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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箭的蝴蝶作者:灵芝炒河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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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下一步是要绑住我的双手吗?」杨逸凤冷笑着说。
  「那倒不至于这么没新意。」秋意云分别拍上杨逸凤的左右肩头,随着他这两下,骨头脱臼的声音便响起,杨逸凤双手脱臼,无力地软垂着,现在真是动也动不了了。
  秋意云让杨逸凤双手脱臼之后,顿感对方没了抵抗,轻松得多,便双手一起拆解杨逸凤的纱布,说道:「这伤口是我亲手包扎的,现在让我亲手拆解,还真是有点兴奋呢。」
  「无耻!」杨逸凤叫道,他其实处于上身赤裸的状态,因此动气的时候,胸膛的起伏是相当明显的。
  秋意云盯着他的胸口,突然就含住了他一边的乳头。湿滑的感觉覆盖在这么敏感的地方上,杨逸凤脸上噌的就红了,不过大概是怒的。他怒道:「无耻之徒!」
  秋意云不觉得杨逸凤是在骂自己,倒像是比较大声地陈述事实,所以秋意云也不气,一边解着杨逸凤的纱布,一边继续含吮那乳头,直到感觉到乳头微微硬了,才放开嘴巴,仔细打量起来,那粉红的乳珠已被他吮得变成玫瑰色,濡湿着地微微挺立。
  杨逸凤被他的目光盯得极不自在,突然冷笑,说道:「这样弄一个阉人,有意思吗?」
  「有呀!」秋意云用手指往杨逸凤的乳头戳了戳,笑道,「原来阉人的乳头也这么敏感呢。」
  杨逸凤被他这么一说,脸都气红了。
  秋意云突然张口,往杨逸凤的乳头一咬,这一咬下去,那个敏感地方如何受得了?杨逸凤只觉得很痛,而且是不同于刀枪加身的痛。是他未经历过的痛。
  秋意云咬着杨逸凤的乳头往外扯,乳头被他扯得都变形了,他还不罢手,疼痛的感觉越发明显,杨逸凤甚至怀疑自己的乳头要被扯掉了,但还是一声不吭的。
  末了,秋意云还是在咬掉他乳头之前松开了口,但那乳头已经很可怜地沁出了血珠。
  「哎呀,真可怜呀!」秋意云伸出舌头,舔掉了乳头出沁出的乳珠,末了,又伸出舌头朝着乳首顶弄。
  有种奇怪的瘙痒感从乳首传来,杨逸凤无暇分辨,兀自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第三章 继续初夜ing【调教,太监受,慎入】

  秋意云终将杨逸凤身上的纱布拆解下来了。秋意云当初出手的时候分寸拿捏得很好,伤口虽然痛,但并不深,经过处理之后,本来也没什么问题的,只是刚刚被弄出了血。
  秋意云依旧以哄孩子的语调说:「好可怜呀!疼嘛?」
  杨逸凤懒得理他,别过头去。
  秋意云以腻人的语调说:「别生气嘛!亲一下就不疼了!」
  说完,秋意云就伸出舌头舔舐伤口渗出的血液。伤口本身是疼痛的,也是敏感的,柔软的舌头在上面不断扫过,令杨逸凤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他忍不住低头一看,便见到秋意云衣冠楚楚地趴在床上,像兽类一样舔血。这样的姿态让杨逸凤觉得很诡异,然而更让杨逸凤意外的是,秋意云舔干净了他的血后,突然抬起头来,二人不禁四目交接——秋意云此刻和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判若两人,他的眸色深沉,嘴角沾血勾出一个愉悦的角度,眼睛发着狼眸在夜间一样的光芒。
  秋意云嗜血地一笑,然后吸吮着杨逸凤的伤口,从里面吸出更多的血来。疼痛的感觉尖锐地刺激着杨逸凤的神经,刚才秋意云的嗜血目光更是令人惧怕,杨逸凤不禁叫道:「怪物!你这个怪物!」
  秋意云抬起头来,突然勾住杨逸凤的脖子,彼此凑近,带着血腥味的嘴唇就这么压了过来。杨逸凤惊讶地张开嘴巴,那刚刚舔过自己乳头和伤口的舌头就这么伸了进来,极为不客气地侵占着杨逸凤口腔的空间,仿佛要将血腥味都扫满杨逸凤的嘴里似的。杨逸凤激烈地挣扎着,但此刻的他,无论多奋力的挣扎,在秋意云看来都是那么无力和可笑。
  一轮激吻之后,秋意云的舌头退了出来,嘴唇却依旧摩擦着杨逸凤的嘴唇,粲然笑道:「怎样?其实血的味道也不错吧?」
