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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云说的话,杨逸凤一个字都不信。但此刻他居于劣势,也只能顺从。秋意云恨不得马上把杨逸凤带离此处,而杨逸凤也害怕秋意云撞见石小米,会他不利,二人没多耽搁,便离开了客栈。
杨逸凤本以为秋意云会带他下山,怎知秋意云扯他上马,一路疾蹄飞奔,却不是往山下的路。杨逸凤讶然问道:「要去哪儿?」秋意云紧了紧缰绳,说道:「到了你便知道。」
这山路崎岖,在官道上还好,离了官道,真是丛林阴暗,遮天蔽日,奇山怪石,星罗棋布。而秋意云却仿似驾轻就熟,非常熟路地带他越发往山林深处走。眼见越走越偏僻,杨逸凤便笑道:「你打算杀了我把我埋了?」
秋意云勒停了马,从后面紧紧抱着杨逸凤,蹭了蹭他的脸,说道:「我怎么舍得……」说着,秋意云便伸出舌头去舔杨逸凤的耳垂。杨逸凤有点怕痒地缩了缩,秋意云却不依不饶地缠了上去,甚至将耳垂整个含住。
杨逸凤浑身发麻,说道:「你干什么!」
秋意云笑道:「你想我不想?」
杨逸凤道:「不想。」
秋意云也不恼,只捧着杨逸凤的脸蛋亲了又亲,说:「好没良心,人家还天天惦记着你呢。」
杨逸凤心里骂道:谁稀罕你惦记了。再说了,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这个烂淫贼!
秋意云见杨逸凤脸色不善,却也不管了,直接将杨逸凤衣服拉开,一把就扯烂了扣子。杨逸凤很是气恼,叫道:「你干什么!」
秋意云从背后揉捏着杨逸凤的乳头,笑嘻嘻地说:「这不白问吗?」
杨逸凤可没空给他笑:「这荒郊野林的……」
「这不是够刺激吗!」秋意云不放手地继续骚扰。
杨逸凤可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与秋意云『野合』,只说:「我怕冷。」
秋意云听了,方才住了手,拢了拢杨逸凤的衣襟,说道:「那你坐稳了。」说着,他一夹马腹,那骏马便如离弦之箭般一路向深林处飞奔,马蹄踢起沙石尘埃,惊花动草。
杨逸凤在这颠簸的马背上,极力看着眼前景观。越往山林深处越是幽秘难测。只见前方有处嶙峋的巨岩,岩石中空有狭小山洞。秋意云策马冲向了洞中。杨逸凤方觉自己进了武陵源:洞里的石径本是很狭窄的,勉强一人通过,复行数十步,便豁然开朗,有良田美竹桑竹之属。
这里面他们到了一处极美的山林,真似武陵桃花源。杨逸凤讶然道:「这里是?」
秋意云说道:「这是天下一庄的又一处地产,名叫缚草林。」
缚草林里有竹田房舍,俨然一个与世隔绝的村落。然而房舍却极为精美,看着朴实,其实动人。秋意云将杨逸凤带到其中一间小楼,把门一关,就开始脱杨逸凤的衣服了。
杨逸凤叫道:「你做什么!」
秋意云便笑道:「难得让小凤儿在外头飞了一圈,便担心,想看看有没哪儿伤着了?」
杨逸凤想挣扎,但又不愿让秋意云知道自己武功回来了,便不敢太认真地反抗,因此秋意云还是很容易地扒掉了他的衣服,将杨逸凤往床上一推。
杨逸凤往床上栽倒时颇为慌乱地捉住了手边的床帐。大概是没绑紧,他用力一扯,床帐便整张掉了下来,薄薄一层的覆盖在杨逸凤身上。那是一层柳绿色的碧纱,犹如一层薄薄的绿烟笼在了杨逸凤身上。透过这层如烟的纱,却还是能看到杨逸凤乌黑的头发、白皙的皮肤。
秋意云喉头一紧,身体直接压了上去,隔着纱去抚摸那张好久不见的脸。他轻声地说道:「就是这样的……」
杨逸凤隔着纱皱眉:就是怎样?
秋意云仿佛看透了他心底的疑惑,便微微笑了笑,说:「梦里头就是这样的。你离开了的这些日子,我几乎天天都能梦着你。可梦里头,你的脸总不真切。我现下倒是想明白了,它是预兆着,我们此刻的这么一个场景。」
作家的话:
小凤儿算是凤儿是升级版本~听起来是不是更亲昵了?虽然现实点说的话应当是『老凤儿』
☆、第二十八章 轻纱【H,慎入】
秋意云喉头一紧,身体直接压了上去,隔着纱去抚摸那张好久不见的脸。他轻声地说道:「就是这样的……」
杨逸凤隔着纱皱眉:就是怎样?
