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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妹妹、自己人,所以从来没把你当成一般女人看待,懂吗?」
席朵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幺看起来好象很急的样子。「这真的不重要,乔恩斯,我今天来这里找你是因为……」
「等等!等我把话说完!我刚刚说的那句不曾把你当过女人的话,绝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意思喔!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事实上,你真的很漂亮,也很有女人味,就像现在这个样子,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还以为你是席朵的双胞胎妹妹哩,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要是亚瑟安看见你这个样子,铁定也跟我一样惊为天人……等等,你的鞋子怎幺……」
随着他的视线,席朵跟着缩回脚上的布鞋,「这样走路方便些,没有人规定穿这样不能配布鞋吧?」
「当然……没有。」乔恩斯冲着她」笑。
只是很难看、很好笑而已。他在心里偷偷补了一句。
「你的笑很假。」她冷冷的提醒。
「哈… 是吗?」乔恩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热心的拉着她的手往他的办公室走去,「你刚刚说找我有事?」
席朵抽回手,还下意识地把手放到背后去。「嗯,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要不是需要他的帮忙,她早挥出」记手刀在第一时间打掉他握住她的那只手。
「好啊,天大的忙我都可以帮你,说吧。」他也不计较她的手不给他摸,反正他是故意的,常常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吃她一点豆腐,看看她这个大冰人因为怒火而稍稍融化些脸上的冰。
为什幺呢?无聊好玩而已!谁叫她的眼睛自始至终只有那个亚瑟安,虽然亚瑟安可以说是天神化身,她喜欢他也是应该的,但他乔恩斯好歹也算是个神兵吧?她却半丁点也不给他个好脸色看,任他怎幺讨好也没用,让他十分十分的不服气,非得一试再试……
不过,试了这幺多年,她还是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比他的铁娘子妻还要难搞,真不知道亚瑟安怎幺受得了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女人待在他身边这幺多年?说到底,亚瑟安的日子一定无趣得很!
「我想要参加竞选,而且一定要走到最后一关。」
「嘎?」乔恩斯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他今天是怎幺了?一会眼花一会又重听不成?「竞选?你要选美国总统?」
一双冷冷的眸扫过他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万分的脸,席朵薄薄的唇紧抿着,压抑着自己随时可能爆发的怒气。
「你的聪明脑袋拿去典当了吗?」
「当然没有。」他最爱的就是他的聪明脑袋了,当不得、当不得!
「不然就是被狗吃了。」
「席朵妹妹……」乔恩斯垮下脸,可怜兮兮的捧着自己漂亮又凄楚万分的脸看着她,「我是很聪明盖世啦,可我又不是算命仙,你不说明白点,我怎幺知道你在说什幺?」
席朵瞪着他,想要把他碎尸万段。
要是可以轻易开得了口,她还要切头切尾的跟他说话吗?
该死的!他就不能好心一点帮她把话给说完整地了
「我说我要参加少爷的新娘竞选会,而且一定要走到最后一关,你得帮我,而且不能拒绝。」
啥?
乔恩斯诧异万分的张大了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要变天了吗?这个从小就立志要当亚瑟安保镳,并且发过誓绝不会爱奇*书*电&子^书上自己主子的女人竟然要参加这一次的新娘竞选角逐?
「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
「没见过。」
「想必没什幺来头吧?」
「如果什幺来头也没有,她凭什幺挤进这道窄门?想要加入乔菲亚训练班的女人可是排上三天三夜也不见得进得了门来,更何况是个什幺来头都没有的女人?我看,她的后台一定不小。」
「有道理,不然,菲亚老师怎幺会对她另眼相看?听说,菲亚老师常常对她做课后辅导。」
「喔?」闻言,始终一语不发的艾玛眯起了眼,转头望向说话的女人,「你亲眼看见了?」
波娜媚眼一句,冷冷的提唇道:「何止看见了,而且不止一次,我看见这个女人和乔恩斯… 也就是这个训练班的幕后老板,常常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讨论些什幺?
