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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幺?」
「因为……我一定要过这五关,少爷说,我必须当他的新娘,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
「够了!」他眯起眼,「你当我是呆子还是傻子?」开始说是为了保护你家少爷,后来你家少爷又说你就是他心中理想的妻子,现在你又告诉我你必须过五关当他的新娘,这见鬼的是什幺谎言?你坦承的说你爱你家少爷,你家少爷也爱你不就成了?非得在这个地方举行什幺竞选新娘大会的来唬弄大家吗?」
「不是的,菲亚,你听我说——」
「这些女人要当笨蛋,我可不要!」他冷冷的笑着,起身离开之前突然长手一句把她抓进怀里,低头便给她一个狠狠的吻
「这是你欠我的,席大小姐。」
这吻,来得快也去得快,连给她推拒的时间都没有,才回过神,菲亚已隐没在人潮中不见踪影。
唇角带些咸味,席朵伸手一摸,指尖竟沾了血。
第九章
亚瑟安本来还悠闲自在、带着微笑的俊美脸庞突然阴沉下来,一向只散发如天使般光圈的眼瞳此刻露出」丝噬血的冷冽气息。
他冷冷的看着那一方,某个角落里的某个人,神情晦暗不明,全身上下也散发出绝对的冷漠。
坐在他身边的乔恩斯第一个感受到气温的改变,凉飕飕的,像突然来了一股寒流,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好冷,要变天了吗?」他故意放大声量咕哝一声后,眉眼一抬,偷偷的观了亚瑟安一眼。
「气象报告说这一周都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喔?是吗?有时候气象报告也不」定准,我还是相信自己身体传达给我的讯息,要变天了?」他的身子再抖两下,藉以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对了,你看好朵儿吗?你猜,她会不会一路闯关,打败所有对手,然后乖乖的当你的新娘呢?」
「她会的。」亚瑟安闭上眼,防止自己的目光再落在远远那个角落的席朵身上。
他不想猜测,也不必猜测,她对他的话绝对会奉为圣旨,而他相信她一定办得到,因为她亲口答应了他。
「这幺肯定啊?你忘了她在她老哥面前发过誓的,说她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我想,过了第四关之后她一定会故意输了这场比赛,反正保护你的目的达到了,新娘候选名单也即将出炉,她便无所顾忌了。」
「她不会。」早料到这一切,所以亚瑟安做好了所有准备。
「你真的很肯定耶!」乔恩斯贼头贼脑的偎了过去,对他挤眉弄眼的,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偷的进行什幺计画?你私下对朵儿说了什幺?你为什幺可以这幺肯定她会全力以赴呢?快告诉我,亚瑟安哥哥。」
一定有鬼!他保证。
「太过的好奇心对你没有好处。」
「可是也没有坏处啊。」
亚瑟安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你不怕范晰杀你灭口的话我就告诉你。」
「什幺?」这幺严重啊!那他考虑考虑好了。
「这是我跟范晰的战争,不让你介入是为你好。」
「咦?」他们两个在打仗啊?他怎幺不知道?乔恩斯才死掉的好奇心瞬间又复活了,眼睛睁得雪亮。
「去告诉他,如果他敢再搞鬼,我会让他后悔莫及。」
「咦?」不懂……可是他不能说他听不懂啊,因为他乔恩斯横看竖看、左看又看都不是当呆子的料,问了也没人信,只会当他装傻。
「不仅没关系,你去告诉他他就会懂了。」范晰太不了解他亚瑟安了,他以为他在他背后做了什幺他都不知道吗?
表面上范晰对他言听计从,他说一他不敢说二,但私下,范晰却是个为了政治目标而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不说破,不计较,是因为他认为每个人扮演的角色不同,看事情的角度不同,企图心、野心都不同,只要不是太过份,他都可以一笑置之,装做不知道,但事有轻重,一旦有人伤害了他想保护的人,他就绝不会手软地予以反击。
偏偏,这个男人是他打小认识的好友、死党。
偏偏,这个死党还真的是非常非常的不了解他这个人……该怪谁呢?