秋意云仿佛看透了他心底的疑惑,便微微笑了笑,说:「梦里头就是这样的。你离开了的这些日子,我几乎天天都能梦着你。可梦里头,你的脸总不真切。我现下倒是想明白了,它是预兆着,我们此刻的这么一个场景。」
杨逸凤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秋意云却自顾自地继续说:「多好,这不是梦。现在的话,我就是摸了你,碰了你,你也不会消失了。」
说着,秋意云细细地吻了吻在碧纱里头颤抖的睫毛。杨逸凤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感觉到轻盈的吻落在眼皮上、眉毛上,却似隔了点什么,没有濡湿的触感,却还是有淡薄的温度传来。
秋意云的手压在杨逸凤的双颊,让纱更贴近他的脸,更突显出那令人思念不息的轮廓。然后,他的吻就此缓缓地落下。二人的唇齿都贴在薄纱上,然而,这次除却了热烈的温度,就连是暧昧的湿度,也能传播给对方了。秋意云的吻是狂热炽烈的,一层薄薄的纱根本不足以阻隔他的热情。秋意云的舌头裹着一层薄纱,探进了杨逸凤的檀口之中,不断翻搅。
杨逸凤的手发颤,想捉着什么,想突然被秋意云的手捕捉到,高举过头顶,十指紧扣,明明如此紧贴,确实不属于人类的、隔着丝滑的触感。
秋意云的吻离开了杨逸凤的唇,却还是不断地落在这层碧纱上。秋意云隔着纱亲吻杨逸凤的喉结,感觉到杨逸凤每一次的吞咽,总觉得极为美妙。他的吻再下来,便含住了杨逸凤的乳头。他不断地舔动,另一手在拨动拉扯另一边的乳首。
杨逸凤轻轻地挣动,却只是将胸膛更推近秋意云而已。「嗯啊……」杨逸凤受用地低吟着。毕竟是太久没做了,他这敏感的身体还是很容易被挑逗,脆弱的乳头只感觉到布料的摩擦。秋意云的唾液慢慢地将纱布濡湿了。当他亲吻完一对乳头后,便看到那两点挺立着,因为布料濡湿了,碧纱紧紧地贴附在玫瑰色的乳首上,那便是极为淫靡的色彩了。
秋意云翻转了杨逸凤的身体,薄纱依旧要覆盖在他美丽的背脊上。从他的后颈开始,秋意云隔着纱布一寸寸地亲吻着他,从颈背、脊骨一路吻落,不住地用唇感觉着杨逸凤情动的颤抖。
秋意云的手指隔着碧纱按压那紧秘的穴口,裹着纱的手指探进去一点,旋即被紧紧吸住。秋意云颇为满意地笑了笑:「看来你真是很想我呢。」
杨逸凤觉得自己的身体的确很燥热,而且每天晚上却确实有空虚之感。但这种事,他会说出来么?
不过他自不必说出来,秋意云也有找到答案的办法。
杨逸凤轻轻地低吟了一声,仿佛是泄露了自己的情动。秋意云毫不怜惜地将自己推了进去。因为并无多少扩充,久未通人的菊穴马上就冒血了。秋意云确实更深的探入,并没有因此停息的打算──相反地,这只是个开始。
撕裂的疼痛从后穴传来,杨逸凤的肌肉瞬间就紧绷起来,额头冒出了薄汗,贴紧了碧纱。一只大掌隔着碧纱盖住了他的眼睛,遮蔽了他的视线。他的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失去视觉,他的其他触觉变得更敏锐了。
后穴被撑开,灼热的硬物缓慢地深入,仿佛是要将占有的行为延长一般。他能感觉到,身体的内壁是如何一点点地被撑开,那硬物是如何一点点地进入到更深的地方,这酷刑仿佛没尽头……
☆、第二十九章 碧纱罩衫【H,慎入】
突然,颈背也传来了剧痛。他知道,是秋意云咬了他。秋意云喜欢咬他,这点他也知道。
秋意云明明平时斯斯文文,吃饭的时候又细嚼慢咽好像没牙齿似的,一到了床上就喜欢咬人啃人,好像恨不得把杨逸凤吃进肚子里骨头都不舍得吐出来似的。
当颈背的痛渐渐减轻后,肩胛骨又传来了更大的痛楚,恐怕他又在杨逸凤背部上乱咬了。刚刚细细亲吻过的地方,现在都要被狂咬一通。
在咬人的时候,秋意云插入的动作也变得没那么自控了。他大力地推进深处,撤出,然后更大力的推进。他捣进紧窒的后穴里,感受着内壁的温暖,有时又会变换着角度刮着那柔软的内壁,仿佛要让整个后穴都沾上秋意云的气味。
「唔啊……」杨逸凤渐渐感觉到热气蒸腾着欲望,熏得他双眼湿润,身体颤抖,也记不得痛了,只一味地承受。