「这就是啦,也许她的后台就是乔恩斯,好朋友之间互相帮忙,我们根本不必大惊小怪的。」梅格低头绑鞋带,匀称有致的身体还跟着音乐轻轻地晃动着,「说到底,竞选是公开的,就算她的后台有多硬都没用啊,大伙就不必担那多余的心了,还不如好好的练舞来得实际。」
「说得好。」艾玛微笑,点头,往练习场走去。
有着一头金褐色大波浪髻发的波娜也性感的摆动着她纤细的腰肢,旁若无人的随着音乐舞了起来。
音乐忽快忽慢,节奏忽强忽弱,一会是轻快的吉鲁巴,一会是挑逗的恰恰,一会又转为浪漫动人的华尔滋舞曲,一个不经心,脚步就会错乱;一个恍惚,马上就会被淘汰出局。
「就是这样,你还好吗?」菲亚拉着席朵的手连续转了好几圈才停住舞步,关心的看着她冒汗的额头。
她似乎很紧张,身体的摆动也很不自然,和她平日一个人在练习时的表现差距很大,这让他不得不觉得有些纳闷。
究竟是什幺地方出了错呢?他不止一次的偷偷看过她练舞,她一个人时明明可以跳得很好,而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好,可是刚刚他拉着她的手,她身体的摆动却有如僵尸般的生硬与冰冷。
「我……还好。」席朵拿毛巾擦拭着额头与颈项间的冷汗,有些不自在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请问一下,我是不是跳得很糟?」
菲亚潇洒一笑,「不会,你跳得很好啊。」
「真的?」
「嗯,你很有天份,只要多多练习一下就可以了,我相信要通过这一关并不难,放心好了。」
「是吗?」席朵轻轻地扯扯唇,「老师很会安慰人呢,我知道自己刚刚跳得比鸭子走路好不了多少。」
菲亚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拉她的手便往外走,「走吧,席小姐,咱们一起吃饭去吧,晚上还得练习顶上功夫呢,要是饿昏了,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就更别提过关了。」
席朵瞪着被菲亚握住的手腕,极力的压制住想要甩开他手的冲动,乖乖的跟上他的步伐。
她得习惯!她」定要习惯!
如果现在她不能忍受这个男人拉她的手,那幺,等到了竞选会场,她可能会下意识地把跟她跳舞的评审老师给」掌挥出去。
咬住唇,她忍住体内那股对人的碰触极度厌恶的本能反应,努力的仰头看着菲亚,唇边也非常努力的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几分的微笑,一切,只为了试着将所有的心思放在他那张嘴巴吐出来的话上头,而让自己彻头彻尾的忘记自己的手现在还落在对方的掌心上。
一抹高大优雅的身影在两人离开训练班的大门之后悄然出现,默默的望着那抹离去的纤细身影。
「嘿,没想到咱家朵儿这幺有男人缘哩,菲亚这个男人一向是眼睛长在头顶上,最怕的就是那些女人缠着他,没想到,他竟然拉着朵儿的手一起出了门,啧啧啧,更怪的是朵儿小姐竟然会笑了。」
亚瑟安没有理会乔恩斯不断在他耳边有意无意地聒噪不休,转身上了车。
乔恩斯见状,忙不迭也打开车门跳上车,嘴巴还是没闲下来。「你看看她笑起来的模样,多美呵,可是我认识她这幺久了也没见过她笑一个,我还以为她不懂怎幺笑呢,可现下看来,她笑得可好呢,原来她不是不会笑,而是没有遇到对的男人,是不?亚瑟安?」
亚瑟安笑了,温柔的眼神带着淡淡的纵容,「你就是带我来看这个?」
「怎幺?你没兴趣?她可是你的保镳耶!那天她就这样」句也不说的离开了你,你难道没有为她担心过?」
「她有能力可以保护好自己,何况,她上哪儿去都会比在我身边来得安全些,我没有担心的理由。」
「所以,你就这样放她走了?」
「不然呢?」他回眸看着乔恩斯。
「她对你贵的」点意义也没有?」
「对我而言,她只是席拉的妹妹。」
乔恩斯眨眨眼,点点头,有点仅,又不太懂。「所以,你也不想问我她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喽?」
「如果她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你呢?」
闻言,亚瑟安淡去了笑颜,「什幺意思?」
「意思就是… 她参加竞选新娘只是为了暗中保护你,为了保护你,她每天宁可只睡三个小时,也要把书扛在头上学走路,直到扛在头上也能游刃有余的走一直线为止,她甚至每天不分日夜的不间断练舞,练到达菲亚都喊停了她还是坚持要练下去,常常忘记上一餐是什幺时候吃的……这样,也不能感动你?」
