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都快回春了,还做暖阁?而且他不是素来不怕冷的?」秋紫儿皱起眉,想了想,脸色微变。
此时却见那人便又说:「爷来了?给爷请安。」
秋紫儿一回头,便见到秋意云摇着扇子上来,看着挺风流的。秋紫儿便冷笑道:「意云大冷天的还扇扇子呀。」
秋意云笑笑不说话。
秋意云不说话,秋紫儿便自顾自地继续说:「那么冷还扇扇子,真不怕冷啊。还弄暖阁做什么?」
秋意云便道:「我不怕冷,可义父怕冷啊。」
秋紫儿心想:果然是为了杨逸凤吗?
秋紫儿心里不痛快,便道:「你这样劳师动众的,杨先生怕且好快要走了,你还弄这个,岂非教人不好意思?」
秋意云愣了愣,问:「他要走了?」
秋紫儿笑笑,说:「他也不能一辈子在这儿呆着吧。」
「为何不能?」秋意云反问道,「他不是你钦点的『义父』?他可是你承认的『家人』呀。既然是家人,为何不能一辈子呆在我身边?」
秋紫儿怂恿他们拜为父子,是想要他们中间隔着个世代,杨逸凤自己会识得分寸。而她又以为他对杨逸凤心存好感,是因为想弥补丧父的空洞,那么认他作了义父,便雨过天晴,得偿所愿了。却没想到此举会被秋意云反将一军,但她也只是笑了:「瞧你说的,他是你义父,那我还是你亲娘呢,你要一辈子呆我身边吗?」
(13鲜币)第二章 急闯偏见热浴
秋紫儿怂恿他们拜为父子,是想要他们中间隔着个世代,杨逸凤自己会识得分寸。而她又以为他对杨逸凤心存好感,是因为想弥补丧父的空洞,那么认他作了义父,便雨过天晴,得偿所愿了。却没想到此举会被秋意云反将一军,但她也只是笑了:「瞧你说的,他是你义父,那我还是你亲娘呢,你要一辈子呆我身边吗?」
秋意云笑道:「我要在你跟我一辈子住一块儿,还怕你不乐意呢 了个汉子,你连儿子都不认了。若非你我长得有几分相似,怕且你还不愿意认我这个『弟弟』呢。」
「姐姐也好,娘亲也好,不都是一家人嘛。」秋紫儿也一点不心虚。
秋意云便道:「可我看你对义父还不像一家人亲热,倒是防贼似的。」
秋紫儿心想:这孩子可真精啊。我觉得我对杨逸凤也算在表面上挺周到了,还被他看出我不喜欢这人了。
秋紫儿便一笑,说:「实不相瞒,我确实是不大喜欢他的。」
「那是什么缘故?我看他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啊。」秋意云觉得杨逸凤此人完美极了,简直挑不出错处,教他第一眼看了就觉得喜欢,之后是越看越喜欢。
秋紫儿也不能把真话说出来,但又想挑疏他们的关系,眼珠一转,便道:「好,他是好,太好了。惹得石小米跟他暧昧不清的,我所以我才不喜欢。」
秋意云也不甚惊讶,只说:「我看石小米确实对他比对你用心多了。原来果然有情?」
秋紫儿听了『石小米确实对他比对你用心多了』,心里越发不悦,却笑口道:「可不是?我看杨逸凤对他也非无情的,只是顾忌了许多,就不清不楚的。」
秋意云道:「喜欢便喜欢,还哪里有这么多好顾忌的?」
秋紫儿听着觉得不妥,却只笑笑:「什么?难道你还要鼓励你义父去喜欢石小米吗?」
秋意云笑道:「你以为呢?」
秋意云说得不清不楚,秋紫儿却已心里有几分底了,越发的笑不出来。
前番在凉亭里,秋意云指责石小米害杨逸凤忧心,其实不过是要哄石小米离开,让石小米自投罗网去找武林群雄,也算是黑心坑害了。一来他是讨厌石小米缠着杨逸凤,又讨厌石小米吸引了秋紫儿,二来,他现在被群雄误会,牺牲掉石小米是最简单快捷的解决办法。
石小米人是单纯,但还没蠢到真的跑去自投罗网的地步。只是他却真信了杨逸凤生病、忧心的源头是自己,左思右想之下,便冲到西苑去找杨逸凤。每每想到杨逸凤愁眉不展、病弱咳嗽的模样,他便如遭万箭攒心,哪里按捺得住?他一抬腿便施展轻功,犹如燕子剪风般的掠过园林山水,直直落到杨逸凤门前。
石小米一时情急,竟忘了敲门,直接就推门往里头闯。厅子里面并无人,他便直冲到房间,将那房门猛地一推,便是扑面湿润的水汽,还带着些草木清香,房中水汽氤氲之中,便见到杨逸凤坐在了浴桶里,正在洗浴,见了石小米也是一惊。
