句:“难道阿越喜欢林家的丫头?”
“这我倒是没有看出来,但是林家丫头喜欢斯年,林家老大喜欢夏桐。”吴明伊把那几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温萱听了听,说:“林家以前倒是跟我们开个这个玩笑,做儿女亲家,我倒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攀上了慕家。我本来还蛮中意晓彤的,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虽然被父母娇养,性格却不骄纵,可惜。”
温萱和吴明伊感叹林家兄妹怎么都输给夏桐时,慕斯年正拉着夏桐的手,站在河岸边,闲闲地看着夕阳落山,看着田里的农民正在收工往回走,看着清静了一天的小河边开始热闹起来,看着远处的村庄炊烟袅袅升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一章 、说客
五天后,吴仁越离开罗家湾,同时离开的还有吴明伊和温萱,温萱是第一次来大陆,既然来了,肯定要去北京看看,所以便跟着儿子一起回了北京,而吴家在梅县的投资也谈得差不多。
赵慕芝也离开了,她倒是没有跟着吴仁越走,她自己一人说是要去云南玩几天,和夏桐约好了在北京见面的时间,便一个人背着行囊出发了。
夏桐和婆婆还有夏樟在乡下多住了一周,夏桐带着夏樟去看了一趟外公外婆,便也搬到了县城,因为夏樟要补课。
回到县城,夏桐跟罗水莲商量,她打算提前二天去北京,她所有的行李都在北京慕斯年的房子里,需要重新整理,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房子里只有夏桐和罗水莲两人,罗水莲把慕斯年买的那个镯子还给了夏桐,说:“你拿去还给斯年吧,我不想跟他推来推去的。”
“婆婆,这个还留在你身边吧,万一下次阿越哥带个女朋友来,你拿这个当见面礼吧。”
罗水莲一听这个,有些犹豫了,说:“这个很贵的吧?我们家就这个家底子,你又要去美国念书,我们没必要打肿脸来装胖子。”
“婆婆,这个不是打肿脸装胖子,第一次见面,你给一件像样些的礼物,以后就不用了。再说了,我们家的条件,也不像先前了,婆婆放心吧。北京的房钱我已经还清了,我卡里还有一百多万,家里给你们留了十万块,有急用的话给斯年打电话。”
夏桐手里的钱是程毓那边的专辑分红,给了夏桐将近一百五十万,另外还有那件龙袍的手工费二十万。夏桐全换成了美元,她之所以带着这些钱出国,是因为如果她的研究生入学申请下来的话,她想在波士顿买房安家,把夏樟接到美国念一年高三再参加美国的高考,夏樟走的话,婆婆必须也得跟着,所以,这房子必须得买。
慕斯年说这两年美国的房价低迷,夏桐买房还是合算的。毕竟夏樟在美国要念七八年书,罗水莲如果想一直要陪着,总得有一个自己的家。七八年后,美国的经济应该会走出低谷,房价自然也会上升。到时再卖了就行,买房比租房合适。
罗水莲听说夏桐手里还有一百多万。那对她来说便是天文数字了。所以便把这盒子收了起来,吴家确实对夏家不薄,这次夏樟去台湾,温萱带着去买了一箱子的四季衣服,不仅如此,还给夏樟买了一个新的手机。临走,又给了孩子留了一万块钱的零花钱。
“桐桐,那个簪子,你不会怪婆婆吧?”罗水莲突然问了一句。
“不会的。婆婆,只是我怎么从来没有见你拿出来过?”这个夏桐是真的好奇了。
“说起来也怪我,你爹娘结婚时,我本来想把它拿出来,因为我没有一样像样的东西给得起你妈妈,可是我又担心你妈妈在我们家呆不住,这东西毕竟是夏家的。后来,你妈生了小樟,我想这下该把这簪子送给你妈,你妈听了这簪子的来历后,对我说,她还年轻,怕保管不好,先放在我这里。其实我知道她是怕我不舍得,哪里知道后面便没有机会送出去了?这就是命。”罗水莲说完叹了口气。