  杨逸凤以冰冷的眼神盯着近在咫尺的双眸,一言不发。
  秋意云冷笑一声,一手扯掉杨逸凤的裤子,伸手摸向了他的双腿之间。杨逸凤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秋意云以蛮力粗暴地拉开。
  「我说过,很想看的。」秋意云离开了些,以蛮力禁锢住杨逸凤的膝盖,说道,「难道你想这里也脱臼?」
  闻言,杨逸凤的挣扎便趋于微弱。他心想:徒劳的抗争还是算了吧,倒不如找准时机逃跑。
  秋意云仔细地打量起杨逸凤的下身来。他的双腿洁白得有些病态,细细白白的,可以见到皮肤下暗流的血脉,双腿交汇的地方和秋意云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其实也不同于一般的太监。因为他入宫的时候非常小,所以被除去的只有睾丸,还保持着孩子尺寸的阴茎,柔软地垂在狰狞的伤疤之中。
  尽管杨逸凤从很小的时候就入宫做太监,一早认清了自己的缺憾,但他伤疤这样被人盯着看,任谁都不会舒服的。杨逸凤冷笑着说:「这又有什么好看?如此丑陋的伤疤……」
  「不,很美。」秋意云以一种暗涌着激烈情绪的语调说,「太美了!」
  如果有人说这种伤疤美,杨逸凤一定会断定那个人在说谎还是在反讽。但是,秋意云这样沉醉又激烈的语调告诉他,这个男人真是极为爱这个伤疤,也真的觉得这个伤疤美得令人窒息。
  杨逸凤彻底认知到:秋意云是个大疯子。
  秋意云虔诚地亲吻那伤口,不断地吻着,甚至伸出舌头来舔。这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旧伤疤了,根本已经没感觉了,这个部位早已经是一潭死水,但是秋意云的亲吻,似乎又让感觉鲜活起来,不是欲望的感觉,而是一种伤口又被剜起的痛感,这种痛令人窒息,但又是一种错觉。
  杨逸凤激烈地挣扎起来,许多黑色的回忆犹如漩涡一样卷走杨逸凤的理智,又濡湿了他的心腔,他不断地挣扎着,甚至尖叫了起来。
  秋意云无视他的挣扎,还不住地舔那个小小的根茎,那个根茎比一般孩童的还小,又软又粉嫩,无论他怎么弄,也不会起什么反应,但他只是喜欢这样亲吻他含吮他。
  「不要……」
  抬起了他的双腿,手里沾了什么药膏,直接往杨逸凤的后穴捅了进去。甬道里非常干涩,幸亏得药膏的滋润,所以秋意云的手指才能活动自如。
  「不要……」杨逸凤叫道,「不要!放过我!」
  「不要怕……」秋意云很温柔地说道,又亲了亲杨逸凤的眉毛,说道,「嘘……乖……」
  「不要……」杨逸凤想推拒秋意云,但极其弱势的身体却无力挣扎。
  杨逸凤的后穴非常紧窒,简直就要将秋意云逼疯了,秋意云草草地扩充了一下,就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昂扬的欲望,直接往杨逸凤的体内捅去。硕大的前端顶了进去后,紧窒的小穴立即将它吸紧,秋意云抬高了杨逸凤的腰身,让杨逸凤自己也能看到彼此交合的部位。
  「看着……这里呀!」秋意云以很欢快的语气说,「你看!」
 
 

  ☆、第四章令人不快的旁观【慎】

  杨逸凤根本不愿意去看,但那眼光一放到那儿,就移不开了。杨逸凤活到这么大,其实是从未见过那话儿的,竟然觉得有些好奇。硕大的前端堪堪入去,小穴被撑得变形,有一些血色混在化了的药膏处,显出一些红色。
  秋意云的腰身缓缓往下沉,彼此都能看到那话儿渐渐沉入小穴的景象。男人的分身本就怒张着,因涂满了药膏,看起来更是有着亮眼的色泽,杨逸凤觉得男人的那个地方其实一点也不丑陋,还很有力量感。
  而秋意云的瞩目点自然不在自己的男根身上,而是紧紧地盯着杨逸凤的菊穴,那儿又细又窄,却被自己强行撑大,嫩肉都被挤得变形了,还沁出了血。红色的血看着极为漂亮,随着秋意云不怜惜的进入,血也越流越多,有些还顺着雪白的臀瓣或是粉红的臀缝流了下去,晕染在床单上,这样的景象在秋意云看来,更是令人血液沸腾。
  秋意云因此大力抓着杨逸凤的臀部,腰部不断地撞入杨逸凤的体内。杨逸凤的体内极为狭窄,因为血液的润滑而变得湿润,方便了秋意云的侵略。秋意云不断地插入杨逸凤的身体,而且变换着角度,似乎在找什么。杨逸凤也觉得很奇怪,不知他在找什么,然而,在某一刻,杨逸凤却突然知道他在找什么了——那一点,一旦被触碰了,他自己也猝不及防地颤抖,尖叫了起来。