石小米一张脸顿时红了,忙道:「我……我先出去……」
「慢。」杨逸凤缓缓开口,说,「你这么急着冲进来,必是有什么要紧事罢?」
石小米一听,脸更红了:「也不是特别要紧……」
杨逸凤只当石小米是孩子,也无太多遐思,反而关心石小米是有什么急事才破门而入,便道:「你既来了,便一并说了罢。」
室内虽是水汽氤氲,但开门后也烟气略散了些,石小米本是眼神锐利的人,自是看清了此刻杨逸凤的神貌。杨逸凤大半的身体都泡在水里,水面浮着些不具名的草药,也看不出什么来。他怕沾湿了头发,便用乌木簪将一头长发都卷起,因此肩颈到肩膀的线条还是分外明确,晶莹的水珠缀在优美的锁骨上,让人禁不住想摸一把。平日杨逸凤都因风寒而有些苍白,此刻水汽氤氲,蒸得他的皮肤透着粉红,眼神柔和,双颊酡红,有种说不清的味道,石小米一时也不知将眼神往哪放。
杨逸凤见石小米沉默低头好久,才道:「你倒是说话呀。」
石小米便低头,说:「你这样……我挺难跟你说话的。」
杨逸凤愣了愣,说:「怎么了吗?」
石小米便扭过头,说:「你这样挺让人伤心的。」
杨逸凤更是疑惑:「我怎么让你伤心了?」
「我当然伤心呀!」石小米不满地嘟囔,「你这么正直的赤身裸体,分明就不把我当喜欢你的男人看嘛!你这是小看我,觉得我不会扑上来吗?」
杨逸凤被这个逻辑吓得一跳,马上窘迫不已,便说:「我……我哪里有想过这个……倒是你……你不是说会尽量不喜欢我吗?」
「那也是因为先生太招人喜欢了,教人怎么不喜欢?」石小米竟也开始撒赖了。
杨逸凤因是当石小米弟弟般疼爱,自然抵不过他撒赖,便说:「那便是我的过错了。可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招人爱的。再怎么说,难道你还忘了我是个阉人吗?」
石小米不假思索地说道:「那又如何?我是喜欢你,又不是喜欢你的小鸡鸡。」
杨逸凤一听,脸都红透了:「你说什么混话!」
石小米为人确实极率真的,开口便答:「我说的是真话。我喜欢你整个人,有鸡鸡、没鸡鸡我都喜欢。再说了,你是没有,可我有啊!你我之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就是你的,我有鸡鸡,那就是你也有鸡鸡!」
杨逸凤心里颇多感慨,哭笑不得,末了便道:「那你是不知道那样是个怎样的残疾。」
石小米答:「无论那是怎样的残疾,我也没关系。」
杨逸凤只当那是他少年人痴语,便不作理会。只觉得这样子是耽误了石小米,石小米年轻又俊俏,何须吊死在他这棵无根老树上?
「你既不知道,我便让你知道。」杨逸凤把心一横,突地站了起身。随着他站起的动作,水波便从他肩上而下地滑落,仿佛披着一层透明的丝绸,那丝绸却又突然贴体落下,滑过宽肩、窄腰、细臀,也滑过双腿间那残缺的部位。
杨逸凤其实心里直打鼓的,这么样将自己赤裸袒露人前确实是第一次。之前与秋意云欢好,也不过是被被动剥光的,跟现下十分不同,而且心境也不一样。他可是以『露丑』的心态袒露的,也自然与欢好时不一样。
杨逸凤的手指微微地颤抖着,咬了咬唇,将头偏向一边,也不敢去看石小米,故作平静地说:「这样的……你还……」
「我硬了。」石小米说了之后,却也低了头,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杨逸凤猜想过石小米的反应,猜测过他或许会嫌恶,后悔自己爱上了有着丑陋伤口的阉人,又或是兼夹些同情,却从没想过他会有此反应。他只认为世上除了秋意云那个思维异于常人的家伙外,恐怕是没有人会对自己这副残缺不堪之身有任何好感。
杨逸凤此刻也极为尴尬,心思复杂得很了,不知该说什么,总不能大方地回答『没关系,硬就硬吧』。
石小米见杨逸凤脸色不佳,也不想去唐突杨逸凤,便却知趣地退后到门外,只说:「先生你继续洗罢,我先解决一下。」说着,他就将门关上。
(11鲜币)第三章 无端五指春风
杨逸凤其实也不大理解『解决』是要怎样『解决』。他本以为那种事情非得是两个人做的,也不知要怎么弄的。他又想:莫非石小米要出去找个人做这种事?那要找谁呀?总不能是秋紫儿吧?