微仰起脸,亚瑟安露出一抹迷人的笑,「乔恩斯,你究竟想要跟我说什幺?是朵儿对我的忠心?这点我早就知道了。」
乔恩斯抿着唇,有点气愤的看着他,「亚瑟安,我一直把你当天神看,你在我心中有着无比崇高的地位。」
「喔?」亚瑟安还是笑,举手示意司机开车。
「可是我突然发现你很冷漠,不像天神,反而像是鬼神,不,是魔!冷血无情的魔,看似温柔,却是最无情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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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安修长的指尖轻托着腮,双眸望着窗外川路过的风景中,刚好有一幕是席朵不小心一脚踩空而整个人跌入菲亚怀中的情景。
轻凝着眉,微眯起眼,亚瑟安看着后照镜中看似相拥的一对男女半晌,才缓缓地闭上了眸。
「亚瑟安…。」乔恩斯有些负气的大叫,伸手摇他。
「别吵,让我休息一下,我还要赶一场公开演说。」行程排得密密麻麻,没有惊人的体力与耐力,早就熬不住躺下。
乔恩斯闭嘴了,难得亚瑟安说话中还带着一丝火气。
奇也,怪也。
嗯,他一定是太累了,累到忘了温柔温和的态度才是他亚瑟安少爷给人的一贯形象……
夜半三更,练舞室还一片灯火通明。
席朵束在身后的长发有些散乱的技在肩上,只穿著黑色韵律服的她正对着镜子
练习下腰的动作,企图让这个姿势更加的完美无瑕。
一次、两次二次、四次……接连的下腰动作让她不由得气喘吁吁,虚脱的身子缓缓地滑落在地。夜很静,整间训练所可能只剩下她一个人,窗子外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都隐约
可闻,席朵转过身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从这个角度望去,可以看见天上明亮的月和无数灿烂的星子。
这样,可以让她感觉没那幺寂寞。
这样,可以让她觉得似乎有人在支持着自己。
是的,她一直是那幺那幺的寂寞、孤单,自从席拉离世上个世界跟她有关联的人就只剩下亚瑟安一家三口,他们是她席家的恩人,也是永生永世的主子,没有
他们,这世上就没有她和席拉。
「你要一辈子感念少爷一家人对我们席家的恩情,你要用你一辈子的生命去守护少爷,你没有谈情说爱的权利,更不能想要攀权附贵的爱上少爷,我们是少爷家的仆人,不能做出让老爷和夫人为难与痛心的事……」
「爱上少爷,你就无法用」辈子去守护他,你会妒会恨会分心,那只会让你自己和少爷时时刻刻都陷入危机之中……」
「我要你发誓——这辈子你都不会爱上少爷,一辈子当少爷的保镳,代替我们的父母为席家还债。」
掉着泪,举起沾满席拉鲜血的手向天立下誓言,她甚至来不及告诉自己唯一的哥哥席拉… 其实她早就爱上了亚瑟安少爷。
是命吧?
天命不可违,她与他的天差地远是一开始便注定的了,本来就不敢妄想,其实就她而言也不会有什幺不同,因为就算她爱少爷,少爷也不会爱她,自然也不会有让老爷夫人为难的事出现了,不是吗?
哥哥是多虑了,但她还是成全他的心愿,在他面前立下一生一世尽忠职守且绝不会爱上少爷的誓言。
哥哥含笑而去,像是一下子把身上的重担全部给卸下,她还记得当哥哥松开她的手时,那种天人永隔、无依无靠的恐惧……
已经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那一年,她才十五岁,想起来还是像场恶梦,仿佛这一切只是昨日才发生的事情,那样的历历在目。
「傻女孩,你这样躺在地上会着凉的。」
闻声,席朵动也不动,只听见自己。通卜通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的狂,一次比一次的乱。
「我可以抱你起来,如果你现在自己无法起来的话。」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席朵心一慌,整个人已弹跳而起。
退了好几步背靠着窗,她面容有些狼狈的看着来人,连眼泪都来不及收拾。
「妳很意外看到我?」亚瑟安温柔的笑问着,修长的双腿定定的落在她的鞋尖前五公分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席朵幽幽地垂下眸子,微微地别开脸。
是意外呵,她已经到华盛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