  秋意云见到杨逸凤的反应,更不容错过地不断往那一点进攻,发了狠一样地往那一点戳,杨逸凤不断地尖叫——他不是忍不得苦、受不得痛的人,然而,这样的快感对于他来说是极为陌生的体验。他甚至觉得这很罪恶,但又罪恶得很美妙,他无力招架地尖叫着,手指意欲紧紧地攥着床单,却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来,虚晃着如同损坏的木偶,如此的无力让眼睛也不禁湿润起来。
  回廊处,一个青年慢慢地踱步,身后跟着一个伶俐的少年,估计是他的下属侍从。这青年穿着圆领布袍,袍子上绣着水、云与天,腰间系着一条斜纹银缎带,手藏在袖里,似乎有些怕冷。青年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起来文弱纤细的,但目中精光内敛,一看就知非常人。
  侍从说道:「陈大人,您说那个秋意云私下带了杨逸凤在这里,又叫你过来,是什么用意?」
  陈棋瑜微微一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侍从跟着陈棋瑜走了几步,又道:「大人您怕不怕他会加害于你呀?」
  陈棋瑜笑着简单地说了这两个字:「他吗?」
  从穿堂过来,一步一步,越发地接近秋意云的房间。而那令人心跳的声音也越发清晰起来。陈棋瑜认出了杨逸凤的声音,步子不觉一顿,脸上流露出极为惊讶的神色。
  门就在他前面,虚掩着。杨逸凤那已有些嘶哑的叫声便那样传出来了,传到了陈棋瑜的耳里。陈棋瑜呆立在这里一阵子,心里似乎有些同情刚刚升起,又突然记起杨逸凤是害死父亲的元凶,脸上柔和哀怜之色顿时就敛去,抬起手来,一把将虚掩的门推开。
  杨逸凤还在床上被压着,双腿被压到胸前,屁股敞露在空气之中,细小的缝隙被强行撑开,流出了鲜红的血液,秋意云怒张的男根沾满鲜血和不明的液体,不住地进出,一次次地将小穴撑开。
  门被打开的时候,杨逸凤还没察觉,依旧狂乱地游走在痛苦和快乐的边缘。而秋意云自然是知道的,因此迳自将杨逸凤抱了起来,就着二人身体相连的姿态,从床上走下来,每走一步,杨逸凤的体内就被戳一次,嘴里也发出浪荡的叫声。
  陈棋瑜实在无法相信,杨逸凤竟然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的眼前。
  秋意云将杨逸凤放在了桌子上,而陈棋瑜就站在桌子旁边。这下,杨逸凤终于发现了陈棋瑜的存在了。而这时,杨逸凤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是多么羞耻……又或者说,不知羞耻。
  他突然想要挣扎,但是双手脱臼,根本连推拒也做不到,然而双腿又被拉开,灼热的硬物再一次捅向自己的体内深处,那种快感让他绝对的无法抗拒。他双眼氤氲着水汽,以极为可怜和愤恨的眼神,紧紧盯着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陈棋瑜。
  陈棋瑜知道杨逸凤的脾性,就算是拿刀子将他凌迟,也不及现在这样伤他至深。
  如果这样羞辱他,不是比杀了他更好?
  ——这个念头一冒出,陈棋瑜就觉得自己极为邪恶,
  陈棋瑜袖着手在一旁看着,他自然发现杨逸凤腹部的伤口在渗着血水,然而这些血水又和男人的精水混在了一起,显得淫靡不堪,照这个情况,他们——哦,不,他应该射了几次了。而且,每一次,秋意云都将男根拔出来,对着杨逸凤的伤口喷射。
  陈棋瑜有些懒洋洋地看着杨逸凤,杨逸凤的眼神越发的迷离,皮肤也越发地红润,鲜红的嘴唇吐出淫浪的叫声,平日端着拿着的杨教主,居然也有这么一天……明明是个阉人呀。
  陈棋瑜觉得有些想不通,然而,杨逸凤比他更想不通,的确有极致的快感在体内不断累积,好像男人每一下插入,都是为了将他更推近天堂一步,现在,他觉得自己躺在了云上,快活得不知所以,羞耻却也满布心头,让他胸口发痛,然而羞耻撕裂着心腔这样的痛楚,却又为他营造了另外一种快感,被仇人盯视,他竟然痛快得小穴紧缩,随着抽插越来越频密,他也到达了快感的巅峰,仿佛痉挛一样地全身抽搐着,眼前发花,最后竟然昏倒了过去。
  看着杨逸凤昏倒了,秋意云也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只是也没那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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