怪自己吧,因为他看起来总是那幺温和无害,所以便让人觉得可以轻易摆弄。
无妨,只要范晰这一回可以乖乖的当观众,那幺他故意放出风声说席朵是好细而打算藉媒体之力把她踢出局一事,他便可以按下。
「亚瑟安哥哥……」
「现场射击比赛半个小时之后就要开始,你最好马上找到他。」
乔恩斯叹了一声站起来,「知道了,这就去。」
「劳烦了,乔恩斯。」
「不客气,未来的总统大人。」
未来的总统大人?亚瑟安勾唇苦苦一笑。
老实说,他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称呼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席朵虽然顺利的通过三关的考验,但对于第四关国际标准舞,她却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掌心有些冒汗,看着场中一对又一对曼妙非常的舞姿,她显得坐立难安了。
半个小时之后才轮到她上场,她必须到外头透透气,否则再这样观看下去,自己铁定信心全失。
只是,亚瑟安的安全……
她不由得将目光移到坐在场中央的亚瑟安,他的身边有着重重警力及保镳,刚刚的现场射击比赛也完全没有意外状况发生,她该放心了才是,她甚至怀疑那个据说有杀手混进新娘候选人之内的线报可能不确实。
想着,她的目光又转到一旁的波娜、梅格与艾玛身上溜了一圈,她们全都和她一样过了第三关,比舞的时间也和她一样,真要有什幺轻举妄动,也不会是现在吧?这里距离亚瑟安很远,她们身上薄得不能再薄的舞衣内也不可能藏任何足以致命的武器,更何况,她事先已告知乔恩斯做好防范,现场的安全该是滴水不漏。
「席朵。」
一个熟悉的嗓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她回眸,讶异的看着来人范晰。
「恭喜你了,看来你很有机会坐上未来总统夫人的宝座。」
虽听不出他言语中的善意,不过她还是淡淡地道:「谢谢。」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语言的会考可以事先作弊,但待会的舞蹈可不行,一上场,好坏优劣便见真章,如果不想闹笑话的话,我劝你可以自动弃权,关于亚瑟安的安全,我会全权负责,你不必担心。」
席朵不为所动的别开眼,连解释自己没有作弊的念头都省了。「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这个范晰,对她总是非常有意见,她又不是傻子,怎幺可能没感觉?只是,之前她会反驳他老是说她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话根本是个污舋,而现在,在她已经答应亚瑟安要当他的新娘之后,她根本没有立场再为自己辩解什幺。
要误会就让他误会好了,反正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等到一切都过去,等到亚瑟安和她离了婚,他自然而然便会明白她对总统夫人的位置毫无恋栈。
她恋栈的是亚瑟安少爷这个人,虽然她没资格。
「我是为你好,总统夫人的宝坐毕竟不是人人坐得起,就更别提亚瑟安那天对媒体所说的话了,他做人一向善良,说出口的通常都是好听的话,你可别真的以为他对你有意思,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对你最多只是歉意与愧疚。老实说,他早就有娶你为妻的打算,因为他告诉我,他要代替席拉照顾你一辈子,那是他欠你、也欠席拉的。」
总之,就是同情她、可怜她,弥补她失去亲人、失去大哥的缺憾。
她微微颤抖着身子,试着不听进他的话,但他的话却早已在她心口上划下一刀,她可以不呼疼,却不能漠视伤口上流出的血。
「你说完了?」冷冷地,她的嗓音没有带一丝丝的温度。
「说完了,你还是决定竞选到底吗?」范晰唇边带笑的瞅着她,眼中却闪过一抹冷意。
「是的,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心相告,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先走一步了。」话落,席朵越过他要走,突然,一只长腿横空伸了过来,硬是绊了她一脚。
「啊!」痛!︵
她疼得皱眉,泪都快掉下,整个人蹲了下去,感觉从脚踝传来的那一股灼热的痛正往她四肢迅速漫开。
完了!真的完了!
等等她还得上场跳舞,她的脚踝却在这个时候拐伤了。
该死!她狠狠的瞪着此刻正高高在上俯视着她的范晰,知道他是故意的,有股想拿枪把他毙了的冲动。
「对不起啊,席朵,你还好吧?」
「少假惺惺!更没想到你这个人竟然这幺恶毒!」
他无辜的摇摇头,两手交叉在胸前,「你可别含血喷人啊,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勾到我的脚跌倒,怎幺就怪在我头上了?这幺大的罪名我可顶不起……啧啧,该不会是你心知肚明等一下过不了关,所以来这招苦肉计吧?行!你告御状去,看亚瑟安可不可以为了你暂停今天的新娘竞选活动?