秋意云咬了一通之后,十分感动地看着染了血的碧纱。他这次咬得特别重,也许是重逢的喜悦吧?每个咬过的地方都冒了血,点点渲在了碧纱上,血色晕开了,是杨逸凤的血液。
秋意云带着喜悦的心情又在每个血印上都轻轻吻了个遍。经历过刚刚的啃噬后,隔着碧纱落下的轻吻,对于杨逸凤来说显得很不真切,尽管是那么的不真切,他却感受到了,在剧烈的撞击中,他还是感受到了充满怜爱的吻。
秋意云掰过了他的脸来,隔着纱布交换了一个激烈的吻。舌头在推挤着,而下体也在剧烈地撞击,仿佛要融入彼此的身体一样。秋意云趴在杨逸凤身上,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将这些天以来的分量都补齐。
杨逸凤受不了地尖叫,在高潮中颤抖,拉长了颈脖,紧绷着脚趾,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鼻尖已经有些泛红,双眼氤氲着水汽——这一切的风情,都笼在一层绿烟般的纱里……
秋意云做到什么时候呢?他也忘了,只记得最后,他将轻纱拉开时,沾满白色浊液的那个部份已经破掉了,估计是被秋意云捅破了的。秋意云将沾了白浊的那个地方洗干净,等血迹干了,便就着血迹,在这纱上画画,画成了好大一张的桃花图。
杨逸凤睡醒的时候,身上穿着云布衫,身上盖着棉被。床边的炭炉在冒着热气,因此室内很是暖和。他刚醒来不久,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一只素手打起了八角珠帘,以玉钩勾住。
「醒了?」秋意云打起珠帘后,便走了进来。他不怕冷,穿的是简单的直缀,然而直缀上却罩了一件碧纱裁的广袖罩衫,上画着很多枝桃花。
杨逸凤心道:这身衣服怪里怪气的。
他自不知道这是秋意云拿了刚才做床帐的碧纱做衣服,还留着杨逸凤的红血做桃花。
杨逸凤心思回转,最后却只道:「我的那件棉衣呢?」
「本想丢了。」秋意云冷冷道,「可想到你穿过,又沾了你的味道,也不舍得扔了。」
杨逸凤听得有点尴尬,只说:「那赶紧给我拿回来吧。」
秋意云也不理论,只抱着杨逸凤,笑眯眯地说:「这里是缚草林,我是在这儿长大的。」
杨逸凤暗道:还以为他是天下一庄里长大的。
秋意云抱着杨逸凤,低声说道:「家父葬身此地。」
杨逸凤微微有些吃惊,但却还是无话。
这小楼名叫『结柳楼』,陪侍的侍女有两名,一名叫绿兮,一名叫衣兮。绿兮衣兮都是很贴心的人,对于杨逸凤的照顾也十分尽心。但她们也不会与杨逸凤有什么接触,只因穿衣吃饭这些事务,都是秋意云亲自服侍的。
秋意云对杨逸凤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尽心,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杨逸凤心里还是突突的,究竟是不信秋意云会这么轻易罢休。但他又不敢问,只怕一问又勾起秋意云什么邪恶性情来。
秋意云见杨逸凤在楼里闷闷的,拨了一天得空,就带他到外头去。也是出了山洞在林里走着,因那日阳光不错,所以杨逸凤心情不是不错的。二人走着走着,秋意云便问:「累了没?」
杨逸凤答:「也还好。」其实他也恢复得不错了,走几步路对于他来说没什么问题。然而,他还是极怕冷,恐怕身体是不回去以前了——武功也是。
杨逸凤在一块山石上坐下,正是无聊,便对秋意云说:「怎么不见你穿那件碧纱罩衫?」
秋意云露出极有深意的笑容,问道:「怎么问起那件衣服来了?」
「我见你这几天都穿着,舍不得脱似的。」
「我怕穿出来会弄脏了,只在家里穿。」秋意云这么说道。
杨逸凤想道:那件罩衫怪怪的,也不知秋意云为何这么宝贝它。
☆、第三十章 贺太医
二人正要聊天时,草丛里突然疾风一卷,蹿出一条人影。那人身穿天蓝布衫,手里擎着一把宝剑,闪电一般地往秋意云身上刺去。秋意云摺扇一抬,将宝剑格开。那人飞出一丈远,又出了第二剑,秋意云依旧是这样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