石小米当然不是要找别人的,杨逸凤不知道『解决之道』,石小米好歹是个成年男人,自然是知道的。他便坐房门外,拿出一件汗巾,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将那汗巾覆盖住半勃起的物什,便隔着汗巾套弄起来。
他将那东西紧紧裹着,汗巾的质感是极其滑溜的,竟让他想起杨逸凤的头发。杨逸凤的手是劳动者的手,不比得漂亮公子或是佳人,但他的一头乌丝确实又滑又长,石小米总趁机去抚摸他的头发,或帮他梳头,或帮他篦髪。兼且他的头发又散着冷香,略一抚过指头、抚过脸颊,对石小米说便已经是一等一的享受了。
石小米隔着汗巾握紧了那里,热度慢慢蔓延上来,就似乎是浴室中氤氲而上的水汽,朦朦胧胧的暖了一身。他一想到隔着一扇门便是赤身裸体的杨逸凤,便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已。他被快感铺满身,便用眼皮将自己的眼睛遮蔽起来,眼前却闪现了刚刚看到的画面,一颗颗的水珠从杨逸凤的肌肤上滑落,凸明的锁骨、胸前的两点、收窄的腰间、笔直的双腿,甚至是那所谓的『残缺』,在他看来也是美的,散发着柔和的水光,因沐浴热水而潋滟着一身玫瑰般的色泽。
石小米的那儿更为激动地弹动了。他明知道这样是失礼的,但还是妄想着能够在那个时候冲过去,将湿漉漉的杨逸凤锁在怀内,即使弄湿了自己的衣服也不要紧。如果能够的话,他必然要抚摸着杨逸凤的身体,感觉他那潮湿的肌肤,然后……
「小米,你在干什么?」
杨逸凤推门走了出来。
石小米的动作顿时就僵住了,他转过头,就看到杨逸凤推门而出,蒸腾着的热气还在散着,他的头发依旧挽起了,身上穿了件云布深衣,交领的衣领虽不是大敞,但还是可以看到锁骨的形状,因绑了腰带而更显出腰身的紧窄,直缀穿在他身上,只显得腰细脚长,十分的倜傥。因束起头发而露出的肩颈,还泛着沐浴后特有的粉红。
石小米双眼发直地盯着杨逸凤,整张脸都通红了,似也是洗过了热水澡一样,竟是射了。
杨逸凤只觉得石小米非常怪异。因他脸色有异还算了,竟还将手伸进了下裳,不知在鼓捣什么。
杨逸凤便狐疑道:「小米?」
杨逸凤虽是个懂得人情世故的,却对这方面懵懵懂懂的,即使跟秋意云做过了很多次,却还是对这方面的事颇多的不理解。他其实不拘小节,对着秋意云会害羞,但对着石小米却也不耻下问,有时还会很直接地问石小米。石小米对于兼具着世故与单纯的杨逸凤是颇为喜欢的,但在这个时刻,却又觉得很尴尬了。
杨逸凤又走近了些,问:「你在干什么?哪里不舒服?」
石小米这是真是尴尬,自己握着自己的东西,虽说那股精已经抖了出来,但他也不可以在杨逸凤面前将那沾满精水的汗巾拿出来、再大模厮样的穿好裤子吧?
石小米红着脸说:「先生你能先回房吗?」
杨逸凤不去答他,却问:「你究竟在干什么?」
「是……」石小米的手在宽大的下裳里悄悄将裤头系上。
石小米此刻只想静悄悄地把汗巾收好,却突然听得有人将外头的门一推,他抬眼一看,那人竟是秋意云!石小米一惊一乍的,手里一松,那汗巾便掉到地上,掉地上就算了,糟糕的是汗巾污秽,还滴了些精水在地板。
石小米是一愣,杨逸凤是一愣,秋意云也是一愣。一时气氛尴尬,便是无人说话。
石小米回过神来,羞红了满面,忙将那汗巾捡起,也不说一句话,一个劲地跑走了,看着就似是逃命般的。杨逸凤也觉得尴尬,他当然懂汗巾上的那些东西是什么了,因此也不知如何是好。