「不过就算亚瑟安想,怕也会因此招来帮你作弊的骂名,如果你想让你家少爷蒙羞一世,你大可到他怀里去撒娇,相信他为了对你及席拉的亏欠,也许会答应你改天再办一场新娘竞选会的请求。」
「你… 无耻!」
范晰一笑,对她的咒骂毫不在意。这几天老婆在怀,他的心情可是好得不得了呢,她要骂就让她骂个痛快好了,反正他的行为是不怎幺光明,也不必自命清高了,目的达到了才是最重要的。
「我叫人帮你去请医生过来,你的脚踝都肿了,决计是上不了场,早早到医院养伤,相信以你练武的资质,这样的小伤很快就可以恢复了。」说着,他伸手一扬,想叫警卫。
「不必了。」
他的手一顿,神情一冷,直勾勾的瞅着她。
席朵高昂着下巴,燃烧着火的瞳眸显现出一股无与伦比的坚定,挑舋非常的看着他,「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我会上场比赛,而且我保证… 我一定会是最后的那位胜利者。」
他错在不该激怒她的……
他忘了一点,这个女人有着比常人坚毅上百倍千倍的意志力,否则她怎幺可能自己一个人跑去中国学武,受那种非人的罪?
此时此刻,此分此秒,看见她眸光中闪现的坚忍与果决,范晰突然觉得有些心折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转身离开,他的心竟有些沉重。
走没两步,就看见乔恩斯交叉着两腿靠在楼梯奇+書*網边不屑的瞅着他。
「这样对付一个女人,我真的很想揍你一拳。」忍住,是因为不奇+書*網想让亚瑟安知道真相生气之下坏了大局。
「我也很想啊。」
「嘎?」他的眉差点没诧异的倒竖。
「很意外?我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没魄力了,唉。」有气没力的看了乔恩斯一眼,范晰懒洋洋的迈开步子走开。
如果不搞政治,天下之大还有他容身之处吗?
啧,他在想什幺!政治是他」辈子的职志,因为操纵别人的生命一直是他的乐趣,他岂有收山之理?
亚瑟安盯着在场中舞着的席朵,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的朵儿呵,竟然可以舞得这幺好,他是不是该颁座奖给她,为了对他这个主子的承诺,她竟然可以克服她经过了好多年仍克服不了的毛病… 对男人碰触的排斥与恐惧。
那一年,席拉刚死不到一个月的某天傍晚,她一个人如游魂一般的随意走着,
没想到遇到一名恶心的男人,魔爪一伸便朝她扑去,她尖叫、挣扎,死命的朝那男人身上踢,却还是被力大无穷的男人扯破上衣,压制在地上……
如果他没有及时发现她,她的世界铁定要整个翻覆过去了,但,即使如此,虽然男人最后什幺也没得逞,可那个流着一脸口水的男人烙印在她身上的恐惧,却像梦魇般怎地也难从她的记忆中抹去。
他心疼又心痛,每当午夜她在梦中尖叫出声时,都是他第一个冲进她房里,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安抚。
那阵子,家里真的是愁云惨雾,有人要暗杀他、绑架他的阴影始终在父母心头上挥之不去,后来毅然决定把他送出国,而他的朵儿也在不久之后一个人到了中国,为了继承席拉的遗命,她学了一身的好武艺回来,回到他的身边。
当年,那个会在梦中尖叫的女孩已经不见了,他似乎也没有借口再冲进她房里紧紧抱住她,开口闭口,她便要生死相护,殊不知,自从经过被绑架,又经过席拉的死,他也已经受名师指导,习得一身好武艺。
只可惜,自从她再次在他的生命中出现,他所学的那些拳脚功夫全都英雄无用武之地。
一笑,亚瑟安回想起这几年来,她像母亲捍卫小鸡似的守在他身边每一分每一秒的日子,竟是那幺的令人怀念与幸福。
从没想过要娶她,也从没想过要爱她,因为她的存在」直是理所当然的,从席家为他们家帮佣开始,她的出生、她的成长,他全都多多少少参与到了,他想让她不存在都不行。
可,直到她两个多月前因为总统大选之故突然从他的生活中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