要不是见吴明伊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夏桐和夏樟作见面礼,罗水莲也不会舍得把这簪子送给温萱,况且,温萱这样有钱人家的大官太太居然给罗水莲下跪奉茶,这个罗水莲也是没有想到的。罗水莲是一个不愿意占别人便宜的人,加上她也确实被吴家人感动了,所以才忍痛割爱,把原本预备给孙媳妇的礼物送了出去。
“婆婆,这东西给了就给了,反正也没有给外人,还在夏家人手里,这样你就对得起老婆婆了。还有,我跟你说过,上次爷爷留下来的邮票和字画,有不少值钱的,吴家都没要,不仅如此,上次去台湾,他们给我买了不少东西,东西是东西,钱是钱,我心里一直记着这份人情呢。”
“这样便好。”
罗水莲这一辈子看惯了别人的冷眼,突然之间,遇到了吴家这样的人家,罗水莲心里的感动是不言而喻的。
安排好家里的事情,一个周五的晚上,夏桐和慕斯年回到了北京,一进景园的房子,便见金雏凤在家里等着他们。
原来,夏桐在老家的这一个月,慕斯年也没有回过北京,家里的卫生很长时间没有人收拾了,慕斯年给金雏凤打了个电话,请她过去把门打开,让钟点工过去收拾一下,顺便把晚饭煮出来,这样的话,夏桐和慕斯年进家就不用为搞卫生发愁。
“奶奶,吴奶奶走了,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没有意思?”夏桐问。
温萱已经带着吴明伊回台湾了,吴仁越这段时间特别忙,而夏桐又不在北京,温萱不放心把吴明伊一个人留在北京,而且,吴明伊的身体每三个月都要全面检查一次,当然是在自己家的医院里方便。
“嗯,走之前我们还在一起吃了顿饭,你那个伯母人还不错。”金雏凤看得出来,人家的婆媳关系可比她跟常若善强多了。
温萱一看就是一个事业型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成功的事业型女人,可是身上散发出来的知性和母性一点都不冲突,这样的女人一看就是事业家庭两不误,谁娶了都是福气。
“哦,奶奶见过伯母了?”夏桐有些奇怪,温萱怎么会同意跟慕家的人见面。
“人家要走了,我怎么也要她请一顿饭,你那伯母听了我跟你吴奶奶的渊源,说是想见见我,谢谢我替她照顾了她婆婆,这顿饭还是你伯母买的单。其实我们两个也说不上谁照顾谁,就是在一起说说话,解解闷。”
这顿饭跟慕家没有关系,是温萱谢谢金雏凤陪了吴明伊一些日子,所以,温萱也没有提到想见常若善和慕建国,夏桐和慕斯年的事情现在还不到他们出头的时候。
慕斯年听奶奶说了半天吴家婆媳的事情,知道奶奶也是有感而发,这些年慕斯年知道奶奶和妈妈两个表面看起来,相互之间都是客客气气的,但是客气的背后是生分和疏离。
后来慕斯年有了夏桐,夏桐和金雏凤之间因为“落红”事件产生的嫌隙有一度曾经很让慕斯年颇为发愁,因为奶奶是辛苦把他拉扯大的人,如果不能找一个奶奶满意的孙媳妇,慕斯年心里多少会有些内疚的。
所幸的是,金雏凤和夏桐都不是记仇的人,金雏凤拿出了自己的诚意来道歉,夏桐便很快掀过了那一页。
“没关系,奶奶,吴奶奶说了,这次在北京住得非常开心,以后呀,她会常来的,奶奶一定要把身体养好了,这样才有精力陪着她一起出去走走,是不是?”夏桐一边说,一边替金雏凤按摩。
金雏凤今天指挥钟点工收拾屋子和做饭,也站了很长时间,夏桐看她敲了敲自己的肩膀,忙上前替她按摩起来。
“这孩子,这劲道拿捏的还不错,没少跟你奶奶按摩吧?”金雏凤问,暗道夏桐确实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说话中听,人又勤快,她活了这么大岁数,早就看明白了,一个人教养、眼界还有心胸,跟一个人的出身是有关系,但是后天的培养也相当重要,夏桐就是属于那种后天培养型。
“桐桐,奶奶跟你说一件事,你这次去美国,打算去多久回来?”金雏凤不自觉地改了称呼,平时听慕斯年喊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